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看上什么了你直接说，不用每天来这儿踩点。”
他惊讶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楼上的人影，忽地就笑了一下。
“你……逮到我了。”
“是啊，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我靠在路灯上，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江年，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我不傻，他的反常，还有刚才他眼里的情绪我看的分明。
那样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喜欢，是退缩。
我懒懒开口，漫不经心：“一个人格喜欢黎晴，一个人格喜欢我，哎，那我倒是有点好奇了，曾经跟我谈恋爱的是哪个人格？
是现在这个吗？”
江年注视着我，些许暗光从他背后打过来，现出他分外立体的轮廓。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双重人格，也没有精神分裂，我始终都是我。”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想跟我旧情重燃？
还是说黎晴不要你了，你后悔了，想重新跟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