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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拿下的!祁总携千亿彩礼求入赘仲希然祁斯年小说

有香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洗漱完穿戴好坐回餐桌,仲希然脸颊的粉色还未褪去。她不大自在地看了眼桌上的牛奶和一盘六个小三明治——原来刚在厨房里的人是祁斯年。阿姨请假了,昨天临走时跟她说过,祁斯年突然回来让她把这件事完全忘了。祁斯年人冷话少,他们二人相处仲希然一向是主动的那个。她这时也适时夸了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你当然不知道。”祁斯年语气挺淡,“你知道我什么?”“......”天就是这样聊死的。结婚后祁斯年偶尔会刺她两句,可能是对她之前私奔的不满,好在并不严重,她也习惯了。仲希然决定闭嘴吃饭。祁斯年把那盘六个小三明治往她面前一推,“吃完。”仲希然:?这么多她怎么吃得完?大约是祁总第一次为她下厨,觉得厨艺不能被辜负,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要求。仲希然小心翼翼地...

主角:仲希然祁斯年   更新:2025-02-21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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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仲希然祁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包拿下的!祁总携千亿彩礼求入赘仲希然祁斯年小说》,由网络作家“有香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洗漱完穿戴好坐回餐桌,仲希然脸颊的粉色还未褪去。她不大自在地看了眼桌上的牛奶和一盘六个小三明治——原来刚在厨房里的人是祁斯年。阿姨请假了,昨天临走时跟她说过,祁斯年突然回来让她把这件事完全忘了。祁斯年人冷话少,他们二人相处仲希然一向是主动的那个。她这时也适时夸了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你当然不知道。”祁斯年语气挺淡,“你知道我什么?”“......”天就是这样聊死的。结婚后祁斯年偶尔会刺她两句,可能是对她之前私奔的不满,好在并不严重,她也习惯了。仲希然决定闭嘴吃饭。祁斯年把那盘六个小三明治往她面前一推,“吃完。”仲希然:?这么多她怎么吃得完?大约是祁总第一次为她下厨,觉得厨艺不能被辜负,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要求。仲希然小心翼翼地...

《包拿下的!祁总携千亿彩礼求入赘仲希然祁斯年小说》精彩片段

洗漱完穿戴好坐回餐桌,仲希然脸颊的粉色还未褪去。

她不大自在地看了眼桌上的牛奶和一盘六个小三明治——原来刚在厨房里的人是祁斯年。

阿姨请假了,昨天临走时跟她说过,祁斯年突然回来让她把这件事完全忘了。

祁斯年人冷话少,他们二人相处仲希然一向是主动的那个。

她这时也适时夸了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饭。”

“你当然不知道。”

祁斯年语气挺淡,“你知道我什么?”

“......”天就是这样聊死的。

结婚后祁斯年偶尔会刺她两句,可能是对她之前私奔的不满,好在并不严重,她也习惯了。

仲希然决定闭嘴吃饭。

祁斯年把那盘六个小三明治往她面前一推,“吃完。”

仲希然:?

这么多她怎么吃得完?

大约是祁总第一次为她下厨,觉得厨艺不能被辜负,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要求。

仲希然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我吃不了这么多,剩下的能不能放冰箱下午或者明天再吃?”

“不能。”

祁斯年撩起眼皮扫她一眼,“我不是太好说话。”

“......”他这是在——开玩笑?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今天心情这么好?

一顿饭再没什么多余的话。

饭后,仲希然主动洗了碗。

从厨房出来,祁斯年已经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穿了件青瓷绿色衬衫,这颜色一般人压不住,但他是冷白皮,这绿衬的他整个人分外清绝。

耳边传来滑动打火机小砂轮的声音。

祁斯年点了火,却没拿烟,只是不断重复这个动作,好似只是无聊才这么做。

听见她出来的动静,看她。

仲希然想起仲父昨天的话,问:“你最近有空吗?

我爸喊我们回家吃顿饭。”

祁斯年:“最近忙,晚几天。”

仲希然点头说好。

祁斯年放下银色打火机:“电影需要多少投资?”

这是要帮她的意思。

仲希然只觉得难堪,低声:“不用。”

祁斯年:“我不差这点儿。”

“我知道。”

仲希然将指甲嵌进肉里,当着他不敢把话说死,“我想先凭自己的能力试试能不能拉到投资。”

祁斯年淡淡点头,将打火机往茶几上一扔,起身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话。

“桌上有药。”

什么药?

