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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

馒头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意思。”“……”面对父亲的怒瞪,盛怀安坦然相迎,眉宇间的神色始终波澜不惊。“年龄小可以先办婚礼,两年后再领证。”“不行!”“爷爷当初订的是安家的女儿,并没有指定哪一个,怎么我听从爷爷的意思与安家的女儿结婚,您怎么还反对上了?”“断章取义!我是反对你娶安家的女儿吗?我是反对你找一个如此年幼的,十八岁啊,说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身居高位,经常面对新闻媒体,捕风捉影的人多得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是不希望你冒险!”盛国昌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字里行间都是担忧。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软硬不吃,若要强行跟他对着干,结果只会适得其反。盛怀安沉默片刻,薄唇轻动,淡淡道:“这些您都不用操心,...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4-19 1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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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意思。”“……”面对父亲的怒瞪,盛怀安坦然相迎,眉宇间的神色始终波澜不惊。“年龄小可以先办婚礼,两年后再领证。”“不行!”“爷爷当初订的是安家的女儿,并没有指定哪一个,怎么我听从爷爷的意思与安家的女儿结婚,您怎么还反对上了?”“断章取义!我是反对你娶安家的女儿吗?我是反对你找一个如此年幼的,十八岁啊,说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身居高位,经常面对新闻媒体,捕风捉影的人多得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是不希望你冒险!”盛国昌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字里行间都是担忧。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软硬不吃,若要强行跟他对着干,结果只会适得其反。盛怀安沉默片刻,薄唇轻动,淡淡道:“这些您都不用操心,...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精彩片段


“好意思。”

“……”

面对父亲的怒瞪,盛怀安坦然相迎,眉宇间的神色始终波澜不惊。

“年龄小可以先办婚礼,两年后再领证。”

“不行!”

“爷爷当初订的是安家的女儿,并没有指定哪一个,怎么我听从爷爷的意思与安家的女儿结婚,您怎么还反对上了?”

“断章取义!我是反对你娶安家的女儿吗?我是反对你找一个如此年幼的,十八岁啊,说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身居高位,经常面对新闻媒体,捕风捉影的人多得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是不希望你冒险!”

盛国昌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字里行间都是担忧。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软硬不吃,若要强行跟他对着干,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盛怀安沉默片刻,薄唇轻动,淡淡道:“这些您都不用操心,如若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了。”

“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选错了人,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会亲自上门提亲,七日后,您会喝上媳妇茶。”

“你……”盛国昌指他的手指都有些抖,他手一甩,转身面向窗外。

“爸,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您注意身体,早些休息。”

温和的声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说完便转身退出了书房。

黎慧安此刻正坐在一楼客厅等着,见他下来,立刻起身。

“怀安,不在家里住吗?”

“不了,妈您早些休息,我走了。”盛怀安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大衣,边穿边往外走。

院儿里的腊梅和石竹正争相斗艳地开着,幽静芬芳,沁人心脾。

那抹颀长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听得一阵皮鞋敲击青石板的清脆声音渐行渐远。

……

安家这边接到盛家的电话通知后,立刻进入紧急备战状态,尤其是安薇瑶,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她大学期间坚持不谈恋爱,将无数优秀追求者拒之门外,就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天下午,正在舞蹈房练功的安姩被家里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太阳逐渐西沉,才到家门口,刚好碰到从车上下来的安颂阳。

他将车钥匙丢给管家,转身便看到从大门口进来的女孩儿,面上立即扬起温和笑意。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

凛冽刺骨的寒风携带着飘雪,撩起少女松软的乌质长发,安姩拉了拉背包的带子,弯起唇角,“我还是坐地铁比较合适,何况我也习惯了。”

她的嗓音清澈,像是藏地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安颂阳怔住,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时,眸子里泛着一抹淡淡的水色。

他唇角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眼前的女孩径直越过他身侧,走了进去。

他回过身,凝视着女孩儿的背影,眼底的微光黯淡了一些。

一进家门,便听到郁简英难掩喜悦的声音,“盛书记,我们家薇瑶很懂事的,在学校时就很用功,这不刚毕业两年已经是外企高管了……”

