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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我不做宰相了胡惟庸朱元璋大结局

胡惟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四十二章胡惟庸:朱标这心眼子是真多啊!朱标,当朝洪武皇帝朱元璋嫡长子,大明当朝太子、储君。这个名字,胡惟庸熟得不能再熟了。可以说,后世但凡看过几本明初背景小说的,都能说出一堆有关朱标的事情来。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别于其他父子相疑、兄弟阋墙的太子,朱标的储君之位,稳固的简直不像个太子。甚至,后世有人开玩笑说若是朱标要造反,朱元璋怕是会笑逐颜开的赶紧把大军撤走,免得一不小心伤了自家宝贝儿子,然后赶紧退位,让自家儿子上位。这虽然是个夸张的戏言,但实际上也侧面说明了朱标在大明的地位,那真不是一般的稳固。想想朱标拥有的待遇吧!朱元璋主动帮着他组建文武班底,甚至还亲自帮着选人,半点没有太子结交朝臣的避讳。光是这点,就强过无数如履薄冰的太子...

主角:胡惟庸朱元璋   更新:2025-02-26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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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胡惟庸朱元璋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我不做宰相了胡惟庸朱元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胡惟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十二章胡惟庸:朱标这心眼子是真多啊!朱标,当朝洪武皇帝朱元璋嫡长子,大明当朝太子、储君。这个名字,胡惟庸熟得不能再熟了。可以说,后世但凡看过几本明初背景小说的,都能说出一堆有关朱标的事情来。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别于其他父子相疑、兄弟阋墙的太子,朱标的储君之位,稳固的简直不像个太子。甚至,后世有人开玩笑说若是朱标要造反,朱元璋怕是会笑逐颜开的赶紧把大军撤走,免得一不小心伤了自家宝贝儿子,然后赶紧退位,让自家儿子上位。这虽然是个夸张的戏言,但实际上也侧面说明了朱标在大明的地位,那真不是一般的稳固。想想朱标拥有的待遇吧!朱元璋主动帮着他组建文武班底,甚至还亲自帮着选人,半点没有太子结交朝臣的避讳。光是这点,就强过无数如履薄冰的太子...

《开局我不做宰相了胡惟庸朱元璋大结局》精彩片段


第四十二章胡惟庸:朱标这心眼子是真多啊!

朱标,当朝洪武皇帝朱元璋嫡长子,大明当朝太子、储君。

这个名字,胡惟庸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以说,后世但凡看过几本明初背景小说的,都能说出一堆有关朱标的事情来。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别于其他父子相疑、兄弟阋墙的太子,朱标的储君之位,稳固的简直不像个太子。

甚至,后世有人开玩笑说若是朱标要造反,朱元璋怕是会笑逐颜开的赶紧把大军撤走,免得一不小心伤了自家宝贝儿子,然后赶紧退位,让自家儿子上位。

这虽然是个夸张的戏言,但实际上也侧面说明了朱标在大明的地位,那真不是一般的稳固。

想想朱标拥有的待遇吧!

朱元璋主动帮着他组建文武班底,甚至还亲自帮着选人,半点没有太子结交朝臣的避讳。

光是这点,就强过无数如履薄冰的太子了。

更别说朱标还多次监国。

那可是真正掌握着天下生死大权,直接行使皇帝之权的监国。

至于说朝臣、兄弟,哪个不被朱元璋强力支持着的朱标治得服服帖帖?

可以说,朱标就是朱元璋倾尽全力给自己培养出来的一个接班人。

甚至,后世还有句戏言,胡惟庸非常认可。

那便是,朱元璋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朱标,一个叫其他。

这话,以前或许只是一句戏言。

可对于来到了大明,从前身的脑海里翻出了不少回忆的胡惟庸来说,这事儿,还真特娘的是真的。

以上种种待遇,随便拿出一条,都能让史上一众太子羡慕得流口水,更别说叠加在一起了。

整个大明,从未有人怀疑过,会不会有人抢走朱标的太子之位。

实在是这太子之位太稳当了。

将来继承大统的,也只能是这位太子爷。

这不仅是朱元璋的期望,同样也是一应朝臣的期望。

毕竟这位太子爷的性子,比起朱元璋来说,可谓是柔和太多太多了。

也就是说,朱标就是众望所归的储君。

但……就是这么无语。

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意外了。

朱标真就英年早逝了。

也正是因为他的去世,导致朱元璋多年心血付诸东流,才会在后续接班人的培养上出了大问题。

最终培养了朱允炆这么个蠢货出来。

当然了,眼下这些事还只是唯独胡惟庸一人知道的秘密。

而且,他是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随后,胡惟庸规规矩矩的跟其他礼部官员一起,参与到了迎接当中。

