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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

摸鱼的小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嫔妃气势汹汹的杀来凤仪宫,又败兴而去。丽妃刚出了凤仪宫,便朝身旁的兰贵人脸上招呼了一巴掌。“蠢货。”兰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嗫嚅着,“丽妃姐姐……姐姐息怒,是妹妹说错话了,可妹妹也是想帮姐姐……”丽妃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帮我?你这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她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一方面恼恨姜绾的反击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又迁怒于兰贵人的莽撞多嘴,平白给了姜绾刁难她的借口。兰贵人眼中含泪,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暗自腹诽:你自己想争宠,这会儿倒全怪到我头上了,若不是你起头,我又怎会多嘴。可她深知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咽下这...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5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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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嫔妃气势汹汹的杀来凤仪宫,又败兴而去。丽妃刚出了凤仪宫,便朝身旁的兰贵人脸上招呼了一巴掌。“蠢货。”兰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嗫嚅着,“丽妃姐姐……姐姐息怒,是妹妹说错话了,可妹妹也是想帮姐姐……”丽妃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帮我?你这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她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一方面恼恨姜绾的反击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又迁怒于兰贵人的莽撞多嘴,平白给了姜绾刁难她的借口。兰贵人眼中含泪,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暗自腹诽:你自己想争宠,这会儿倒全怪到我头上了,若不是你起头,我又怎会多嘴。可她深知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咽下这...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精彩片段


众嫔妃气势汹汹的杀来凤仪宫,又败兴而去。

丽妃刚出了凤仪宫,便朝身旁的兰贵人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蠢货。”

兰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嗫嚅着,

“丽妃姐姐…… 姐姐息怒,是妹妹说错话了,可妹妹也是想帮姐姐……”

丽妃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帮我?你这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一方面恼恨姜绾的反击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又迁怒于兰贵人的莽撞多嘴,平白给了姜绾刁难她的借口。

兰贵人眼中含泪,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暗自腹诽:你自己想争宠,这会儿倒全怪到我头上了,若不是你起头,我又怎会多嘴。

可她深知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两人这边闹得不愉快,另一边姜绾在凤仪宫却是心情大好。

看着一众嫔妃灰溜溜地离去,昨晚在正安帝面前伏小做低的郁闷,这会纾解了不少。

以正安帝那狗皇帝的心思,怕是巴不得自己嚣张跋扈,毕竟自己这“好名声”可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正安帝既然昨晚留宿了,姜绾便做好了准备。

只是,一连几日正安帝都未出现。

就连谢聿那混蛋也一直未出现。

这倒是让姜绾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是思念谢聿那家伙,纯纯是担心自己的靠山跑路而已。

到了晚间,太子照例又来请安。

姜绾让锦书出去打发了他离开。

天色已暗,殿内的烛火亮了起来。

“娘娘,太子离开了。”

锦书低声说道。

姜绾随意的翻了翻手中的话本子,并未抬头,

“嗯。”

锦书见自家娘娘一脸平静,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娘娘,您一连几日都拒了太子的请安,恐怕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奴婢瞧见太子直接踹了吉祥一脚。”

娘娘之前明明对太子很是关照,平日里起居饮食也很是上心,自从上个月底,娘娘中了药,和那谢聿扯上了关系,对太子的态度就不如从前了。

姜绾抬头,眸中满是嘲讽。

“本宫不是早就惹了厌恶吗?喂不熟的狗东西,何必再上赶着寻不自在?日后他若是即位,怕是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家主子,他踹了吉祥,就是在借机打你主子的脸呢!”

吉祥是她的人,可准确来说,应该是谢聿的人。

如今这凤仪宫上下,哪个不是谢聿的人?

所以,她在这宫里的一切都在谢聿的掌控之中。

她要的就是激怒太子,从而招惹谢聿。

毕竟如今的自己,还无法确认谢聿对自己的心思,就有劳太子殿下多多费心了!