仲希然拿起来看了眼,脸又开始发热。

她都不知道还有这种药。

·祁斯年走后,仲希然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开始挨个给手机里的投资人打电话。

她想拍的是一部都市爱情轻喜剧电影《暗恋进行时》。

剧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编剧写的,人设有瑕疵,但她一眼看中了这个故事中暗恋那种酸涩的情感,并亲自操刀改了剧本。

“公司今年缩减预算,投不了。”

“这种都市爱情电影这两年百分之八九十都赔钱,我们不做。”

“没经验的导演我们不用的。”

......屋内光线暗下来的时候,仲希然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没有一个资方愿意给机会,甚至连聊聊项目都不愿意。

毕业后入行当导演已经两年,女性在这行尤其艰难。

仲希然虽然也被为难过,但像这样接连碰壁还是第一次,她不觉有些失落,屈腿低头,双手伸进头发,将脸埋在膝盖里。

手机响了。

还以为是有投资人回电话,结果是祁斯年的助理姜正。

“太太,年底了事情多,先生这要忙工作,最近几天都不回家。”

祁斯年办公室有床,他忙起来不着家是经常的事。

仲希然点头说好。

挂断电话后,姜正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

祁斯年正在跟七八个高管开会,其中一人正在阐述收购利弊,桌上放着两大袋盒饭,老板不发话,谁也没敢动。

姜正走到祁斯年身边,压低声音:“已经给太太打过电话了。”

祁斯年点头,打了个手势叫停会议:“先吃饭。”

说完先起身离席,众人立刻去拿盒饭——打工人不易,快饿死了。

回到办公室,祁斯年似有倦意,往办公椅上一靠,问:“太太说什么没有?”

姜正大气都不敢喘:“太太没特别说什么。”

祁斯年目光很淡。

姜正把家里厨师送来的盒饭推到祁斯年面前,“您先吃饭吗?”

祁斯年声音寡淡:“给嘉禾的老板去个电话。”

嘉禾虽然是业内排行前几的电影公司,但利润不如祁氏集团的零头,何况祁氏旗下拥有行业近三分之一的影院。

嘉禾的老总陈晟做梦都想攀上祁斯年的关系,对方稍微开个口,排片的时候哪怕多排一个点也是不少钱。

奈何祁斯年位高权重,为人清冷,他怎么都牵不上线。

听到他给自己来电话,陈晟忙不迭甩下包厢里一众演员导演,特意找了个清净的包厢接电话。

“祁总,有事儿您吩咐。”

“陈总客气,有个电影项目不错,我想借您的手投资,过桥费百分之二十。”

这不是上赶着送钱?

而且祁斯年看中的项目怎么可能差?

陈晟忙笑说:“您跟我还谈什么过桥费,哪个项目?

我也投一笔蹭个光。”

祁斯年平声:“一个小项目。

谢了,等忙完这阵子我请您吃饭。”

陈晟忙道不敢。

他以为祁斯年说的小项目是客套话,但等收到祁斯年助理发来的项目名称时不觉愣住。

——《暗恋进行时》?

哪个大导手里的项目?

没听说过啊。

·仲希然草草吃完饭,回到卧室对着手机通讯录发呆。

能找的人都找遍了,要么明确回复说不投,要么说再看看,得再找人介绍不认识的投资方。

如果实在不行,她只能曲线救国,先拍一个网大(网络电影)试水。

突然有电话进来,仲希然连忙接起来。

“仲导演吗?

我是画橙的尹泰,我和几个投资人看了你《暗恋》项目的计划书很喜欢,决定投资,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着投资人跟你见一面具体聊聊?”

尹泰是画橙的老板。

仲希然没想到这么小一个项目会被他这个老总看上,立刻道:“谢谢尹总,我明天就有空。”

“那明天早上10点见。”

“好的。”

挂断电话,霍新举起酒杯跟尹泰碰了下:“多谢尹总。”

尹泰笑笑:“不客气,我也是替霍总和仲小姐惋惜。”

霍新望着酒杯里的透明的红酒,温声:“我会把她抢回来的。”

·给许柚发去好消息后,仲希然没忍住开心地在沙发上转了一个圈圈,总算有了希望。

她立刻去洗澡敷面膜,准备明天用最好的状态去见投资人。

隔天早上9点,仲希然收拾好刚要出门,接到闺蜜谢虞的电话。

她劈头就问:“希希,霍新回国,你跟他见面了?

