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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完结文

飞行团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魏坪政魏瑕是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飞行团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主角:魏坪政魏瑕   更新:2025-06-14 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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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坪政魏瑕是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飞行团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完结文》精彩片段

直到孙爱学咽气,马起柳安排人善后,才烦躁离开。
“那小崽子跑了!”
外界很快传来矿场打手搜寻怒喝,魏瑕面无表情,藏好摄影机,在脏兮兮的煤矿车里趴到凌晨一点,之后借助煤车离开。
出来后换了一身衣服,魏瑕抵达照相馆,开始洗胶卷,同时找到周围复印店复印整整三份证据。
拿着其中一份证据,魏瑕熬到早上,抵达公园电话亭。
投入硬币后,电话另一头传来烦躁不安的怒吼。
“谁啊!”
赫然正是矿场老板,马起柳。
“去人才市场小胡同,牛老实拉面店门口,找一个白色垃圾袋。”
“里面有你们杀人的证据。”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死寂,马起柳这一刻只觉汗毛倒竖。
“踏马的,是你这个小崽子!你果然跑了!”
他最初还以为孙爱学,赵学兵两个人才是这次敲诈自己的狠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崽子这么狠辣。
满矿山打手追着抓捕,愣是跑了不说,还留下自己几人杀人证据。
那两个人为了敲诈要钱,这个小崽子又要什么?
未知的往往才是最恐惧的。
魏瑕面对黑矿区暴怒威胁没多说任何东西,冷静至极,径直挂断电话。
马起柳慌乱暴怒,却只能无奈带着人按对方说的做,毕竟那小崽子手里拿的,很有可能真是自己杀人的证据!
“马总,找到了。”
马起柳不顾垃圾袋外沾染潲水,打开一看,终于面色铁青,胆寒至极。
矿山殴打工人,私自开发未规划区,违法开矿,更令他害怕的,是自己带人杀孙爱学照片,竟还有自己和领导合照。
这一刻,马起柳烦躁至极,思索着该如何找到那个小崽子。
毕竟他已经查过,魏瑕身份电话留的全都是假的。
这样的证据绝不能留在外面,所以那小崽子和他背后的人,必须得死!
煎熬到中午,电话再度响起。
魏瑕面无表情,冰冷声音顺着电话传递。
“我只是被人雇佣,老板说了,让你去矿区镇大谭村找一个开着三轮车卖咸菜的光头,记得带上五十万。”
电话挂断,魏瑕没有离开,反而愈发平静,直接开始在县城找房子。
看了一上午,按照县城布局,魏瑕终于确定一户正在出租区域。"


第二天一早,罗三就带了十几人抵达程家。
砸玻璃,喷漆,在大门口怒骂。
“还钱!欠债还钱,魏瑕,你狗东西别想赖!”
“没人能欠老子钱不还!”
程忠听到门外砸门声音,暴怒看向正唯唯诺诺低着头不敢说话的魏瑕。
“你又惹什么事了!”
对上那双满是血丝眼睛,魏瑕低着头像是害怕。
“我......我想打牌赚点钱,结果把房子赌输了......”
程忠几乎气地背过气去,抬脚将魏瑕踹翻,颤巍巍指着他。
“你......你这个畜生啊!”
魏坪生红了眼眶,攥紧拳头一把推在魏瑕身上。
“我们已经没家了!你还要怎么样!”
魏坪政径直给了魏瑕一脚,眼底绝望。
两个妹妹泪流,哽咽怒骂。
“我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你要害死我们啊!”
大门被打开,罗三带人推搡着程忠,手里镐头几乎放到程忠脑袋上,周边街坊邻居也议论纷纷,摇头叹息老程家外孙不是个东西。
魏瑕面无表情,平静看着。
他不在意,只要能离开,趁着贩毒集团转移目标盯着黑矿,赶紧找借口走。
所以必须欠债,只有这样姥爷才肯松口。
深夜,魏瑕在院子跪着,姥姥呜咽,绝望怒骂。
“魏家怎么有这种孽障!”
罗三等人暂时离开,但还会再来。
魏坪生十岁,魏坪政九岁。
彼时一人抱着魏瑕被子,一人抱着魏瑕衣服丢在院子里,冷冷开口。
“赶紧滚出去,别出现在这了!”
“你除了害我们,还能做什么?求求你行行好,滚吧!”
这一刻,魏瑕低着头没说话。
姥爷程忠叹息,无奈开口。
“去县城吧,赶紧走,罗三这些人咱们惹不起。”"



眼前凶神恶煞姿态矿工拉开包裹黑布,黑洞洞猎枪口散发危险气息。

光头看着,笑容和善,手却悄悄摸向腰间:“不是,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五十万?”

趁着黑矿工愣神,光头眼底狰狞狠辣,掏枪射击!

嘭!

