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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小说结局

小兔叽爱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阳侯府。书房。萧临川坐于案前,听到身旁人的禀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她已经找好了院子?”“是,小的一路跟随着夫人......”侍卫跪在地下,后背一凉,连忙改口,“苏小姐......嗯?”萧临川不满,目光如炬,“说事。”“是,小的一路跟随,先是进了宫,随后又到了一处院子,显然是早有准备!”砰!萧临川暴跳如雷,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他神色阴郁,面容冰冷,“好,好的很,早有准备!”一介庶女,稳坐侯府主母多年。若不是他一直护着,她在京城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现在好了。凭借当年的恩情,竟然想要和离抽身。砰!一拳打在桌子上,金丝楠木的桌子出现裂痕。跪在地上的侍卫,瑟瑟发抖。“退下吧!”萧临川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侍卫如蒙大赦,慌忙逃离。砰砰砰。厨房内响...

主角:苏妤迩沈确   更新:2025-02-28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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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妤迩沈确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兔叽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阳侯府。书房。萧临川坐于案前,听到身旁人的禀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她已经找好了院子?”“是,小的一路跟随着夫人......”侍卫跪在地下,后背一凉,连忙改口,“苏小姐......嗯?”萧临川不满,目光如炬,“说事。”“是,小的一路跟随,先是进了宫,随后又到了一处院子,显然是早有准备!”砰!萧临川暴跳如雷,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他神色阴郁,面容冰冷,“好,好的很,早有准备!”一介庶女,稳坐侯府主母多年。若不是他一直护着,她在京城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现在好了。凭借当年的恩情,竟然想要和离抽身。砰!一拳打在桌子上,金丝楠木的桌子出现裂痕。跪在地上的侍卫,瑟瑟发抖。“退下吧!”萧临川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侍卫如蒙大赦,慌忙逃离。砰砰砰。厨房内响...

《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安阳侯府。

书房。

萧临川坐于案前,听到身旁人的禀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她已经找好了院子?”

“是,小的一路跟随着夫人......”侍卫跪在地下,后背一凉,连忙改口,“苏小姐......嗯?”

萧临川不满,目光如炬,“说事。”

“是,小的一路跟随,先是进了宫,随后又到了一处院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砰!

萧临川暴跳如雷,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他神色阴郁,面容冰冷,“好,好的很,早有准备!”

一介庶女,稳坐侯府主母多年。

若不是他一直护着,她在京城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现在好了。

凭借当年的恩情,竟然想要和离抽身。

砰!

一拳打在桌子上,金丝楠木的桌子出现裂痕。

跪在地上的侍卫,瑟瑟发抖。

“退下吧!”

萧临川冷哼一声,挥了挥手。

侍卫如蒙大赦,慌忙逃离。

砰砰砰。

厨房内响起瓷片碎裂的声音。

一门之隔,柳如月愣在原地,脸上笑容僵住,面露狰狞。

一旁的侍女小声提醒,“夫人,这里人多眼杂!”

“知道了!”

柳如月不甘心转身离开,路过花园,看到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朵,怒气冲冲,“把那些花儿给本夫人铲了!

从今天起,本夫人要把那贱人留下的痕迹全部去除!”

“夫人不必忧心!

咱们的人已经派出去,想必她一定活不过今晚!”

“就你聪明!”

柳如月由阴转晴,手放在小腹,“贱人,竟然敢逃,敢和离?

本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明月高悬。

月色照在她狰狞的脸上,更显恐怖。

暗处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心中感叹,侯爷眼下竟然会看上这样的蛇蝎夫人。

自从苏妤迩离开,柳如月开始整顿侯府,吃穿用度不比从前减了一半还多,堂堂侯府过得竟然连普通人家也不如。

只是一天时间,众人开始怀念苏妤迩。

......后半夜众人进入梦乡。

苏妤迩躺在床上,原以为搬了新家会辗转反侧,没想到,刚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咻咻咻。

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机关动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快步走了出去。

韵儿套了件衣服,匆匆赶来,“小姐有人来了?”

苏妤迩镇定自若,“不用怕!

好戏开场了!”

“咱们是不是要关门打狗!”

韵儿跃跃欲试,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棒子,然后看一下其他下人,“小姐平时对咱们怎么样,你们都有数,现在到了出力的时候!”

“放心!

我们一定打死那条狗。”

看着摩拳擦掌的众人,苏妤迩笑了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鞭子,带着人悄悄靠近后院院墙。

漆黑的夜色下,一个人也要躺在地上,痛的蜷缩成一团。

“苏妤迩!

你给我出来!”

怒吼声骤然在黑夜中响起。

苏妤迩故作惊慌,尖叫,“有贼!