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想着抱紧下一任帝王的大腿,日后做个颐养天年的咸鱼太后。

可自从得了那话本之后,她再也不妄想了。

有些人的命运,生来就是注定的。

比如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是炮灰!

与其讨好未来的暴君,不如直接讨好未来的疯批反派大佬,毕竟这人可是能逼得暴君差点退位的人。

锦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暗暗点头。

“娘娘说得是,只是,陛下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陛下沉迷丹药,太子即位是早晚的事情啊。”

锦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正安帝喜怒无常,太子又靠不住,若是有朝一日陛下去了,那主子她又该如何啊?

若是娘娘能诞下子嗣,再加上护国公和镖骑将军的兵力,也未必就是争不得那皇位。

“娘娘,若是您诞下皇子,咱们是不是也能有个别的出路?”

慧心眼睛一亮,

“是啊,娘娘,若是您真的能诞下皇子,那太子的位置也不是动不了的。”

姜绾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随即哂笑出声。

“诞下皇子?呵呵~~~~”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她们自是知晓自家娘娘的难处,可看着如今这步步紧逼的形势,实在是想为娘娘寻一条更为稳妥的后路。

“娘娘,咱们也知道这事儿难办,可眼下形势危急,若不早做打算,万一哪天风云突变,咱们可就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了。”

锦书端了盘玉粉酥过来,轻声劝说道,语气中满是焦虑。

上月,太子趁着娘娘生辰之日在娘娘的茶水里下了药。

好在谢公公及时出现,杀了那暗中在偏殿藏匿的侍卫狂徒,又设法解了娘娘体内的药。

否则一旦被人发现娘娘衣衫不整的和外男共处一室,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女子的名节大于天,更何况是身为皇后的娘娘。

想到这里,锦书心中对那太子也是恨不得千刀万剐。

亏得娘娘平日里怜惜太子丧母,将他视为珍宝的关爱着。

姜绾微微皱眉,随意捏了一块玉粉酥,陷入了沉思。

她们的话虽直白,却也句句在理。

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将太子取而代之。

可是,先是狗皇帝那一关,她就实在忍受不了。

你说丑就算了。

又老又丑。

关键是还渣!

就这基因将来生出来的皇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保命,生下一个不被自己期待的皇子,然后辛辛苦苦将他捧上皇位,等到来日他即位,万一也是个没人性的东西,一刀刀了自己,那不更悲催!

自古以来,母盛子弱,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姜绾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的摇头,还是算了吧!

死在继子手里就算了,若是来日死在自己亲儿子手中,她不得气的掀棺材板啊!

算算日子,正安帝那狗东西也差不多该嗝屁了!

等做了太后,这两人也就打消了让她生子的念头了。

“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本宫和陛下根本没有同房过,至于谢聿,他是太监,你们忘了?怎么生?”

慧心见姜绾用了两块玉粉酥,忙端了茶水过来,一听主子这话,双眼耷拉了下来。

主子就这般喜欢谢聿啊,这,这怎么听着像要为谢聿守身似的。

她还是有些不死心,

“娘娘,要不让别的嫔妃生了记在您的名下?”

姜绾:..........

那不还是狗皇帝的种子吗?

姜绾眼尾轻佻,看着锦书和慧心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的夸赞,心中好笑,可也知道她们是为了自己好。

毕竟,对于古人来说,不,就是现代来说,子嗣传承都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可她,本就是个异类!

如今的情况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不过,见两个小丫头一脸诚恳的给自己出着主意,便起了逗弄她们的心思。

“你们说的也对,只是本宫不想保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想被陛下宠幸。”

她顿了顿,见二人果然一脸期待,

“本宫还有一个主意,要不,你们给本宫寻个俊俏些的书生,要生的周正,人品要好,家中父母健康长寿,最好呢,家世也别太差,这样的话,本宫可以借个种,到时候去父留子,你们意下如何?”

“咣当......”