而他第一次亲眼见到朱标,便觉着史书上确实没说错,朱标还真是个胖子啊。

白白胖胖的,脸上总带着些许笑容。

光是这卖相,就比朱元璋那总是凶光毕露的三角眼要强上不知道多少了。

更别说,自幼熟读礼乐诗书的朱标,无论是谈吐还是风度,哪里是朱元璋这泥腿子出身的皇帝能比的。

尤其朱标本身就对六部官员熟悉得不行,每每到一人面前,只要说起此人的官职、名字,朱标便能脱口而出对方的履历乃至家乡等等。

这番作派,哪怕胡惟庸明知道对方是作秀,也不得不心中暗暗给这位太子爷竖起个大拇指。

能作秀做到这个份上,那也是本事了。

也难怪他身为太子、储君、大哥,却能赢得一应朝臣、皇子的全力支持。

光是朱元璋的支持,可做不到那等有口皆碑的模样。

如今看来,朱元璋自己的本事,是真没夸张啊。

朱元璋教出了个好儿子。

在一众礼部官员如沐春风的接受完朱标这位太子爷的检阅后,朱标终于走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胡惟庸也没犹豫,直接抱拳躬身:“臣胡惟庸见过太子殿下!”

可这礼才敬到一半,便被朱标一双肉乎乎的胖手托住了。

一道温和的声音,直接在胡惟庸耳边响起。

“胡公莫要戏弄孤了,孤早先被父王送到胡公身旁学习政务,可是从胡公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胡公于孤来说,既是长辈也是师长,孤可不愿受你这一礼!”

“何况,胡公哪怕不在丞相之位,却仍能为大明再立新功,连父皇都称赞不已,孤还有很多地方要跟胡公学习啊!”

瞧瞧,朱标这话说得多漂亮。

什么长辈、师长的,别看说起来多亲近。

可实际上就是那时候还在学着处理政务的朱标,被朱元璋一脚踹到胡惟庸身旁看着而已。

胡惟庸那时候忙得跟孙子一样,哪有那么多时间教导朱标,只不过有空了提点一两句。

所以说,这是朱标在抬举胡惟庸。

不过,事儿还没完呢。

“胡公最让孤佩服的,还是别出心裁的用一道题便改了我大明取士之道。”

“前些日子父皇为孤讲解了一番胡公的苦心之后,孤才发现,孤居然是如此的孤陋寡闻。”

“故此,稍候还望胡公不吝赐教啊!”

瞧着当朝太子队胡惟庸这么敬重,一口一个胡公的叫着,一旁的礼部尚书、侍郎,简直牙都要酸掉了。

娘咧,瞧瞧!瞧瞧胡大人!

什么叫一朝宰相的威势啊!

什么叫简在帝心的恩宠啊!

明明眼下的胡惟庸只是个五品的翰林学士而已,可无论是礼部尚书、侍郎,还是今日里忽然到访的朱标。

谁会把胡惟庸当做一个普通的翰林学士看待?

说白了,这官职什么的,固然有内里的规矩在,可实际上不还是靠朱元璋一句话嘛。

没什么比简在帝心更加重要了!

不过,旁人固然在羡慕,胡惟庸嘴里是不断的客气着,心里却在腹诽不已。

‘娘的,朱标这小胖子不会是专门冲着老子来的吧?’

‘难不成,朱标石特意过来收买人心的?’

‘嘶,十有八九还真有可能!’

‘这小子怕是眼见着自己家被退婚了,心情沮丧之下,故意来给咱长脸,顺便收买一波人心啊!’