黑矿工胸口接连两枪,面容扭曲,瞪大眼睛,抬手准备射击。

但光头明显速度很快,再度接连扣动扳机。

周围人群这才惊恐尖叫,开始逃窜,撞翻不少摊位。

猎枪终归只响了一声。

秸秆堆里,魏瑕眯着眼睛,从缝隙中仔细看着,面无表情。

同时也开始悄冷静画下光头特征。

鼻梁微塌,左眼有五到七厘米伤痕上下贯穿,嘴部微有地包天特征,耳朵很小......

副驾驶黑瘦青年,眼眶深陷,寸头,颧骨突出,左耳残留一耳洞......

战况很轻松,光头枪法很准,轻松解决问题,随后慌张驾车离开。

“踏马的,这一趟处处不顺,还折了一个兄弟。”

“这几天不是人贩子就是矿上出来的,到底什么情况?”

光头胆寒上车,神情慌乱,同时也格外疑惑。

村口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枪击案,警方迅速抵达现场,开始走访调查。

经过一轮取证,警局会议室内,孙海洋神情冰冷,眼底满是怒火。

“枪击案!负责登记调查的那群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

前不久矿业小镇才刚刚发生人贩案,凶手堂而皇之在警方眼皮子底下杀人离开。

就这件事他们都还没摆平,上面省里各方都在联合调查。

现在大谭村里,又出现枪击案!

“太猖狂了,马上查,半个月内要是破不了案,全都等着扒衣服吧!”

怒吼声中,画面结束。

疗养院内,孙海洋从回忆中回过神,收回视线。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躲在秸秆堆里默默临摹凶手特征的少年。

他在算计一切,黑矿开始追杀光头。

魏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事情闹大,让警方继续介入,同时,也是为了亲眼看到凶手,记住特征。

这一局,魏瑕一箭双雕。

“这小子,十二岁就有这种心智和手段,真是恐怖。”

孙海洋苦笑,眼底惊艳震撼。

没想到三十年前那起震撼整个东昌的枪击案,从头到尾都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算计之中。

不仅黑矿入局,杀手入局,就连警方也没从其中找到魏瑕参与的任何线索。

谁也没想到,一切背后隐藏主导,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抖音画面至此,弹幕不断涌现。

[真疯狂,枪击案就在眼前,他居然在现场悄悄临摹,记住一切]

[这人看着对方厮杀,一个孩子居然能冷静完成自己目的]

[光头这种人完全是疯子,当众杀人,还能扬长而去,两具尸体就摆在眼前啊]

新画面此刻再度出现。

大谭村,村长刘敬文家,大喇叭在正午时分响彻。

“所有人注意,村口发生命案,警方正在调查,所有人必须配合完成取证。”

“有可能人贩子再度出现,村口都是带枪火拼,这段时间大家出门注意安全,不要单独前往野外。”

“村里已经组织巡逻队开始巡逻,不要害怕,保持冷静,相信警方会尽快破案......”

村口开始出现携带武器巡逻青壮,换成三班,气氛凝重。

彼时魏瑕在家,看着姥爷,再度提出要前往县城。

“这是我之前在县城赚的钱。”

“爸妈走的时候说了,要是过年了他们还没回来,就让我拿着钱带弟弟妹妹去县城。”


桌面上摆放着整理资料,各类学术笔记,还有堆积烟头的烟灰缸。
现代。
疗养院,孙海洋还在注视。
他复杂看着书桌上疲惫伏案身影,叹息闭上眼。
“这孩子......”
“唉......”
他想到最初遇到魏瑕画面。
那一年,矿区小镇出了人贩子,抢走警车,魏瑕恰好是被人贩子企图杀害的孩子。
谁也没想到,一切都是这孩子的算计。
那时候,寒风凛冽,自己带着警员和村民搜山。
这孩子就捂着胸腹匕首刀伤,躺在冰冷潮湿河谷,睁着眼睛。
那样坚定的目光,那样顽强的生命力,让孙海洋迄今难忘。
而彼时,躺在河谷寒风中孩子身影,逐渐和疲惫伏案身影重合。
画面还在继续。
凌晨五点,魏瑕从桌案上醒来。
随手关闭白炽灯,魏瑕收好自己书写记录一切,踏入浴室。
水龙头吐出冷水,刺骨寒意让魏瑕彻底清醒。
任由冰冷浸透,魏瑕强迫自己充满斗志。
看着破旧镜子里自己模样,魏瑕攥紧拳头,整个人精神不少,斗志昂然。
推开老旧木门,魏瑕抵达赌场,找到那群混混小弟。
随手将散了几根烟,魏瑕开口。
“去找找,看骆丘市有没有孩子夭折的官员,或者一直没有孩子的。”
魏老大肯给钱,为人耿直,一群混混卖力寻找。
“老大,土改建设负责人周才孩子前年病死了。”
“这里有个资源管理局副科长不孕不育的。”
“老城区区长岳建军也没孩子,孩子之前据说夭折了。”
魏瑕一一将混混搜集情报记录,随后默默出门。
土改建设在骆丘市北边,魏瑕骑着自行车跑了一上午才抵达。
他默默观察,从中午到傍晚。"



