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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

逆花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过武帝的军事历史《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逆花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秦过穿越大周王朝,成了武帝最不喜欢的皇子。宫人在争宠,兄长在夺嫡,秦过却被贬出京,发配边关为国守疆。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朝堂掣肘,且看他如何逆风翻盘。昔年匹马贬出京,今朝铁骑绕龙城!秦过:父皇,儿臣回来看您了,快开城门啊。太子:愚兄无才无德,这太子之位早就想让给贤弟了。武帝:逆子,你身后那百万大军是怎么回事?...

主角:秦过武帝   更新:2025-02-25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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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过武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由网络作家“逆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过武帝的军事历史《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逆花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秦过穿越大周王朝,成了武帝最不喜欢的皇子。宫人在争宠,兄长在夺嫡,秦过却被贬出京,发配边关为国守疆。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朝堂掣肘,且看他如何逆风翻盘。昔年匹马贬出京,今朝铁骑绕龙城!秦过:父皇,儿臣回来看您了,快开城门啊。太子:愚兄无才无德,这太子之位早就想让给贤弟了。武帝:逆子,你身后那百万大军是怎么回事?...

《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精彩片段

大周的王爷没有实权,只有虚名和俸禄,就藩后更不能随意走动,连回京都需要皇帝恩准。
说难听点就是皇室养的猪。
秦过当然不想要这种王爷,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兵权!
听到秦过自称有罪,不配封王,武帝也来了兴致,自己这个傻儿子还真有点意思。
武帝:“你有何罪?”
“儿臣殴打了太子府长史王放。”
秦过说完,叩首拜道:“依我大周律例,殴打朝廷命官当流放边关,发配充军。请父皇降罪!”
武帝闻言,脸上未露异色,斜眼看向了太子。
太子连忙上前说道:“父皇,此事儿臣已与九弟分说清楚,只是一个误会......”
虽然他不明白秦过为什么要主动提及此事,更恨不得把秦过宰了,但他还是不得不主动替秦过开脱。
万一武帝深究,挖出他和镇北大将军密会的事情就完了!
秦过却不领情,大义凛然说道:“太子殿下不必为臣弟遮掩!王放出言不逊,臣弟早就想揍他了!”
太子人都傻了,呆愣愣地看着秦过,那眼神好像在说:王放确实对你不太尊重,但你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吧。发配充军对你有什么好处,怎么还上赶着求父皇治罪呢?
武帝也有些意外,他发现自己竟也有点看不透这个儿子。问道:“王放如何出言不逊了?”
秦过高昂着头,义愤填膺说道:“王放说我大周诸将都是绣花枕头,说我边关将士全都不堪一击!”
此话一出,整个观文殿瞬间鸦雀无声,连窗间射入的阳光都渗着森森寒意。
武帝的脸上虽未露任何表情,但那略微抽 动的胡须显示他已在暴怒的边缘!
他帝号为武,在对外战争中却一直是输多赢少,王放哪里是在讥讽大周将士,分明是在讥讽他这个武帝!
太子的脸色更是精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秦过竟会说出这等话来。
污蔑!这时赤果果的污蔑!
这种犯忌讳的话,就算心里真这么想,王放也绝不可能说出来!
“父皇!”太子急急开口就想要分辨。
“住口!”武帝一挥大袖打断太子,指向秦过,“当时的情形,你给我一五一十地全都说来。”
“是,父皇。”
秦过躬身领命,再抬头时脸上已经写满悲愤。
“北胡连年入侵,杀我百姓,占我国土,儿臣以前虽有痴症,但也知边关将士的辛苦,父皇更是为此夜不能寐,儿臣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所以儿臣无事时便会去上林苑练习马术,想着有朝一日能为国杀贼,替父皇分忧。”
他这话倒不算完全扒瞎,原主喜爱动物,常去上林苑游玩,自然免不了骑马,甚至对马术颇为精通。
“昨天上午,儿臣在上林苑遇到了王长史,便向他请教如今边关的战事如何了,谁知他却出言讥讽,说我边关将士只会像乌龟一样躲在壳子里。”
“儿臣当时就和他理论,说我边关将士的功绩,可他却说,却说......”
