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恬不知耻的钟三公子一掺和,再加上小姐是个顾念从小一起长大情分的人。
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
上还有个月您特意从西域寻回来的玛瑙珠子都被她拿去戴了。
丫鬟做出个小姐样,真是越来越无法天了。
主母,您可得劝劝,小姐可不能再委屈心软了。
母亲点了点头,扫了眼昏迷的阮栀栀应声:朱砂说的不错。
但看你小姐今日这般作态,怕是以后都不会再犯糊涂了。
把她房里的东西都充酷,另外找两个人搜干净了再扔出去。
我姜府的东西,就是扔了烧了。
也不允许阮栀栀这样的人沾染分毫。
处理完毕后,母亲的心情这才稍微平息了些。
她回过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伤口吹了吹气,气流痒痒惹得我忍不住缩手。
一抬头,母亲泪眼涟涟。
恍惚回忆起,上次见她落泪还是在父亲被凌迟处死的那天。
这次的及笄礼上,虽无群青但父亲母亲爱我之心何曾逊色群青半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