抖音,弹幕至此不断浮现,观众情绪复杂。

[他一个人在谋划对抗,可他知道他要对抗是什么吗,那是连国安和缉毒警都敢报复的犯罪组织]

[明明在保护家人,可无论姥姥姥爷还是弟弟妹妹,从来都没用正眼看过他啊]

之前分析魏瑕堕落的心理学主播陈潇也怔住了。

“这种人,意志力真恐怖,即便面对那样凶残的罪犯也完全不害怕。”

“只是之前能借助警方力量暂时驱逐,但现在敌人已经反应过来,更加凶狠了。”

“一个人对抗太不明智,没机会的。”

疗养院,早就从警局退休的孙海洋也在看着,他神情恍惚。

“这些事,昔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旋即孙海洋苦笑,喃喃开口:“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们,毕竟你父亲背后牵扯太多利益了。”

“可敌人太强,你又该怎么办。”

“你怎么扛得住。”

他从未忘记,这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孙海洋目光中,画面出现新的。

魏瑕留了长发,近一米六的个子显得像个大孩子。

如今面对姥爷程忠,魏瑕装作目光懵懂模样。

“姥爷,我想去县城打工。”

“爸妈之前就说想让我学学修车,至少有一门手艺在。”

姥爷程忠低头,低声叹息。

“你算是个没出息的,修车就修车吧,至少弟弟妹妹要成才。”

姥爷掏出十块钱,塞到魏瑕手里。

“好好干,总比每天瞎混日子强。”

好在村镇到县城就有骆丘人才市场,魏瑕花几块钱买了车票,踏上大巴车。

座位前方有小偷趁着颠簸划破皮包,正在偷前面乘客钱。

魏瑕也没声张,面无表情目睹作案全程后,趁着小偷物色新目标,顺手拿走那沓钱下了车。

下车后魏瑕迅速买了一份摄影机和胶卷,这才抵达人才市场,装作懵懂开始边走边看。

一个精瘦汉子头发很乱,脏兮兮的,带着的另一个高个子正四处打量。

眼见懵懂魏瑕,对视一眼,凑了上去。

“小兄弟来干啥?”

忽然被拦住,魏瑕表现有些慌乱,颤巍巍用外地口音回应。

“俺......俺来找个活干,想看看能不能赚点钱。”

“赚钱啊?那还有比挖矿赚钱的事?”

“我们一天能赚好几十呢,你要愿卖力气,咱带你一个。”

“好几十!”

魏瑕欣喜点头,似乎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

“不过那矿不接受外人,到时候你说是我侄子,老板不会卡你工钱。”

“记住了,到地方别乱说话,我们说啥你记啥,别让老板他们发现,不然这钱你可是赚不着了。”

这一刻,魏瑕慌乱表现的恰到好处,愈发让两人满意。

两个汉子一个叫孙爱学,一个叫赵学兵,见状也笑眯着眼睛,趁魏瑕走在前面,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又骗到一个傻子。”

“记住,到地方了就说我是他叔,你是他二舅,带着孩子来赚点钱。”

“等下了矿井,给他砸死在里面,告诉老板,老板不敢报警,起码得赔咱三万!”

“三万啊,干了这一票,咱们再换个地方。”

微博上,长子对比节目讨论弹幕开始滚动,不少人震撼看着。

[这两个人说什么?这不是拿人命换钱吗?]

[这完全是两个疯子,不过魏瑕那么狠一个人,装的这么老实,到底打算干什么?]

[有人注意到那个摄影机和胶片吗?太贵了,魏瑕怎么会把钱花在这上面]

警局,年轻干警陈效文看着画面呆住。

“那年头这么乱吗?”

95年他刚出生,对那个时代的乱没有具体印象,但仍觉得胆寒。

更让他复杂的是明明魏瑕听到一切,却故意跟随,显得游刃有余。

老警员老周眉头皱起,莫名觉得发寒。

“他到底要干什么?”

医院,病房里,魏坪政,魏俜央,魏俜灵几人面面相觑,都想到昔日魏瑕的确是外出打工,说要去赚钱。

那时候还觉得他读不了书活该,现在看来,他似乎不是为了赚钱?