说到这里,秦过的语气都哽咽起来。
“他说儿臣是个傻子,根本不懂国家大事,他说那些功绩都是吹出来的,百万将士都是废物,白白浪费朝廷的粮食。”
“说完他骑驴就走,儿臣追上去想和他理论,不慎碰到了那驴,就被一脚踢晕了。”
秦过越说越气,眼角都挂上了泪珠。
“天可怜见,那一脚竟踢好了儿臣的痴症。”
“说起来,王长史还算是儿臣的恩人,但儿臣一看到他就想起他污蔑我大周将士的那些话,还是忍不住就把他打了一顿。”
话到此时,情到深处,秦过再度叩首。
“父皇,儿臣蓄意殴打大臣,罪当充军。请父皇成全儿臣,让儿臣能为国效力吧!”
武帝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说的可都当真?”
秦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句句属实!”
“好,好,好你个王放!”
武帝气急反笑,心里已信了七分。
这话若别人说他半分不信,但秦过以前可是个傻子!
没人会看得起傻子,就算对傻子说真心话也不怕,因为就算傻子说出去,别人也只会笑他在说傻话!
笑罢,武帝一挥大手:“来人,把王放给朕带来!”
太子心中暗道不好,秦过把事情经过说的活灵活现,他现在也怀疑王放是不是真说了那些混账话。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带王放来,只能硬着头皮回道:“父皇,王放已被九弟打成重伤,可否......”
“就算死了,也要给朕抬来!”
武帝暴怒的声音几乎掀翻了观文殿的屋顶,吓得太子立刻叩首请罪。
殿中诸人噤若寒蝉,约莫两炷香后,鼻青脸肿的王放终于被人放在门板上抬了进来。
“微臣叩见陛下。”
王放挣扎着爬起来叩首行礼,武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老九,把你刚才的话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
“是,父皇。”
秦过躬身应下,立刻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听得王放目瞪口呆,几乎要魂飞天外。
污蔑,这是赤果果的污蔑!
说这种话是要死人的!
“陛下!冤枉啊!微臣绝没有说过这种话啊!”
王放痛声疾呼,不断叩首,很快就磕出血来。
秦过看到他的惨状,却没有一丝心软,寒声问道:“你说我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王放磕头的动作猛然止住,鲜血从额头答答落下,滴在观文殿漆黑的地板上,分外刺眼。
当时是太子在和镇北大将军密会啊!
他瞬间就听懂了秦过的意思:你不背这个黑锅,我就把太子的事情抖出去!
尽管心中满怀悲愤,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出卖太子,两行清泪混着额头的鲜血冉冉流下。
“殿下误会了臣的意思,臣只是觉得边关凶险,殿下万金之躯,不可轻涉险地啊!”
看着王放背紧了这口黑锅,一旁太子也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混账,你竟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真是罪该万死!”
太子骂完王放,又朝武帝噗通跪下,膝行向前哭诉道:“父皇,还请您念在王长史对我大周多有功劳,对父皇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一切都怪儿臣御下不严,致使他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请您重重地责罚儿臣吧!”
演的还挺好。
秦过默默撇嘴,仿佛先前疯狂冲击奥斯卡的人不是他。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也跪下一同为王长史求情。
他的主要目标就是向武帝表达自己从军的愿望,给武帝一个发配自己的借口。
原主对这个父亲的所有记忆就是恨不得没有自己这个儿子,最好永世不见。
好,我现在把台阶送到你脚下,快把我发配充军吧!
至于王放的死活,秦过并不在乎,但看太子哥哥哭的这么惨自己也不好无动于衷,总要在父皇面前表演一下兄弟情深嘛。
“父皇,王长史虽然出言不逊,但罪不至死。况且儿臣已经教训过他了,此事就算了吧。”
武帝看了一眼苦苦哀求的太子,又看了一眼秦过,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才道:“老九,既然你都为他求情,那朕就绕他一命。”
太子和王放闻言大喜,但还没来得及谢恩,武帝又说道:“但朕觉得你打的太轻了。”
“来人!”
