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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谢镜台季晷全文

夏天尾巴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拉你过来,就是好教你记住,他就是那个冒犯我们小姐的人!”小厮大惊,“还有人能冒犯我们大小姐?!”秋月又冷哼一声,“尤其是那个混蛋小厮,当然,他这个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奴才随主人!”阿棋张了张嘴,隐约觉得这个比喻怪怪的,但他没反驳。春花也立刻看向了那边的小厮,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她在马车里等小姐她们,所以就没有看见。她脸上也立刻露出嫌恶表情。“不行,得告诉大公子,大公子怎么还同这种人说话!”阿棋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茬,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令人如沐春风的郎君,心想不至于啊。可是秋月姐姐没必要骗他,确实可能奴才约束得不太好,他解释,“那陆公子,在洛京也素有才名,是这回秋闱的前几名。”阿棋又看了一眼周围,心想小...

主角:谢镜台季晷   更新:2025-02-23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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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镜台季晷的其他类型小说《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谢镜台季晷全文》,由网络作家“夏天尾巴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拉你过来,就是好教你记住,他就是那个冒犯我们小姐的人!”小厮大惊,“还有人能冒犯我们大小姐?!”秋月又冷哼一声,“尤其是那个混蛋小厮,当然,他这个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奴才随主人!”阿棋张了张嘴,隐约觉得这个比喻怪怪的,但他没反驳。春花也立刻看向了那边的小厮,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她在马车里等小姐她们,所以就没有看见。她脸上也立刻露出嫌恶表情。“不行,得告诉大公子,大公子怎么还同这种人说话!”阿棋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茬,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令人如沐春风的郎君,心想不至于啊。可是秋月姐姐没必要骗他,确实可能奴才约束得不太好,他解释,“那陆公子,在洛京也素有才名,是这回秋闱的前几名。”阿棋又看了一眼周围,心想小...

《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谢镜台季晷全文》精彩片段


“我拉你过来,就是好教你记住,他就是那个冒犯我们小姐的人!”

小厮大惊,“还有人能冒犯我们大小姐?!”

秋月又冷哼一声,“尤其是那个混蛋小厮,当然,他这个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奴才随主人!”

阿棋张了张嘴,隐约觉得这个比喻怪怪的,但他没反驳。

春花也立刻看向了那边的小厮,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她在马车里等小姐她们,所以就没有看见。

她脸上也立刻露出嫌恶表情。

“不行,得告诉大公子,大公子怎么还同这种人说话!”

阿棋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茬,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令人如沐春风的郎君,心想不至于啊。

可是秋月姐姐没必要骗他,确实可能奴才约束得不太好,

他解释,“那陆公子,在洛京也素有才名,是这回秋闱的前几名。”

阿棋又看了一眼周围,心想小姐拉着手跟楚小姐去一边说话了。

否则这可不太妙,小姐看见这人,保不准不太高兴。

阿棋这么想的时候,和楚仪咬完耳朵的谢镜台已经牵着手从一旁的小包厢回来。

谢镜台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楚仪的,她撞见楚仪之后,高兴却也不高兴。

她那个未婚夫,也是今年下场。

他们订的是娃娃亲,所以关系早就确定。

再说大齐也并非男女之防十分死板。

楚仪知道今天公布结果,于是就跟着来瞧了。

她家境不凡,未婚夫的家境也不差,有个功名,自然是锦上添花。

洛京世家,还是惯来以考取功名为更佳。

楚仪说她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她的未婚夫于读书一事,她也清楚,还是有些平平无奇的。

家世在这里,今后也有路子,但自己考的当然是更好。

就是没想到。

这次竟然超常发挥,自己考中了举人。

楚仪一张圆脸杏眼,这会儿抱着谢镜台的手臂,都仍旧忍不住高兴,在她手臂上蹭蹭,“他还有点实力的嘛,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多夸他两句。”

“唔,多日不见,拂拂你还是好香好软,我好喜欢。”