打死小贼!”

小女子报仇从早到晚。

她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过去,瞄准目标直接抽了上去。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接下来,院子里的下人一拥而上,棒子像雨点般落下。

韵儿带领大家,某足了劲儿,想出口恶气,一边打一边骂。

“哪里来的贼,竟然敢来偷我们小姐!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打死这个贼!

为民除害!

狗娘养的贼,就应该打死。”

“偷盗者打死无论!

大家不要省力气。

你这个死贼,狗贼,不要脸的,打死你!”

男人被打的惨叫连连,多余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韵儿等人打的越来越起劲,大家像是比赛,比谁打的狠,比谁棒子轮得快。

苏妤迩站在人群外,看着被围攻的萧临川,心中只觉畅快。

刚刚和离。

大半夜上门。

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她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她自己颜面扫地,也会连累皇后娘娘清誉受损。

明日,只要他高高在上的迎她回去,一辈子都会被关在后院。

好算计。

够狠毒。

原以为他的这些阴暗手段,只会用在朝堂上,没想到也会用在她一个女子身上。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幸好她早有准备,设下了天罗地网的机关。

否则......她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面色决绝。

惨叫声再次在耳畔响起,苏妤迩回过神,这才发现,萧临川竟然被打晕了。

真弱。

她淡淡开口,“住手,再打就要打出人命!”

一声令下,众人四散开来让出一条路。

苏妤迩缓缓靠近,那张英俊的面庞已经被打成猪头,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伤口,鲜红的血液染红衣服。

清朗俊秀的侯爷,变得比乞丐还不如。

曾几何时,让人最艰难时,她也曾如此狼狈。

“准备吧!

好戏又要开始了!”

萧临川是从后院来的。

而那些刺客更加嚣张,明目张胆的从前院进来。

苏妤迩自信从容,拿出手中暗器,“记住了,咱们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自保。”

“是小姐!”

一盏茶的时间后,除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萧临川,所有人回到自己房间。

前院院墙外。

几个黑衣人看着高强,啧啧两声。

“这小娘子不好好过日子,竟然想要和离,里面有很多金银珠宝,只要得手,美人银子全都是咱们的!”

“行了,少废话!

快这些!

先爬上去!

然后,春宵一刻值千金......”几个黑衣人互相帮助,艰难的爬上高墙。

可是,新问题出现。

墙太高,站上去两股战战,根本不敢跳。

“怎么办?

我害怕呀!

快吓尿了!”

“废话太多,我们来。”

其他黑衣人一脸嫌弃,说着一起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无数尖叫声响彻黑夜。

苏妤迩打开房门,脚步匆匆来到院墙旁,看着掉在大坑里的人,眼前一亮。

“小姐你好厉害!

竟然算得准,他们是从前面跳过来,兵不血刃,这些熊货一次全抓到了!”

韵儿两眼亮晶晶,十分崇拜。

在她眼里,自家小姐就像是天神一般,任何人都配不上。

“啊啊,你个贱人,赶快把我救出去,在大坑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扎死老子了,老子浑身无力!

要告官要告你谋害老子!”


柳如月又气又急,在一边跳脚:“你放肆!

我不许你打我的人!

贱婢你给我住手!”

苏妤迩坐下,淡定喝茶:“扶如月姑娘坐下,免得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几个婆子上前把柳如月摁下。

柳如月挣扎着大喊:“你们放开我!

放开我!”

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

根本不理她。

别看韵儿身子骨娇小,手上力气却很大,不过十几个嘴巴子,那丫鬟就被打的胆气儿都没了,嘴里含着血不住告饶。

“奴婢错了,求韵儿姐姐别再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呜......别打了......”苏妤迩抬手:“知错了便好,来人,送她去管家那里学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叫她回揽月阁。”

“苏妤迩你凭什么!”

柳如月气得脸色涨红:“她是我的人,连夫君也由着我你敢处置我的人?!”

她以为这个老女人不敢动她的,所以才敢来故意气她,谁知道这老女人竟这么大的胆子!