李德忠立刻出现在大殿门口,武帝一挥大袖:“拖下去,打三十板子!”
王放闻言脸都白了。
由于武帝热衷打仗,所以常有不怕死的御史跳出来劝谏,武帝不厌其烦,就开始打他们板子。
谁知御史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跳的比以前更欢,似乎打的不是板子而是武帝认证的勋章,谁没被打谁就是软骨头。
王放以前还嘲笑过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轮到了自己头上!
就这,他还得谢恩!
处理了王放,武帝的怒气也消了不少,再看自己这个傻儿子竟觉得顺眼了许多。
“好了,此事就这样吧。”
武帝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请罪的事你们俩也不必再提。回头朕找朝臣们商议一下,看看把老九你封去哪里。”
太子立刻谢恩,秦过却傻了眼。
怎么绕了这么大一圈,自己还是捞了个王位?
昏君,昏君啊!
大周律写的清清楚楚,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怎么能一句话就算了?
父皇,难道我不是您最厌恶的儿子了吗?
爸爸,请再恨我一次!
眼看武帝就要轰人,秦过只能图穷匕见,梗着脖子叫道:“父皇,万万不可!”
“王放虽然出言不逊,但儿臣也应禀告父皇,而不可滥用私刑。”
“《大周律》明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儿臣既已犯法,便当问罪!请父皇降罪!”
武帝揉额头的动作不觉顿住,这个傻儿子为什么执意要自己给他定罪?
忽然,他的视线又落到太子身上,眼神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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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帝王,武帝极其多疑,容不得任何威胁自己的存在。
在当今太子之前还有一位太子,他心怀苍生、忧国忧民,推动朝廷做出了许多变革,也是少有的真心对待原主的好人。
他是个非常称职的太子,但遗憾的是,他只是太子。
原主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某一天开始,再也没见过这个哥哥。
也因为这段记忆,秦过认定自己绝不能留在京城,只有在偏远的边疆才能放手发展自己的势力!
“老九,你为何非要朕定你的罪,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武帝一边朝秦过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太子,差点把太子的魂都吓出来。
不过,秦过真没有把太子拉下马的打算,反正那把椅子也轮不到他。
“父皇,儿臣坚持向您请罪,是因为儿臣真的想从军!”
秦过知道武帝起了疑心,已经无法再蒙混过关,只好祭出最后的杀招。
“儿臣以前昏昏度日时,就梦想有朝一日能为国杀贼,替父皇分忧。如今痴症好了,更是理解了我大周如今的艰难处境,心中一腔热血怎么也静不下来。”
武帝的身子微微前倾,审视着自己这个儿子,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见武帝不置可否,秦过继续说道:“我大周地处中原,北有胡虏,西有诸戎,南有百越,几乎年年都有大战,将士们在前线抛洒热血,后方百姓也负担沉重。”
“但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是为了守护我大周江山啊!”
“可朝中许多大臣却不理解父皇您的苦心,那些御史更是叫嚣兵凶战危,处处阻拦您的旨意。”
“就是因为大臣们心气不齐,所以前线才会军心不稳,以致战事失利!”
“若我大周能上下一心,何愁天下不能一统?”
秦过的话说到了武帝的心坎里,他从没觉得那些败仗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而是朝臣没有同心,将士不能用命!
看到武帝频频点头,秦过再接再励道:“所以,儿臣请命亲赴前线。”
“父皇试想,您连自己的儿子都送上了战场,那些怯战的鼠辈还有什么脸面阻拦您?”
“若儿臣侥幸立下些许功劳,定能振奋我大周军心;就算战死沙场,也能激起将士和百姓们的同仇敌忾之心!”
听到这里,武帝眼中也不禁露出欣赏的神色,但他还是有一点不解:“你能这么想,朕很是欣慰。但刀剑无眼,你就不怕死么?”