对于客厅的人在讨论什么,安姩根本没兴趣知道,她默默走到一边,只想找个机会溜回房间,反正这个家除了袁姨,没有人会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安鹤青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始终无动于衷,心中不禁有些焦急,“盛书记,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你们俩好好聊聊……”


安姩点头轻“嗯”了一声,转身走下楼梯。

“二小姐,你等一下。”

保姆袁姨急匆匆从厨房跑出来,将一份三明治一瓶牛奶塞到安姩手里,面目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忘了早餐,趁热吃。”

安姩抿唇轻笑,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谢谢袁姨,我今天晚上会回来晚些,您不用给我留饭了。”

“好,等你回来后想吃什么,袁姨再给你做。”

安姩道了声再见后,便匆忙出了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凛冽如刀的寒风拂过脸庞,带走了早起人的困倦。

一呼一吸间,鼻腔里充斥着冷冽的味道。

通往舞蹈房的这条路,四季更迭中散发着电影般的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掏出手机,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成永恒。

“嘎吱……”一声,舞蹈室的红木门被轻轻推开,暖气烘烤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和往常一样,空无一人,她永远都是第一个到,最晚一个走。

安姩这一练便是一天,全神贯注,以至于午饭都忘了吃,心里紧绷着,直到上台前一秒她都未曾有一丝饥饿感。

偌大的报告厅内,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一张张青春靓丽的面孔,兴致勃勃盯着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幕布缓缓升起,随着烟雨蒙蒙,走进了多水江南。

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好似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皎皎明月,月下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紧,似笔游走龙绘丹青。

音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一舞终了,台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人群中似有一阵高声呐喊传来,“安姩!安姩!安姩!”

晚会落下帷幕,一时间,安姩这个名字迅速传遍校园内外,自此一舞成名,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闪耀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就连老师都不禁对她另眼相待,在她身上看到了无限的潜力和光芒。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大一的安姩晚会上跳的那支舞绝了,飘然若仙,让我这个大三学姐情何以堪啊,这难道就是天赋型选手和普通选手的区别吗?”

“可不是嘛,关键人还长得漂亮,我见过她纯素颜的样子,那叫一个水灵,个人认为比上一届校花好看多了。”

众多慕名而来的学生涌入后台,想认识这位一舞惊鸿的学妹。

安姩从舞台上下来后,第一时间卸下厚重的妆容,收拾好自己,刻意躲开人群,悄无声息隐入夜色中。

寒风刺骨,街角的路灯下,一道道昏黄的光线投射在雪地上,形成一片片淡淡的光影。萧瑟的冬夜,好似被这微弱的光线赋予了丝丝暖意。

路边的柳树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晶,也在这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星光点点。

安姩裹紧了身上的衣物,仰头看着眼前这番美好,不禁露出一抹恬淡笑意。

夜幕之下,一辆黑色红旗国礼匀速行驶在铺满积雪的路面上,车后座手机响起时,恰好红灯亮起,车子停了下来。

“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恰似深夜的月光,虽明亮如银,却透着丝丝孤寂,仿佛他与世界之间有着一道无形的隔阂。

“好,我知道了。”

红灯还在闪烁着,男人收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揉着额角,深邃眸光不经意落向窗外。


来人是元铮,盛怀安的另一位秘书。

迟迟不见安姩回来,元铮便下车找过来,未曾想竟目睹了这一幕。

在部队历练过的元铮,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正气,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冷冷扫向安薇瑶,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安小姐,出门在外,你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安家的颜面,凡事三思,难道安厅长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盛怀安身边的秘书,安鹤青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元处,她当即不敢言语。

元铮看到安姩额头的伤势,心中不由得一沉,这让他如何向盛书记交代!