仲希然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下一秒,谢虞打来微信语音,语气焦急:“何止我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你们被狗仔拍到了现在上了热搜!”

仲希然一凛。


祁斯年语气里全是倨傲和不屑,完全没有将霍新这个情敌放在眼里。

这种风采气度,不禁叫一众记者折服。

愣神的瞬间,祁斯年已经带着仲希然上了车。

车子往翡翠湾方向开去,将一众记者远远甩在身后。

仲希然如释重负,好歹这件事算是跟大众交待过去。

车子开出去好久,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还牵着祁斯年的手,被烫到了似的立刻松开。

祁斯年看她一眼,平静收回手。

“给太太一瓶水。”

他说完这句话后,向后一仰,阖上眼,似是累极。

前排的姜正立刻递过来一瓶水,适时道:“太太,祁总这三天只睡了六七个小时。”

仲希然心里浮上几分内疚。

她点头,接过那瓶依云矿泉水,忽然觉得祁斯年真是观察入微。

她拧开连喝好几口,清冽甘甜,很解渴。

手机里谢虞发来微信。

虞美人:祁总好帅啊!!!

这发言简直吊炸天!!!

同时附上一个链接。

那些记者真是飞速,才几分钟就把视频发到各种网络平台。

霸总在镜头前对着另一个情敌霸总放话,这种采访场名场面简直百年难遇,广大群众当然是喜闻乐见。

短短二十分钟,转发破万。

仲希然怕打扰祁斯年休息,把手机静音,点开视频。

视频里,祁斯年一张清冷的脸带着几分攻击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但他抱着她的时候,神色好似无端缓和了下来。

仲希然鬼使神差地点了视频下载。

下载完,又随手点开评论区。

家境好,长得帅,业务能力强又宠妻,这样的老公请给我来一打。

@霍总阁下将如何应对,快点儿的打起来打起来。

这姐简直是美貌狙击啊,不是吧纯素颜上镜这种颜值?

现实里得美成啥样啊?

......可能是为了回报祁斯年,仲希然顺手给第一条夸他的评论点了个赞。

又看到谢虞发来的消息。

虞美人:那个自媒体赶紧销户跑路吧屁用没有全是假消息,谁说祁总要跟我们希希离婚的?

虞美人:祁总简直爱惨我们希希了[星星眼]爱?

仲希然余光看了眼祁斯年,他仍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窗外一辆货车驶过,车灯快速滑过玻璃,他轮廓清晰的一张脸被短暂照亮,又暗下来。

CiCi:没有的事。

虞美人:我看你是当局者迷。

仲希然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为什么会有闲情逸致跟谢虞认真聊这个事儿。

CiCi:好,照你说的,假设祁斯年爱我,你觉得他会是那种会为爱昏头的人吗?

虞美人:......确实不像。

这才是整件事最关键的地方。

祁斯年一向冷静理智。

如果真的爱她,反而不会在记者面前说出那么有攻击性的话。

他替她出头,帮她说话,当众跟霍新宣战,恰恰是因为不在乎她,事情的真相并不足以影响他的情绪,他甚至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体面。

聊完这个话题,仲希然忽然想到什么,问:你是怎么知道祁斯年要跟我离婚的消息的?

虞美人:我好歹是个经纪人,那不得手握八百营销号,这个营销号我们常合作,他透露的。

仲希然:你能帮我查一查他的消息来源吗?

祁斯年显然压根儿没想过跟她离婚,那这消息谁放的?

虞美人:没问题,我查到告诉你。

·希尔斯酒店总统套房。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里,祁斯年的手自然地贴在仲希然腰间:“霍总大可以放手试试,你撬不撬得走她。”

霍新冷笑一声,蓦地将手机砸向电视。

“咣铛”一声,电视屏幕碎成雪花纹状,手机也被摔得变了形。

身边的助理周迪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众人都说霍新温柔,只有他知道霍新有多狠,否则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在商界厮杀出来。

霍新不止因为祁斯年的话而生气,还有动作。

那样亲密的姿态意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的希希,他四年都没舍得碰的人,被祁斯年捷足先登了。

放手试试?