“父皇!”秦过挺胸抬头,高声说道:“儿臣当然怕死,但人固有一死,若能死得其所,又有何惧?”
“男儿生当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与其庸碌一生,儿臣宁愿血染沙场,死在为我大周冲锋陷阵的路上!”
武帝瞳孔巨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傻儿子能说出这等话来。
“男儿生当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太子在一旁也被震得发蒙,不自觉地重复念叨这两句话。
大周江山原本分为五十个州,但却被北胡占去三个,西戎占去两个,秦过篡改的这两句诗正应了大周的景!
就连站一直默默站在在武帝身后的邢烈,也不禁动容。他虽是见不得光的特务头子,但也是大周武人!
“想不到,朕的儿子竟有这等胆气。”
武帝喟然长叹,心中不知在思量什么,好一会儿,才又说道:“不过,你虽有壮志,但我大周没有王爷统军的先例,朕也不会为你开这个头。”
“就算朕放你去边关带兵打仗,最多也就给你个伯爵,终生不得封王。你可想清楚了?”
秦过大喜叩首,凛然说道:“谢父皇恩典!儿臣想心意已定,绝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武帝摆了摆手,“带兵打仗不是儿戏,朕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秦过不知父皇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但还是凛然说道:“不论父皇想如何考校儿臣,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让父皇失望!”
“嗯。”
武帝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邢烈:“方才你说抓住了一伙北胡密探,但却让领头的给跑了,是不是?”
邢烈连忙跪下:“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你的账朕待会儿再跟你算。”
武帝摆了摆手让他起来,又转向秦过:“你听到了,现在京城里藏着一个北胡密探,你若能十天内把他找出来,朕就许你去边关带兵。”
北胡密探?
秦过有些牙疼,这便宜父皇还真是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京城人口有两百万,镇抚司那么多爪牙都没抓到的人,自己去抓不就是大海捞针么?
但他还是只得硬着头皮接下,问道:“那父皇打算给儿臣调拨多少人马?”
看着秦过头疼的样子,武帝感觉心情越发好了起来。
自己的傻儿子突然开了窍,就算以前再不喜欢,也终究是一件好事。
而且今天还被这傻儿子震得不轻,现在终于看到他吃瘪的模样了。
他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
秦过期待问道:“一千人?”
武帝摇了摇头:“一个也没有。”
“你不是想带兵么?有本事,你就去找自己的兵吧。”
这是许了他自主募兵,既然是考校,自然也要看他有没有选兵练兵的本事。
秦过不甘心道:“那父皇多少得给儿臣一些军饷吧?”
谁知武帝竟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连兵都没有,朕凭什么给你军饷?”
秦过的脸当时就垮了,一旁的太子更是差点笑出声来。
他已经看出来了,秦过闹这一圈并不是为了针对自己,而是害怕自己杀人灭口,想要逃出京城获得兵权自保。
但他觉得秦过打错了算盘,在京城外灭口可比京城里方便多了,到时候往盗匪或北胡西戎身上一推,谁也查不出来!
甚至那个北胡密探,也是口不错的黑锅嘛。
想到此处,太子当即说道:“九弟,还不快谢过父皇?那么多兄弟,父皇唯独给了你自主募兵的权力,这是天大的恩典啊!”
秦过心中郁闷,忍不住白了太子一眼。
笑吧,笑吧,等我练出百万大军,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
武帝看着太子和秦过消失的背影,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刑烈躬身行礼:“臣明白。”
“嗯。”
武帝点了点头,片刻后忽然轻笑一声,叹道:“十七年的痴症,被驴一脚踢好了。刑烈,你说这世间真有如此离奇的事么?”
刑烈在旁赔笑,却不敢答话。
“我还真小看了这个老九,装了那么多年傻,连朕都没瞧出来。”
“可他为什么今天不装了呢?”
刑烈的头埋的更低了。
“宁可放弃王位,也要离开京城,还想要兵权,这小子到底在怕什么?”