“太太,我先送您医院吧。”

安姩轻轻摇头,“不必了,我没事,我们走吧。”

上车后,元铮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安姩,只见她仿若无事一般,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太太,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消消毒吧,您这样若是被书记知道,我免不了一顿责罚。”

“没关系的,回去也能自己消毒,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会牵连你。”

安姩言罢,轻阖起双眸,睫毛微微颤动,似是在努力调整着情绪,待会儿还要去面对婆婆,这个对她来说貌似更加头疼。

盛家老宅一楼客厅,黎慧安优雅靠坐在沙发上品着茶。一旁还坐着一位相貌端庄的女子,俩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和睦,似母女一般。

“太太,人来了。”保姆快步至黎慧安身旁低声说道。

黎慧安眉梢微微扬起,旋即轻放下茶杯,拉起身旁女子的手,“萱萱,坐阿姨身旁来。”

慕容萱起身至黎慧安身旁时,恰巧安姩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点心盒子。

“少夫人,东西给我吧。”保姆伸手接过,侧着身子走了出去。

安姩这才留意到屋里的人影。

客厅里亮堂且温暖,黎慧安坐在沙发上,连同身旁的女人齐齐望向她。

女人留着一头栗色大波浪长发,收腰米色长裙,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小姩,辛苦你了,过来坐会儿。”黎慧安笑容和蔼慈祥。

待安姩走近时,才恍然发现她额头上的伤口,惊讶道:“怎么了这是?额头怎么伤了这么大块?”

安姩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很直,“不小心磕到门框。”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就是顶着这个样子去买的点心?”看似关心的语气里满是责怪和质问。

安姩抿唇,微微往外轻吐着郁气,“妈,您放心,我戴着帽子,就算没戴帽子,也没人知道我是谁的妻子,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黎慧安明显被噎了一下,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慕容萱柔声细语道:“谢谢你呀,不辞辛劳跑这一趟,我叫慕容萱,非常高兴认识你。”

女人的笑容恰到好处,所言所语亦是无懈可击,然而安姩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你好。”安姩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

黎慧安笑呵呵接过话,“萱萱刚从国外学成归来,她呀,打小就喜欢跟在怀安屁股后面跑,以前我们两家父母还戏言,索性让她留在盛家做媳妇得了。只可惜,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我们做父母的也左右不了。”

慕容萱低头浅笑,“阿姨,您又打趣我,嫂子还在这儿呢。”

“没关系的,我说的都是事实呀,小姩别看她年龄小,她最识大体了,对吧,小姩。”

安姩轻抿着唇,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嘴角都有些僵硬了,额头上的伤口开始密密麻麻疼了起来。


“霍司律,你最好有紧急事情跟我说!”不急不躁的声线里带着不悦。

“不是,盛书记,您该不会还在与周公约会吧?”

“有话快说!”

“嘿!听听您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打扰了你的房事呢。”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阵贱兮兮的轻笑,仿佛在故意挑衅。

盛怀安满脸黑线……

“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没空,禁止贿赂。”

在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线下,安姩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其实,早在电话铃声第一次响起时,她便已醒来。恍然惊觉,自己正蜷缩在男人的臂弯中,且赤身裸体……

原本,她试图佯装熟睡,以此避开与男人的正面交锋。原本,她以为他会拿着手机出去接听,未曾料到,他竟然就这般躺着接起了电话。

搂着她的胳膊甚至还收紧了几分。

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滚烫的肌肤触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她。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安姩呼吸开始有些不稳。

感受到怀中女孩儿的异样,盛怀安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

“醒了怎么不说话?”

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安姩的耳畔响起。她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双眼,清润目光恰好与男人幽深如潭的黑眸相对。

……

她的发丝垂落在双颊,轻轻眨动着的眼眸,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迷蒙,更多的则是难以言喻的窘迫。

她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被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盛怀安不徐不疾,“你让我睡这儿的,怎么,就忘了?”

“怎么会?”安姩显然不信。

“怎么不会?要不要看看你的腿都放到哪儿了?”盛怀安静静凝视着她,嗓音里地笑意懒悠悠的。

安姩掀起被子一角,往里瞄了一眼,一瞬间,脑子嗡的一声,脸颊迅速烧红起来,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慌忙收回架在男人腰腹间的长腿,“对不起,我不知道。”

盛怀安轻声低笑,温柔地摸了摸安姩的脑袋,“不用这么拘谨,这个家是你的,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包括我。”

男人的嗓音温柔又缱绻,字字句句都在撩拨着安姩的心弦。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理了理衣袖,“你昨晚发烧,今天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

对上他清润的眼神,安姩抿了抿唇,“好。”