祁斯年未免托大。

仲希然如果对他毫无感情,不会将他送的这些东西保留四年,更不会特意见他一面还给他。

他看向一旁地上的纸箱。

他那时只是个穷学生,送不起什么贵重物品,仲希然却从来没嫌弃过。

小熊玩偶,音乐盒,一条不起眼的镀金玫瑰银项链......按现在的眼光看里面就是一堆破烂。

可是她把这堆破烂保存了这么久。

他垂眸,冷静下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打开,反复听。

“我的确喜欢过你,但我已经结婚了。”

“可你不爱他。”

“爱不爱,他都是我先生。”

“......”霍新眼神泛出一丝冷意,将录音笔递给周迪。

“好好处理一下。”

·黑色宾利缓缓开进翡翠湾,在别墅门前停下。

逼仄的空间里安静极了。

祁斯年睁开眼,看都没看仲希然一眼,推门下车。

她跟上去。

他背影在沉沉夜色里分外冷漠。

直到这时候仲希然才意识到,祁斯年生气了。

他那么干脆帮了她,她还以为他完全不在意这件事。

进门换好鞋,祁斯年脱掉黑色大衣扔到玄关柜上,声音冷淡:“下不为例。”

他这态度跟刚才在媒体前简直是两个人。

仲希然抿唇,试图解释:“我去见他是因为......”被祁斯年打断。

“我对你和你前男友的事没兴趣。”

他抬步进了卧室。

仲希然顿在原地,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客厅,好半天没动。

真的生气了,连解释都不肯听。

她有些茫然。

这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仲希然不确定他为什么生气,但她知道,这件事闹出来原因在她。

祁斯年无辜被牵连,那么忙的情况下还要花费精力处理她的事,他完全有理由生气。

她快步走进卧室,祁斯年站在衣柜前,背对着门口,正在换衣服。

仲希然开口:“我去见霍新是想把过去的东西还给他,这样就可以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祁斯年扯掉衬衫最后一个扣子,头也没回。

“祁太太,从你跟我结婚的那刻起你就已经跟他彻底划清界限了。”

仲希然一顿。

祁斯年换好睡衣,经过她时冷淡看了她一眼:“既然不打算离婚,就收好你对他的感情。”

淡淡的烟草味儿从鼻尖底下经过,很快就消失不见,无法捕捉。

几秒后,仲希然回神。

什么叫收好你对他的感情???

难不成祁斯年觉得自己还喜欢霍新?

她一下子被气到了。

她是那种蠢到被抛弃了一次还会对对方念念不忘的人吗?

这个锅太丢人了,她必不能背。

仲希然立刻转头追上去。

祁斯年刚进浴室。

仲希然一路气冲冲走过去,推门便理直气壮道:“谁跟你说我对他还有感情,我四年前就不喜欢他了好吗?

你不要侮辱我——”她忽然顿住。

才发现祁斯年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站在她面前,目光里透着几分讶然。

仲希然脸刷地红透了——他不是刚进门吗?

怎么脱衣服这么快。

她转身逃走。

却被男人精准地抓住手腕。

他稍一用力,就将她拉进怀里。

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清楚。”


这一上午,祁斯年在书房,仲希然在客厅,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午饭时也没什么交流。

出门前,仲希然在要不要报备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半分钟,最后还是决定算了。

毕竟祁斯年从没问过她的行程,她突然报备显得很上赶着。

时间差不多,仲希然换好衣服准备出去,祁斯年刚好从楼上下来。

他一身黑色短袖短裤运动衣湿透了,贴在身上,露出胸肌线条,显然是刚跑完步。

他朝她看过来,湿漉漉的短发在额前滴落几颗汗珠。

仲希然下意识报备行程:“我约了去画橙的人谈电影投资。”

祁斯年点头:“几点?”

仲希然:“4点。”

祁斯年看了眼时间:“等我几分钟,正好我要出门一趟,顺路送你。”

仲希然微愣,呼吸不自觉变慢:“好。”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钟表秒针一下一下地跳动,听到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有点懵。

不知道祁斯年为什么忽然要送她。

大概是因为霍新的骚操作?

祁斯年十分钟就收拾好,没耽误她时间。

二人一路上也没什么话说,上演了一出大型尴尬哑剧。

·尹泰大约四十上下,留着很短的胡渣,颇有点文艺大叔的范儿。

他手上卷着那册薄薄的电影剧本:“仲导,老实说,你的本子让我想起了我十八九岁时候暗恋的那个女生,很感动。”

仲希然微笑:“谢谢。”

尹泰:“这么真实又让人觉得有代入感,不知道是不是仲导本人的故事?”

