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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

吃的什么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杨宁杨建,《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杨宁穿越到大乾,成了憨傻六皇子。本想做个闲散王爷,逍遥此生。可开局就被陷害玷污太子妃,三皇子还落井下石,满朝文武无一人发声。既然朝中无根基,就去边关做藩王。以憨货人设,一路莽穿大乾。平外戚,灭三藩,造火枪,收复幽云十六州。当他三年后回京朝见时,身后已猛将如云,雄兵百万,就连传国玉玺都主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角:杨宁杨建   更新:2025-02-25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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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宁杨建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由网络作家“吃的什么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杨宁杨建,《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杨宁穿越到大乾,成了憨傻六皇子。本想做个闲散王爷,逍遥此生。可开局就被陷害玷污太子妃,三皇子还落井下石,满朝文武无一人发声。既然朝中无根基,就去边关做藩王。以憨货人设,一路莽穿大乾。平外戚,灭三藩,造火枪,收复幽云十六州。当他三年后回京朝见时,身后已猛将如云,雄兵百万,就连传国玉玺都主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
回顾看戏的众二世祖都一脸茫然。
都这个局面了。
还想着夺剑?
这杨宁何止是憨傻。
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剑给你,这个仇我魏冉记下了!”
魏冉脸色铁青,将腰间的包间白驹一把拽下,愤愤的扔到地上。
杨宁见状,俯身一巴掌扇了过去。
恐怖的掌力卷起一阵狂风。
魏冉虽是个练家子,但仍扛不住这惊世骇俗的一掌。
魏冉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在巨大的冲击之下于空中摇曳。
直至魏冉重重的甩在青石板上,一颗门牙随之崩飞。
他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讲武堂的大门。
杨宁嗤笑一声,指着魏冉的背影破口大骂:“跟我叫嚣,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日后若在装逼,我直接送你去见魏家的列祖列宗!”
旋即,他拾起了宝剑白驹,将染灰的剑鞘擦了擦。
拔剑出鞘,一道寒光倏地闪过,颇有几分名剑之风。
“好剑,能给我换药就是好剑。”杨宁收剑入鞘,别在腰间。
掸了掸袖子,准备离开讲武堂前往徐府换药。
可就在他即将离开之际。
一个略显青涩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背后响起。
“六殿下,您不能走,课还没授完呢。”
杨宁一头雾水的转身。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有几分眼熟的,略带几分书生气的十六七岁少年。
他眼神坚定的站在了杨宁的背后。
那双灵动的眸子,似充满了对变强的渴望。
这种眼神,杨宁太熟悉了。
前世在龙殿求学为亲人复仇的他,亦是这种眼神。
“可是他们都走了,你愿意信我一个天生脑疾讲的兵法吗?”杨宁几乎是平视这个少年。
“学生徐渭祖相信陛下的抉择。”徐渭祖深吸一口气,继续补充道:“不过,学生更相信亲眼所见老师的能耐。
家父徐遇春说过,大乾兵法一项,魏国公能排到前三。
殿下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战胜魏国公。
可见殿下的兵法水准早已登峰造极。
学生以为,殿下是在韬光养晦,实则胸中蕴含波澜万丈。
若殿下不嫌,学生愿跟随殿下学习兵法。
只求有朝一日能亲赴疆场,报效大乾!”
徐渭祖?
徐遇春!
合着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小舅子啊。
杨宁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徐渭祖虽身长七尺,但却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书生气。
全然没有黑脸将军徐遇春的莽夫气和霸道。
就连眼神中的杀意,都不如他姐姐徐渭云坚毅。
常人看来,徐渭祖压根就不是个武将苗子。
可是。
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没人看好,被千夫所指呢?
今日徐渭祖有勇气向一个憨子不耻求学。
他日定有一番成就!