若是往日,谢镜台早就抬手戳着楚仪的脑袋,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了女流氓。

但是此刻,谢镜台却只能有些艰难地配合好姐妹灿烂的笑容。

从刚刚来这里撞见楚仪之后,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时,谢镜台就高兴不起来了。

楚仪是工部尚书家的女儿,而楚仪的未婚夫,薄阳,是太仆寺家年纪最小的公子。这算是薄家高攀。

薄阳往上,有两个姐姐。

薄阳长相只能算是端正,别无长处,胜在性格十分温吞体贴。

楚仪从小就知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女儿心事,也不少跟谢镜台说。

谢镜台没什么未婚夫,不过听这些觉得挺有意思,听得也认真。

楚仪说了不少薄阳为她做的事,什么因为她没买到花灯节上最后一个小兔子木偶,结果自己买了上好的木材回去雕刻,弄得手一身伤,结果送过来的说是买的兔子却雕得像猪。

什么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新来洛京的没见过的吃食,也先给她打包一份然后派人送到她府里来。

还有因为她讨厌长辈们的宴会,就偷偷带着她从秘密通道跑出去吃喝之类的。

而且薄阳温和谦让,包容懂礼,与人为善。

以至于楚仪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虽然读书不怎么厉害,武艺也平平无奇,但其他方面都指摘不出问题的好脾气人。


谢镜台闭了闭眼睛。

胸腔中翻滚的恨意越发浓重,但她脸上却越发平静。

春花看她手指撑着额角,忙不迭递了一杯热茶过来,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些担忧,“小姐,您,您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秋月立刻也看了过来,“小姐,您究竟怎么了?您昨日才到庙中,刚见佛像,便在蒲团上昏了过去,昏睡了整整一日。”

“吓死奴婢们了!”

春花也想起那会儿的事,心有余悸,“您昏过去之前还抓着奴婢的手,说不许请寺庙的师傅!您真的没事吗?”

谢镜台接过热茶,茶雾萦绕她瑰艳的芙蓉面,黛眉细长,眉眼如远山薄雾,坐在那儿就是一幅仕女图。

她看着两个小丫头担心的模样,有些想笑,却又心头柔软酸涩。

前世她被休下堂,两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被罪奴刺字发卖了出去,最终横死街头。

“行了,小脸皱巴成什么样子了,我没事。”

“非要说的话,就是讨厌暴雨天。”

谢镜台知道不找个缘由,两个小丫头是不会放弃追问的。

“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来这里,心情才又不好……”春花小声咕哝。

谢镜台从前来这里,总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心情的确算不得好。

父亲常年在外,父亲早与祖母他们分家,独自在外立府,于是家中便只有兄长和幼弟。

但这次却并非因为这个,谢镜台还记得昨天昏睡过去的事。

心神震荡之时,无法置信自己竟真的重生了。

她抓住春花的袖口,不让她去找寺庙的大师,是害怕对方看出什么。

谢镜台恐惧欣喜,又怕一切只是一场梦,自己仍旧只是随风飘荡的孤魂野鬼。

直到在偏房醒来,才有重活的实感。

“这暴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小姐。”秋月立刻哼了一声,“我知道,小姐怕雨下太久,耽搁了回去,再过些时日,老爷就要回来了呢。”

春花:“老爷的探亲假可休得真好,每年都恰能赶上小姐的生辰。”

谢镜台的父亲因军功被封为平远侯,平日驻守边关,圣上恩赐,每年寥寥两次回洛京探亲机会。

而谢镜台出现在这般若寺,是因为母亲从前怀着谢镜台时,来这里许过愿。

而谢镜台的名字,也是寺中抽签而得出。

自母亲生下谢镜台的弟弟谢槐珠后撒手人寰,每一年谢镜台的生辰月份,谢镜台都会挑日子来这里上香。

般若寺和大相国寺比起来,只是一个不大的寺庙,地方偏僻,平日里来的人并不多。

往年一直风平浪静,而前世,就是这样一个深夜,暴雨如注,生了山间泥流。

而偏偏此时,有一队贼人从后山潜入,或许是避雨,或许本就是恰巧烧杀抢掠,杀光了僧人。

那时候谢镜台只和两个奴婢在房中。

侍卫们在山腰另一侧住处,距离本不远。

然而暴雨阻了求救声,掩干净了血腥味。

重要的是中间的桥被冲断,泥石流滚滚而下,侍卫们没有及时赶过来。

她们来过这里许多次,从未出过差错,不曾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发现不对时,她们往外跑去。

雨夜中的空寂长廊,踉踉跄跄跑过两个院子。

春花秋月帮她拖住贼人,九死一生,谢镜台终于在绝望中撞见了察觉异样的陆权御和他的小厮。

然后陆权御救下了她,还因为她在手臂受了一剑。

“小姐这两天不舒服,不如早些歇息吧?”春花想了想说,“睡在床榻上也暖些,奴婢们守着您。”

秋月心虚地看春花一眼,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门就突然被叩响了。

谢镜台看过去,秋月回头看谢镜台,谢镜台点头,她就直接过去把门拉开了。

秋月说,“小姐,司十八他们来了。”

春花跟着看一眼之后哎呀一声吓一跳,“我的乖乖嘞,小姐,这样晚了,叫他们来作甚么?”