啧啧,果然是朱元璋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啊。

瞧瞧这心眼多的,一举一动都有深意啊。

...


第三十七章朱元璋的敲打!李善长慌了!

胡府的动静,仅限于胡府上下知道。

虽然必定会传到那位端坐在九天之上,俯视着大明一应官员、百姓的皇帝朱元璋耳朵里。

但胡惟庸并不在乎。

有些事儿,其实本就巴不得传到朱元璋耳朵里。

谁还没点演技是怎么的?

他胡大老爷,好歹也是看过不少影视剧的人物。

..........

而在应天府皇宫之中,此时,朱元璋正一脸玩味的听着李善长的汇报。

作为当朝丞相,上佐君王下辖群臣可不是一句夸张的形容。

是真需要宰相实际参与到一应工作当中来的。

可以说,但凡李善长这位宰相眼里能看到的活,他都有权力参与一手,对方还得特别听从他的意见。

因为那时候的李善长,便是代表皇权在管理一应事务。

但此时,他的作用不一样了。

眼下的他,是代表着一应臣子,向皇帝朱元璋汇报最近的政务。

固然还有专门的奏折和各部分开报送的奏报。

但身为宰相,每隔一段时间汇总一下工作,乃是他的职责。

不过,李善长的汇报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那儿滔滔不绝。

朱元璋时不时的,就会根据他汇报过程当中的某句话,甚至某个词,直接开始发问。

但凡朱元璋问出来的问题,俱是直指核心或者要害的地方。

要不是李善长还真有几分本事,恐怕面对朱元璋这么犀利的皇帝,还真有些手忙脚乱。

这一汇报,就是整整大半天的功夫。

君臣二人丝毫不敢懈怠的,一项一项梳理着大明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

等到厚厚一沓奏报终于聊完,君臣二人不由得同时松了口气。

看着眼前略有些憔悴的李善长,朱元璋居然一时间觉着有个丞相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但这念头仅仅是冒出一刹那,便被朱元璋给掐灭了。

丞相能帮咱干的活,难道分到六部尚书身上就不能干了?

而这权力落在丞相一人手里,跟落到六部尚书手里,这区别可就太大了。

所以,这丞相之位,说什么也得弄掉。

想到这儿,朱元璋眼中精光一闪,好似无意又好似闲聊一般的问道:

“善长,之前胡惟庸家那小子出事儿,你可曾听闻?”

这话听起来似乎不带丝毫锋芒,仿若当初他们在起家时凑在一起聊天一般。

聊的都不是什么家国大事、军政要闻,反倒句句不离八卦、事事不离家常。

所以,李善长也没多想,反倒是嘴角扯了扯,颇有些不以为然的答道:

“陛下,若说起胡惟庸这人,那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政事、谋略、手段、心性,胡惟庸方方面面都乃世间少有的顶尖人才。”

“但,或许也是因为太过忙于公事,对子嗣后辈疏于教导。”

“他那儿子,志大才疏、顽劣不堪,难堪大用啊!”

“可惜了胡惟庸这一世英名!”

这话说的可半点不客气。

但李善长如今身为天下执宰之人已有数月,本就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可能不仰起头靠鼻孔看人?

尤其是胡惟庸这位早些年压在他头上一筹的老乡,如今有了机会了,那不说一脚踹翻,但啐一口又能如何?

听着李善长的评价,朱元璋的眸子都冷冽了两分。

‘看来,咱还真猜对了啊!’

“李善长这厮,不适合执掌大权。”

‘这才多久,就看不起前任丞相、老兄弟了!’

‘那要是再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当是看不起咱了啊!’

想到这儿,朱元璋低下头,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之前的奏本,嘴里却看似随意的答道。

“原来如此,看来胡惟庸这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不过,也不打紧!”

“胡仁彬的年纪不大,还能慢慢改!”

“正好胡惟庸如今成天在家,教子的功夫肯定是有了!”

“对了,胡惟庸是不是还有个侄女来着?”

“善长,胡惟庸这侄女如何,你可知道?”

.......