“啪......”

锦书手中的盘子掉了。

慧心手中的杯子也掉了。


此时,沈云初还沉醉在自己的琴音之中,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异样。

她玉指轻拨,琴音如灵动的精灵在空中跳跃,引得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也都纷纷侧目,沉醉不已。

琴音飘落,沈云初缓缓起身。

却只见众人齐齐跪下,朝着她身后的位置行礼。

她一时惶恐,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沈云初匆忙屈膝跪地,低垂着头,不敢抬眸直视,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正安帝龙行虎步迈入莲心亭,他身着一袭明黄色龙袍,上面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要腾空而起。

腰间束着的玉带镶嵌着璀璨的美玉,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更添几分尊贵之气。

正安帝的面颊红润,脸庞有些浮肿,双眸浑浊,只是此刻,那眼中透着几分玩味。

瞥见沈云初跪下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这女子身上的香味有些让人意动。

姜绾率先反应过来,优雅起身,莲步轻移至正安帝身前,盈盈下拜,柔声道,

“臣妾不知陛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她的声音温婉动听。

众嫔妃与官员家眷们也纷纷跟着行礼,口中高呼 “陛下万安”,声音此起彼伏,在御花园中回荡。

正安帝微微抬手,虚扶了一下姜绾,声音低沉醇厚,

“皇后平身,今日这荷花宴,朕听闻热闹非凡,特来凑凑热闹。”

说罢,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再次扫向沈云初,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探究。

姜绾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心中暗忖,这谢聿究竟是怎么做到让正安帝对沈云初动了心思的。

她不动声色地开口,

“陛下来得正是时候,众姐妹与各家小姐才情尽显,正可谓赏心悦目。尤其是沈国公府上的沈小姐,琴艺超凡,一曲下来,仿若仙乐绕梁,臣妾都听得入了迷,想必陛下也会喜欢。”

说着,她轻轻抬手,示意沈云初起身。

沈云初缓缓起身,脸颊绯红,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微微抬眸,目光怯生生地看向正安帝,又迅速垂下,那一瞬间的对视,却让正安帝心中一动。

沈云初在正安帝看来,宛如一朵出水芙蓉,清新脱俗。

一头乌发柔顺地挽起,仅簪了一支珍珠琉璃簪子,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更添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正安帝的目光在沈云初身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沈姑娘琴艺朕已听闻,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什么样的人儿能被皇后夸赞成这般?”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沈云初心中一紧,却又不敢违抗,只得缓缓抬起头。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正安帝眼中的欣赏愈发明显,淡淡的香味袭来,分不清是荷花的香味,还是眼前女子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些燥热。

沈云初则慌乱地再次垂下眼眸,双手不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姜绾故作不知,轻笑道,

“今日这诸位小姐都是才艺双全,臣妾瞧着实在欢喜,太子年岁见长,日日忙着为陛下分忧,也该有个可心的人照顾着了。”

正安帝眸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微微皱眉,目光从沈云初身上移开,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道,

“皇后有心了,太子的婚事朕已有考虑。”

姜绾微微屈膝行礼,轻声应道,

“是,臣妾僭越了。”

面上一副恭敬顺从的模样,心中却满是嘲讽。

丽妃最先察觉到气氛不对,正安帝的目光望去,瞬间脸色变得煞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正安帝竟然好似对沈云初动了心思。

姜绾瞄了一眼正安帝身后的谢聿,只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微微颔首,眸中却含着笑意。

看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好在正安帝还是有些理智的,都是官员女眷,他的出现着实有些不合适了。

随意叮嘱了几句,他便离开了莲心亭。

丽妃一直胆战心惊,见正安帝离开,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怕陛下一时鬼迷心窍,做出了什么事情,毕竟陛下干出的荒唐事并不少。

也就是这些年皇后入宫,陛下迷上了求仙问道,在女色一事上才收敛了许多。

云初自幼便被精心调教,所图的就是太子妃,也就是未来皇后的位置。

若是被招惹上了陛下,怕是一切都完了!

