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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贺兰声沈斯聿番外笔趣阁

春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翘脑子飞快的转,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宁氏尴尬的笑了笑,把沈稚莲搂到了怀里,脸上带着惭愧。“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在家中娇生惯养,嘴上实在是挑了些,钟小姐千万别生气,”“她随意吃两口垫垫就好,在这流放的路上,哪能日日吃饱。”钟翘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起来,把心中的不快压下去,面上扯起僵硬笑容。小孩子不懂事,是小孩子不懂事,她不能计较。“沈家嫂嫂说笑了,我也是想着小孩子身体弱多吃点没问题,既然沈小姐不想吃,那就算了。”“我把饼子留在身上,若是沈小姐饿了,可以来姑姑这里拿。”钟翘没有太过于急功近利,随意说两句就把头转了过去。她要想想,怎么才能在流放的路途中保住沈家一家。这样才能保证以后她的生活。看着钟翘回头,宁氏依旧很尴尬,手不轻不重的...

主角:贺兰声沈斯聿   更新:2025-02-2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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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声沈斯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贺兰声沈斯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翘脑子飞快的转,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宁氏尴尬的笑了笑,把沈稚莲搂到了怀里,脸上带着惭愧。“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在家中娇生惯养,嘴上实在是挑了些,钟小姐千万别生气,”“她随意吃两口垫垫就好,在这流放的路上,哪能日日吃饱。”钟翘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起来,把心中的不快压下去,面上扯起僵硬笑容。小孩子不懂事,是小孩子不懂事,她不能计较。“沈家嫂嫂说笑了,我也是想着小孩子身体弱多吃点没问题,既然沈小姐不想吃,那就算了。”“我把饼子留在身上,若是沈小姐饿了,可以来姑姑这里拿。”钟翘没有太过于急功近利,随意说两句就把头转了过去。她要想想,怎么才能在流放的路途中保住沈家一家。这样才能保证以后她的生活。看着钟翘回头,宁氏依旧很尴尬,手不轻不重的...

《穿到抄家流放前,我娇养满门忠烈:贺兰声沈斯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钟翘脑子飞快的转,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宁氏尴尬的笑了笑,把沈稚莲搂到了怀里,脸上带着惭愧。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在家中娇生惯养,嘴上实在是挑了些,钟小姐千万别生气,”
“她随意吃两口垫垫就好,在这流放的路上,哪能日日吃饱。”
钟翘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起来,把心中的不快压下去,面上扯起僵硬笑容。
小孩子不懂事,是小孩子不懂事,她不能计较。
“沈家嫂嫂说笑了,我也是想着小孩子身体弱多吃点没问题,既然沈小姐不想吃,那就算了。”
“我把饼子留在身上,若是沈小姐饿了,可以来姑姑这里拿。”
钟翘没有太过于急功近利,随意说两句就把头转了过去。
她要想想,怎么才能在流放的路途中保住沈家一家。
这样才能保证以后她的生活。
看着钟翘回头,宁氏依旧很尴尬,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沈稚莲的身上,话语中也全都是警告。
明明以前在家还挺懂事的,怎么今日这么任性。
“谁允许你这么和你钟姐姐说话的。就算是不想吃,那也要好好说!”
“更何况这是流放,不可能天天都吃得上鸡腿,这饼子你今日不吃,明日也要吃,把你那叼嘴的习惯给我改了。”
宁氏面色严肃,这么说女儿她自然也心疼。
可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女儿的坏习惯一直延续下去。
若真是这样,那流放的路途,她怎么能坚持下去。
“大嫂,小孩子贪嘴,多吃点实属正常,何况都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
“我的身上还有点东西,都分一分。”
贺兰声安慰,随后眼神带着打量的看向钟翘。
若是她没看错,钟翘刚刚的眼神并不良善。
可为何会这个样子。
书中不是说钟翘是心地善良才收留的沈稚莲。
难道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才如此煞费苦心,那也实在是让人心凉。
“你快别拿出来了,眼看着队伍要继续前进,若是我们在这期间没吃完,只怕会惹出祸端。”
“后续的路很难走,你身上留点吃的,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贺兰声实在太好,宁氏看的直心痛。
一想起自己昨日对贺兰声破口大骂,心里就愧疚。
她急忙把东西给贺兰声塞了回去,贺兰声无奈的笑了笑,还是坚持的将怀中最后一个鸡腿掏出来。
“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和我客气什么?就是因为在流放,才更要吃饱,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致命一击,我这也不光是为孩子考虑,也是为整个家考虑,你拿着吧。”
贺兰声说的极其认真,宁氏也不好再推辞,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她如何能够不心疼。
鸡腿送出去后,贺兰声坐在旁侧闭目养神。
至于钟翘的目的......反正还有一路呢,慢慢走慢慢看,不着急。
大概又过了半刻钟,沈斯聿依旧没有苏醒。
沈老夫人坐不住了,紧紧拽着贺兰声的袖子,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你不是说我儿十二个时辰过后就会苏醒吗?那假死药当真没问题吗?”兰声,娘不是要找你麻烦,你快去看看吧,至少让娘安心呀!”