众人疑惑中,画面继续出现新的。

魏瑕跟着赵学兵,孙爱学坐摩托车进了山。

山路颠簸,到矿上已经是中午。

登记时,孙爱学特意点明了魏瑕是他家侄儿。

几人带着魏瑕将东西放到大通铺上后,孙爱学带着魏瑕特意去了一趟镇上,下馆子,点了三个肉菜。

之后还给魏瑕买了厚实被褥和新衣服。

直到走到镇上发廊,几名打扮花哨的女人拉扯着赵学兵,孙爱学和魏瑕进了屋。

赵学兵拉着老板娘到一边商量,最后才叫来魏瑕。

“你小子不是这两天干活没劲吗?叫这个姐姐给你按摩按摩,就有劲了,就成人了。”

咚咚咚。

楼梯传来急促脚步。

“她......她脱我裤子。”

看着刚上楼魏瑕害羞跑出去,赵学兵两人哈哈大笑,愈发放松警惕。

“这就是个傻小子。”

赵学兵两人没打算一进矿就杀人,故而魏瑕也真在矿里辛苦开始干活。

鞭子声响起,魏瑕靠在矿洞口边缘,趴在泥地里,悄悄从裤子掏出摄影机,开始拍摄。

监工皮鞭抽出血渍,哀嚎连连,还夹杂几句怒骂。

这些天魏瑕不光拍摄矿山殴打矿工,还有这里偷偷违法采矿,各类证据都有。

没人注意这个整天脏兮兮的小年轻,矿山依旧运转热火朝天。

傍晚,管理开矿几名领导抵达,矿山老板马起柳亲自出面陪同。

魏瑕强忍着寒冷和臭味,躲在矿山茅房边缘,任由指尖冻疮破裂,默默拍摄画面。

这一幕让观看者震撼。

一些弹幕出现。

[他准备讹诈矿老板吗?]

[魏瑕十二岁开始讹诈人?他的本性开始展现了吗]

[怎么可能,我感觉他要做一件大事]



“不然魏瑕姥爷程忠说不定还会借钱还债,不离开,这样反而走不了,以后继续危险。”

“魏瑕为了完成目的,背负一切,也彻底坐实一切,让所有人,甚至连家人都无法察觉他默默施展的手段,无迹可寻,那贩毒集团凶手自然也无法察觉。”

“这样硬生生完成目的的人,才是真的可怕。

说到这,陈帅文也愈发好奇。

“所以魏瑕为什么会在后来抵达县城后,将弟弟妹妹都卖出去?”

“这样导致最后魏家所有人都分散到不同家庭。”

陈帅文也不理解,很难分析魏瑕。

难道说魏瑕在经历这么多事之后,压力太大,真的崩溃了?

所以他才不愿意带着弟弟妹妹这些累赘。

至少以现在情况来看,要保护好弟弟妹妹,他付出的太多了。

这是长子背负的压力。

魏瑕人生回溯新画面出现。

县城,拖拉机声音逐渐停止。

程忠背着行李,带着姥姥和魏家五个孩子下了车,直到停在天河小区。

这里是魏瑕之前说在县城租的房子。

靠近公安家属区,也靠近学校。

周围居住的不少邻居都是警员和警员家属,看起来十分安心。

只是无论程忠,还是魏坪政,魏坪生等人都面色阴沉,默默搬着行李。

饭桌上只有炒白菜和干豆角,谁也没说话,愈发沉闷。

魏瑕颤巍巍吃饭,像极了赌博犯下大错的模样。

程忠冷眼看着,魏坪政,魏坪生等弟弟妹妹愈发愤恨不屑。

饭后魏坪生带着弟弟妹妹学习,小妹则是沉沉睡去。

程忠叫来魏瑕,语重心长,凝视这位大外孙。

“以后不要瞎混了,看看现在,咱们一家子连家都没了。”

“你还小,就算没钱上学,也要自己学习,或者以后学一门技术。”

“之前你不是说你爸妈离开前叫你学修车吗?修车学好了,一个月也能赚几千块钱。”

“别胡闹了。”

说到这,程忠苦涩叹息。

“你弟弟妹妹还小,我们老了,以后一家子怎么办?”

听到这,原本始终低着头的魏瑕似乎眼前一亮。

“姥爷,要不把弟弟妹妹送人吧?”

“我之前来县城,知道一家人挺有钱,就是没儿子,人还愿意出钱买呢。”

“我看老二就挺合适,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似乎越说越来劲,程忠气地眼前发黑,颤巍巍甩了魏瑕一巴掌。

“你这个孽障!”

房门口,十岁的魏坪生流着泪,趴在床边泣不成声。

魏坪政红着眼眶,轻轻拍着二哥肩膀。

“二哥别怕,姥爷不会让那人乱来的。”

魏俜央也哭着攥紧二哥手。

“不行,不能卖二哥!我们会保护你的。”

客厅,程忠看着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不知所措的魏瑕。

“混账东西,咱老程家,老魏家从来都没有卖过孩子!”

“你给我滚出去!”

九岁的魏坪政攥紧拳头冲出来,愤怒推搡着魏瑕。

“你走,你走!”

“以后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哥哥!”

“谁会卖了自己亲弟弟妹妹,你没人性!走啊!”

魏坪生没说话,只是举起袖子擦着眼泪,怨恨的盯着魏瑕。

如果说以前他还对这个大哥有一点指望,现在他对魏瑕,只有恨意!

