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我警告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我之间绝无可能,莫要再白费心思了!”
谢晚棠被商鹤栖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惊地回不过神来,她咬紧牙关,羞恼之下气得涨红了脸。
她的嫁衣,不是为商鹤栖穿的;舞,也不是为商鹤栖跳的;她什么都没做,是商鹤栖忽然闯入了她的院子。
为何就成了她的错?
“侯爷,我还没问,你三更半夜来我院落又是所为何事?
你既然这般怨我污了你的名声,又何必来找我?”
谢晚棠字字珠玑,让商鹤栖哑然了片刻。
随后他就像特意为了掩盖什么似的,语气愈发冷冽,“本侯不过是路过,却看到你穿着嫁衣在庭院作舞。”
“怕不是你早已提前打探好了本侯的行踪,故意而为!
谢晚棠,你简直不知——”商鹤栖的话戛然而止,可谢晚棠也清楚,他想说的是她不知廉耻。
竟然勾引他一个有婚约在身之人。
漫天的羞辱感席卷至心头,谢晚棠身躯一颤,自嘲般敛了神色。
一时间,院子里没有人再说话。
商鹤栖看着面无表情的谢晚棠,心中不断反省自己方才的话是否过于严重了。
但他心心念念要彻底断了谢晚棠的念想,于是便趁热打铁地说,“到此为止吧,谢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