“兰声,嫂子知道你心里是向着沈家的,可斯聿迟迟不醒,不吃不喝,也熬不住啊。”
宁氏听到二人的对话,也扭扭捏捏的参与了进来。
她倒是不想为难贺兰声,只是沈斯聿是全家的顶梁柱。
若是沈斯聿不苏醒,没有一个人心中会安定。
贺兰声仔细检查后,又从空间取出末世的营养剂喂给沈斯聿。
感受到人的生命体征在一点点恢复,她才放下心来,解释道,
“沈斯聿在宫中被赐了半杯毒酒,许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刚刚给他喂的是补充体力的药,哪怕不吃不喝,也能坚持两到三天。”
“且再等等看吧。”
幸好当时在末世时手中的药多了些,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听完贺兰声的解释,沈家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我还真害怕斯聿......”
“快,收拾收拾起来,他们过来了。”
沈家老大提醒道。
他一直观察着官兵的动向,看见人过来,急忙舔着笑脸上前,
“各位官爷,咱们这是要出发了吗?”
官兵沉着脸将他推开,站到了沈斯聿身旁,左看看右看看,面上满是嫌弃。
临出发前,他们可是收到了上面的命令---
找个由头,让这一家人在流放路途中死绝。
沈老夫人紧紧的抓着贺兰声的手,浑身都在发抖。
贺兰声被她抓的生疼,毫不客气将沈老夫人的手扔了下去,主动上前与官兵搭话。
“不知各位官爷看我家夫君做什么?有什么要吩咐的与我说就是。”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贺小姐啊。”
那官兵看她一眼,话语中全是打趣。
“只可惜贺小姐的运气也不太好,刚嫁进沈府第一天,就赶上了通敌叛国、抄家流放。”
他们自然也是不将贺兰声放在眼里的。若是这位小姐真受宠,凭借着当朝丞相的本事,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一同流放。
“官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沈家如今什么状况我都要跟着。”
贺兰声依旧陪着笑脸,倒是让人觉得无趣。
领头人的眼睛一转,突然笑眯眯开口,
“我这人最怜香惜玉,我看沈将军半死不活,反而拖累了贺小姐,不如......扔了喂狗。”

贺兰声这话一说,牢房内顿时一片寂静,沈老夫人一抹泪水,回头惊愕望向贺兰声:
“好端端的,你给斯聿吃什么假死药?你早知道皇上要降罪沈家?那你为何不提前告知,也好有个应对之策啊!”
沈老夫人脑子一团浆糊,这会儿不分青红皂白只一个劲盘问贺兰声。
贺兰声被当成犯人审问也不恼。
这一家子无辜遭灾,脑子糊涂也是正常,何况她想逃离这里,不可避免要借助沈家的势:
“我新入门第一日,便对你们说沈斯聿要被赐毒酒,沈家要被抄家流放,你们信吗?”
贺兰声一语,让沈家众人没了声响。
换做任何人都不信。
在今日之前,沈斯聿颇得皇上重用,以他的功劳,就是封个异姓王也绰绰有余。
“皇上一早就想处置沈家,满朝文武皆知,只瞒着你们一家,否则你们以为,沈家这么好的亲事,我爹为何偏偏送了个不受宠的女儿过来?”