盛怀安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布满了如蛛网般的红血丝,显然昨晚他几乎未曾合眼。

本就工作繁忙的他,回到家中还要彻夜照顾她这个病号。

他完全可以请陈姨帮忙,却选择亲力亲为。

安姩只觉得心尖发热。

“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瞥见她眼底的真诚,盛怀安字斟句酌地开口,“日后泡澡时记得定个闹钟,以免你再睡过去。”

“真的很危险。”

“嗯,我记住了。”

盛怀安迈步来到床边,拿起耳温枪帮她测了测体温,“已经不发烧了,不过还是不能出去吹风,再睡一会儿吧,早餐我会让陈姨送上来的。”

“好。”安姩乖巧点头。

男人退出房间后,她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门口方向,又掀开被子看了看浑身赤裸的自己,脸颊通红,然后猛地将自己埋进被窝。

……

中央办公厅。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只听得翻阅文件的摩挲声响,办公桌上的各类资料,早已堆积如山。

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楚秘书迈步而来,“盛书记,霍司律已经到了。”


怎么会这样?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这个澡,她洗了特别久,准确来说,是她洗完后在洗手台前磨蹭了很久很久。

她试图给自己洗脑,强迫自己忘掉那血脉喷张的画面。

可惜事与愿违,那画面不仅没有模糊,反而如刀刻般越来越清晰。

安姩将自己深埋进被窝,蜷缩成一团,像个蝉蛹一样。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尴尬了,明天肯定就忘了!一定会!

梦里,她回到了苏南市,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外公外婆带着她在游乐场尽情玩耍,她坐在最爱的旋转木马上尽情欢笑。模糊间,守在一旁的外公外婆突然变成了盛怀安,他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画面一转,充满童趣欢乐的游乐场忽然变成了别墅的浴室,而盛怀安正在里面洗澡。

浴室内的气氛灼热,男人大步朝她走来,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困于胸前,清冽的木质香瞬间乱了她的心神。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安姩吓得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娇软的小身子被那双有力的手臂箍住,纹丝不动,“叔叔?”

热切的吻从耳后转移至锁骨位置,安姩被迫仰起头,紧接着一声轻笑传来,“叔叔?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撕碎,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只只,你该叫我什么?”

安姩双手用力抵在男人胸前,灵动又魅惑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叫只只?”

原本掐着纤细腰肢的长指,慢慢转移至圆润翘挺的臀部之上,男人故意使坏,将她重重按向自己。

“只只,你怎么能忘了我?”

“我……”

心尖狂跳不止,梦里热浪翻腾,俩人之间的氛围极度暧昧,某些模糊朦胧的事情好像就要呼之欲出,可脑海中迷雾太厚太重,她看不清。

“只只,你该叫我什么?”男人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

那两个字好似烫嘴一般,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口。

男人不恼反笑,大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把抱起她,径直走进浴缸,没入水中的前一秒,缠绵火热的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安姩猛地睁开眼,东边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台照射在地上,树影在光晕里摇晃。

她慢慢眨了眨眼,神思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怎样荒诞离奇的梦,恨不得以头抢地,好让自己晕死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上课太累,心里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一定是!

她甩了甩头,掀开被子走进洗手间,快速将自己收拾干净。下楼之际迎面碰上从卧室出来的盛怀安。

看见她,男人步伐一顿,漂亮的凤眸里绽放出点点笑意。

“睡得好吗?”

……

盛怀安右手优雅地调整着腕表,衣着整齐,素白的衬衫搭配深色的行政夹克,更显沉稳。凸起的喉结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遐想。

脑海中又浮现出浴室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场景……

安姩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惊慌失措地移开。

“哦是,九点还得上尹老师的课呢,得早点起。”

“待会儿让小覃送你过去,我今天有个会议,送不了你。”

男人走在她前面下了楼,步伐矫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

安姩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看似面色平静,心下却如鹿撞。


额头上传来一丝微凉触感,她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由自主地贴过去,渴望更多的凉意。

身体滚烫如火,手脚温度却如寒冰,体温还会持续升高。

盛怀安赶忙为她盖好被子,仔细地掖好被角,正当他准备起身时,却发现手掌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儿紧紧抱住。

“抱抱我……抱抱我……”