朱元璋似乎真就是顺着话题,继续说着胡惟庸家里的小辈。

聊的也好像是跟刚刚一样的八卦,可此时的李善长却没有了刚刚的轻松。

听到胡惟庸侄女这个字眼,李善长便心里一突。

他不自觉的抬头看了朱元璋一眼,却发现朱元璋似乎压根没功夫搭理他,正埋头翻着奏本呢。

手里更是还捏着一只朱笔,在那上面写写画画。

那模样,就好像李善长答不答、怎么答都无所谓一般。

但李善长此时已经把警惕心提到最高了。

因为朱元璋嘴里这位胡惟庸的侄女,正好和他侄子李佑有婚约。

本来两个年龄正合适的小年轻,在父辈的张罗下结下婚约,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若是女方有个当过丞相的叔伯,男方又有个正在当丞相的叔伯……

那这桩婚事,可就太不一般了。

朱元璋这么问起,也是摆明了内有深意啊。

不过李善长此时虽然紧张,倒也不至于自乱阵脚。

当即,几句车轱辘话糊弄了一下,连忙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朱元璋似乎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再聊了,只是道了声丞相辛苦,便让李善长退下了。

可缓步走出宫门的李善长却非常清楚。

朱元璋这话的意思,可太明显了。

那便是不希望看到如此显赫的两家成为联姻亲家。

不然,朱元璋怎么会记得这等小事,更不会在宰相汇报政务之时提出来。

想到这儿,李善长也不禁微微一叹。

看来,这门亲事得作罢了啊。

他再傲也不会因为这点事跟朱元璋对着干。

真那样的话,除了触怒朱元璋然后挨骂乃至贬官以外,啥好处都没有。

甚至,陛下若是要处理这件事,但凡见李善长动作慢一点,他完全可以跟胡惟庸说一声嘛。

以胡惟庸那厮的机灵劲儿,但凡陛下说一声,肯定忙不迭的就会解除婚约。

那与其等胡惟庸开口,还不如自己先开口呢。

回府后,先是和侄子李佑说了下情况,并且安慰了对方一方后。

李善长当即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胡府,跟胡惟庸当面谈谈,然后,退婚!

这门亲事,不成也罢!


第五十七章杨宪要搞事了!

应天府、江南、江西、北方……

但凡今年有士子参考的地方,对于胡惟庸的怨气可谓是冲天而起。

说白了,胡惟庸这下算是直接把不少人的科举之路直接给打断了。

这要是放在玄幻小说里,高低得来一句“阻道之仇,不共戴天”。

眼下只是抱怨几句,而不是直接冲到胡府去质问胡大老爷,那已经算是这帮子学子性子不够暴躁、胆子不够大了。

而随着各地士子怨声载道之声越来越大,胡惟庸在士林之中的名声可谓是彻底臭大街了。

虽说这种情况本就是胡惟庸所追求的,可落在其他人眼里,那就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当朝右丞相杨宪的府邸之中,此刻,一帮杨宪麾下的心腹,就着这个话题正热烈的讨论。

“杨相,胡大人之前县试之时,一道圈圈题便难倒无数学子,不曾想反倒被陛下夸赞了。”

“胡大人或许是觉着此举可一便可二吧,这不,府试考卷又出幺蛾子了。”

“以一个二字为题,出了道单字策论题!”

“据下官所知,眼下不仅仅是应天府,但凡本科恩科开考的地方,就没有学子不骂的。”

“胡大人此举,颇有些弄巧成拙啊。”

“陛下的马屁拍没拍好暂且不知,可这天下士林的怨气,他要如何面对,怕是要头疼了!”

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可杨宪听完后,却大声赞道:“好!”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一愣。

他们这些人虽然跟胡惟庸一直关系不远不近的,平日里嘴臭一两句也无所谓。

可杨宪这位领头人、当老大的,直接当着他们这些人拍掌叫好,是不是有些过了啊。

众人的脸色变化,杨宪都看到了眼里,不过他先是冲着一旁伺候的下人挥了挥手。

等闲杂人等都退出后,杨宪这才沉声道:

“不瞒诸位,本官自蒙陛下信重履新右丞相一职以来,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为的不过是两件事。”

“其一,便是将手中的职司要做好,如此方能上对得起陛下信重,下扛得住诸位期望。”

“这其二嘛,本官也不藏着掖着,本官也想窥探一下李善长那左丞相的位置。”

“于公,那厮结党营私,联合一众淮西勋贵、老臣,把持朝纲、堵塞言路、勾连地方,可谓是我大明的一大毒瘤,本官身为陛下亲封的右丞相,岂能坐视此等国贼做大?”

