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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在线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裴琰姜姝仪,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09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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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在线》,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裴琰姜姝仪,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在线》精彩片段

只瞧见温瑶在直直地盯着自己,那双总是淡漠的眼中竟带了些许敌意。
姜姝仪不禁疑惑,裴琰叫她做什么,不是已有了新宠吗?哦,是要再告诫她一次,不要欺负温瑶是吧。
她想到这种可能就委屈得要掉眼泪,深吸一口气憋回泪意,狠瞪了温瑶一眼,才去追裴琰。
坤宁宫外。
裴琰已然坐上肩舆,太监刚刚抬起。
姜姝仪赶紧走上前,想起昨日被教训的事,又连忙刹住脚,在两步远处向他屈膝行礼:“陛下安。”
裴琰对于她的规矩有些许意外,在看到她微红的眼时,心中了然。
“难过了?”
他温声问。
姜姝仪觉得他明知故问,哪个宠妃在看到皇帝有新宠时会不难过?
想起这个,前世她好像确实没难过。
大概是忙的吧,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又要为太后准备寿礼,姜婉清时不时还要来向她哭诉被人欺负了,忙得她焦头烂额,哪还有空吃醋。
等差不多稀罕够了儿子,开始在姜婉清的撺掇下留心后妃时,温瑶早已因为其父的缘故,受牵连自裁了。
见姜姝仪低头不语,裴琰叹了口气,屈指敲一敲扶手:“姜妃,到朕身边来。”
姜姝仪收回飘飞的思绪,习惯性地听从裴琰的话,走到了肩舆旁边。
头顶被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裴琰含笑道:“朕记得你喜欢吃牛乳糕,回头让程守忠吩咐御膳房做一些,给你送去。”
姜姝仪仰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她又不是乖巧懂事,不爱劳烦人的性子,想吃的话肯定会自己让人去御膳房要呀。
怎么忽然说这个?
莫不是......在哄她?
姜姝仪鸦睫轻颤两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再次上涌,眼眶有些发酸。
她不是不懂道理,做为一朝帝王,三宫六院雨露均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裴琰对她已经够好,够偏爱了。
姜姝仪难过在于,她对帝王的情分多了十年,帝王对她的情分却少了十年。
她如今表露出来的情意,在帝王眼中是僭越,是不敬。
裴琰便见她眸中水雾氤氲,顷刻间含了一汪秋水,映着朝阳,波光晃漾。
好像委屈透了。
离得近了,才发觉她眼底还有片淡淡乌青,昨夜也不知是怎样辗转难眠,垂泪到天明的。
裴琰静静地看了许久,忽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就让姜姝仪全心全意的依附于他,因他落泪,因他委屈,因他展颜,犹如柔弱的丝萝,离了他便无法独生。"



裴琰安抚好姜姝仪,哄着她重新睡下,才离开寝殿。

就这么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程守忠已然打探清楚了姜妃娘娘今日所做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禀告给了陛下。

包括坤宁宫内与其它几位娘娘的每一句言谈。

当听到姜姝仪对皇后说看了佛经,六根清净,除了陛下不想与任何人同住时,裴琰没忍住愉悦地笑了声。

程守忠最会察言观色了,立刻也堆满了笑,称赞道:“姜妃娘娘实在是聪慧机敏呐,就这一句话,便堵得其它几位娘娘哑口无言!”

裴琰带着笑意摇了摇头:“也不知怎就这样顽劣。”

程守忠心道还不是您纵容的吗?

他当然不敢顺着陛下的话说娘娘顽劣,又夸赞几句,才继续往下禀报。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众妃推脱不让姜贵人住自己的宫殿,最后淑妃娘娘主动要了人,然后新人进见,皇后娘娘训话时含沙射影,惹怒了姜妃娘娘,娘娘直接甩脸子离开。

因为知道陛下并不在乎姜妃娘娘有没有冒犯高位,只是想知道娘娘有没有受委屈,所以程守忠禀报时很有分寸,尽量弱化娘娘的跋扈,突出皇后贵妃等人的蓄意挑衅。

孰料陛下听罢,还是有些不高兴。

“她说要来找朕告状,可并没有。”

裴琰朝寝殿方向看了一眼,眉头又略微舒展:“不过她抱着朕哭了。”

程守忠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也不敢问,横竖陛下高兴就好。

裴琰嘱咐了朝阳殿的宫人好生伺候姜妃,便准备回乾清宫处理政务,金珠在这时急忙挡在门前,跪下道:“陛下不去看看小皇子吗?小皇子才被娘娘吓着了,这会儿还哭呢!”