她暗暗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兰贵人。

该死的贱人,差点就被她坏了事。

兰贵人自然察觉了丽妃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这又是哪里惹着她了?

正安帝离开之后,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沈云初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为何,刚刚陛下离开之后,她心中一直觉得有些燥热不安,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般。

宫女们鱼贯而入,一道道佳肴很快摆上了桌。

因为都是女眷们,所以姜绾备下的也是后宫宴席常备的果酒,香甜可口,酒味却很淡。

姜绾一连喝了几杯。

这果酒虽甜,可喝着终究有些不过瘾。

她倒是有些想念现代的烧烤,啤酒了。

唉,若是往年这个时候,她现在应该正在路边摊上撸串吧!

不知不觉,姜绾几乎喝了一整壶的果酒,这会儿便有些不舒服了。

“锦书,陪我去更衣,诸位夫人小姐,请自编,本宫去去就来。”

姜绾起身,款款离开。

她刚离开,沈云初身边的宫女便上前给她斟酒。

丽妃见姜绾离开,便回头唤了一声沈云初。

却见她峨微蹙,并无反应,丽妃疑惑,又唤了一声,

“云初?”

沈云初猛地回神,转身时却正好碰到了身边那斟酒的宫女。

“哗啦......”

宫女手中的酒壶滑落。

不仅沈云初身上被染了酒水,就连挨着她而坐的丽妃娘娘也被连累了。

“丽妃娘娘恕罪,沈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该死,求娘娘饶命啊!”

丽妃一脸厌恶,看了一眼那宫女。

春月?

她认出是自己宫里的人,心中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场意外,并不是有人故意设局就好,可是那股怒火却并未消散,

“把人拉下去,别扰了大家的兴致。”

“是,娘娘。”

她身边的宫女快速的向跪在地上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人见状,不敢再求饶,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被淋了酒,身上的衣服自然就穿不得了。

丽妃起身领着沈云初出了莲心亭。

一边吩咐人去自己宫里拿衣服,一边快步去了附近的偏殿。


那一头乌发整齐束起,以明黄的冠冕固定,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却无损他的威严,反而添了几分不羁与随性,可那脸上的神情却让人捉摸不透。

“儿臣给母后请安。”

周元澈微微欠身,目光在姜绾和谢聿身上不动声色地扫过,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没想到谢掌印也在母后这里啊!”

“奴才参见陛下。”

谢聿躬身行礼,可还不等周元澈叫起,便直接起了身。

姜绾端坐在主位上,仪态万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语气轻柔却不失威严,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了,可是朝中事务处理完了?”

周元澈直起身,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谢聿身上多停留了一瞬,才笑着回道,

“朝中诸事暂且告一段落,儿臣惦记母后,便来看看。”

说着,他踱步至一旁的椅子前,缓缓坐下。

谢聿垂手站在一侧,神色恭敬,沉默不语。

“倒是母后,这些日子,宫中冷清的很,母后怕是无聊坏了吧?”

姜绾心中冷笑,这么孝顺?

“有劳陛下挂念了,哀家倒是不觉得,只是陛下若是提起此事,哀家就多句嘴了,陛下身为天子,绵延子嗣本就是朝廷大事,先帝丧期已过,这选秀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不知陛下看上哪家的千金了?”

姜绾的话一出口,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周元澈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似是没料到姜绾会突然提起此事。

“母后所言极是,”

周元澈很快恢复了神色,语气依旧温和,

“只是朕忙于朝政,尚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既然母后提起,那选秀之事便尽快筹备吧,此事怕是还得辛苦母后为朕操持了。”

姜绾微微点头,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表示应下了此事。

周元澈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便将话题转到了近日的朝政之事上。

“儿臣今日还有一事要与母后商议,谢掌印。”

周元澈突然转头看向谢聿,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

“西北不稳,怕是很快便要有所行动了,朕本打算给母后请安之后,便让人寻你去勤政殿议事,现下,朕正好在此处遇到掌印,依你之见,该如何应付?”