“于私,丞相既分左右,那为何本官只能为右呢?”

“本官自认才学、手段、心性都要强于李善长那厮,唯独资历、出身略有不如。”

“但他为左丞相,本官为右丞相,若是把他弄下去了,这左丞相之位,舍我其谁?”

“因此,本官方才听到胡惟庸的消息惊喜不已。”

众人一听杨宪这话,便知道,这位带头大哥今天这是要玩坦白局了啊。

毕竟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摆明了就是要搞李善长,要自己爬上左丞相之位了。

那他们这些蝇附骥尾之辈,想的不就是带头大哥赶紧上去吗?

带头大哥位子更高,那将来他们的好处也就越大啊。

因此,杨宪这话一出,众人想都不想的赶忙站起来,拱手道:“还请杨相吩咐!”

杨宪一见士气可用,顿时哈哈一笑道:

“诸位同僚,杨某固然对左丞相之位有心思,但杨某也不是乱来之人。”

“若是以往,李善长半点破绽不露,那我等自然不动如山。”

“可刚刚孙大人那番话倒是提醒了杨某。”

“我等固然不能一下子打下李善长,那何不先冲着那胡惟庸来一刀呢?”

“此人如今虽已不是丞相了,但实打实的淮西出身不说,资历、威望都在。”

“若是咱们借着最近这股风浪直接把胡惟庸给弄下去,那帮淮西勋贵,又当如何?”

“毕竟,咱们可不是栽赃陷害,更不是诬陷忠良,咱们不过是替我大明的那些士子们发声而已,有何不可?”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出了声。

是啊!

这事儿又不是他们编造出来的,他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如今民怨沸腾,不都是胡惟庸自己惹出来的嘛。

一想到真把胡惟庸打下去弄出来的动静,这帮江南出身的官员们,激动得满脸潮红。

当即摩拳擦掌的开始分配任务、确定批次、对好口供等等。

显然,这帮人,这是把“倒胡”一事,当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来办了。

为的,就是给胡大老爷一点点来自江南人的震撼。

翌日,早朝。

朱元璋高坐上首龙椅之上,身着大红衮龙袍,隔着冠冕看着眼前排成两列的臣工。

而先期的加急事务处理完后,还不等宋利喊出那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杨宪毫不犹豫的当先站了出来。

举着手中的笏板,杨宪冲着朱元璋躬身一礼道。

“陛下,臣有奏!”

“哦,难得,杨相有奏,讲来!”

朱元璋这话说得……有些玩味,眼神也带着那么一丝丝戏谑。

可惜,冠冕前面的珠帘彻底给挡住了,杨宪站在下方看不到。

他只是本能的感觉有那么一点点不对。

但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都站出来了,哪里还有缩回去的道理。

索性,压下心中那一丝丝莫名其妙的惶恐,坦然道:

“陛下,臣弹劾翰林学士、今科恩科主考胡惟庸。”

“此人身为本科主考,不思殚精竭力以报君恩,反倒是胡乱出题、应付了事。”

“此举不仅是视我大明抡才大典于儿戏,更是拿君上的恩宠当玩笑。”

“故此,臣弹劾胡惟庸耽误国事、办事不力,恳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杨宪身为带头大哥既然已经站出来了,那身为小弟的一众麾下官员,哪里还站得住。

当即,一批批看似毫无关联,分属各个衙门、不同职级、不同职司的官员,前赴后继的站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一句话“臣附议!”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官员,看到眼前这一幕简直头皮发麻。

唯独朱元璋嘴角的那丝冷笑,愈发的明显了。


第十九章考生们要骂娘了!谁出的考题啊?

最后一题,乃是策论题。

题目很简单,只有一个符号。

0.