仲希然喝了口面前的茶水,没应声。

她跟霍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圈子里大约都知道了。

尹泰笑笑:“抱歉,我没有探听隐私的意思,只是觉得电影人就应该足够真诚,打开自己,倾注自己的感情,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仲希然放下一次性纸杯,温声:“当然,我确实倾注了自己的感情,这个本子里很多细节都是我亲手改的。

但它确实不是我的故事,是北影一个研二的男学生写的。”

言下之意,故事视角是男视角,她一个女性根本写不出这么容易让人有共鸣的男性视角。

“这样啊。”

尹泰点点头,“投资没问题,我希望这个片子能尽快开拍,赶明年暑假档上映,小成本电影不禁拖。”

仲希然:“我明白,回去我就跟制片人开始筹备。”

“那我们今天把合同签了。”

尹泰伸手,“仲导,合作愉快。”

仲希然没想到对方效率这么高,也立刻答应:“多谢尹总,合作愉快。”

签完合同,仲希然出门,尹泰拨出个电话。

“合同签好了,真是遗憾,霍总不能亲自过来。”

霍新站在办公室窗边,望着对面的祁氏大楼:“多谢尹总,现在还不到时候。”

如今仲希然只想回避他,想跟她说话都没机会。

挂断电话后,他对身后的房产经纪人说:“就要这儿了。”

·离开画橙前,仲希然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时接到嘉禾老板陈晟的电话,对方话语殷勤:“仲小姐,我看了你那个《暗恋你》的剧本,写得实在太好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具体聊聊后续投资的事儿?”

她跟祁斯年的关系彻底曝光后,这两天陆续都有人找她投资电影,无非都是看在祁斯年的面子上。

只有尹泰是在那之前找的她。

她礼貌道谢:“抱歉陈总,我已经跟画橙签约了。”

陈晟想着前几天仲希然在忙着处理绯闻的事,大约没心思在电影上,特意等了两天才联系到,没想到尹泰这兔崽子这么狡猾。

抱不上祁斯年这条大腿,他简直恨得牙痒痒,也只好说:“那真是太遗憾了,下次您有本子再想着我点儿。”

聊完后,他立刻跟祁斯年汇报情况。

“既然如此,就不必麻烦陈总。”

祁斯年平声,“不过陈总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祁斯年正在跟好友许晋和周旭尧在会所打台球。

挂掉电话,他便听到身边一声调侃:“哟,咱们希希挺受欢迎啊,人有人抢,项目也有人抢?”

祁斯年面无表情收起手机,台球杆子一杆挥出:“你输了。”

“我TM......”周旭尧忍不住骂人,“不是,你每盘打几杆球就结束,你不觉得无聊吗?”

许晋“啧”一声,“活该。”

周旭尧:“......”他是造了什么孽要跟这俩人是好友?

祁斯年单手扶杆,答非所问:“没人能从我手里抢走人。”

周旭尧给他竖起大拇指:“霸气。”

三人有些累,坐下喝水,周旭尧语气玩味:“我那天在汀会所看到仲希然跟霍新见面给你打小报告,还以为你会趁机离婚呢,没想到反而激起了你的斗志。”

他把手搭在祁斯年肩上,吊儿郎当的,“你说你又不喜欢仲希然,干嘛费这么大劲儿啊?”

祁斯年没应声。

周旭尧转头问:“晋哥你说是不是?”

许晋抬手:“别带我,这问题只有你能问出来。”

周旭尧重点顺利跑偏:“不是你什么意思?

骂谁呢......”祁斯年嫌他吵,起身走到一旁给仲希然打电话。

·仲希然擦干手刚要出洗手间,镜子里出现一个人,大学导演系同学颜亦可。

说起来也奇怪,仲希然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她,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不惯自己。

果然,颜亦可看到她就忍不住开口:“这不是仲大小姐吗?

你不是都靠老公拿到嘉禾的投资了吗?

怎么还纡尊降贵亲自来画橙拉投资?”

她什么时候靠祁斯年拿嘉禾的投资了?

仲希然抬眼看她:“你可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现在连一手消息都拿不到了?”

颜亦可讥讽道:“陈晟亲口说要把我的电影投资挪给你,这还不算......”手机忽然响了,陈晟来电,她立刻接起,“陈总。”

陈晟:“颜导,祈太太那个电影她已经拿到了投资,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再聊聊你那个电影?”

颜亦可:“......好的。”

仲希然微笑看她:“打脸吗?”