“那假死药是糊弄宫中那些人的,等沈斯聿醒了,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贺兰声说完,沈家众人陷入沉默,分辨着她言语真伪。
原书中,沈家流放一路,死的死伤得伤,到了西北边境时,只剩大房沈肆清三口人在世。
还是宁氏累掉一个孩子,生生将沈肆清背到镇里才救回的性命。
可沈肆清这蠢脑子居然逃回京城,在大殿上要为沈家伸冤一头撞死,最终沈肆清被悬挂在城门上曝尸三日。
远在边境的宁氏得知此事,一病不起也郁郁而终。
至此,沈家只剩沈稚莲一人。
想到这,贺兰声忍不住冷笑,他们一大家子几十口人,死得只剩一个孤女,竟只是整本书的背景板。
沈斯聿因战场上勇武,敌国君王极其欣赏沈斯聿,曾多次请他到敌国为帅,听闻沈家遭逢大难,敌国便派人接走沈家仅剩的遗骨沈稚莲,封为公主善待。
而在西北收养了沈稚莲的女主,也至此开启了她的人生新篇章。
女主借着沈家的光,投奔敌国获逢皇后,贺兰声并不在意。
可如今她来了,沈家就绝不能再重蹈原文覆辙。
她只是单纯看不惯沈家受这冤枉。
也有一些昨晚沈斯聿实在让她满意的成分......
“杀千刀的狗皇帝,我们沈家忠心耿耿,何曾通敌叛国啊!”
沈老夫人一改口径,转头又哭着痛骂起朝廷。
可刚哭没两声,沈老夫人脸一白,抚着胸口便直直地躺了下去。
“娘!”
“娘!”
沈肆清与宁氏一声惊呼,迅速冲上前,宁氏查看后,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娘喘病又犯了,得吃江神医的药丸!”
大房两口子瞬时满面灰败,抄家时,他们反应不及便被赶到院里跪下了,家里的东西,他们一针一线都没带走,更何谈治疗喘病的药丸?
“我去求!”
沈肆清心一狠,跪在牢房前,豁出以命换命,也要为沈老夫人求来一颗药。
可还没等沈肆清开口呼喊,地上一声清脆声响,一枚翠绿的瓷瓶咕噜噜滚到了沈肆清脚边。
他低头一看,双眼顿时放光。
这不是他娘装药的瓶子吗?
“他们可不稀罕你的命,他们只巴不得沈家都死绝了,世上再无人知道他们的龌龊勾当。”
贺兰声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让沈肆清瞬间大脑一片清明。
是啊。
皇上能因沈斯聿功高,便心生忌惮冤枉功臣,他一介平民的命,皇家自然更不在乎了。
宁氏开了药瓶,嗅了嗅确定这事老夫人日常服用的喘药,满目狐疑看向贺兰声:
“你怎么会有娘的药?”
贺兰声新妇进门,今早可是连杯媳妇茶还没来得及敬茶,沈家便被抄家了。
贺兰声抱膝坐在牢房角落,以极其落寞的语气开口:
“你真当我为官兵带路抄家,是为了能免罪吗?抄家流放,沈家一只蚊子都逃不出去,一粒灰尘也别想带走,我若不是假借带路名义领他们去婆母房中,哪有机会将药偷出来?”
话音一落,沈肆清与宁氏脸上遍布惊愕,攥着瓷瓶的手也不住地颤抖。
他们还以为贺兰声贪生怕死,才主动带路,没想到是趁机为老夫人偷药。
当时紧急,就连沈肆清这个亲儿子都没想到这档子事,反倒是贺兰声进门不到一日地新媳妇......
宁氏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亏她还自认侍奉婆母尽孝,到头来还要靠贺兰声这个新媳妇才能救婆母的命。
而她当时还将贺兰声骂了一通......
“是大嫂错怪你了,弟妹你大人有大量......”
宁氏服侍着老夫人吃了药,才羞红着脸道歉。
贺兰声随意摆手:“算了算了,今晚早点歇息,明天流放的路上苦着呢。”
说完,贺兰声一翻身,对着墙面就睡过去了。
伴着满地蛇虫鼠蚁,贺兰声睡得比昏迷速度还快。
在末世满地尸体的时候,她都睡得下去,如今只是一些老鼠,有什么睡不下去的?