意思很简单,请考生照着这题目给写出个一篇策论出来。

好家伙,看到这题目好些人第一反应不是骂街,而是赶紧叫人。

这指定是卷子印错了,不然怎么可能弄出这么个题目?

这还不得赶紧叫巡考?

不过,这时候不仅仅考生懵了,一应同样之前没见过试卷内容的考官们也傻眼了啊。

单字题,他们都见过。

甚至自读书的时候,就有不少老师喜欢用单字题来逗弄学生。

可是,那一般是在经义题里啊。

比方说“二”,这就是最经典的单字题。

学生若是要解题的话,按照正常的解题思路,首先就得回忆起,书中哪里出现过“二”字。

然后联系上下文,确定这字在其中所表达的释义,最后再围绕这点进行展开论述。

这就是往常单字题的解题方式。

可眼下……

解个屁!

首先破题就出了问题。

谁能告诉他们“0”这个从未见过的符号,这么个圈圈,到底是在哪本经义里出现过?

为何他们压根没学过?

之后,往常单字题都是出现在经义题中,哪有策论上这种题的。

啥叫策论?

只有与朝政、国政相关之事,才是策论应该写、应该讨论的。

那么……围绕这么一个圈圈,他们写哪条朝政才是正确的?

最关键的是,怎么把这题目跟那些朝政联系在一起?

正好这时候考场里面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巡考官的声音,一应考官手忙脚乱的开始应付起了一应考生。

“大人,这题怕不是漏印了少许?”

“大人,学生这卷子其他地方没问题,就是这最后面当是少了道题目,还望大人施以援手。”

“大人,学生的卷子有大纰漏……”

“大人,学生有要紧之事要问,这卷子……”

“大人……”

本来考生就多,还事涉考卷,哪怕巡考官们一个个如临大敌、来回奔走,可仍旧忙得脚底板升烟,最后不得不干脆在考场内大声的宣布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给压下去以后,一众考官也愁眉苦脸的凑到了一起,看着手里的考卷啧啧称奇。

“还真是单字题啊!这策论本官自觉都有点无从下笔的感觉!”

“确实,刘大人,这题是怎么定下来的?这才恩科第一关就弄出这等题型,这一众士子岂不得遭重?”

被叫做刘大人的,乃是今年县里的主考,此时的他也是一脸的苦笑。

看着围绕着自己的众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直接一摊手。

“前面这些就不说了,都是刘某和礼部一众同僚一起参谋出来的,基本上都是往年差不多的路子。”

“诸位都知道,我等礼部办事,图的压根不是什么锐意进取、高歌猛进,我等只想着四平八稳、不出差池便是好事。”

“可没曾想,考题交到主考官手里的时候,咱们的那位胡大人随手给添上了这道题。”

“你们觉着,谁敢把主考官弄出来的题目给否了?”

众人听到这,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不过一应人等这时候也明白了,原来事情的罪魁祸首是那位前任丞相大人啊。

想到这位大人深厚的资历还有跟陛下亲密的关系,忽然有人提出个问题。

“刘大人,这里间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啊?”

“毕竟胡大人虽然之前辞去了丞相一职,可瞧着陛下仍旧属意他担任恩科主考一事来看,那便是圣眷在浓啊!”

“这考题里,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在里头?”

这位开口的,乃是一位年轻的官员,本来他是想靠着自己瞎想的这么个噱头,来个先声夺人的。

可不曾想,他这问题刚提出来,便发现那位主考官,礼部清吏司郎中刘大人忽然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不仅是他,其他人也是满脸惊骇,转而一脸便秘的沉思了起来。

不仅仅是一众考官在冥思苦想,真正这会儿发愁的,还是那些考生。

此时,不少人速度快的已经把前面的题都做完了,只是还没誊写到试卷上而已。

可是这批最优秀的士子,看着最后一题却久久不知如何下笔。

“嘶……直娘贼,这么个圈圈到底是啥意思?”

“莫非本少爷漏看了哪本书?”

“还是说主考官出题的时候,别有深意,让我等自行发挥?”

“这到底如何破题方为正解?”