武帝敲了敲桌子,道:“去吧,三天之内,朕要看到结果。”
“臣领旨。”
刑烈叩首退去,偌大的观文殿内,只剩下武帝一人。
他缓缓靠在椅背上,看着大殿穹顶雕刻的满天星辰,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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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可吓死奴婢了!”
暮秋姑姑已经在观文殿外抹了半天眼泪,先前看到王长史被拉去打板子更是惶惶不安,如今看到秦过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姑姑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秦过好言宽慰,将殿中情形一一说给她听,唬的暮秋姑姑目瞪口呆,急的又要落下泪来。
“殿下,您糊涂啊!陛下好不容易要给您封王,您怎能推辞呢?”
“那边关连年大战,死的人成千上万,殿下要是有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姑姑莫慌,我自有打算。”秦过哈哈一笑,说道,“当务之急是先招兵,有了兵就什么都好办。咱们现在有多少银子?”
暮秋姑姑又劝了一阵,见秦过不为所动,只好答道:“现银有二百三十两,若在加上各类细软,能凑出三百两吧。”
“这么少?”
情况出乎秦过的意料,自己好歹也是个皇子,怎的只有这点银子?
但听到暮秋姑姑的解释,他立刻就明白了。
原主以前可是个痴傻皇子,不但得不到父皇的赏赐,院里还养着一群宫女太监,能攒下这三百两还都靠暮秋姑姑持家有道!
可这钱也忒少了。
按照大周当前的物价,一两银子可买米一石,可供一个成年男人吃50天,内军的军饷是每月1两,边军1两5钱。
若再算上购置兵器和训练消耗,这三百两最多也就能招一百个兵,还只能养一个月。
这还没算买马的钱,大周严格管制马匹,一匹合格的军马至少也要50两银子,草料也是一笔大钱。
我可真是天底下最穷的皇子了。
秦过自嘲一笑,但马上又振奋起来,办法总比困难多,还是得先把队伍拉起来。
邻居囤粮我囤枪,邻居就是我粮仓,有了兵还怕没银子?
短短一瞬间,秦过就打定了主意。
“姑姑,我心意已决,定要练出一支精兵,完成父皇的考验。”
“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去何处募兵,姑姑可有什么好办法?”
暮秋姑姑想了片刻,忽然拍手说道:“对了,我听说京城中有个无忧会馆,里面聚集着许多武林高手。殿下要不先去那里看看?”
“武林高手?!”
秦过两眼放光,脑子里立刻蹦到了那个自带bgm的男人。
由于原主一直养在宫里,所以他对这个世界的武功体系并没有什么认知,立刻就决定去见识一下。
就算打不出降龙十巴掌,好歹也得会点飞檐走壁啥的吧?
......
出了雄伟壮丽的皇宫,秦过终于亲眼看到了繁花似锦的京城。
街边商铺鳞次栉比,行人小贩摩肩接踵,高门大院星罗棋布,小门小户人 流不息。
秦过站在桥上,看着脚下的流金河如一条玉带般穿城而过,不由得想到了那幅流传千古的《清明上河图》。
真是一幅盛世景象!
正要下桥,秦过忽然听到一阵整齐的呦呵声,抬眼望去,原来是一群纤夫拉着漕船在流金河边行走,看那船底的吃水线,怕是装了好几百石的粮食。
看了一会儿,秦过继续去找无忧会馆,刚下桥忽然发现前面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秦过挤 进人群,看到里面有两伙人正在对峙。
人多的那一伙足有四十多人,领头的是个贼眉鼠眼的青皮,嚣张叫道:“你们给我听清楚了,整个京城都是我们纤夫会的地盘!再让我看到你们在这里拉纤,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人少的那一伙只有十六个,领头的是个铁塔般的壮汉,他不忿叫道:“这流金河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不许我们在此拉纤?”
“这流金河就是我家们开的!”
青皮嚣张叫道:“不怕告诉你,我们纤夫会可是拜在齐王府门下,再敢啰嗦,把你们丢进流金河里喂鱼!”