魏瑕只能狼狈被推搡,离开家里。

抖音直播间,弹幕至此不断出现新的。

[看来魏瑕是真的害怕了,也是,毕竟要保护四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孩子,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哪能一直承担这样的压力]

[唉,看来接连经历命案,魏瑕快要破防了,现在这么说,应该是害怕弟弟妹妹拖累他吧,毕竟他自己一个人,以他的手段肯定能活得更好]


连夜驱车前往,山路颠簸不已,孙海洋和同事在车内嘟囔:
“这些人贩子真是畜生啊,大过年还要偷人家孩子!”
“踏马的!”
“逮住先打一顿!”
直到开始走访,当地民众已经自发开始组织人手进山巡查,正在村长家做记录的时候,门外有人呼喊。
“人贩子把警方车开走了!”
“他们肯定是看到警车害怕,趁机抢车逃跑!”
“天杀的人贩子!”
那时候孙海洋暴怒,立刻让人给局里打电话,拦截设卡,要将这群无法无天的暴徒绳之以法。
直到半天,才得知有个家中刚刚失火的孩子被人贩子抓走了,就叫魏瑕。
他带着村民上山寻找,到一处河谷,看到那一幕。
这一刻,孙海洋睁开眼,因为脑海那一幕记忆与眼前电视播放一幕,缓缓重叠。
很多人看着魏瑕记忆追溯,只看到河谷边。
十二岁的魏瑕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周局,这边有人!”有村民喊着。
几名警员和一同上山搜寻的民众远远看到河谷警车,飞奔而来。
潮湿地面,小小身影竭力捂住腹部伤口,面色苍白闭上眼睛。
“快抢救!”
“这孩子被人贩子捅了一刀,但还活着!”
警员话语急促,简单包扎处理,和民众将魏瑕抬上拖拉机,送往医院。
出现受害人,孙海洋神情凝重,开始调查痕迹。
顺着警车车轮印,一直找到洞穴。
亲眼目睹杨大勇尸体,连孙海洋和一众跟随调查的警员都不由为之胆寒。
胸腹部刀伤狠辣,都是向心脏等重要器官下手,血液流失,浸染大片,触目惊心。
痕迹鉴定组警员检查分析,严肃汇报。
“据受害人尸体检验,肋骨多处骨折,死因是心脏及腹部刀伤,凶器据推测大致是匕首一类。”
“地面残留脚印根据深浅与尺寸推断,应该在一米八三左右,体重七十九公斤,体形魁梧,除此之外地面有拖拽痕迹,判断为受害人残留。”
“根据线索来看,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因为民众报警搜山产生危机感,嫌疑人发生内讧,因此先是驱车至此,凶手杀死同伙,随后驾驶车辆带魏瑕离开,途中发现携带魏瑕无法逃离,因此决定杀死魏瑕,弃车逃离现场。”"


他们也曾经参与寻找那些人踪迹活动,甚至还有人调查到骆丘市。
那时候马如柳破口大骂,说什么滇西有一批外地毒贩,要来勒索他。
现在看到直播画面,几人才终于震撼,寒意从脚底升起。
原来一切背后,都是那个十三岁的孩子在算计。
被灭门魏家长子,宛若操纵傀儡一般,算计人心。
“好狠!”
这一刻,这些大老板后背发凉,盯着画面。
“这小子为了保护弟弟妹妹,已经疯了!”
直播中,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出现新的。
澜月宾馆后山有人发现尸体,报警消息传递到警局,得到相当重视。
尤其是最近命案频发,也愈发引起警方警觉。
很快,孙海洋带着刑警前往,在路过路口时,还意外看到昔日自己垫付医药费那个孩子。
看着如今染着黄发,吊儿郎当的魏瑕,孙海洋皱眉,有些烦躁。
“年纪轻轻,好好学习才是正事。”
“你不是说你爸妈出差了?等他们回来你怎么交代?”
魏瑕始终笑吟吟点头,也不答应,孙海洋叹息离开,毕竟手里还有断臂纹身案需要查。
那一刻,没人注意到在孙海洋身后,黄毛混混盯着那身警服,眼底满是艳羡。
疗养院,孙海洋首次看到这样的眼神。
他复杂盯着那个孩子,声音有些沙哑。
“你很想当警员吗?”
“你很适合,你的谋略算计那些坏人,很强。”
“可你背负太多了,之后你进了监狱啊。”
想到这个孩子终其一生都没能完成理想,孙海洋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哽咽。
其他人或许都在震撼这孩子的心机,但这一刻,孙海洋知道,这孩子真的热爱当警员,但他不能。
他热爱家庭,但他也必须拆散。
他真切喜欢过的一切,都没能留住。
“因为这样,你以后才真的堕落了吗?”
病房内,魏坪政沉默,心底有些难受。
他详细看着,没有漏掉每一处细节。"



现在是25年除夕夜,九点。

人生追溯画面很快,距离魏瑕上呼吸机也只有一个小时。

病房里,魏坪政看着画面,忽然想起来了。

三十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没十岁,东昌市确实有一个专项打击人口贩卖行动。

那一年,还有一次灭门惨案,器官贩卖也被严查。

联想到自己记忆中一切,魏坪政喃喃。

“这真的是魏瑕的记忆吗?”