次日天还只是蒙蒙亮,便有官兵挨间敲响牢房大门:
“快起来,该上路了!”
贺兰声第一个醒过来,急忙凑到沈斯聿身旁,在他脸上拍了拍:
“沈斯聿?”
可连拍几下,沈斯聿依旧死了一般,浑身僵硬没有丝毫回应。
没醒?不应该啊?
贺兰声掰着手指头算过,已经有了十二个时辰,按理应该醒了,该不会假死药在她空间存放太久,已经过期了吧?
“你不是说斯聿今早就能醒的吗?他怎么还是这样啊?”
沈家众人都已带上了枷锁,包括昏迷中的沈斯聿,见沈斯聿迟迟不醒,沈老夫人刚安了一晚的心,又高高悬了起来。
贺兰声也眉头紧锁,心里迟迟没个解决办法。
眼看着就要流放上路了,贺兰声也不多想,只薅了地上的杂草往他衣裳里塞:
“别管这些了,先给他塞些杂草褥子,省得这一路把他皮肉都磨烂了。”
贺兰声想着前夜,在她手中被摩梭了千万次的坚实肌肉,就怎么也舍不得沈斯聿被磨得皮开肉绽:
“或许是他体内毒素太重,还需要一段时间吧,现在不醒也好,若是咱们还没出京,上面知道沈斯聿这么快醒了,怕是又得赐一杯毒酒下来。”
原本还担心不已的沈家众人也不再焦急,这会儿再来一杯毒酒,那可真就神仙难救了。

“趁她还晕着,赶紧把药下了,只要贺兰声与人生米煮成熟饭,二小姐就安全了!”
迷迷糊糊间,贺兰声听见两个老婆子在身边低声喋喋不休,她后脑带着被人袭击后的钝痛,光是睁眼就费力无比。
“老爷已经收着信了,皇上打算处置沈将军一家,虽说这是二小姐的婚事,可总不能眼睁睁看她跳进这火坑里。”
“谁让大小姐不受宠,跟沈将军抄家流放的苦,就让她去受吧!”
接连而至的低声议论更是让她本就混沌一片的大脑更加迷茫。
分明前一秒她还在末世与丧尸大战筋疲力尽,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地方?
而且......贺兰声,沈将军,这不是她昨晚看的一本小说吗?
想到这,贺兰声的脑海间一阵剧痛。
浑身也酸软无力,燥热得被火炉烘烤似的,分明是被下了药。
直到两个婆子走后,贺兰声这才掀了头上刺眼的红盖头,药起效,她眼中一片潋滟红意。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是穿书了,还穿成书里甚至没几句笔墨描写,还没等流放就打死的炮灰配角。
作为相府嫡女,贺兰声生母早亡,续弦进门生下次女,贺兰声就彻底沦为相府花瓶。
与沈斯聿这门婚事,原本是她妹妹贺兰娇的。
可她爹早早揣摩圣意,知道沈斯聿功高盖主,沈家大厦将倾,将女儿嫁过去难逃一死,因此,这桩必死无疑的亲事,贺兰家就将这个不受宠的大女儿塞了过来。
今天她刚与沈斯聿拜堂成亲,而明天早朝后,一道圣旨便会送到沈家。
抄家流放,西北边陲苦寒地!
原文中的贺兰声,在抄家当日哭着回相府求救,却被生父狠心拒之门外,前来追捕的官兵有上面的旨意,为免沈家人心生不轨,当场将原主乱棍打死,杀鸡儆猴。
现在,距离她的死期,只剩一夜了。
迷蒙间,房门被人推开,烛火摇曳中,男人的身影踱步而来。
“夫人?”
看着床榻上早已被药效折磨得面颊通红双眼迷li的贺兰声,沈斯聿低声轻唤。
他连这门婚事原本的贺兰娇都没见过几面,对这临时换来的贺兰声自然更不熟稔,但好歹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沈斯聿仍旧耐着性子唤她。
可不叫还好,沈斯聿这一声低沉性感,让本就药效上头的贺兰声更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眼中都燃着yu望的火光。
贺兰声没有回应,沈斯聿掀开帘帐刚想一探究竟,一条纤长柔白的手臂便攀上他的脖颈:
“洞房花烛夜,还愣着干什么?”