颜亦可:“......”仲希然懒得理她,走出去。

颜亦可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行吧,这次算我不对。”

仲希然:“呵。”

颜亦可一口气憋在胸口。

走出大门口,仲希然电话响了。

竟然是祁斯年。

祁斯年几乎没怎么给她打过电话,仲希然立刻接起来。

祁斯年声音很淡:“谈完了吗?

我去接你。”

颜亦可看到她前一秒还冰冷的脸上瞬间挂上一个乖顺的小白兔笑容。

“刚谈完,你没空的话不用特意来接我,我打车回去就可以。”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仲希然声音甜的发腻:“好的,那我等你。”

颜亦可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仲希然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大学里什么时候都是强势、骄傲、颐指气使的,好像所有人都该听她的,现在这是彻底变了?

两人站在门口台阶上各自等车,谁也没理谁。

好半天过去,颜亦可没忍住讥讽:“看来网上的传言也没错,富家太太不好当啊。”

“你不懂。”

仲希然给她个暧昧的眼神,“我对着我先生就忍不住乖,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颜亦可:“......”真是多年不见,茶艺也见长了。

仲希然冲她茶里茶气一笑,一转头,恰好看到祁斯年。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车窗开着,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刚才的话。

仲希然立刻握紧包包,心虚地上了车。


北城今年冬天格外冷肃,才进入11月,灰蒙蒙的天空就下起小雪。

挺好,见前男友也不需要太好的天气。

仲希然从车里出来,单手抱着一个A4大小的纸箱,摔上车门,进了汀会所尽头的包厢。

推开门,霍新已经到了。

他好像还是记忆里的样子,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包厢里暖光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格外温柔。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温柔的人会做出那么绝情的事。

霍新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停顿片刻:“好久不见。”

仲希然走过来。

霍新声音发涩:“想喝什么,我......”声音被仲希然打断。

“我是来还这些东西的。”

纸箱被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

当年他走的太突然,连该还的东西都没交割清楚。

霍新目光落在黄色纸箱上,里面大约都是他当年送她的礼物。

“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没必要。”

仲希然抬眸,直直看着他,“我已经结婚了。”

四目相对,霍新那双温柔的眼睛里闪过微寒的锋芒。

“那又怎么样?”

他语气不屑一顾,似乎这个事实根本无关紧要。

仲希然淡声:“我这次出来就是要跟你彻底说清楚,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否则我先生会不开心。”

沉默几秒,霍新声音很轻:“他对你好么?”

“我先生对我很好。”

“是么?”

霍新眼神似乎能看穿她。

仲希然不想多跟他纠缠,转身往外走。

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拽住。

“可你不爱他。”

霍新一步挡在她身前,哑声:“希希,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骗不了我。”

仲希然微微一滞。

霍新是仲希然初恋,他们上大学时谈了四年。

可惜大学毕业后家里不同意。

彼时的霍新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而家里早为她选好了联姻对象——祁氏集团继承人祁斯年。

仲希然当初是真的喜欢霍新,喜欢到为了他不惜跟家里人决裂,跟他私奔。

私奔当天,仲希然在机场从白天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他没来。

不仅没来,连句话也没有,手机一直打不通。

入夜后下了雪,她无助地站在北城航站楼门口到处看,抱着肩膀被冻到发僵,祁斯年就在这时出现。

“他去了美国。”

“一千万和你,他选了一千万。”

那之后没多久,仲家房地产生意资金链断裂,全靠祁氏注资才能勉强活下来。

她也顺理成章地嫁给了祁斯年。

四年过去,霍新在美国创业成功,带着估值上百亿美金的公司突然杀回国,在三天前约她见面。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

结婚时祁斯年就跟她说过,以前的事他不追究,但她以后属于他,这是他帮仲家的条件。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当年那场不告而别无法释怀。

就像看一场电影时被迫中断,没看到结局,总是惦记。

可能女生就是这样,对好好告别莫名有执念。

这次出来,她把之前他送的东西全部还回去,算是彻底两清。

没想到他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仲希然冷冷甩开他的手,“爱不爱,他都是我先生。

何况我来见你,坦坦荡荡。”

霍新仔细盯着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果你真这么坦荡,敢把见我的事告诉祁斯年吗?”