“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

“如果他真能做到一切,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放弃我们?”

“记不记得大火烧了老房子不久,我们去上学,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都还是靠着自己还击,打的对方转学。”

“那时候我也告诉过魏瑕,可魏瑕根本不敢管,也不在意。”

魏坪政一边说,脑海回忆起昔日那一幕。

矿区小学,那时二年级的自己被两个胖子欺负,回家后他告诉了魏瑕,隐晦希望魏瑕出面教训对方。

但魏瑕只是冷眼看着他,平静的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男人的事就该自己处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魏坪生才厌恶所谓的大哥,才开始想要当官。

因为他不想自己再被欺负,也希望如自己这样的孩子以后不会遭遇这些恶劣的事。

所以。

节目画面继续。

魏坪生模拟长子画面展开。

收拾好刚刚倒腾山货,各类农家鸡蛋,泥鳅等,魏坪生将筐子放在三轮车上,交付了摊位费,腰酸背痛离开。

这段时间他一方面继续倒腾各类商品,赚取差价。

一方面也私下开始找一些人,给他们一点费用,让这些人报警。

警员开始频繁出现在姑妈家周边,尽管每次都只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小事调解,但凶手并不知情。

这样场景多次出现,那辆明显撞击凹痕面包车也短暂消失。

身心俱疲,魏坪生刚回家,老三魏坪政就凑上来,委屈告知自己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推搡。

魏坪生愤怒带着棍子去学校,揍了那个胖子。

结果就是对方带着家长连同魏坪生也打了一顿,还掏出钱来摔在魏坪生脸上,扬长而去。

魏坪生只能暴怒看着,伤痕累累。

第二天老三哭着又来找他,说那两个胖子又揍了自己。

想到对方家长成年人体力对比,魏坪生咬牙决定。

“咱们搬家!”

“搬家不读这个学校了。”

“以后哥能赚钱,你也不会被欺负了。”

病房内,魏坪政盯着画面,看到二哥魏坪生模拟画面为了帮自己而被打,感动开口。

“这才是长子!”

“这才是哥哥,他替弟弟出头,而不是不管不问!”

人生回溯,魏瑕长子画面对比同步出现。

视线里,魏坪政正对姥爷哭诉自己在学校被人欺负。

“他们推我,还在放学时叫人打我。”

程忠无奈看着孩子:“被欺负就要找老师,明天我会告诉你们班主任。”

姥爷离开,魏坪政无奈擦拭眼泪。

他找过老师,但老师除了训斥周胖子,完全没用。

他只能无奈找到魏瑕。

魏瑕听到,冷冰冰打理记录,一边开口。

“男人的问题就该自己解决。”

“这是你的事!”

甚至还嘟囔着说遇到事就哭,不像个男人。

年幼魏坪政怨恨看着,不再擦拭眼泪。

“你真不配当哥哥!”

书桌旁,魏瑕听得清楚,却漠然无动于衷。

病房内,如今已是市长,魏坪政复杂看着眼前一幕,想到昔日。

没错,这个人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话语冰冷,毫无庇护。

魏瑕记忆回溯中,新画面继续出现。

矿业小学背后有条小路,魏瑕就站在小路边等着,远远看着一个胖子甩着书包出现。

魏瑕眼眸冷漠,提起棍子。

他打听清楚了,欺负三弟魏坪政的就是这个叫周学强的胖子。

棍棒落在胳膊上,即便有棉衣阻挡,依旧痛的周学强丢下书包,惨叫起来。

“等你很久了!”

冷声开口,魏瑕根本没停,宛如疯子。

“你是谁,帮谁出头!”周学强怒吼,但魏瑕不回答。

周学强之后喊来了哥哥,周家大哥带着混混来了。

“草,打他!”

五个人各自捡了棍棒,石头冲上去。

魏瑕也不在意,狠辣动手,被打的很惨。

回到家已是天黑,手臂,手掌多处瘀伤,裂口累累。

姥爷程忠看着魏瑕,愤怒推了他一把。

“不读书,这是为了去当混混?”

“不学好,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丢人东西!”

魏瑕没开口,第二天带着满身伤痕,在矿业小学门口在此堵住周学强。

昨天伤还没好,周学强畏惧抱着头,棍棒下惨叫着。

“你特么到底谁啊!疯子!”

“老子哪里得罪你了!”