容颜艳绝的女子就俯在他胸前,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贺兰声抚着沈斯聿坚实有力的胸膛,不听使唤似的摸个没完,眼中光彩明亮,书里也没写过贺兰声这个早炮灰配角死前那晚吃的这么好啊!
沈斯聿原本还挣了一下,可贺兰声是在末世与丧尸徒手搏斗不破皮肉的大佬,贺兰声只一用力,便将沈斯聿扯进帐中,翻身压在他身上。
沙场上杀人如麻的沈将军,此刻被他的新婚妻子压在榻上,惊愕过后便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还没喝交杯酒呢。”
从他压抑的嗓音中,贺兰声莫名有了一种调戏良家妇男的错觉,可体内汹涌的药效终究让她丧失理性,她一手扯掉沈斯聿身上的喜服:
“还喝什么交杯酒,正事要紧!”
床榻摇曳间,烛火被吹息,洒下一室旖ni香艳。
哪怕贺兰声在末世生存几年,也没能扛住沈斯聿久经沙场的身子。
待到体内药效逐渐消散,贺兰声就已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原主死前还能吃这么好,真是值了......
次日,贺兰声揉着酸痛的腰起身时,沈斯聿已穿戴好朝服准备上朝,他脖颈上还带着浓艳的红紫吻痕,清晰彰显昨夜贺兰声的疯狂。
看见贺兰声起身,沈斯聿目光一顿,不自然地侧过身子。
虽说已是夫妻,但贺兰声昨晚实在......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你要上朝了?”
贺兰声匆忙下榻,双腿一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
“嗯,时辰到了。”
两人不似新婚甜蜜,交谈间极度不自然。
连面都没见过,新婚夜没说几句话就扯到榻上办正事,这谁能平静如常啊?
“喝口水再走吧。”
贺兰声急忙去桌旁倒了一杯茶水,在沈斯聿看不见的角落,她抬手抚上玉坠,凭空取出一颗药丸。
药丸丢尽杯中,遇水而融。
贺兰声将茶杯递去,沈斯聿并未怀疑,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药丸无色无味,别说沈斯聿,就是宫里御医来了,也绝查不出异样。
看着沈斯聿喝完茶水,贺兰声的心脏才稍稍落地。
嗯,这下沈斯聿的小命算是能保住了。
“你再睡一会,等我下朝回来再同你给母亲敬茶。”
沈斯聿临行前嘱咐道,虽不算亲近,但也算体贴。
贺兰声点头应和,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又抬手抚上自己的玉坠。
这枚玉坠,是在她在末世偶然得到,玉坠里藏有一片广阔空间。
她在末世积攒多年的物资都放在了空间里。
还好玉坠也跟着一起穿书了,否则刚美上一夜就要当寡妇了,那也太亏了。
皇上疑心重,在抄家流放沈家前,在宫中赐了沈斯聿一杯毒酒,那杯毒酒不致死,但也能要人半条性命。
沈斯聿喝了酒便昏迷不醒,是被抬回沈家的。

流放路上颠簸苦寒,不过一个月,沈斯聿就死在了流放路上,至于给沈斯聿吃的那颗药丸,是末世保命用的。
丧尸只对活人感兴趣,并不会袭击死亡的尸体,服下那颗药丸,人会短暂陷入假死状态,一天后苏醒,身体机能也会迅速恢复。
不过以贺兰声的武力,她从用不上这种鸡肋药品,空间里藏了成百上千颗,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这会儿贺兰声换上一身新衣,坐在铜镜前看着她艳丽的面容,唇角勾了一抹笑。
她可是带着玉坠穿书的,那这流放路上,她就一点苦也不打算吃。
在流放之前,她还有一笔账要算!
贺兰声出门直奔相府,门房小厮瞧见外面是贺兰声 刚要将大门关死,便被一股强劲力道踹开。
贺兰声使出她在末世杀丧尸的劲,一脚踹的小厮四仰八叉:
“吃里扒外的东西,看到谁都敢关门?”
贺兰声低瞥一眼痛得龇牙咧嘴的小厮,转头直奔内室,原主就是跪在这扇门前,被追来的官兵生生打死。
可她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原主,谁也别想让她贺兰声受委屈!