更何况,他还是徐国公的小儿子,自己的小舅子。
若能和徐渭祖交好,在徐府站稳脚跟就又多了一张底牌。
等到时皇子军演开始,或许还能借徐渭祖的名义,从亲卫中调几百个亲兵一用。
这一石二鸟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大道理我不懂,想学兵法就跟我走吧。”杨宁强压嘴角的笑意,一边朝着大门走去,一边冲着背后挥手。
徐渭祖见状,连忙爬起身,半点不敢怠慢的跟在杨宁身后。
“父亲,我会向你证明,将门能出虎子,我徐渭祖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徐渭祖眼神坚定,心中暗自发誓。
不多时。
杨宁和徐渭祖就来到了徐府的大门。
“先生,为何要带学生回家?”徐渭祖看着高高挂起的徐府牌匾,眼神中满是狐疑。
杨宁深吸一口气,故作高深道:“这是我与你姐的恩怨,你不必多问,在一旁看着就好。”
此话一出,徐渭祖不敢再多言语。
“进去吧。”
杨宁大手一挥,将徐渭祖挡在身前。
这一次有了自家少爷作通行证。
徐府的家丁个个都眉开眼笑,全然没了先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
“小少爷,六殿下,您二位此时不应该是在讲武堂上课吗?”罗锅管家突然窜出来,一脸殷勤的赔笑道。
“魏国公突然病倒了,陛下让六殿下担任代师,我现在正在跟殿下求学,你们休要打搅。”徐渭祖眼神凛冽,气势不俗。
罗锅管家闻言,连忙悻悻的退下。
杨宁见状却突然叫住了罗锅管家:“来,把这柄宝剑交给徐渭云,让她拿药出来,我急用。”
杨宁将腰间的宝剑白驹丢给罗锅管家。
罗锅管家踉踉跄跄的接住宝剑,一脸难以置信的端详了半天。
“魏国公之子堪称京城纨绔之首,没想到殿下竟真能从他手下夺回宝剑,我这就去告知小姐。”
罗锅管家再度对话杨宁,语气也明显和蔼了些,甚至还带有几分敬佩之意。
初次前来,这罗锅管家还是满嘴阴阳怪气,连个拱手礼都不作。
可带宝剑再次前来,这罗锅管家是毕恭毕敬,每鞠躬一次脑袋都险些接地。
“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背景再强大也不是你的。
想要让他们信服你,靠的只有你自己的能力。”
杨宁拍了拍徐渭祖的肩膀。
徐渭祖一脸认真,甚至还掏出了小本记了起来。
话音未落。
一个四四方方的牛皮纸包裹,从后院直接飞了出来。
包裹上面,贴着一块红布。
布上写着三个大字:“曼陀花”。
杨宁一把抓住牛皮包裹,用手一掂量,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四两二钱,足够入药了。
娘子,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活寡你不用守了!”
说罢,杨宁便将这药裹进了怀中,如宝贝一般护了起来。
徐渭祖略显不解的挠了挠头:“先生为胞姐夺剑,只是为了这味药材?”
“不然呢。”
“这曼陀花药仓内还有上百株,若先生想要,大可跟学生说,学生也能替先生拿几株入药用啊。”徐渭祖一脸正直的说道:“若先生日后还要用,与我直言就是!”
还有上百株?
杨宁脸色一黑,略显酸楚的摆了摆手。
“不必了,以后我应该是用不到了。”
“那先生,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徐渭祖收起小本本,一脸精神道。
“先随我回府,我要疗伤,之后你随我去兵器库取些上好的刀枪玩。”
杨宁长呼一口气,快步离开了徐府。
徐渭祖见状连忙跟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
与此同时。
屋内的徐渭云缓缓拉开窗棂。
她看向杨宁远去的背影,脸色一红,嘴角露出一抹动心的笑容。
“短短半日,就能从魏冉手中夺剑,还能代替魏国公担任讲武堂代师。
杨宁,你真的是天生脑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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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云注视窗外许久。
直至杨宁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而与此同时。
十几道风尘仆仆的人影,则在徐府的四面八方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
他们似做贼一般,将脑袋包裹的密不透风。
