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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气运被夺后,真假千金联手了结局+番外小说

巫山不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时柔站在一旁,听得迷糊,“什么是道医?”宋时蕴淡淡地解释道:“道门之内,分为五类,山医命相卜,其中的医,便是道医,古来有一种说法,十道九医,道门之人多少会点医术,道医以此为精,四处云游时,以道术入医,以救人入道。”屋里剩下三个人:“……”他们能说听不懂吗?张妈妈反复琢磨着宋时蕴这话,斟酌道:“二小姐的意思是,您会医术?”宋时蕴颔首,“会一点,但不是普通的医术,夫……母亲的病,也不是普通医术便能够救治的。”宋时柔不由紧张起来,“二姐姐的意思是?”“她是感染了阴气,外感邪气,有阴邪缠身,才会一病不起。”宋时蕴直接回答道。杨氏一怔。宋时柔和张妈妈也是一阵愕然。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一切。宋时蕴前脚刚说过,老夫人有血光之...

主角:宋时蕴时蕴   更新:2025-02-2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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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蕴时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气运被夺后,真假千金联手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巫山不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时柔站在一旁,听得迷糊,“什么是道医?”宋时蕴淡淡地解释道:“道门之内,分为五类,山医命相卜,其中的医,便是道医,古来有一种说法,十道九医,道门之人多少会点医术,道医以此为精,四处云游时,以道术入医,以救人入道。”屋里剩下三个人:“……”他们能说听不懂吗?张妈妈反复琢磨着宋时蕴这话,斟酌道:“二小姐的意思是,您会医术?”宋时蕴颔首,“会一点,但不是普通的医术,夫……母亲的病,也不是普通医术便能够救治的。”宋时柔不由紧张起来,“二姐姐的意思是?”“她是感染了阴气,外感邪气,有阴邪缠身,才会一病不起。”宋时蕴直接回答道。杨氏一怔。宋时柔和张妈妈也是一阵愕然。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一切。宋时蕴前脚刚说过,老夫人有血光之...

《重回气运被夺后,真假千金联手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宋时柔站在一旁,听得迷糊,“什么是道医?”
宋时蕴淡淡地解释道:“道门之内,分为五类,山医命相卜,其中的医,便是道医,古来有一种说法,十道九医,道门之人多少会点医术,道医以此为精,四处云游时,以道术入医,以救人入道。”
屋里剩下三个人:“……”
他们能说听不懂吗?
张妈妈反复琢磨着宋时蕴这话,斟酌道:“二小姐的意思是,您会医术?”
宋时蕴颔首,“会一点,但不是普通的医术,夫……母亲的病,也不是普通医术便能够救治的。”
宋时柔不由紧张起来,“二姐姐的意思是?”
“她是感染了阴气,外感邪气,有阴邪缠身,才会一病不起。”宋时蕴直接回答道。
杨氏一怔。
宋时柔和张妈妈也是一阵愕然。
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一切。
宋时蕴前脚刚说过,老夫人有血光之灾。
乍一听仿佛诅咒一般。
但后脚,老夫人便真的受伤流血,现在伤情轻重,还未可知。
这真是巧合?
宋时柔望着宋时蕴,胆怯的目光里,带起些许的试探,“那二姐姐能治好母亲的病症吗?”
“当然可以。”宋时蕴没客气,直接问道:“有笔墨纸砚吗?”
宋时柔一愣,“什么?”
宋时蕴重复道:“笔墨纸砚,随便什么纸笔都可以。”
“有,有……”宋时柔反应过来,迟疑地道:“只是,二姐要笔墨纸砚做什么?”
“你取来即可。”宋时蕴面色冷淡,莫名有一丝淡淡的上位者的威压。
让宋时柔不敢拒绝。
宋时柔几乎是本能地答应下来,转身便去了东暖阁。
杨氏住在西暖阁,东暖阁那边正好是一间书房。
宋时柔很快便取来一份纸笔,递给宋时蕴的时候,还有点怯生生的,“二姐……要这纸笔做什么?”