安姩双眸紧闭,声音很低,鼻息粗重,小身子在被子底下微微颤抖。

盛怀安柔声安抚:“乖乖躺好,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微凉的手臂从怀中抽离后,安姩眉头紧蹙,如受伤的小兽般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不出一分钟,盛怀安拿着药,端着温水走了进来。

轻柔地扶起迷迷糊糊的女孩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安姩,张嘴。”

修长的手指将布洛芬胶囊塞进她的嘴里,再托着下巴喂了一口温水。

放下水杯,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转身去了浴室取来温毛巾给她擦身子。

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事情,动作轻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安姩因为难受而紧蹙的眉头,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慢慢舒展开。盛怀安就这么静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时不时给她测量一下体温。

确认退烧后,他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起身,准备退出房间。

“抱抱我好不好……”

一声极小地呢喃,带着一丝哽咽传进男人的耳廓。

盛怀安停下脚步,回过身,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床上的人儿,也不知道此刻在想着什么。

犹豫片刻后,男人快步回到自己卧室换了身干净睡衣,去而复返。

盛怀安走到床边,掀开另一头被子躺在女孩儿身侧,大手一揽,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床头落日灯的光晕,将男人健硕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精壮有力的胳膊一下又一下地做着安抚动作。

许是男人胳膊上的肌肉太硬实,枕在上面的小脑袋不安分地动了动。

安姩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胸口处,像一把温润的小刷子轻柔地抚过心尖。

盛怀安只觉得胸腔发热,软玉温香在怀,他思绪开始乱了。

喉头滚动,他只能不停地深呼吸,试图平息体内的燥热。

活了三十六年,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向来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不错,曾经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给他送美女,结果都是丢了乌纱帽。

从此,“清冷禁欲的盛书记不近女色”的传闻便如长了翅膀般不胫而走。

当然,能传播出去的都是经得他应允的。

可如今这赤裸裸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努力摒弃杂念,强迫自己入眠,希望小姑娘明天醒来看到他时,不要受惊吓才好。

毕竟,他可是受邀躺上来的。

盛怀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为了怀里的人能睡得舒服,他一整晚都维持着一个姿势。

第二天一早,男人率先睁开眼,瞥见怀中的小姑娘宛如一只酣眠的树袋熊,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

他薄唇微抿,笑意径自蔓延至唇角。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盛怀安长臂轻舒,轻而易举地将手机拿到手中,挂断了电话。

然而,不出两秒,那恼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似乎有一种,你不接,我便一直打的架势。

盛怀安剑眉紧蹙,将沉睡的人轻轻地往怀里按了按,带着十分不悦的口吻接起电话。


得到回应,安姩迅速绕到车子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此刻心如鹿撞,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只敢盯着自己的手背看。

盛怀安轻抬手指,按下一个按钮,车厢内升起挡板,隔开前后。

“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他仰靠着座椅,双手撑着扶手两侧,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放,带着上位者的姿态。

过了许久,安姩做好心理斗争,温吞着开口:“盛书记,我还不太想结婚,您能取消婚约吗?”

车厢内霎时安静下来,雪花簌簌落下,轻拍着车窗。

盛怀安下颚微微扬起,嗓音清淡:“不能。”

“……”

他目光停注在她身上,清俊的唇角噙着淡淡笑意,开口说话的语调也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给你两个选择,留在安家继续忍气吞声受欺压,或者嫁给我,我给你广阔无垠的天地,你可自由自在做自己。”

“为什么是我?”安姩不解。

男人凤眸微眯,凝视片刻,一字一句动唇,“你不记得我了?”

……

男人凤眸微眯,凝视片刻,一字一句动唇,“你不记得我了?”

安姩闻言微怔,苦思片刻后,不太确定地开口:“我……应该记得您吗?”