只留在眼睛处留了两个窟窿。
时不时的朝着徐家大院探头查看。
刚离开徐府的杨宁也嗅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可当他回眸相望,那十几道人影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手脚相当麻利。
“渭祖,你们家是请了暗卫吗?”杨宁忍不住发问道。
“未听家父提起。”徐渭祖一脸诚然的摇了摇头。
杨宁长舒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先回府疗伤,你替我守门,我教你一套军体拳,以备自保。”
“军体拳莫非是武林秘籍?先生如此大礼,学生如何受得起?”徐渭祖眼神中散出光芒,可嘴却控制不住的礼让。
“一会去铸剑司取剑的时候,你多捧几柄就是了。”
话音刚落。
二人便跨入了杨宁的府门。
刚一进门,徐渭祖就被这富丽堂皇的装饰震惊的合不拢嘴。
他虽为国公之子,从小不缺钱花。
奢侈品他用过,大场面他见过。
可相较于在皇子中都堪称首富的六皇子来说。
他的见识还是太渺小了。
“胖麻子,把我上次泡澡的木桶抬进屋,顺便把上次让你准备好的药材一并拿来!”杨宁屁股刚坐到床上,便扬声喊道。
徐渭祖后知后觉的进门。
胖麻子和几个家丁抬着木桶紧随其后。
“放这儿就行。”杨宁指了指茶桌前的空地:“还是老样子,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准打扰我。
否则,后果你们是清楚的。”
“小的明白,殿下放心!”胖麻子双手一拱,眼中惧色陡增。
“对了。”杨宁突然叫住了要离开胖麻子,指了指身旁的徐渭祖:“给他泡杯好茶,不许怠慢。”
“是,小的这就去!”胖麻子手脚麻利。
两杯上好的御前龙井很快呈上。
带上房门后,空旷的卧室内便只剩下了杨宁和徐渭祖二人。
“多谢先生赐茶。”徐渭祖端起茶盏,面带笑意。
在大乾王朝,赐茶是认可的象征。
很显然,在徐渭祖眼中,他已经成了杨宁认可的学生。
可彼时的杨宁却腾不出空应付。
他已脱下了所有的衣物,一头扎进了泡澡桶中。
木桶中几种药材交相呼应,一股浓厚的药香味随之激发而出。
药力顺着毛孔进入杨宁的身体。
初见凉意的丹田瞬间滚烫如火炉一般。
杨宁运气周身,清楚的感受到药力与经脉之间的碰撞。
前八条焕发出生机的经脉,同时洗涤着第九条黝黑的经脉。
片刻后,木桶中的水逐渐发黑。
第九条经脉的黑色随之褪去。
而杨宁的身子也明显结实了几分。
“呼!”
杨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咽喉处出现了明显的涌动。
旋即,他猛地一咳!
一只鸡蛋大小的黑色图腾,瞬间从嗓子眼咳了出来。
见此一幕,一旁喝茶的徐渭祖都愣住了。
他看向杨宁,眼神中满是狐疑。
“先......先生,您好像咳出了一块石头,用不用学生给您喊郎中来?”
“待着。”杨宁摆了摆手。
转而仔细的看向了这枚蛊物上撰写的经文。
前世的他精通十八国古语,看懂这些梵文轻而易举。
“漠北牧羊神?”杨宁一字一顿,眼神一紧:“难道这是漠北的蛊毒?老三那个畜生,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蛊的?
莫非......太子之死当真与老三那个畜生有关!?”
杨宁怒发冲冠,眼中杀意盎然。
太子死前,只将一份记载畜生老三与漠北蛮子勾结的密信送了过来。
最开始,他还有点不相信。
便随手将那封密信藏进了床缝。
老三虽然畜生,但毕竟是大乾王朝的皇子。
就算人再傻、心再狠。
也不至于吃里扒外,去给世仇的漠北当汉奸吧?
可看着手中的这枚漠北蛊,杨宁沉默了。
蛊毒的传播途径相当封闭,只有漠北的大族才有资格使用。
他敢笃定,畜生老三与漠北有染!
可太子已战死前线,尸骨无存。
想要弄清楚太子的死因,唯有去边疆才能一探究竟了。
毕竟,那畜生老三是肯定不会乖乖认罪的。
真正的敌人就在身边,想想就火大。
“畜生东西,大乾一朝怎么就养了你这个臭丘八。”杨宁强压想要一拳垂死老三的潜意识。
将这枚漠北蛊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而后塞入了床缝。
徐渭祖见状仍是一头雾水,但恩师之举必有道理。
他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多学、多看、多记。
“哎。”杨宁猛地伸手,合上了徐渭祖刚翻开的小本本:“这个不用记。”
“好的先生。”徐渭祖点了点头,尴尬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胖麻子,把所有家丁都叫上,随我去铸剑司取剑!”