司十八恭敬行礼,“小姐,人都带齐了。”

谢镜台往他身后扫一眼,她出城进山上香,自然带了侍卫。

加上司十八在内,这次一共有十个府兵。

司十八曾经是谢镜台父亲谢渠的亲兵。谢镜台女儿家,他不放心,所以司十八被安排到他身边保护她。

一群人在雨中伫立,这气氛莫名有些冷肃。

春花嘀咕一声之后就默默把自己的嘴拉上。

她瞅一眼秋月,秋月飞快眨巴眨巴眼睛,她不知道啊,小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了。

般若寺亥时二刻,僧人们已经入睡。

门外潮湿的雨裹挟着泥土和草木气息,雨声哗啦啦,噪音和雷电声震耳欲聋。

谢镜台记得,上辈子就是在亥时末,那群人潜了进来。而侍卫们通往此处的路崩,是在亥时三刻。

所以她今日早些时候就让秋月去让司十八在这个时候进来。

谢镜台:“现在随我去后山。”

“不要惊动其他人。”

“我昨日昏睡,做了一梦,亥时末有恶贼自北而来。”

谢镜台言简意赅地解释完,司十八什么也不多问,哪怕觉得奇怪,只抱手应命。

春花秋月听见这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姐,这……”

“你们俩,待在屋里。”谢镜台扫了一眼两个面露惊诧的婢女一眼。

“不行啊小姐!您让司十八去就好了,有贼人的话伤着您可怎么办嘞!”春花顿时着急得跺脚。

秋月也担忧,“小姐我们一同去。”

“听话。”谢镜台戴上幕篱,这句话不轻不重,两个婢女瞬间蔫了吧唧,乖乖听话。

两个丫头平时性格不同,唯有一点一模一样,只听谢镜台的话。

她们关上了门。

谢镜台带着司十八往后山去。

后山的路,还是前世第二日陆权御领着官府的人找到的。

后来他们闹翻时,谢镜台还来这里触景生情,寻过一次。

所以也知晓了位置。

更知道看后山入口的最佳位置。

谢镜台没打算让侍卫们在暴雨中淋着守株待兔。

般若寺有四方撞钟,后山便有两口撞钟楼,正好夹道于后山入口不远处。


沉默一下,谢镜台问,“这次考试,你名字排几?”

青年听见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好像是进入了短暂的思考,显得有几分呆愣,“排行第几吗?不太清楚,但我中举了。”

“不是解元。好像是在他后面的。”

“唔,我想起来了,紧跟着在他后面。”

在她哥哥后面,这不就是排行第二吗?

这就是那个没听说名字的,压着陆权御的冒出头的第二名。

当然,除了第一名解元最让人知道。

在这人眼里就是认为,反正其他人都是举人。没什么参考价值。

一个籍籍无名之徒,能够压着陆权御紧跟在她兄长后面,也是相当有真才实学的。

毕竟陆权御从小在她母亲的严格教导下,凭借才学在洛京圈里有名。

洛京是什么地方,人才遍地,才子佳人遍地,在这里中举的头几名,都是其中佼佼者,更是受人追捧的才子能人。

谢镜台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点傻白甜。

“小姐,你们这里的人,都这样热情吗?”

谢镜台盯着他陷入思考,一时没说话。

他反而主动又跟谢镜台说起了话来。

谢镜台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热情,这里的人热情,可不是件好事。”

青年沉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在下也这么认为。”

谢镜台觉得他可能跟自己理解的不太一样。

自己说的热情,是这里的人热情总是别有目的,带着心机。

不过这人恐怕是因为自己天性不爱和人交流,生怕别人找他说话的逃避体质,而觉得人热情不好。

交浅没必要言深。

所以这番话的另一含义,谢镜台也就没继续跟他交谈。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吗?”