难道盛书记的意思是问她认不认得他?电视新闻上常看到他,怎会不认得呢。

没得到回应,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眉头微蹙,仿若被风吹皱的一池春水,整个面庞都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

心底暗暗感慨,大人物的心思好难猜啊。

盛怀安垂眸凝着身旁面部表情百转千回的女孩儿,唇角渐渐漾起一抹笑意,眼中光华流转,似拢了温和的月泽,又似有些无奈。

“我给出的选择,你怎么选?”男人终于打破沉默。

安姩沉吟思索片刻后,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带着少女音色的嗓音十分沉着,“你能说到做到吗?我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

“当然。”男人的声线和他的人一样,冷厉带着几分严谨。

安姩缓缓抬眸,望向窗外,满目的清愁,恰似月下悄然绽放的火焰兰。

“好,我选后者。”

五岁之前,她的童年充满了欢乐和美好;五岁之后,她懂得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从期盼家人疼爱,逐渐变成只要活着就好,受再多委屈都无所谓,只要活着,终有一天可以脱离安家,自力更生。

眼下有这么一位大人物向她抛出橄榄枝,无论对方是想拉她出泥潭,还是想将她推进更深的深渊,她都想去尝试一番。有一半机会赢,不是吗?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好,七日后,我来接你。”

“那…我先回去了,抱歉,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安姩始终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个字会冒犯到对方。

盛怀安温朗一笑,抬手替她拂去头顶的落雪,“不耽误,快回去吧。”

他的气息冷然,平添了几分压迫感,带着似有若无的檀木香。

安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了句谢谢,便慌忙开门下了车。

看着那抹小身影跑进院落大门后,男人按下隔板按钮,轻启薄唇,“走吧。”

红旗车辆缓缓驶离,打破了周围的寂静。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留下深深的痕迹。

……

回到卧室刚坐下,心神未稳,敲门声响起,“叩叩叩……”

安姩从化妆台前起身,移步到门口,深呼一口气,拧动门把手。

“爸,有事吗?”

她预料到他会过来,所以面色镇定,语气平淡。


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循着香味缓缓移步至厨房门口。看着男人娴熟利落的动作,轮廓流畅的侧脸,微垂的眼眸睫毛很长,高挺的鼻梁,像山岳,坚毅而挺拔。

安姩看得有些入迷,下意识拿出手机拍照,美好的人与事物,永远值得被记录和珍藏。

她静静地欣赏着阳光里,灶台前那个漂亮的身影,心中不禁感叹,这样的他,好似更有烟火气。

这张充满温度的照片,她想她会保存一辈子。

盛怀安端着菜出来时,安姩已经端坐在餐桌前,一副乖宝宝模样,等着开饭。

“好香啊,我都要流口水了。”

“饿了吧,等着,我去盛饭。”

“好,谢谢。”白皙脸颊上露出浅浅梨涡,她很开心。

三道菜,安姩每吃一口都忍不住夸赞,“好好吃,明明是很普遍的家常小炒,但你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特别合我胃口。”

盛怀安眉梢微扬,眼底有些小得意,“以后有空就给你做。”

许是奔波了一上午,饿急了,安姩竟破天荒吃了两碗米饭。

吃完后,她格外主动地要帮忙收拾碗筷,却被男人婉言拒绝了,“我来就好,你快去楼上换身衣服,等会儿我带你出门。”

安姩疑惑,“去哪里?”

“去趟安家。”

安家?他是要帮她出气吗?

盛怀安回头,瞥见站在门口纹丝未动的人儿,轻声问:“怎么了?”

“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好?”安姩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她喜欢有人可依的感觉,却更惧怕给他招来麻烦。

他站得高,身上的限制自然也多。

“不会。”男人回答得很笃定,“就事论事而已,我不希望你带着不好的情绪过夜,所以这件事情今天必须解决。”

“快去换衣服吧,等我收拾好这里,咱们即刻出发。”

“噢,好。”

回到卧室,安姩迅速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又将头发高高扎起,漂亮的马尾在后脑勺欢快地跳跃着,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盛怀安将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穿上外套,十分自然地牵起安姩的手,一同出了门。

一路上,坐在前面开车的元铮,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后座男人的面部神情。

他惶恐不安,生怕盛书记处理完安薇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覃肆只因听从盛老的指示将太太送回老宅,没几天就被调到基层一线岗位上去了。

“好好开车。”低沉又冷肃的嗓音一出,元铮立刻坐得笔直,眼珠子都不敢随意乱转。

红旗车缓缓停在安家门口,安鹤青大老远便跑出来迎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安姩,他略微诧异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盛书记,您有事直接一通电话,我立刻到位,何须您如此劳神,亲自跑这一趟呢。”