程守忠就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东西,见陛下朝自己淡淡投来一眼,便立刻明白了,走到金珠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放肆!几个脑袋敢挡陛下的路?还不滚开!”

这一巴掌尽管没用大总管的全力,可也打得金珠鬓发散乱,脸颊顷刻间出现一个红肿的五指印。

金珠又疼又惊,在看到陛下未向自己施舍一眼后,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陛下就是陛下,是真龙天子,不是寻常姑爷,她再多嘴下去,可能会被轻飘飘地下令拉下去处死。

她立刻跪着挪到了一旁,身子颤抖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好在陛下没有与她计较的意思,从她眼前走过,金珠只来得及看到那一抹绣着金龙的袍摆。

她抬头望着那道龙章凤姿,英武伟岸的背影,眼中闪过向往和不甘。

*

姜姝仪傍晚才醒过来,看见金珠左脸红肿的模样。

金珠委屈地红着眼道:“不关陛下的事,是奴婢轻狂了,原本只是想提醒陛下去瞧瞧小皇子,谁知不经意挡住了门,陛下只让程公公打奴婢一巴掌,已然是从轻了。”

姜姝仪觉得好笑。

她在除了自己外别的主子面前倒是格外懂事。

姜姝仪避开她来搀扶自己的手,冷淡道:“跪下。”

金珠懵然地僵住了:“什么?”

姜姝仪懒得再理她,扬声冲外面唤来其它宫人。

她带入宫的两个婢女,金珠脾气暴,能跟人吵架,所以一直贴身服侍,走哪儿带哪儿;玉珠细心谨慎,便多负责昭阳宫内的宫务,不常跟在身边。

然而今日姜姝仪折腾得把太医都请来了,玉珠担忧,还是撇下了其它事,守在外头。

此刻便带着其它宫人进来了。

姜姝仪呵令其它宫女拉开金珠,将其押跪在地上。

金珠急慌慌叫喊:“娘娘,您怎么了?”

姜姝仪伸出手,示意玉珠过来搀,她站起身,走到金珠面前,冷冷看着她:“你今日在外殿与陛下说的话,本宫全听见了。”

金珠顿了顿,面露迷茫:“那,那又怎么了,奴婢没说什么呀?”

姜姝仪懒得管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面染怒容,斥道:“怎么了?陛下问你本宫今日有没有受委屈,你倒好,向陛下告了一堆本宫的状,还要撺掇着陛下扔下本宫去瞧裴煜,这叫没说什么?!”

金珠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娘娘,奴婢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况且陛下对娘娘那么好,怎么会在乎奴婢说的那些话呢?至于小皇子,那也是娘娘的骨肉啊,自然要趁现在让陛下多疼爱疼爱,这也是为了娘娘以后着想!”

姜姝仪被气笑了。

她上辈怎就眼瞎至此,重用了这个邪祟!

玉珠在此刻出声:“金珠,你不要忘了,咱们先是娘娘的陪嫁,才是这皇城的宫人,除非娘娘有令,否则咱们不该把任何主子放在娘娘前头。”

金珠立刻瞪了她一眼。

姜姝仪深吸了口气,若是前世,她可能还听不太明白玉珠的话,如今却是体会颇深。

金珠对姜婉清,对裴煜,乃至对裴琰的忠心都超过了自己。

偏偏前世的自己也确实把把妹妹和儿子看得比自身都重要,所以对金珠的所作所为,也不觉得有多过分,偶尔想生气,被姜婉清“以理服人”宽慰一番,就又觉得金珠也是为自己好了。

实在是往事不可追。

姜姝仪转身,冷冷吩咐玉珠:“从今以后,由你贴身服侍我的起居,把宫务分给滴翠她们照看。”

玉珠一愣,而后立刻应下:“是!”

“那奴婢呢?”

金珠急了,怒气冲冲地看向玉珠,如果不是被按着,肯定要去抓她的脸:“小贱人!是不是你在娘娘面前说我坏话了?!”