贺兰声进门往前走,撞上迎面出来的贺兰娇与她的生父,当朝丞相。
一见贺兰声回来,贺兰娇立即尖声反问:
“你昨日才大婚,如今还没到三日回门的日子,谁允许你回娘家的?传出去别人要说我们贺兰家没教养,还不快滚回去!”
贺兰声可是正房主母所生的嫡女,只因不受相爷宠爱,就连贺兰娇这个续弦所生的都敢对她大呼小叫。
她冷呵一声:“相府嫡女出嫁,你们连一箱嫁妆都不抬,这都不怕被人笑话没教养,我有什么好怕的?如今我嫁到了沈家,自然要拿回属于我的物件还有娘亲的遗物!”
贺兰声挺直腰背,看向那对父女的眼中满是不齿。
她这位亲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当初贺兰瞻不过是个寒门学子。
是她身为富商之女的母亲看重他的才能,出钱出力一手扶持他到了如今的地位,可贺兰瞻官拜丞相后就看不上商户出身的母亲,几次想停妻另娶。
她生母早亡,多半是被贺兰瞻这个渣男给气的。
如今她娘没了,她又要跟着沈家流放,娘留下来的东西,自然不能便宜这一屋子畜生!
贺兰瞻按住惊声尖叫的贺兰娇,一脸坦然:
“既然你想拿,便去拿吧,不过你记着,相府的下人可不是白拿工钱的,若你出门时带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接济婆家,可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不留情面!”
贺兰瞻眼下笑意阴狠。
这会儿沈斯聿在宫里,怕是已经知道革职抄家的消息,官兵也在赶来的路上了,贺兰声自幼没什么零用,房中更没值钱的物件,她拿走一些破烂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她娘那些丰厚的遗产,早被锁进相府库房,贺兰声一根头发丝都别想拿走!
“放心,我只拿该拿的东西。”
说完,贺兰声冷哼一声,扭头直奔自己的卧房。
进了卧房看见这处可怜的居处时,贺兰声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这些破烂,拿了顶什么用?不如直奔好东西!
贺兰声环视相府守卫,趁着周围无人,直奔库房。
库房上挂着一把结实的铁锁,贺兰声只拿一根铁丝就撬开了锁头,金碧辉煌耀眼至极的珠宝堆叠满屋。
她毫不犹豫,将所有东西收进空间。
贺兰声仗着一身武艺轻功,游走相府各个角落,将能看见值钱的东西一股脑都收了进去。
这偌大的相府,一草一木都是用她娘的嫁妆买来的,贺兰瞻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也配用?
搜刮了贺兰家全部财产后,贺兰声才大大方方从正门离去。
“我只带走自己的东西,没问题吧?”
小厮看了一眼贺兰声怀里抱着的物件,一床旧被褥,两根连点翠珠玉都没有的破簪子。
这点东西,连做下人的都看不上。
“走吧走吧!”
小厮一挥手,贺兰声抱着被褥,出门就将那些破烂扔了。
她又不傻,偷东西还能让人发现?倒也论不上“偷”字,这本就是她的东西!
贺兰声找了火把直奔相府后门,刚想一把火烧了这宅子,就看见一辆板车正从后门往里运。
贺兰声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对方拱手恭敬答道:“回贵人,相爷在酒楼定了十桌宴席,小的是来送酒菜的。”
“给我看看。”
贺兰声掀开板车上蒙的帘子,就看见里面奢靡异常的吃食,西北苦寒,流放路上更是缺衣少食。
吃的?
一起拿来吧!
贺兰声只在掀开帘子的功夫间,就将十桌宴席尽数收进空间,在那人走后,她又从后门放了一把火。
这宅子她带不走,但也不打算留下便宜贺兰瞻那个渣男!
贺兰声回家路上,已经有不少官兵奔跑。
看这方向......是去沈家抄家的?!
她刚拿走贺兰家的东西,可还没来得及收沈家的东西,全被收缴纳进国库,那就可惜了!