魏瑕冷着脸,一言不发,见周学强无力还手,甚至故意停下,等着他哥哥到。

周家大哥听到弟弟又被打了,神情暴怒,带着几人匆匆赶来。

“你踏马有病啊!打,给老子打!”

这次魏瑕伤的比昨天还重,一瘸一拐回了家。

直到第三天傍晚,在小学旱厕,魏瑕再度堵住周学强。

周学强哭泣,愤怒看着熟悉棍棒,无力感涌入心头。

周家大哥得到消息彻底疯了,红着眼冲了上来。

身后几名混混学生也愤怒动手。

魏瑕丢了棍棒,神情阴郁,抄起一边拖把塞入旱厕,狠狠卷动各种脏污之物。

等周家大哥带着人冲上前,魏瑕愈发凶戾,他癫狂挥舞拖把,将上面的脏污之物朝周家大哥后背砸去!

砰砰砰——

拖把乱飞,到处脏污纷飞,周围小弟愤怒准备动手被熏的不断后退。

没人敢上。

臭烘烘恶心至极。

“你踏马想死,老子宰了你!”

“跪下!”

周家大哥被粪便砸中,恶心至极,狰狞怒吼起来。

几个混混学生愤怒指着,不敢上前,有的愤怒用石头远远砸着。

周学强索性则直接吓得躲在一边。

不是害怕打架,而是害怕被粘上粪便。

这可是冬天啊!

“我跪你老母!”魏瑕面无表情猛然将拖把推去,直接塞到周家兄弟嘴里。

周家大哥瞬间干呕,他声嘶力竭的叫喊一边呕着一边冲入厕所,不管不顾用冰凉的水冲着脸和头。

其他混混脸色煞白,纷纷后退,但晚了!

魏瑕拖把左右甩动,呼呼作响,到处粪便横飞,其他小弟胆寒尖叫后退,有人甚至直接跑路。

此刻,魏瑕狰狞癫狂,狠狠殴打周家兄弟两人。

周学强哭着跪在地上,干呕开口。

“为什么啊,我们哪得罪你了!你到底是要给谁出头!”

魏瑕依旧没回答帮谁出头,摔下拖把,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今日头条,弹幕汹涌滚动。

[拖把蘸大粪,连着三天和四五个人打群架,魏瑕真狠啊]

[三天了,铁打的人这么多伤也顶不住啊,他为弟弟付出这么多,怎么不告诉他]

[疯子!连着这么多年,他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但他还是来了,作为哥哥,来给被欺负的弟弟出头]

病房内,直播间女主持面对镜头,眼底划过惊艳。

正是因为看懂了,她才觉得难以置信。

“魏瑕动手了,欺负弟弟的人被制裁。”

“可大家能够看到,接连三天,他从来没说到底是为谁出头,只是死命争斗。”

“或许大家不理解,为什么动手了却不告诉对方,形成威慑?”

“但我要说,这样才是真正聪明人做法,他不说帮谁,就不会连累弟弟被后续针对。”

“魏瑕要做的,是让欺凌者自己畏惧绝望,辍学转校。”

“这种心思,太可怕了。”

病房内,魏坪政已经呆住。

他从未想过,昔日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彼时画面再度出现新的一幕。



魏家有五子,这在业城广为人知,因为除长子外,其余各子事业有成,名利双收。

魏家长子魏瑕此刻正躺在病房,他无意识的咳嗽着,不断咳出血,护士嫌弃厌恶的看着他,谁也不愿意拯救这个胡子拉碴,让人生厌的中年男人。

尤其是这个男人曾经混迹业城灰白两道,昔年无恶不作,派出所常客,劣迹斑斑。

女护士陈小月嫌恶随便擦拭了下血迹,给魏瑕戴好呼吸器,她便调整好表情,一副谄媚小跑到走廊,看着走廊内贵气英姿的四人。

魏家二子魏坪生,业城玻璃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三十九岁,事业正值巅峰,个人身价全国排列第七名,他一身贵气,名牌西装,身材魁梧高大,容貌气度不凡,他正烦躁踱步:“他死了吗?”

魏坪生语气不耐烦,他甚至连“大哥”这两个都不想称呼,因为自记事起,魏坪生便亲眼看到大哥将自己和小弟小妹送到其他人家,魏瑕还经常朝他要钱,因为这个亲生哥哥的劣迹行为,他一直被商界贬低出身。

“他为什么还没死?持枪拒捕,好大的胆子!”魏家三子魏坪政来回踱步,和一身贵气的二哥不一样,魏坪政是西海市经济副部,身份显赫,威严气场十足。

面对这个大哥,魏坪政唾弃厌烦!