玉珠沉了脸,一言不发。

“放肆!”姜姝仪斥了声,指着金珠下令道:“出去跪两个时辰,好好想想玉珠的话,如果日后还是死性不改,别怪本宫不顾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金珠哪里被这样罚过,一时间大喊冤枉,还不忘辱骂玉珠。

姜姝仪被吵得头痛,吩咐宫人把玉珠拖了下去。

玉珠看了眼被宫人押着还挣扎不止的金珠,犹豫片刻,忽然跪倒在了姜姝仪面前。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讲出来娘娘兴许会觉得奴婢公报私仇,但为了娘娘,奴婢还是想说 。”

姜姝仪诧异。

前世,玉珠到出宫嫁人前都是温温柔柔,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的温谨性子。

她好奇道:“你说吧,只要是真心为本宫好,本宫不怪你。”

“金珠此人莽撞心窄,您今日这么罚她,她定然会记仇,为防对娘娘不利,还是尽早打发了的好。”

玉珠虽不知娘娘为何在一夕之间转了心性,开始远离二小姐和金珠,但她既一朝为奴,终身便都寄托在主子身上,一有希望,还是想尽力劝谏,使娘娘此生风平浪静,安乐无忧。


程禄赶紧又跪下:“奴才是想为娘娘分忧,可又怕娘娘觉得奴才多事!”
“分忧?”姜姝仪皱眉看着他:“怎么分忧?你知道本宫忧什么吗?”
程禄小心翼翼地瞅了眼玉珠,又瞅了眼滴翠,意思再明显不过,想这两人回避。
姜姝仪自然看出来了,好笑道:“她们都比你跟本宫亲近。”
言下之意就是你走她们都得留下。
程禄嘴角抽了抽,便也不啰嗦那么多了,望着姜妃娘娘直言道:“近来温贵人圣眷尤渥,想必娘娘定在为此伤神,奴才愿庶竭驽钝,助娘娘重得圣心!”
温贵人受宠之事在后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陛下是明君仁君,于临幸嫔妃之事上向来淡淡,就是盛宠如姜妃,也没连着六七日侍寝过。
晨会上,皇后在说那些老生常谈的场面话,众人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样,纷纷扎向温瑶。
温瑶保持着一贯的淡淡面色,望着皇后,一副正在聆听训示的样子,没半分理会她们的意思。
沈皇后说累了,低头饮茶的功夫,薛淑妃温柔出声:“咦,今日怎么不见姜妃?可是又病了?”
众人倒没怎么被这话引起注意,苗昭仪等人是知道娘娘的秉性,不爱来就不来了,没什么大事,而与姜妃敌对的人此刻正忙着妒嫉温贵人,也不在乎。
也就姜婉清跟着看向皇后。
沈皇后放下茶盏,面色沉冷不悦:“嗯,又告了病。”
薛淑妃笑着看向姜婉清:“你姐姐想必在家中就身子弱吧,这进了宫三不五时就生病,惹得本宫都忧心。”
姜婉清一脸茫然的神情:“不曾呀,姐姐在家中身子很强健的,还因为深夜翻墙去厨房偷吃糕点被母亲责罚过呢。”
谨嫔瞪累了温贵人,正好听见这话,便冷笑一声接道:“你姐姐哪儿是真病啊,无非是仗着圣宠,胆大妄为不尊中宫罢了。”
“姐姐,姐姐不会如此的......”
姜婉清很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对坐在凤椅上的沈皇后央求:“若不然皇后娘娘还是派太医去瞧瞧吧,兴许姐姐真的病得严重,妾身担心得很。”
钱贵人抿唇笑:“这姜常在倒是对自家姐姐的品性有些不清楚呢。”
“行了。”沈皇后板下脸:“本宫管不了她,你们也离她远些,否则若折腾出事来,本宫纵有心为你们做主,也违逆不了圣意。”
薛淑妃先应“是”,众人也都跟着,冯依月愤愤不平想反驳皇后,被苗昭仪狠瞪了一眼,气恼地别开脸。
姜婉清紧攥着手中帕子,眼中满是不甘。
凭什么,自己上次被陛下降位,觉得丢脸称病不想来晨会时,皇后就派了太医去揭穿她,轮到姐姐,皇后便不管了?
“皇后娘娘......”
姜婉清还欲再说,被沈皇后厉声打断:“你若担心姜妃病重,就等散了晨会自己过去看望!你姐姐还不至于连个太医都不会请,要劳烦本宫!”
沈皇后如今极其厌烦姜婉清。
她本来觉得姜婉清有望得宠,想拉拢一二的,结果半点用没有不说,还心心念念着与姜妃的姐妹之情,每次有人说姜妃的不是,她总要反驳一句“不会吧”。
眼看是喂不熟的东西,又何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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