宋时蕴没有回答,只是将纸笔接过来,铺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毛笔,一手捏手印,一手开始在纸上作……画。
宋时柔和张妈妈,便见她在纸上好似胡乱画着什么。
两个人不由起身凑过去,想要看看宋时蕴在干什么。
这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宋时蕴好像是在画符。
大庆尚道,即便是普通百姓,对符箓纹样都十分了然,更不消说他们这种钟鼎之家。
但是……
画符不是应该用黄纸和朱砂吗?
宋时蕴随便拿来一份纸笔,这样画有用吗?
宋时柔和张妈妈心里,不免有些怀疑。
杨氏在昏迷的边缘,身体愈发吃不消,她隐约知道女儿应该是在做什么,但也不太清楚,更无力开口。
方才跟宋时蕴说了几句话,仿佛便掏空她所有的力气。
张妈妈瞧着宋时蕴那画符的模样,和她记忆中画符的样子,不太一样,不由问道:“二小姐这当真是在画符吗?老奴怎么瞧着……不太对劲?”
“谁给你说,画符有固定标准的?”
宋时蕴头也不抬,一边画符,一边淡声道:“古言说,一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与朱,若真有本事,便不需要那么多假把式。”
说话间,宋时蕴一笔下来,很快便画出一张符来。
张妈妈和宋时柔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愣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宋时蕴拿着笔,在符头、符胆、符脚,各画了一个勾。
随后,她放下笔,又抬起手,放在齿尖一咬。
下一秒,她的指尖冒出来一滴血。
宋时蕴单手结印,想也不想,便在符头、符胆、符脚的三个勾上,各点一下,此为点相。
符纸点相聚灵后,方才成符。
就在宋时蕴的点相之后,拿起符纸,向四周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
张妈妈和宋时柔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感觉应该是某种符咒。
未几,宋时蕴声音一沉,低声道:“成了。”
宋时蕴抬头看过去。
一个身着华贵的老妇人,在一堆丫环婆子的拥簇下,拄着拐杖,一顿一顿地走出来。
她沉着脸,神色威严,但眼神浑浊幽暗,面容更是尖酸刻薄,全无贵气,只剩下戾气。
宋时蕴一眼看过去,便被她后背的东西吸引。
老夫人的背上,竟然有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宋时蕴微微眯起眼来,重新看向平宁侯府的老夫人。
前世她曾经听过这位老夫人的悍名,看样子不仅是凶悍成性,手上还不太干净。
见此,宋时蕴有些冷淡地道:“我只是在想,老夫人这话,说得委实有点道理,我一出生就被抱错,被乡野夫妻收养,养在乡下,自然是没有教养的,但这是谁的错呢?是谁让我抱错的呢?”
老夫人闻言,老脸一沉,“既然在外头没有好好受过教养,如今回了侯府,就好好的受着!你方才要回来,你母亲便一病不起,可见你身上的晦气有多重!”
平宁侯府在昌平大街上,此时正值辰时刚过,人来人往。
宋时蕴余光瞥见,旁边聚集了不少民众,面对老夫人,她眸光一闪,心痛地叹息:“祖母若是不喜欢我,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么羞辱我?”
宋时蕴深吸一口气,哀莫大于心死,“我是平宁侯府刚找回来的嫡出女儿,甫一回来,侯府不开正门就算了,还一口一个我不祥,让我从侧门而出,祖母是平宁侯府的老夫人,自然知道应有的规矩,祖母这么刁难我,是为不慈,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出丑,毁我名声,是为不仁,如此不慈不仁的祖母,如此不堪的平宁侯府,我也不愿意入,时蕴就此别过。”
宋时蕴一口气说完,没给老夫人插话的机会,语毕,转身擦擦眼角,委屈至极,便要离开。
一旁的张妈妈,已然傻眼了,她一直以为宋时蕴是个羞赧,不爱说话的小姑娘,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索……
老夫人更是被她这一番装腔作势,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脸都青,没想到一个养在乡下的小姑娘,这么厉害。
附近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此时听见宋时蕴的话,已经叽叽喳喳起来。
老夫人看见那些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一口血险些吐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刚要叱骂。
身后传来一道焦灼的声音。
“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一道颀长瘦弱的身影,从侯府内急匆匆走出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穿一身青色长袍,有些文弱,眉眼中全是焦急之色,身后还跟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小姑娘。
他走出来,目光扫到台阶下的宋时蕴,眼睛一亮,“这就是时蕴吧?”