“哎,我们今日没有抓到第二名吗?”

忽然有人在大桌前问了这么一句话,问得周围陡然一静。

那举人满面通红,“是哪位仁兄?”

“在陆公子前面,那名字眼生得紧,快快站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此番就映入眼帘,春日再试,说不定大家再碰面就是老熟人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纷纷摇头摆手,说当然不是自己。

若是自己倒还好了,今日好几位小姐也随哥哥在,还有洛京城中有名漂亮的姑娘也在。

说不定自己有才华,就被看上,能坐金龟婿,或者被高看一眼那也是好事啊。

只不过谢镜台兄长谢谨是解元,谢镜台也并非好惹的,他们也不敢频频往谢镜台那边瞧。

这会儿寻起这第二名来,众人的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往各处看,认得的少爷不认得的公子,都要张嘴问一问,拉进圈儿里来。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也就更加光明正大的,有人朝着谢镜台这方向看来。

谢谨脸上的神色不愉。

妹妹不在意这些,再说大齐的民风也算开放,但他却实在不算高兴。

谢镜台倒是淡定,她不知道兄长这会儿的心情,却实在有些想笑。

因为人往他这边看过来时,坐在自己身边,迟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第二名的青年,已经僵硬成了一座雕像。

这次的排名又无关来年春闱,大齐之大,说不定还有千里马补上。

不过想到身边的人要是被抓中,待会儿他得想钻个地缝逃跑是什么场景,谢镜台就已经觉得好笑了。

左右人再多,也不是数不清的。

多了这么个陌生面孔,青年立刻就要被人抓出来了。

谢镜台却突然倒了一杯茶,在有人开口前用一声脆响打断了,“行了,真是没完没了了。”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他怀里的玩具瞬间滚落下去,呆呆地望着谢镜台。

黑葡萄似的眼睛,又白又圆乎的白团子一只。

小孩子不太记事,哪怕之前谢镜台也进来看过他,过段日子没来,也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谢镜台还记得这小表弟的小名,她挑了挑眉,蹲下身,朝着幼崽拍了拍手,“饼饼,还记得表姐吗?”

他警惕地看着谢镜台的手,又急急地看向谢镜台身边的水儿,嘴一瘪就要哭,“要、要母妃,呜——不要泥!”

水儿有些尴尬,忙不迭哄上去,“小殿下,您忘了吗?这是您的表姐,姐姐。”

赵饼饼疑惑,他扑到水儿怀里,却没有继续哭,只是装模作样地揪紧水儿的衣服,躲在她身后悄悄看谢镜台。

“解解?”小奶音又萌又软。

谢镜台从头上摘了一朵花下来,在掌心晃了晃,“饼饼,要不要这个?”

赵饼饼这回心动了,他像只小螃蟹一样挪出步子,眼前的姐姐跟她手心的花朵一样漂酿,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谢镜台还算轻而易举,就把人引诱了过来。

赵饼饼小胖手抓住那簇花,笨拙地捏住,咯咯直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小崽下意识地仰头看大人。

对上谢镜台那张不怎么熟悉的脸,他小胖身子又是一个哆嗦,似乎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刚咧开嘴笑,紧跟着小鼻子就皱起来要变成“呜呜”声。

谢镜台眼疾手快地把崽一拎,把他还给了水儿。

于是小崽还没能开得了的腔,被迫戛然而止,他抿住小嘴,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瞅住谢镜台。

谢镜台站起身来,“算了,本来只是打算偷偷看一眼的,不小心被发现了。”

“要是被我逗哭了可就不好了,你们哄起来也费功夫。”

“我现下要去园子里逛逛。就不在这儿逗留了。”

水儿忙说小殿下只是没怎么看熟谢镜台,但他肯定是喜欢这个表姐的。

因为他上次被谢谨瞧了,嗷嗷哭了半晌,这回倒是还忍住了。

谢镜台又看了一眼,才丁点大的小不点,小小一只。

“照顾好小殿下。”

“是。”

谢镜台没有立刻离开宫里,她的确要去逛园子。

谢贵妃派了宫女给她带路。

谢镜台没有拒绝,只是到了园子之后不久,谢镜台就说要自己待一会儿,让宫女不必跟着。

谢镜台对宫里的路线也够清楚的,她想去冷宫那边看一眼。

那孩子邪性,姑姑被吓病,但姑姑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再加上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也没有告诉别人。