谢聿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回道,

“陛下一向英明,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安排了吧 !”

周元澈微微皱眉,神色间透露出一丝不悦,

“西北不稳,如今北疆又不安生,朕忧思难安,幸好有护国公镇守北疆,可护国公分身乏术,西北倒是无暇顾及了,朕思来想去,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啊!”

谢聿抬眸,目光与周元澈对视,沉稳地说道,

“臣斗胆问一句,陛下是要打还是要和?”

室内一片静谧。

周元澈没想到谢聿竟然直接问出了这话。

他心中虽藏了那点隐秘的心思,此时便有些说出来了。

姜绾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暗自思量。

合着闹了半天,这昏君是想让自己或者是谢聿背锅?

他如今沉默不语,怕是心中早就存了议和的心思吧!

可偏偏却特意寻到自己宫中,日后若是传出去,也是自己这个妖后妄议朝政。

她垂眸,不动声色地掩饰住眼底的鄙夷与警惕。

周元澈听到谢聿这般直白的发问,心中微微一怔,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沉吟片刻后说道,

“朕自然是希望国泰民安,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是最好。可西北蛮夷向来贪婪无度,若不予以惩戒,他们恐怕会得寸进尺。朕实在难以抉择,故而才想听听谢掌印的高见。”


锦书和慧心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掌…… 掌印大人?”

锦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掌印怎么会从后殿出来?

谢聿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朝着姜绾的床榻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姜绾。

锦书和慧心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掌印大人,娘娘这是怎么了?”

慧心焦急地问道。

谢聿轻轻地将姜绾放在床上,拿下她身上黑色的披风,露出那副惊为天人的动人脸庞。

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翻身重新睡了过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锦书和慧心。

“娘娘只是累了,睡一觉就好。明日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记得提醒一下娘娘别忘记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却隐隐带着笑意。

锦书和慧心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谢掌印瞧着心情不错?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了长乐宫静谧的大殿。

犹豫再三,眼看巳时将至,锦书便有些坐不住了,正要试探着叫醒自家主子,却听床幔内传来动静。

姜绾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像被人拆了又重组般,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透着酸意。

尤其是腰部,仿若被重石压过,酸痛难忍。

她抬手揉着惺忪睡眼,微微坐起,垂眸看向自己,瞧见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只是,这好像有些太大了吧!

昨夜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谢聿的面容、他的温柔与炽热,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姜绾的脸颊愈发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娘娘,您醒了吗?”

锦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姜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进来吧。”

锦书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宫装,瞧见姜绾蒙在被子里的模样,不禁微微一愣,

“娘娘,您这是……”

姜绾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颊依旧绯红,

“没什么,就是…… 有些乏累。”

她瞧见锦书手中的宫装,又道,

“什么时辰了?”

姜绾看不清自己此刻的模样,可看在锦书眼里却满是惊喜,只见自己主子双颊绯红,眸子湿润灵动,竟好似比之前更多了几分风情。

“已经快巳时,临安郡主会进宫来,您忘了?掌印大人昨日特意叮嘱,让奴婢提醒您呢。”

姜绾这才想起此事。

只是,那本就是她临时起意寻的借口,他怎么就真的大张旗鼓的将嫂嫂给弄进宫了。

她点了点头。

锦书走上前,将宫装放在床边,

“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当她坐在铜镜前,瞧见镜中的自己时,也不禁微微一怔。

镜中的女子,肌肤白皙如雪,透着粉嫩的光泽,眼眸明亮如星,泛着水润的光芒。

就连前些日子因为先帝丧期里略显苍白的嘴唇,此刻也如樱桃般娇艳欲滴,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生机,美得夺目。

“娘娘,您今日真是容光焕发,比从前看着更美了,奴婢这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锦书由衷赞叹道。

姜绾脸颊微红,嗔怪道,

“就你嘴甜。”

话虽如此,可唇角却勾了起来,谁不爱美啊?