原来是二哥捞钱的黑手套。
秦过心中嘀咕,齐王便是当今的二皇子,位至亲王,实力雄厚,也是太子最大的竞争对手。
民不与官斗,听到齐王的名号,人少的那一伙当即气势大减,不知所措地看向壮汉。
壮汉咬牙说道:“好,等我们拉完这次,拿了工钱就走,以后绝不再来京城!”
“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幅熊样也配要工钱?”
青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壮汉骂道:“这趟活我们纤夫会接手了,工钱就是我们纤夫会的!再不滚蛋,老子掀了你那张熊脸!”
壮汉身后一个小弟不忿叫道:“黑塔哥,咱们拉了两百里地才把船拉到京城,他们早不说晚不说,眼看船快到码头了他们跳出来,分明就是在欺负咱们!”
青皮咧嘴一笑:“嘿嘿,对呀,我就是欺负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那小弟脸色涨红,大叫一声便冲了上去,壮汉下意识想拉住他,不想其他兄弟受不住气也冲了上去,两边立刻打作一团。
纤夫们每天风吹日晒辛苦拉纤,虽然看着精瘦,但都有一股子力气,很快就有人挂了彩。
但让秦过意外的是,那些外地纤夫虽然人少,但在壮汉的组织下竟隐隐结成了一个小阵,相互扶持,场面上竟还占了上风。
“谁都不许动!”
场外突然冲来一队捕快,将厮打的双方分开,为首的捕头瞪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为什么打人?”
“是他们先动的手!”
那青皮与捕头早就相识,恶人先告状道:“他们不但抢我们的生意,还敢打人!刘捕头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壮汉怒道:“胡说,明明是你抢我们的!”
捕头却理也不理,大手一挥:“带走!”
捕快们应声而动,眼看就要将那伙外地纤夫全抓起来,秦过终于看不下去,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住手!”
一群人纷纷朝他看来,秦过此时是微服出巡,众人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那捕头看秦过气度不凡,正暗自思忖他是哪家的公子,一旁的青皮却先跳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大爷的闲事?”
秦过瞥他一眼,也不生气,但一旁的暮秋姑姑可就快气炸了。
殿下在宫里被人欺负,犯痴症时被人欺负,现在你个青皮无赖也敢羞辱殿下?
她上前一步,就要教训那青皮,却被秦过伸手拦下。
“跟这种人生什么气?跌份。”
秦过说着,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的皇子印信,亮给了那个捕头。
捕头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连忙下跪行礼。
“拜见九殿下!”
场间立刻鸦雀无声,其他人面面相觑之后,也呼啦啦跟着全都跪了下来。
那青皮却面露讥讽之色,他跟随二皇子已久,自然听过这位九皇子的许多传闻。
一个傻子有什么好怕的?
他嬉皮笑脸地走到秦过跟前,作了个揖道:“拜见九殿下,小人是齐王门下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眼前一黑,秦过的巴掌已经糊在了他的脸上。
啪!
“聒噪,自己掌嘴。”
秦过甩了甩手,就像拍了一只蚊子。
“我可是齐王府的......”
青皮呆呆地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个傻子么?
“二哥要是有意见,你让他自己来找我。”
秦过瞥了他一眼,“但你嘴里若是还剩一颗牙,我要你的脑袋。”
那青皮本就是狐假虎威,此刻被秦过看了一眼,便如兔子见了老鹰般再没有一丝脾气,连忙自己打起自己的脸来。
秦过走到人群中扶起那个壮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壮汉似乎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面对皇子,竟也只是微微有些激动,拱手拜道:“草民罗黑塔,拜见殿下。”
“好汉子,真是人如其名。”
秦过拍了拍他壮硕的肩膀,转身对捕头说道:“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在眼里,是那伙人不许罗黑塔拉纤,还抢了他们的工钱。你清楚了没有?”
捕头连忙应道:“是,卑职明白。”
罗黑塔见状又要下跪 谢恩,被秦过一把托住。
秦过朝他笑了一笑,便带着暮秋姑姑转身离开了。
他现在一颗心早就飞到了无忧会馆。
武林高手,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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