张妈妈反应过来,堆笑道:“侯爷,这位正是二小姐。”
闻言,他快步走下台阶。
宋时蕴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抓住宋时蕴的手,那叫一个热情。
宋时蕴身子不自然地一僵。
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就是她如今名义上的便宜父亲,这一代的平宁侯宋清远。
宋清远握住宋时蕴的手,那叫一个热泪盈眶。
“好孩子,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母亲多想你,我们都念着你呢……”
说话间,宋清远又看向老夫人,嗔怪地道:“母亲也真是的,知道你念叨着时蕴,可您也不能为了想早点见到时蕴,便跑到这里拦着时蕴啊,您明知道的,韵如有多想念时蕴,怎么都应该先让时蕴进去才是呀。”
老夫人面皮抖了抖,心里老大不舒服,但宋清远这话,无疑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老夫人不能说什么。
瞪了宋时蕴一眼,她转身拂袖而去。
宋时蕴见此,便也不再说什么。
雅轩就在前面。
未几,宋时柔便将宋时蕴送到雅轩门口。
里面已经有丫环在等候。
宋时柔跟丫环们草草吩咐一下,便快步地离开了雅轩,唯恐在宋时蕴面前多留一秒钟一般。
宋时蕴也不理会,径直进入雅轩的寝房。
另一边,宋时柔从雅轩出来,心脏却还在咚咚地直跳,安静不下来。
前几天,就在宋时蕴快回来时,她曾经做过几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她是一本书的女主角,而宋时蕴则是书中的女配角。
书中的宋时蕴并不好相处,回来之后,便处处刁难宋时柔。
而梦中的各种细节,和宋时蕴要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对应上了。
宋时柔这几天一直害怕着,在梦境里面,宋时蕴几次陷害她,让她差点活不下来。
而最后潦倒惨死的,却是宋时蕴。
她这几日一直害怕着,唯恐梦境里的事情全部成真。
但现在看来……
梦里的宋时蕴,和现实中的宋时蕴并不相同。
不仅如此……
她的梦境,好像被宋时蕴看穿了。
……
就在宋时柔惴惴不安胡思乱想的时候,宋时蕴回到寝房里,便打算休息。
杨氏把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环,指过来伺候宋时蕴,一个叫做秋白,一个叫做霜重。
两个小姑娘,都是十七八左右,一看就很机灵,双眼清明,五官周正,不是坏心肠的人。
宋时蕴跟她们打过招呼,算是短暂地认识一下,便吩咐她们去准备热水,她要休息。
宋时蕴这边安安静静,平宁侯老夫人住的慈安堂此时却炸开了锅。
老夫人已经醒过来,可在大夫治疗伤口的时候,她却一直觉得,浑身疼痛难忍。
大夫便让徐妈妈先行给老夫人检查一下,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摔伤。
徐妈妈扶着老夫人在内室检查,然而,刚脱下老夫人的外袍。
老夫人忽然惊呼一声,“哎呦,怎么这么冷啊,屋子里没生地龙吗?”
徐妈妈闻言,惊愕一愣,有点迟疑,“如今已经是春日里了,早就没生地龙了,老夫人忘了?”
这下轮到老夫人一愣,“是啊,都春日了,可我今日身上怎么还是这样寒凉,我感觉,好像有冷风飕飕地往骨头缝里钻……莲安,你让人给我准备个汤婆子。”
徐妈妈迟疑地答应下来,刚想要去吩咐外头的丫环。
老夫人忽然又尖叫起来,“哎呦!你这个老东西,让你给我拢个汤婆子而已,你拧我作甚?”
徐妈妈闻言,捧着还没放下的外袍,看看自己被占用的双手,错愕道:“老夫人,老奴没碰您啊。”
老夫人揉着自己的肩膀,狠狠地瞪她一眼,“我分明便感觉到,你方才拧我了!”
话音未落,老夫人又感觉到,一道冰凉的触感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砰的一下,猝然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老夫人!”
