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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过后,一众朝臣打道回府。
畅音阁一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永宁公主竟是用迷香暗害沈小姐,欲让沈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意乱情迷,清誉尽毁。
幸而沈小姐聪颖,识破了永宁公主的计谋,再有太子殿下为沈小姐作证,否则永宁公主的阴谋一旦得逞,沈小姐身败名裂,下场怕是极为凄惨。
太后娘娘勃然大怒,当场斥崔贵妃教女不善,将其禁足半个月,责令崔贵妃交出凤印给陈淑妃代管。
永宁公主则是押入了慎刑司,待证据确凿后,再听候发落。
众人哗然震惊。
永宁公主已是贵为皇宫的唯一一个皇女,崔贵妃娇纵,皇上亦是将其视为掌上明珠,她为何要对沈小姐下此毒手?
而崔贵妃则是代掌凤印多年,听闻陈淑妃性情恬淡,不争不抢,乍然代管凤印,这此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平了。
最让他们惊诧不已的是,太子殿下向来生性高傲,眼高于顶,为何他偏偏对沈小姐施于援手?
太傅府。
傅远道身穿着青色长袍,面容儒雅谦润。
只是,他眼中溢满了阴郁之色:“沈漪,沈小姐,她的手段果然是高明至极,在皇宫中掀起那么大的风浪,竟还能全身而退。”
“难怪她能将老夫的恩师左丞相逼死。”
底下站着两个年轻门客。
一墨衣门客面容闪过了一丝狠意,道:“太傅,沈小姐坏了您与左丞相的大计,留着她,怕是会成为心头大患。”
“势必要尽快将她铲除!”
白衣门客眸光闪了闪,一言不发。
傅远道摇了摇头,沉着声音道:“经此两事,足以看出沈小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好对付。”
墨衣门客心有不甘,道:“难道就如此放过沈小姐?”
傅远道嘴角浮起诡异的笑意,俊雅的脸庞显得有些瘆人:“敢逼死老夫的恩师,沈小姐实在狂妄至极。老夫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老夫要慢慢折磨她,先从她沈侯府的血肉至亲下手。”
他盯着他不良于行的腿,声音残忍而冷酷:“沈策,沈公子善剑善骑射,是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
“只可惜呐,将会在不日后的春猎中从惊马摔落下来,沦为一个双腿残疾的废人。”
……
是夜。
明月无声无息悬于枝桠之上,皎皎清辉演漾在敞开的木窗。
萧璟似真醉了,他禁闭着丹凤眼躺在床榻上,冷白的肌肤晕染着昳丽的胭色。
玄衣长衣被他拉扯下来,露出一大片肌理块块分明,分毫不差的胸膛,散发着炙烫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