贺兰声健步如飞,迅速从后门溜进沈家。
这会儿她的婆母,大伯哥和嫂子一干亲眷都一脸茫然。
趁着府中乱糟糟一片,贺兰声胡乱收拾了一些东西,这才跟着人群一起来到前院跪下接旨。
“皇上有令,大理寺现已查明,沈斯聿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念其有从龙之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革职抄家,流放西北!”
话音落地,传旨的公公看向身后的官兵:
“该拿的拿,拿不走的便砸,各位大人,动手吧!”
闻言,院中瞬时一片寂静,沈家人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味。
通敌叛国,抄家流放?
这怎么可能?
沈斯聿出身农家,但一生志向就是以身许国,他的汗马功劳是拿命挣下的,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公公,斯聿是被冤枉的啊,皇上明察啊!”
沈老夫人哭着攀上公公的衣摆,却被他无情甩开,老夫人一口气提不上来,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大嫂见状急忙扶住:“娘,你身子不好,千万别动怒,等斯聿回来会有办法的!”
大嫂宁氏的安慰,勉强让沈老夫人喘匀了些。
可贺兰声眼中一动,突然想到她还落了些东西。
老夫人患有严重的喘疾,现代称为哮喘。
原文中,沈家被抄,全家流放时什么都没能带走,自然也没带上老夫人的喘药,前往西北时,沈家遇上一片沼泽林,老夫人吸入那里的瘴气命丧于此。
原本还老老实实在人堆里跪着的贺兰声突然起身。
没等一旁的官兵拿她杀鸡儆猴,贺兰声就摆出一副谄媚的嘴脸:
“官爷,我夫君最孝顺,将值钱的东西都送到我婆母房中了,我给各位官爷带路,你们搜起来也方便些!”
贺兰声说完,人群中又是一静。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涨红,刚缓过来的气又急了起来,指着贺兰声的鼻子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大嫂宁氏满眼愤恨,高声骂道:
“斯聿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以为给他们带路便能免了你的流放之罪吗?别做梦了,你已经是沈家的人了!”

贺兰声带着一身谄媚给官兵带路,早被沈家上下认定是想邀功。
她们原本对贺兰声还心有不忍。
分明是相爷金娇玉贵的女儿,嫁到沈家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便要跟着流放,可看贺兰声现在的做派。
呸!
贺兰声此时无暇跟他们解释,拿药要紧:“官爷请跟我来!”
贺兰声扭头就给官兵带路,率先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没等官兵进门,贺兰声率先将老夫人的药收进了空间。
可再看房中摆设,也没几个值钱的物件,加一起都没相府一个花瓶贵,压根没有收进空间的必要。
等贺兰声再回院子跪下时,一旁大嫂宁氏偏头,恨不得拿眼神活剐了她似的:
“怎么又回来了?是官爷不肯放你走?沈家可没你这种软骨头!”
大嫂宁氏虽也是农家出身,但性情刚烈。
沈斯聿的大哥天生患有腿疾,流放西北路上病情加重,最后一双腿都废了,磨得皮开肉绽。
人也只吊着一口气,就连他的亲娘都不忍沈肆清在路上受苦,想亲手了结他的性命,是宁氏怀着身孕,坚持将沈肆清背到镇里,找了郎中才保住他的性命。
贺兰声瘪瘪嘴,没跟宁氏争执。
她这大嫂嘴是厉害了点,但心肠不坏。
宁氏刚才的高声怒骂,已经引来不少官兵侧目。
正当宁氏还想再骂时,贺兰声低音提醒道:
“大嫂,消停点吧,等会到了牢里,你想怎么骂都成,这会儿正有人逮咱们的错处,想杀鸡儆猴,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拿性命冒险。”
她可不是吓唬人。
原文中的贺兰声,担任了杀鸡儆猴中,这个“鸡”的角色。
可如今她还活着,保不齐沈家哪个人就要被当成猴。
宁氏虽有不满,可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最后还是捂着小腹闭上了嘴。
如今沈家除了沈斯聿在外的所有人,都已集中在院里跪成一片,个个安静异常,周围把守的官兵盯了许久,愣是没找出一个带头闹事的。
今天出发前,上面给他们下了指令。
沈斯聿功高已久,家眷也必定心高气傲,上面发话要他们随意挑一个闹事的,杀鸡儆猴,震一震这些乱臣贼子。
可如今......