仲希然没回答。

她霍地拉开包厢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走廊高处角落的监视器红点亮了亮。

·外头雪下大了。

回到车上,仲希然收到仲父的电话。

“希希啊,斯年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你带他回家吃顿饭,你们都多久没回来吃饭了。”

“后天。”

仲希然启动车子,声音平淡,“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

仲父絮絮叨叨:“希希啊,你要多关心斯年,尽量别让他总出差,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这几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四年,仲希然早听得耳朵起茧,应付两句,挂了电话。

她和祁斯年之间生不生孩子,主动权在祁斯年。

天色已晚,雪越来越大。

仲希然无端想起四年前祁斯年把她从机场带回家时,也是这样一个下雪天。

回到翡翠湾的家,推门而入,一片漆黑。

空气里却飘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仲希然吓了一跳,倏地抬头。

晦暗里有猩红的一点,忽明忽暗。

房间的灯也在这时亮了。

祁斯年站在落地窗前,一身藏蓝色西装,戴一副金丝眼镜,衬衫领口的扣子松松垮垮解开了两颗,手里的烟灰已经积了一截。

他看向她:“你好像很意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男人音色清冷,仲希然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她一颗心提起来,开口:“没有,我以为家里没人,你助理说你后天才回来。”

“本来是。”

祁斯年走了几步,弯腰将手里的烟在茶几上摁灭,坐在沙发上,向后一靠,看她,“过来。”

他没解释为什么忽然回来,她也没问,没资格。

这场婚姻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他,在他面前假装乖巧,让仲家能够继续体面地活着。

她放下车钥匙,正要换鞋,又听见他冷冽的声音。

“穿着。”

她抿唇,穿着高跟鞋走到沙发旁边。

他一伸手,她就被他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他身上有浓烈的烟草味儿,不知抽了多少烟。

她下意识往茶几的烟灰缸里看去,烟头横七竖八铺了一层,起码十几支。

“你......心情不好吗?”

她从没见过祁斯年抽这么多烟。

祁斯年没答,她顿时后悔自己越线。

祁斯年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尖。

他的太太确实足够美,典型浓颜系长相,皮肤白皙透亮,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双眼睛妩媚动人,像小狐狸,不经意间就能勾人心魄。

他问:“去哪儿了?”

仲希然一颗心怦怦直跳:“见了一个以前的同学。”

祁斯年:“男的女的?”

仲希然稳住心神:“当然是女的。”

结婚四年,仲希然虽然对祁斯年了解不算多,但却知道他占有欲极强,她不可能告诉祁斯年自己跟霍新见面的事。

祁斯年声音淡极:“是么。”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手按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拎起来跪在沙发上,拂开她颈边的长发,指尖触碰到她肌肤,微凉。

仲希然只有一个要求:关灯。

祁斯年不爱她。

她很清楚这点。

因为每次这种时候,她都有种屈辱感。

好在他还算喜欢她的身体。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他今日折腾她也格外厉害。

结束后,祁斯年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随手扯了条酒红色薄毯扔到她身上,起身离开。

他穿着整齐,跟刚才比只少了件西装外套。

仲希然却整个人都被剥干净,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骨感的肩膀露在空气里,白皙匀称的小腿荡垂在沙发半空。

她整个人都快要散架,浑身汗津津的,没什么力气,也很难受。

中间有阵子她不太舒服,也只能忍着。

她侧头,余光里地上一片狼藉。

他们是不会有孩子的,祁斯年措施一向到位。

她想,这大概也是他最大的优点,认真负责。

起码不用她吃药。

祁斯年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打开客厅水晶吊灯。

仲希然还在沙发躺着。

他看她一眼,声音寡淡:“还不洗澡?”

仲希然只得裹着毛毯起身。

这狗男人,都见不得她多躺会儿。

她往浴室走去,姿势有点别扭。

祁斯年忽然意识到什么,在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一伸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

他狭长的双眼看向她,目光低垂:“弄疼你了?”

仲希然咬唇,这不是废话吗,他是不是瞎?