锦书为姜绾梳好发髻,插上精美的珠钗,又为她换上华丽的宫装。

简单用了一些膳食,姜绾便放下了筷子。

“陪哀家出去走走吧!顺便看看临安郡主有没有过来。”

“是。”

姜绾起身,在锦书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寝殿。


宁如兰闻言,神色一惊,面露担忧之色,

“母亲,太后能答应吗?咱们府上与太后的关系……”

当下京城中无人不知,父亲在朝堂上频繁与骠骑将军针锋相对,两家如今势如水火。

而长公主正是临安郡主的母亲,骠骑将军的岳母,如此情形下,长公主又怎会轻易答应她们的请求?

李氏目光坚定,轻轻拍了拍宁如兰的手,

“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母亲都不会放弃。你舅母曾得了长公主几年的照拂,或许会念及旧情,出手相助。至于太后那边,母亲也会想办法。”

宁如兰听闻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毕竟,她是真的不想进宫。

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她都没有兴趣。

两日后,李氏精心梳妆打扮,和宁如兰的舅母赵氏一同去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气势恢宏,朱门高耸,门前的石狮威风凛凛。

李氏和赵氏递上拜帖,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

许久,门房出来,将她们迎入府中。

穿过曲折回廊,两人被带到一处幽静偏厅。

厅内布置雅致,檀木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长公主身着华服,仪态端庄地坐在主位上,岁月却仿佛格外优待于她。

皮肤白皙细腻,只眼角处有着浅浅鱼尾纹,像是岁月轻描淡写的一笔。

双眸明亮有神,透着历经世事的睿智与淡然。

一头乌发梳成精致发髻,点缀着华丽珠翠,更显高贵雍容。

见她们进来,长公主微微点头示意。

李氏和舅母连忙行礼,

“民妇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微笑着说道,

“免礼,环儿可是好久没来本宫这府里了?”

这声环儿,唤的正是赵氏。

赵氏是驸马赵明池最小的堂妹。

驸马还活着的时候,因为生的可爱,嘴巴又巧,赵氏没少在长公主府里居住,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

赵氏一听长公主这话亲近,心头便松了一口气。

她又是个心思巧的,借着旧事,寒暄了几句年少时的趣事,便哄得长公主开怀不已。

“说吧,到底是为了何事,让你这般心思的逗着本宫开心?”

长公主的眸子不着痕迹的落在了李氏身上,眉眼含笑。

她自然清楚,这姑嫂二人今日,怕是有事相求。

赵氏悄悄看了一眼李氏,缓缓开口。

“长公主英明,还是瞒不过您,确实是有事求到了您这。”

长公主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才斜倚在太师椅上,身后的年轻男子忙上前为她捏起了肩膀。

赵氏偷偷打量了一眼,便知道公主身边这是又换了人。

按照常理来说,长公主也算是她赵家的媳妇,这般堂而皇之的养着面首,确实有些尴尬。

不过,赵氏可不是常人。

自己兄长早逝,长公主的身份又不一般,岂会真的为兄长守节?

更何况自己娘家那兄长可不值得公主为他守节?

长公主看了看赵氏,见她神色平静,眉间舒展,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边的男子,眸中的笑意倒是多了一些。

小环儿的性子倒是难得,这么多年,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倒是赵家难得的通透人。

“说吧,本宫也好奇,有什么事情让你跟着这么上心?”

她的目光落在了李氏身上。

李氏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长公主殿下,民妇此次冒昧登门,实在是为了小女如兰。如今陛下选秀,小女也在备选之列。可民妇愚钝,小女又是个莽撞无知的,所以斗胆恳请殿下能在太后面前为小女说上几句,让太后撂了小女的牌子,放她回府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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