众多官兵看了许久,他们一个赛一个的恭敬,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仿佛抄家流放于他们而言,只是一桩无关紧要的小罪,连鸡蛋里挑骨头都做不到。
算他们命大!
“罪人沈斯聿回府,即刻将沈家众人押入天牢,择日流放!”
门外一声高喝,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沈家众人,此刻突然多了块稳心石。
沈斯聿是他们全家的主心骨,刚才他们一时慌乱,但如今沈斯聿回来就好了,就算流放,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娘,小叔回来了!”
宁氏急忙唤醒沈夫人,可当众人带着枷锁,走出身价大门看见昏迷不醒的沈斯聿时,沈夫人两眼一翻,险些又晕过去。
“斯聿!斯聿这是怎么了啊!”
一路送沈斯聿回来的公公带着满脸阴笑道:
“罪人沈斯聿,得知通敌败露,气急攻心晕在了大殿上,今后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贺兰声隔着人群偷偷瞥了一眼,沈斯聿昏迷着脸色苍白,在旁人看来是半死不活的颓废相,可唯有她知道这是她的假死药正在起效。
不出十二个时辰,沈斯聿就会自行溶解体内毒素,随后健康如常。
贺兰声虽知道,可沈家众人只知道沈斯聿如今命悬一线。
沈夫人扯着传话公公的衣摆,痛哭流涕放声大问:
“斯聿于国有功,你们怎么也不找个太医为他诊治,这......”
没等沈夫人说完,贺兰声心头一颤,急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还敢提于国有功?
沈斯聿可就是因为于国有功,才令皇上忌惮招来这场无妄之灾。
原书中,沈老夫人说完,便有官兵提着原主贺兰声的头前来震吓,可如今他们没挑着沈家人过失,老太太再不知死活叫嚣,她就是那颗提在官兵手里的头了!
“皇上念在沈斯聿曾于国有功,才开恩免他一死,一介罪人,难道还妄图让御医为他诊治不成?”
传话公公眉眼一冷,随即示意周围官兵。
一柄柄锋利剑刃出鞘,似是下一刻便要血溅沈家。
“不治了,我们听天由命,不是要关押天牢吗?快些走吧,别耽误了各位大人歇息。”
贺兰声嘴皮子利索,扛着肩上枷锁起身便走,那架势恨不得立马住进天牢,这会儿沈家众人哭声震天,再没一个胡言乱语,也因此免了杀身之祸。
传话公公瞟了贺兰声一眼,轻笑道:
“你们沈家倒是有个明白人,不愧是相爷的嫡女,既然如此,那便上路吧。”
沈家上下几十口人,被官兵押解浩浩荡荡走在京城大街上。
通敌叛国,那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罪,哪怕沈斯聿尽忠报国,可百姓只看得见那一纸圣旨。
原文中,沈家游走街上,昏迷中的沈斯聿,被那些他尽心守护的百姓砸了满身臭鸡蛋烂菜叶。
不过今日,街上却没几个驻足围观的百姓,他们个个提着水桶直奔西街方向,那边早已火光冲天。
路经贺兰府邸时,贺兰瞻与贺兰娇正灰头土脸站在门前,头发都焦卷了。
贺兰瞻不顾他当朝丞相的身份,急得在门口直跺脚:
“先把我库房里的宝贝救出来!”
贺兰声虽带着枷锁一身狼狈,可看着比她更狼狈的贺兰瞻,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算扑灭了火也没用,他库房的宝贝,这会儿可都在她空间里好好待着呢!
一路押解至天牢,阴冷潮湿的牢房中,杂草里阴鼠满地行走。
宁氏刚带着女儿沈稚莲进去,便被吓得大声惊呼,沈斯聿被人随意丢在草上,早已身体僵硬状若半死。
“我的儿啊,你快醒醒,咱们沈家遭了灾,你若不起来主持,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贺兰声闭目养神时,耳边满是沈老夫人一刻不停的哭声。
沈肆清揽着夫人与女儿,满目空洞茫然。
贺兰声被吵得心烦。
明天便要上流放西北的路了,只剩一晚休息时间,他们就不知道养足精力吗?
“别哭了,我给沈斯聿吃了假死药,明天一早他便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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