面对盛怀安,安鹤青的腰杆子就没直起来过,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眼尾的褶子挤在一起。

“进去聊。”盛怀安目视前方,大手紧牵着安姩走进安家大门。

客厅里的郁简英立即起身,点头道:“盛书记,您请坐。”

“都坐下聊,别紧张,今日不聊工作。”盛怀安带着安姩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手臂轻搂着她的腰身。

看到俩人如此恩爱,郁简英后槽牙都要咬碎。

安家夫妇尚不清楚盛怀安今日登门的目的,只接到元秘书一通电话,安鹤青便迅速从办公室往家赶,提前备好上等茶叶。

盛怀安环顾了一下客厅,“怎么不见你们家大女儿,把她一块儿叫来吧。”


“太太这不合规矩,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啊?”安姩将嘴里的食物匆匆咽下,赶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做太多了,吃不完浪费实在可惜。”

陈姨瞬间了然,亲和一笑,“这也是书记出门嘱咐好的,多做些,看你喜欢吃哪样。”

安姩微愣,心底再次被触动,太久太久没有被人如此惦记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低下头大口吃着东西,吃了很多,直到实在吃不下才停手。

怕浪费,更怕辜负了他的心意。

一顿早餐几乎吃了她一天的量,都是碳水,对于一个对身材管理有着严格要求的舞蹈生来说,那是致死量!

踏入一楼舞蹈室之前,她特意嘱咐陈姨,中午和晚上无需为她准备餐食。

她这一练,便是一整天,天青色的练功服,湿了又干,干了再湿透,被汗水反复浸泡,直到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短暂的休憩间,窗台上的手机响起。

是好友任菁菁的电话。

“喂,怎么了?”安姩的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清爽。

“尹老师的集训营要不要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人家经常要带着舞团全国巡演,这次临近年关才挤出这几天时间。”

安姩抬起手,轻轻擦拭着额头的细汗,犹豫片刻,“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什么考虑?我这边已经帮你报名了,钱也交了,打电话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记得去上课。”

安姩的状况,任菁菁再清楚不过,虽身处安家,却过着极为清苦,平日里常常利用课余时间去培训班兼职任课,赚取点零花钱。

像这种大师集训课,她曾错过好多次机会,这次的尹老师是安姩的偶像,任菁菁实在不愿她再错过。

“多少钱?我转给你。”安姩急忙追问。

“钱什么钱?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买一件衣服都不够,你踏实上课,我还指望你以后能进咱们国内首屈一指的舞团成为首席呢,到时候我也能跟着沾沾光。”

任菁菁说完后,安姩沉默了好一阵,轻垂着眼,强绷着情绪,平静道:“谢谢你啊,菁菁。”

“好啦好啦,咱们之间,不用见外,那些矫情的话就免了吧。明天上午九点,记得准时报到哦,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拜拜。”

安姩收起手机,轻推开窗户,任由萧瑟寒风往屋里灌,她眯起莹润水眸,感受着刺骨凉意。

身后响起细微脚步声,一双笔挺修长的黑色西裤腿站定在她身后。

……

“刚出完汗吹冷风容易着凉。”

安姩回眸,只见男人站定在她身后,逆着光,长身玉立,神情肃然,清冷的眸子里却浮动着柔和的波光。

好像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这副模样。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从发梢到裤腿都没有一丝尘埃。

“安姩?”他微微皱眉,轻声唤回她的神思。

“…盛书记,您回来啦。”安姩立刻站得笔直,唇角微扬,眉眼弯弯。

寒风轻拂,女孩儿的发梢轻掠,男人不动声色地关上窗户。

盛怀安定定地看着她,深邃眸子里神色讳莫如深。

视线里的小姑娘站在橘色晚霞里,着天青色收腰练功服,一米七的个子纤细高挑,望着他的眼神里带有一丝怯意,更多的是恭敬。

“在家不用这么拘谨。”

安姩抬眸看他,清澈明亮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

“好的。”

“陈姨说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盛怀安突然问道。

“早餐吃多了。”安姩低下头,“我这个专业对体重有严格要求,所以平日里饮食都得严格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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