徐妈妈见此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的外袍,将老夫人扶起来。
好在屋子里都是软垫,并未伤上加伤。
然而老夫人年事已高,这么一摔,还是有点受不了。
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但此时,她顾不上喊疼。
因为她刚坐下,便感觉到好像有一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那双手,冰冰凉凉的,带着刺骨的寒意,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骨头缝里钻。
老夫人面色一僵,缓慢地低头一看,徐妈妈正扶着她的双臂,两只手都不得闲。
也就是说,她肩膀上的那双冰凉的手,不是徐妈妈的。
而刚才她摔倒的时候,也明显感觉到,是有人狠狠推了她一下。
当时,徐妈妈就在她面前,断然不可能从后面推她。
意识到这一点……
“鬼啊!!!!”
老夫人的尖叫声,忽然响彻整个慈安堂。
如今故人见面,却是物是人非。
“见过大哥。”宋时蕴正想着,宋时柔已然向宋文思福了一礼,“我和二姐姐方才从母亲房里出来,正要带二姐姐回房休息。”
说着,宋时柔想起什么似的,看看宋时蕴,向宋文思介绍道:“对了,方才忘了和大哥说,这位就是二姐姐时蕴。”
宋时蕴闻言,将目光从谢如故的面上收回,向宋文思欠了欠身,“时蕴见过大哥。”
宋文思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心便皱起来,背着双手,打量地道:“你就是时蕴?”
宋时蕴颔首,“正是。”
宋文思面色微沉,“二妹妹一直在外养病,如今回来是好事,但你也该懂点规矩,方才回来就把祖母气病了,这是小辈们该做的事情吗?你的恭敬和孝悌在哪里?”
宋时柔面上露出些许尴尬,想要打圆场,“大哥,这件事……”
宋时蕴却开口,打断宋时柔的话,“大哥方才是从外面回来的吧?”
宋文思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说,紧皱眉头,“是又如何?”
宋时蕴淡定自若地道:“大哥既然是从外面回来的,想必还不知晓事情的全过程,既然未知全貌,又何必这么快下定论?大哥什么都不知道,就质问我孝悌何在,大哥孝悌又在哪里?我以为,一直养在平宁侯府中的大哥,理应比我更懂规矩,您说是吗?”
她不咸不淡,不徐不疾,把宋文思噎了个够呛。
宋文思黑着脸,还没说话。
旁边却传来一声轻笑。
在场的人,立即将目光全部放在谢如故面上。
宋文思瞧见谢如故,才想起来还有外人在,神色有些尴尬,“如故兄,你还笑……”
谢如故连连拱手,做道歉状,忍着笑意道:“是我的错,我只是觉得,文思兄家的二妹妹,十分有趣。”
说着,他的目光便落在宋时蕴的面上,眼底含着笑意,眉尾的红痣,似乎也更加耀眼一些。
但宋时蕴却从他的眼底,看到一丝审视之色。
宋文思不好在外人面前说什么,理了理神色,道:“忘了跟你们介绍,这位是定国公家的世子,谢如故。”
“时柔见过世子。”宋时柔闻言,怯怯地往后退了半步,向谢如故行了一礼,但眼神里,藏着一抹异样之色。
宋时蕴见此,跟着福了一礼,“见过世子。”
谢如故弯了弯好看的唇角,打量着宋时蕴,“见过两位妹妹。”
听到他那轻佻的语气,宋时蕴心下微微诧异,以往见过的谢如故,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她记忆中的谢如故,不怎么爱说笑,难不成病了一场,性子都变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和世子是回来取东西的,刚好听闻祖母和母亲都病了,世子便想随我去看看。”宋文思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把话题拉回来,望着宋时蕴,却还是忍不住板着脸,带着一副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道:“时蕴,你既然是小辈,无论如何,都应该对祖母客气一点,她毕竟是你的祖母,如今年事已高,你……”
“大哥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安危比较好。”
宋时蕴开口打断宋文思的陈词滥调。
宋文思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古板的一味说教。
宋时蕴一个字都不想听。
宋文思闻言,眉心一皱,还以为宋时蕴就是不想听他的话,故意这么堵他,他面色更是沉了沉,“我这么说你是为了你好,如今是在京城中,比不得你以前所处的地方。”
“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大哥好。”
宋时蕴望向宋文思,微微一笑,“大哥,你人中有黑气入口,年寿枯黑,眼底泛红似火烧,皆是短命之相,鉴于你我是兄妹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近三日不要出门,尤其是不要靠近火源,多的我就不说了,我言尽于此,告辞。”
宋时蕴说完,不卑不亢地向宋文思和谢如故福了一礼,便目不斜视地提步向前走去。
两个人擦肩而过,谢如故不由转过头,盯着宋时蕴的背影,眸色渐渐沉下来,带着一丝疑惑。
不知为何,他在宋时蕴身上,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思及此,宋时蕴从袖子里再次拿出一张符来,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嘴里念了一道口诀,将那位薛夫人,嗖的一下收进符中。
不远处的谢如故和张真人,见此,眸光微微都起了一些变化,紧盯着宋时蕴,目光里全是探究和打量。
同一时间,众人正沉浸在薛夫人的言语之中,便见薛夫人忽然消失了。
宋清远猛地一怔,愕然地问:“她,她人呢?”