不过谢镜台却不能不去看一眼。

她不知道锦鲤文里那本里的小锦鲤是谁,但是谢镜台可不会放过任何痕迹。

更何况,在她现在十分怀疑,自己的小表弟,最有可能就是那个最受宠,最后却成为小傻子的小皇子。

秋月不知道小姐要去哪儿,但紧紧地跟着小姐。

谢镜台走到冷宫附近,隔着一段距离,就看见了焦黑褪色的房檐,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谢镜台来之前,还好奇,所以找那日的大宫女多问了几句。

大宫女知道她的身份,所以知无不言。

谢镜台这回没有在角落看见那个小孩,不过却看见了大宫女说的那果子。

苦梅果。

有毒。

“小姐,您在看什么呀?啊,这就是冷宫吗,阴森森的,还怪吓人的。”

“奴婢还以为宫里都是像后花园那样漂亮的地方呢。”


一定也会是疼爱爱护楚仪的夫君。

谢镜台还记得刚刚薄阳的座位,立刻进来便一眼就盯了过去。

她脸色控制不住地泛起冷意。

面容端正,浓眉憨厚的青年,正在给人倒酒,一点架子都没有,显得十分谦虚好相处。

就是这么一个所有人都认可的好未婚夫,谁能相信,会在从小就同人订了娃娃亲的情况下,早就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呢。

这件事爆发得远比应该的要晚。

是在楚仪和薄阳成亲之后,而楚仪意外流产,伤了根子,医师诊断恐怕子嗣艰难后,这个人渣才终于得意忘形地露出了真面目。

谢镜台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去寻过楚仪。

彼时那女人牵着年纪不小的男童,跪在楚仪的跟前,一个叫夫人,一个腆着脸叫母亲。

太仆寺家中,男丁稀少。

往上是两个长姐,两个长姐出嫁之后,生下的孩子也是各自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儿。

所以他们一家都相当重视男丁。

谢镜台闭了闭眼睛。

正好楚仪在扯她的手腕,“怎么了拂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果然,好些时日不见,都已经不爱我了,听我说话,你都能走神!”

楚仪又把脸探过来,眨着圆润的杏眼,眨巴眨巴仔细地盯着谢镜台,狐疑问,“怎么了?你好像突然不太高兴了拂拂。”

“今日谢大哥可是头名!你还不高兴!简直岂有此理!”

谢镜台还没来得及回应,方才察觉了几分冷意目光的薄阳,循着感觉看过来时,只看见自己的未婚妻跟她的小姐妹。

他暗笑一下,怪这是自己的错觉。

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忙不迭招呼,“怎么还不过来,两位大小姐!这位置,可一直给你们留着的!”

于是众人的目光就都看了过去。

谢镜台垂眸,掩下眼底的晦暗,抬眼时,正看向兄长那边,下一瞬,瞳孔骤缩。

在自己兄长的旁边,竟然看见了陆权御,她有那么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下一瞬,谢镜台反应过来。

他出现在这里也并不是很稀奇。

毕竟这都算是文人们的聚会,陆权御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因为薄阳那句话,大家把注意力都落在了谢镜台和楚仪身上。

谢谨本来是觉得人没多少,妹妹来了就来了。

结果这会儿人越来越多,他反而就不太想让妹妹待在这儿了。

谢谨说,“妹妹你们出去逛吧。”

其他人看着谢镜台她们,也保持着文人风度,谁都没有乱开口。

谢镜台想留下来,她的目光往兄长身旁扫了一瞬,在陆权御身上几不可见地停留了一会儿。

她不想离开这里。

虽然留在这里,看见坐在兄长旁边的人,随时让她心里带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不过谢镜台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

这里也不止她们两家姑娘,还有其他举人的小妹。

只不过谢镜台方才的位置被别人占了。

她从谢谨身边走过去,“我偏要凑热闹。”

楚仪也被她拉着往旁边走,虽然薄阳旁边本来还有空位。

楚仪“哎”了一声,回头去看薄阳,薄阳也有些尴尬,谢镜台才不管这些,她找到空位,只注意到旁边穿着个青袍的人。

“这里有人吗?”她问了一句。

身边的人身体僵硬了一瞬,声音很小,“没有。”

谢镜台就径直拉着楚仪在旁边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才有空朝旁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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