但也只能忍辱负重:“还好。”

祁斯年突然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仲希然微微一滞。

祁斯年声音寡淡:“抱你去洗澡。”


仲希然被他按进怀里,手贴着他胸膛肌肤,滚烫的温度传到掌心。

她干巴巴道:“这样要怎么说......你先放开我,洗完澡再说。”

她白皙透亮的脸颊瞬间染上蔷薇色的红晕,这粉色一路到了脖子,叫人有些挪不开眼。

祁斯年手在她腰上轻轻摩挲,仿佛某种暗示。

仲希然觉得唇有点干,别过脸伸手推他:“我渴了要喝水你先去洗澡......”他想了想,手一松,她便立刻溜了出去。

砰一声关上浴室门,仲希然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伸手扇了扇风。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冰在脸上,好半天才逐渐缓解。

祁斯年的身材是真的好,腹肌人鱼线比圈子里男明星还明显,简直荷尔蒙爆棚。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忽然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顿时一怔。

刚才那个场面太过社死,看祁斯年快出来,仲希然想也没想,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睡衣去了楼上的浴室洗澡。

她这个澡洗得很慢,能逃避一会儿是一会儿。

等她洗完澡出来,刚才的事祁斯年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

吹干头发再做好全套护理工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挪着小步子往楼下走。

祁斯年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烟。

听见动静,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抬头看向她:“我以为你打算住里面。”

仲希然:“......”这话分明是嘲讽,但他语调很平,这嘲讽的力度弱了许多,倒像是带着几分玩味。

祁斯年又说:“过来。”

仲希然抿唇,老老实实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祁斯年摁灭烟,倒没有要碰她的意思,淡声:“把刚才要说的话说完。”

仲希然手指缠了胸前一缕头发,不太自在地说:“刚才也说得差不多了,我在你心里是有多蠢,都被人甩了还念念不忘?”

“我是恋爱脑吗?”

祁斯年看她一眼,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是。

仲希然突然想起来当年私奔不成被他揪回来的事,也忽然沉默了。

安静几秒,祁斯年好像是想替她解围,说:“起码现在不是。”

仲希然:“......”还不如不解围。

仲希然:“我当年也不是好吗,我当年......”她一顿,“算了,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我这次去见霍新是因为......”她忽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斯年就静静等着。

仲希然想了想,说:“你知道仪式感吗?”

祁斯年:“大概。”

仲希然看着客厅电视屏幕里祁斯年的身影,轻声说:“我大约就是那种仪式感比较强的人。

当年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忽然离开,我总觉得......”她声音低下去,“觉得没有好好告别。”

祁斯年等了几秒,平静道:“所以你觉得遗憾,想要见他。”

“不是。”

他显然误会了,仲希然立刻说,“我对他没有任何遗憾,我去见他是为了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

祁斯年没应声,似是在尝试理解她。

几分钟后,他掀起眼皮,看她:“那为什么瞒着我?

怕我不让你见他?”

“当然不是,我当时不知道你会这么......”仲希然想了半天,终于吐出一个词,“成熟大度。”

祁斯年:“......我就是纯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我们也不算......太熟。”

说到最后,仲希然声音越来越低。

祁斯年挑眉。

他起身往卧室里走去,“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吧。”

累倒是其次,仲希然主要是饿了,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

但现在太晚了,祁斯年这几天又没怎么好好睡觉,她不想再折腾,就跟着一起进了卧室。

两人各自躺半边床,盖着各自的薄被,谁也没说话。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之前睡一起也是这样,互不干涉,仲希然早习惯了。

但她今天有些睡不着。

总觉得刚才的谈话还没结束,她还欠他一个道歉。

片刻后,仲希然试探地喊他:“祁斯年。”

“怎么?”

他声音低沉。

仲希然在黑暗里深吸一口气:“抱歉,我不该瞒你,让这事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

祁斯年平声:“倒还不至于措手不及。”

仲希然打开床头灯,昏黄柔和的暖光照亮祁斯年的脸。

她稍稍起身,手臂支在床上,忽然问他:“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帮我?”

祁斯年睁眼。

摘掉眼镜,他一双眼柔和许多,声音却还是那么淡:“你觉得呢?”

仲希然抿唇:“我以后会当好你的太太,不会再让你丢面子了。”

祁斯年表情漠然:“知道就好。”

他重新闭上眼。

仲希然看他被角歪了,脑海中闪过自己刚才说的当好他太太那番话,伸手扯住被子替他往上盖了盖,离开时撑在床上的手忽然撑不住一软,她整个人便跌在祁斯年身上。

她立刻弹起来,却被祁斯年再度按下去。

他手掌抚在她后背,眸光微深:“你是打算用这种方式给我赔罪?”

“不是,我......”这时候说不小心显得欲拒还迎。

她干脆趴在祁斯年身上,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祁斯年的衣领:“你就当我是在赔罪,可以吗?”

毕竟他很喜欢她的身体。

祁斯年声音沉哑:“那要看你有没有诚意。”

仲希然:“......”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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