宋时蕴收好符纸,淡声道:“她跟老夫人的病症,已然没关系了。您也听清楚了,老夫人之所以被她缠上,确实是自己的问题,如今她离开,老夫人的病,自然也会好起来的。”
宋清远闻言,回想着老夫人嘴上不干不净的话,神色颇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问道:“那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宋时蕴很肯定地说:“不会。”
宋清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那你祖母没事了吧?”
“这不是还有大夫在吗?”宋时蕴看向一侧的大夫,“请大夫开些补身养气的药,慢慢调理着就是了。”
大夫闻言,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拱手道:“是,在下现在就去开药,只是,该开什么药?”
他有些呆呆地询问宋时蕴。
宋时蕴失笑,“您是大夫,应该开什么药,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哦,对……”
大夫讪讪一笑,仿佛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便走到床边,再次确认老夫人的脉息,准备开药。
宋时蕴见此,向宋清远福了一礼,“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我便先回房休息了,告辞。”
语毕,她便打算离开。
张真人却拦住她,“且慢。”
宋时蕴转头,望着张真人,眉心微微一动,这位也是她的老熟人了。
她以前还是时玉公主的时候,张真人作为天司局的供奉,便时常和她有所往来。
然而,此情此景再见,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宋时蕴微微福了一礼,道:“您是?”
张真人拱手回礼,笑呵呵地道:“忘了同姑娘自报家门,贫道乃是天司局的供奉,蔽姓张。还未问姑娘是?”
宋时蕴还没说话,宋清远便介绍道:“方才太乱,忘了同张真人说,这位便是我们平宁侯府上的二小姐宋时蕴,她今日也是刚回来。”
张真人早就听说过,平宁侯府从外头找回来了一个女儿,闻言,他捋了捋胡子,面上笑意不改,“原来是二小姐,是贫道眼拙了。方才见二小姐的身手,应当也是玄门中人,且沉稳老道,颇有些让贫道熟悉之感,不知道二小姐师承何门何派?”
玄门中人虽修习的术法都差不多,但因个人不同,无论是口诀手决还是符纸,都会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稍微了解一些的人,便可以通过使用术法、符纸不同,辨认出来,动手之人是谁,出自何门何派。
宋时蕴方才没有注意到张真人在此,忘了隐藏,自然会引起张真人的注意。
宋时蕴现在懊恼也来不及了,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她快速反应过来,淡淡一笑,道:“我算不上有什么正经门派,只是在乡下,结识过一位游医,出自道门,教了我一些简陋的东西,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我却是听他说过,他出自天机门,好像是个外门弟子,但并未将名号透露给我。”
宋时蕴一番话,把张真人所有问出口的、没问出口的疑惑,全部堵了回去。
若她只说,自己无门无派,张真人势必要问,她的术法有天机门的影子。
倒不如将一切全部推给旁人。
推给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张真人心里再疑惑,再想要查,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张真人闻言,略有些诧异,却也能理解,不少外出云游的人,都不愿意轻易透露名号。
只不过……
他感觉,宋时蕴的身上,不仅仅有天机门的影子,还带着某个人的强烈色彩。
就在张真人心里疑惑时,一道目光紧紧地盯在宋时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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