自己前途无量,被官媒多次称赞,无论在政绩还是各项发展,魏坪政都被认为是东昌省最杰出的部长,唯一被诟病便是有一个罪恶滔滔的亲大哥。

“病人目前气息微弱,怕是活不过这几天。”护士陈小月面前四人完全不敢抬头,小声翼翼说道。

“他总算走了,魏家从此坦途,再无败类。”魏家四女魏俜央是众人气质最独特的一个,虽然三十五岁,穿着朴素,但她身份最重要。

魏俜央隶属于科研院高级院长,担任脑波工程学项目研究,多次在联盟论坛有过重大突破,身份极高,联盟给其配备保镖和安保。

“四姐,你们团队研究的脑波设备应该能投放实验了吧,在他身上试验吧,我不想看他堕落罪恶的一生,我只想通过魏瑕视角,去看一看父母的样子。”

魏家五女魏俜灵三十岁,她样貌无比出众,她是娱乐圈新一代的歌星,因为背后哥哥姐姐身份地位极高,在娱乐圈魏俜灵也被称之为音乐帝后。

此刻的魏俜灵不再是舞台炯炯自信,灿烂明媚的样子,她眼眸含着泪水,她做梦都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父母到底什么样子。

为什么一张照片都不留下。

为什么那么心狠把他们交给毫无责任心,完全不称职的“大哥”!

[脑波设备]学术用语叫做Przednia część mózgu,是魏俜央负责的脑波科研院联合波兰脑波团队打造一款新设备,该设备通过连接人脑垂体,可以提取记忆。

该设备震撼在于可以同时连接两个人,另一个人可以进入佩戴者小时候的身体内,改变和体验他的人生。

五女魏俜灵就是想通过设备,看到所谓大哥视角内的父母,她这辈子从未得到过亲情,很想看一次。

“安排该脑波设备画面全网公布,我要成为小时候的魏瑕,同时播放魏瑕原本记忆形成对比。”

“我要告诉众人,什么叫长子该有的样子!”

魏家二子魏坪生开口,他下了决定。

脑波设备于除夕夜晚八点实时播放。

1、魏坪生带领观众和很多人进入几十年前,魏坪生的意识进入小时候魏瑕体内,他要告诉观众什么叫真正的大哥。

2、魏瑕正常记忆播放,反正他的记忆全是不负责任,推诿躲避,正好成为一个“不合格长子”反面教材。

同一个人——两段人生!

进行对比!

“好,之后我们都陆续佩戴设备,成为小时候的魏瑕,让观众看到,如果我们是魏瑕,我们是长子,我们该如何做!”魏家三子魏坪政定论,这对于他未来发展有很强宣传优势。

魏家四女魏俜央点头同意,距离除夕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她们必须抓紧,防止魏瑕突然死掉。

魏坪生以商会名义开始筹措宣传该跨年节目。

魏坪政以个人人脉资源迅速安排节目上线,同时扩大力度官方形式宣传。

魏俜央带脑波设备和科技团队抵达病房,开始给魏瑕配备设备。

魏俜灵以娱乐圈歌曲帝后身份广泛发动明星朋友,宣传该记忆追溯:长子人生对比除夕直播节目。

魏家每个人都拖家带口进入病房,各地报刊记者接踵而至。

从半夜开始该节目彻底火爆起来。

记忆追溯:长子人生对比成为微博热搜第一,抖音热搜第一,因为这是一款崭新无比除夕真相节目。

该节目有实产顶级商人,政界新星,科研代表,娱乐代表等多方魏家代表人物登场,极度显赫,资源恢弘展现。

现在一切画面汇聚业城第一人民医院最顶层重病监护室。

病房内摆满摄像机和录制器材。

病房上躺着一个虚弱,枯瘦如柴的中年人,头发凌乱,纹身刺青布满前胸后背,他眉眼总是皱着,像是内心有很多忧愁事。

魏瑕生命进入了最后关头,他胸口微弱起伏,彼时意识只有模糊一点。

魏瑕感受到有人在自己头颅佩戴仪器,有脑波链接他脑垂体,魏瑕还听到了熟悉弟弟妹妹的声音,他很想睁开眼看他们,但没力气了。

他疲惫抿着嘴,这几十年来他终于完成对父母的约定。

将弟弟妹妹培养成材。

将凶手缉拿归案。

为了保护兄妹,无人知道他的行为,也无人理解他。

但没关系。

长子。

吾乃家中长子,势必要撑起一片天。

用了几十年光阴,魏瑕终于做到无愧这句话。

在最后生命消逝前,魏瑕好似回到了父母被害那一夜,他听到小时候自己的声音。

“我是家中长子,无后代,无财帛,离家两千里,此生奔波寻仇,此生让兄妹成才,我做到了吗?”

“我是长子,我是以后的顶梁柱,我必须强大起来,死也得死在路上!”

“身为长子,没有退路,只有前进。”

“我是长子,我死也要死在振兴门楣的路上,死在兄妹人生璀璨的黑夜,死在父母大仇得报的那天,我成功了吗?”

魏瑕眼神恍惚,脑波仪器正式传出嘀嘀嘀声。

脑波记忆追溯:人生对比设备连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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