差点挠破头的可不仅仅只有家境好的,衣衫破旧的士子比家境好的更在乎科举的机会。

要知道,一个为了科举而奋斗的读书人,那基本上就没功夫下地了,只能靠家里养着不说,笔墨纸砚还得花钱。

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压在一个家庭上的成本。

所以,当发现最后这道诡异到压根想不出解题思路的题时,好几位出身贫寒的考生简直睚眦欲裂。

这谁啊?

这特么也太缺德了吧!

这是特娘的科举第一关?

如果科举都是这等难度,那些前辈到底是怎么过的科举?

我到底这么些年学了个啥啊?

怎么连个题都看不懂了?

真不怪这些考生崩溃啊!

在他们看来,但凡能写在考卷上的题目,那都是权威!

你可以吐槽题目难,但你决不能交白卷!

甚至不少人还觉着里面十有八九就是有深意在的,一边疯狂的抠脑壳一边咬牙切齿的琢磨着怎么下笔。

最最无语的是,这道题还不能想什么写什么。

因为这是策论。

你得结合朝政、国政来写,若是一不小心写了什么不该有的玩意儿,那可不仅仅是落榜那么简单,那是真会牵连一家人的。

一时间,整个考场内简直哀鸿遍野,大批大批的士子愁眉苦脸的看着眼前的考卷疯狂吐槽着出题人。

而此时的胡惟庸,若是有个什么情绪系统的话,怕是得赚翻!

可惜他没有,他就是一条咸鱼精,只会看着美人吃着美食嘎嘎直乐!

至于考生?

管我鸟事!

......


第一章我,胡惟庸!要辞官归隐!

洪武年间,历经过元末乱世,而后被一代猛男朱元璋定为国都的应天府,如往日一般人流如织、穿行不息。

往来的人群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期望,努力、勤劳的奋斗着,一如他们的父辈一般,期望靠着自己的双手能过上点好日子。

而在皇宫附近的某处挂着“胡府”牌匾的大宅院里,往来的下人们却一脸的严肃,仿若干着什么苦大仇深的差事一般。

不怪他们忧心,实乃他们这些人一身富贵全系于主家。

主家富贵他们便能狗仗人势,可主家若是落了难、遭了灾,他们也得跟着吃挂落。

往日里,这胡府哪天不是宾客盈门?

各部尚书、侍郎、进京觐见的知府……

可以说,这胡府门口随意一砖头砸下去,那至少都是个四品官。

至于说六七品?

呵呵,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公务繁忙,没空!

真当当朝左丞相、百官之首的名号只是说说的?

也正因为有这么一尊大佛在,所以胡府一应人等哪怕只是个小厮,那出门也是鼻孔看人的。

什么叫宰相门房七品官啊?

可这一切,到昨天便戛然而止了。

大明朝左丞相、大明洪武陛下的心腹忠臣,自洪武皇帝起兵之时便投效在旁一路出谋划策的老臣子,胡惟庸胡大宰相,倒下了。

而且还不是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而是摔了一跤后昏迷不醒了。

宫中倒是第一时间派来了御医,可也只能止血,却始终没法唤醒这位宰相大人。

而随着一天一夜时间过去,仍不见自家主上苏醒的胡府,自然而然的也就凄惶了起来。

平日里把府上打理得规规矩矩的管家,此时也没了管事儿的心思,正一脸疲惫和惶恐的守在内院的正房,期待着能听到一个好消息。

而众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胡惟庸,已然换了个“芯子”,正一脸茫然的捂着脑袋,惊骇的翻看着自己脑海之中冒出来的那些记忆。

良久,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大人,才喃喃的感叹道。

“娘咧,洪武年间,还成了胡惟庸,这特娘的谁受得了啊。”

对于一夜之间穿越到大明,胡为庸真是半点准备都没有。

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都来了,是吧?

其实对于胡为庸来说,大明也不是不能过日子,甚至他努努力的话,凭借着上辈子所学至少混个小地主是半点问题没有。

可好死不死的,他成了胡惟庸啊!

但凡对大明历史稍有了解的,哪怕只看过几本小说,嘴里也能蹦出“胡惟庸案”、“李善长案”、“空印案”、“蓝玉案”四大案来。

这可都是杀得官场人头滚滚甚至牵连数万人的大案呐!