杨宁扬声一喝,胖麻子一个滑跪就冲了进来。
“殿下,小的们平日跟您打个架、斗个殴还行。
铸剑司乃是大内禁地,您让小的们去铸剑司......
小的们的九族可就难保了啊。”
胖麻子磕头如捣蒜,疯狂求起了情来。
杨宁是大乾六皇子,他就算做事再出格。
上面也有皇帝为他开脱。
可胖麻子和府上的家丁,都只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
他们若跟着杨宁一起知法犯法。
只怕是会有人拿他们这些下人的小命来杀鸡儆猴!
六皇子在朝中毫无根基,届时就算是想要保人,也定是保不住的。
杨宁轻抚下颚,旋即失落的摆了摆手:“滚吧滚吧,你们留在家里把仓库清空,另外给我找两辆马车,要最大的!”
“是!”胖麻子扬声一喝,两条腿便如风火轮一般卷了出去。
“先生,那我呢?”徐渭祖指了指自己。
“我若没记错,铸剑司应该是归魏国公管辖的吧?”杨宁转头发问道。
“正是。”徐渭祖点了点头。
“那怕什么,徐遇春还能杀他亲儿子不成?”杨宁拍了拍徐渭祖的肩膀:“一会你得多拿几柄剑,你也看到了我大病初愈,提不了重物的。”
“先生放心,学生定当竭尽所能。”徐渭祖眼神坚毅。
就在此时,胖麻子似劫后余生般的在门外扬声一喝:
“殿下,两辆马车已备好,即刻可向铸剑司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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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
杨宁便已经拉着徐渭祖上了马车。
杨宁长鞭一挥,两辆马车直奔铸剑司而去。
半个时辰后。
两辆马车的速度逐渐放缓。
一座占地近千亩的巨大古代工坊赫然入眼。
青石堆砌的烟囱,人力捶打的铁声。
几百名铸剑师井然有序的打铁、淬火、锻造。
烧得通红的烙铁放入水池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阵蒸腾而出的水汽,似将这里渲染成了仙境。
杨宁每向内走一步,便由衷的感到震撼。
前世身为兵王,各种各样的热武器他见过无数。
但那些武器都是在自动化工厂的流水线里搓出来的。
用起来冷冰冰的,全然没有人气。
反观这铸剑司中的兵器,虽制作没那么精良。
但当将这崭新淬火的剑握在手中时,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灵魂的契合。
“大内禁地,闲人免进!”
就在杨宁感慨之际。
一道不合时宜的呵斥声登时传来。
两个身着甲胄,卫兵模样的士卒,拔剑出鞘挡在了杨宁面前。
“来取剑的。”杨宁将父皇赏赐的玉牌掏出。
两个卫兵见状,瞬间单膝跪地,毕恭毕敬道:“谨遵圣令!”
“他们不认识你吗?”杨宁踱步入内,一头雾水的看向徐渭祖。
“学生最近两年,一直在写诗,并未在人前漏过几次面。”徐渭祖也是一五一十的回应道。
写诗?
杨宁轻笑一声。
怪不得他总感觉徐渭祖身上有一股书生气。
还以为是错觉。
原来是黑脸将军徐遇春的基因突变了啊。
“无妨无妨,弃笔从戎的典故多的是。”杨宁拍了拍徐渭祖的肩膀。
旋即,二人便在玉牌的加持下,一路绿灯的来到了铸剑司的第一库房。
第一库房占地面积超过十个足球场。
隔壁就是铸剑师逐渐的大熔炉和水房。
放眼望去,地上甚至还有几柄冒着热气,新鲜出炉的铁剑。
杨宁随手拾起一柄铁剑,仔细观察了起来。
“剑身光滑,但颜色发暗,韧性不够,与前世春秋时期的铸剑水准相差无几。”
杨宁对兵器的了解程度堪称炉火纯青。
刀枪棍棒之类的,在眼前扫过一遍,便能看出品质如何。
像手中这柄剑。
抛去材质和锻造技术不谈。
它的质地之所以发脆,就是因为淬火工艺的落后。
如果对淬火工艺小小的改进一下。
整个仓库的所有铸剑品质,都会飞跃数个档次不止。
“先生还懂剑?”徐渭祖在一旁一脸惊喜。
“懂搬剑。”杨宁说着,便拾起三四柄新剑,塞进了徐渭祖的怀里:“放到门口的马车里,把两辆马车装满咱们就撤。”
“学生明白。”徐渭祖额头浮出一层虚汗,眼神坚毅道。
可就在此时。
隔壁的铸剑坊传来了一阵暴躁的怒骂。
“混账东西,这剑铸的比糖还脆,你是让大乾将士带着这些垃圾去前线送死吗!
还是朝廷给你们开的俸禄不够?你们这群利欲熏心的混账,把铸剑的钱中饱私囊了!?”
徐遇春的声音粗狂,而且如洪钟一般发闷。
杨宁和徐渭祖皆听出了徐遇春在隔壁,相视一愣。
“大人冤枉啊,铸剑司铁材十年未曾换过,我等忠心为国,断不可能贪赃枉法!
只是今日用于淬火的井水不够,换成了泉水,除此之外无一变动啊!”
“放屁,换个水剑就脆了?打开府库大门,把今日所铸的新剑都拿出来,我要挨个验收!”
徐遇春说罢,怒气冲冲的推开府库大门。
可下一秒。
出现在徐遇春眼前的并不是新铸的剑。
而是两张无比眼熟的脸。
“渭祖?六殿下?”徐遇春先是愣了几秒,而后才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渭祖你为何会捧着几柄剑?
你该不会是和六殿下偷跑到铸剑司偷剑的吧!”
徐遇春虎躯一震,手心顿时冒出一圈冷汗。
铸剑司乃是大内禁地。
寻常人进入即死,毫无商量可言。
若是只有他自己在场,说不定徐遇春会悄悄地放他儿子一条生路。
可现场不止有徐渭祖。
还有六皇子杨宁,以及跟在自己身后的十几个铸剑师啊!
这人多眼杂,就算是死罪能免,活罪也难逃啊!
“奉命取剑,徐国公不必惊讶。”杨宁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奉命?奉谁的命?”徐遇春脸色无比阴沉,眼神似要吃了杨宁似的:“这大乾铸剑司归我统帅,直听陛下的圣旨,除了陛下和我,谁的命令在铸剑司都不好使!
你们擅闯铸剑司,此乃死罪!
还妄图偷剑,这是罪加一等!”
徐遇春的吼声响彻整个库房。
对他而言,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一方面,他会因这一批新剑的质量不合格而被圣上责怪。
另一方面,他的小儿子也会因为跟着六皇子擅闯铸剑司而被治罪!
身怀重罪,即便是国公之子。
此生入仕也再无希望了。
而这一切都是杨宁害的!
先是与女儿徐渭云订婚,又带小儿子徐渭祖走上不归路。
他们老徐家是上辈子欠他的吗?
“别喊别喊。”杨宁捂着耳朵,眼中满是嫌弃:“不就是拿几柄破剑吗。
这种垃圾玩意,就算白给我也不稀罕要。
渭祖,把剑放下,我带你去坊间铸几柄新剑。”
“站住!”徐遇春扬声一喝,叫住杨宁:“殿下,就算您是皇子,这铸剑司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您和犬子犯的都是无可赦的大罪!
况且,铸剑司的这批新剑,虽然有些瑕疵。
但绝对不是您口中的垃圾!
这里的每一柄剑,都是前线将士上阵杀敌的良器!”
“良器个屁。”杨宁从徐渭祖怀中抱剑中抽出一柄,使劲一撅,当即折成了两段儿。
见此一幕,徐渭祖瞪大了双眼。
周围的铸剑师皆是一脸茫然。
唯有见识过杨宁怪力的徐遇春,眼中多了几分平静。
“这就是你说的良器?”杨宁故作出一脸不屑:“这淬火之术低劣无比,就算我用脚铸都比这个好!”
淬火?
徐遇春眼神中闪出一抹诧异。
先前那些铸剑师也说,这批剑铸的不好,是因为换了淬火的水。
这杨宁的说法竟也是如出一辙。
“殿下休要口出妄言。”徐遇春摇了摇头:“铸剑之术与天生神力不同,需经验和阅历,仅靠天赋是远远不够的。”
杨宁闻言淡然一笑:“那我若是能铸出数倍优于此剑的好剑,徐国公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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