而自己居然好死不死的,成了最最瞩目的胡惟庸?

而且从记忆当中来看,如今的胡惟庸,刚刚在去年成为了右丞相。

这是实打实的百官之首,天子之下第一人。

权势达到了顶峰不说,因为其老臣子的出身,门生故旧可谓是不要太多。

那真就是一呼百应、一字千钧呐!

胡惟庸摸着自己虽被包扎过,但仍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苦笑着咧了咧嘴。

“要不,提桶跑路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便如同野草一般在胡惟庸心中疯狂生长。

没错,趁着如今马皇后、朱标都还未死,老朱的杀性还没那么重,赶紧走!

而且,此时的胡惟庸虽然位高权重让老朱颇为忌惮,但却还没做得太过分。

派人下毒害了刘基一事还未发生,更没有跟太师李善长勾搭在一起。

至于那什么连自家门子都要安排个官位以及通倭造反这等恶事都还没做出来。

也就是说,此时,尚有一丝退路。

想到这里,胡惟庸终于松了口气。

成,有退路就成。

激流勇进的本事咱没有,可这摆烂的能力咱还能缺了不成?

就在胡惟庸喜笑颜开之际,一道半透明的光幕忽然在他视线之中猛然铺开,一行行他再熟悉不过的简体字开始在上面闪烁。

宿主周边环境扫描完毕,达标

宿主神志处于清醒状态,达标

宿主所处世界坐标清晰,达标

基础条件满足,日常悠闲系统,启动中

10%

20%



100%

系统启动成功,日常悠闲系统启动成功!

嘶……

系统?

看着眼前这玩意儿,胡惟庸本能的倒吸了口冷气。

娘咧,原来小说里说的那些东西居然真存在啊。

咱老胡如今也是个有系统的人了?

作为“见多识广”的老书虫,对于这穿越者标配的玩意儿简直不要太熟悉。

压根不用系统提醒,他直接在脑海之中默念道。

“系统,介绍一下你自己,你能干啥?我有啥好处?”

宿主您好,本系统旨在让宿主能心态平和尽享生活美好,只要休闲养生便能得到系统奖励。

一看这话,胡惟庸好悬没把嘴给笑裂了。

这个好啊!

不管奖励如何,至少不是啥逼着自己称王称霸、激流勇进的系统,那就跟自己想法不冲突。

这个好!

想到这,胡惟庸都懒得继续看这系统了,微微清了清嗓子后,冲着外边喊道:“来人呐!”

一直守候在外间的管家一听胡惟庸这熟悉的声音,猛的站了起来而后连滚带爬的冲到了胡惟庸床前,满脸惊喜的感叹道。

“老爷,您可算是醒了!”

胡惟庸虽有前身记忆,知道眼前这厮乃是自己的心腹管家胡义,但秉承着言多必失的道理,病仄仄的轻声吩咐道。

“去唤大夫过来,咱这脑袋里头嗡嗡响,疼死个人了!”

“诶,好,御医就在外间等着呢,老爷,我这去叫人!”

说完便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一位脚步匆忙拎着药箱的御医便被胡义给直接拉到了胡惟庸床前。

这御医也是个有本事的,哪怕被人着急忙慌的拖进来倒也没失了分寸,见胡惟庸已经清醒后,先是冲着胡惟庸一礼,而后才小声的问起了胡惟庸的感受。

胡惟庸倒也没骗他,脑袋是真疼,而后再加上点眩晕之类的感受,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老子不舒服。

而御医听完以后再一诊脉,一脸沉重的说道。

“之前丞相忽遭横祸便伤了头颅,如今更有风邪入体,下官也得回去与一众同僚讨论一二,方能下诊断,还望丞相识恕罪!”

这话听得一旁的胡义大管家恨不得直接手撕了这厮,可胡惟庸却听得心花怒放。

好,这个好,病重好!

不病重老子怎么辞职?

不病重老子怎么摆烂!

有气无力一挥手,影帝级演技在身的轻声吩咐道:“去吧,莫要…强求!”

御医感怀于丞相的宽宏、豁达,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疾步朝着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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