苏妤迩淡淡道:“你嘴里的夫君只管外头的事,后宅一向由我掌管,你若不服只管去找他就是了。”

话落摆摆手。

那丫鬟被堵住嘴带了出去。

“送如月姑娘回去,她若有哪里不舒坦了,我只问责揽月阁伺候的人。”

她转身进了内室,连个眼角都没给柳如月,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户主母做派。

那天然的自信和傲气。

根本不是小家子气的柳如月能比的,她就这么灰溜溜被押了回去。

“真是解气。”

韵儿给苏妤迩摘葡萄吃:“奴婢早看那丫鬟不顺眼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趾高气昂的。”

苏妤迩好笑的睇她一眼。

“你别急着高兴,柳如月那个姑娘看着是个老实的,其实很有野心。

她一心想着把我踩下去,这次的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柳如月长得很有迷惑性。

第一眼看到她时,苏妤迩以为她是个温柔怯弱的小姑娘,可一旦进了府,她就把獠牙漏了出来。

从回回夜里梦魇害怕,要求萧临川陪着她,再到她孕吐消瘦使得萧临川问责大厨房,及至最后让萧临川提出抬她做平妻。

她不见得是多有手段。

却拿捏住了萧临川。

到了下半晌。

萧临川果然来了。

他脸色很不好,进了门就坐到主座上,板着脸目光凶凶质问苏妤迩。

“苏妤迩,我当真对你失望至极,就算你看月儿不顺眼,可也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怎么不顾及了?”

苏妤迩放下书,抬眸平静的回望过去:“是我动手打了她,还是羞辱了她?”

萧临川梗了一下,气愤道:“她好意来给你请安,你的丫鬟堵着她给她难堪,你又处置了她跟前的人,怎么不叫她难过?

她本就有孕多思多想,现下还在屋子里哭呢!”

越说萧临川越来劲儿。

似乎终于找到了道德制高点。

猛然拍桌而起,指着苏妤迩厉声:“她如今是给我萧家繁衍子嗣,是萧家的功臣,你不说对她好就罢了,何苦要欺负她?!”

欺负?

究竟是谁欺负谁?

登门逼她给她名分入门;日日夜夜霸占萧临川不许他进正院儿;事事争在她这个主母前头。

当真是好笑。

她不信萧临川不知情,不过是因为现在他心尖儿上的人是柳如月,她苏妤迩便是那个碍眼的了。

苏妤迩轻笑,忍着心酸道:“你待如何。”

萧临川本以为会等来苏妤迩的怒斥,却没想到她平静的好像一汪死水,让他准备好的说辞都说不出口了。

“当然,这件事也是月儿她不懂事,她毕竟怀着身孕,你让让她也就罢了。

叫你这个丫鬟去给月儿跪下磕头赔礼,你再赏赐她些东西,这事也就过去了。”

萧临川理所应当指了指韵儿。

韵儿气的不行,但为了苏妤迩她硬生生忍下去,低着头捏住了衣角。

要是夫人真叫她去。

她去就是了,换得夫人一时平静也是好的。

苏妤迩手指攥紧。

她缓缓抬头看向萧临川。

他怎么说得出口?

为了别的女子,他要她把自己的脸面撕下来,垫在别人的脚下踩,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了,却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然已经一文不值。

苏妤迩胸口像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如鲠在喉的难受。

“滚出去。”

苏妤迩深吸一口气,别过脸不再看他:“萧临川,你给我滚出去!”

“你说什么?”

萧临川怔住:“我是你的夫君,萧家一家之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多久了?

从他脱离萧家本家。

已经很久没人敢给他脸子,说叫他滚出去了!

苏妤迩打断他:“你若还想后日赏花宴如期举办,就给我滚出去。”

后日赏花宴是萧临川提出的,为的就是让柳如月在众人面前露露脸,最主要是让萧家本家的人知道,他萧临川要有后了。

这些年,萧家本家总以子嗣刺激萧临川,这下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自然要大办宴席。

所以这场赏花宴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萧临川被捏住软肋,只得丢下一句‘你根本不配做萧家主母’拂袖而去。

韵儿替苏妤迩委屈。

“明明是柳如月来找事,大人怎么就被蒙蔽了偏帮她?”

苏妤迩苦笑。

萧临川不是被蒙蔽了。

而是心甘情愿。

当天夜里,那个被管家带走的丫鬟就回了揽月阁,萧临川把管家革了职,又抬举了副管事做主管,流水儿一样的补品和头面进了揽月阁。

这无疑是放出信号:揽月阁的人得罪不起,主君的心都在揽月阁那里,哪怕是主母发令也不管用。

揽月阁。

柳如月做出担忧忐忑模样:“夫君,这样不好吧,叫姐姐知道了她心里会难受的。”

萧临川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

“给你你拿着就是,现在你可是我重点看顾对象,自然要事事以你为先。”

至于苏妤迩。

她这样拎不清,他就该给她些难看,等把她脾气磨没了,她自然乖乖听话。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狠狠一脚踹开院门,却见院里一片欢乐祥和,与府中其他各处乌烟瘴气的模样大相径庭。

苏妤迩这些日子不用管侯府诸事,自在了不少。

院里的小厨房又紧着她的心意给她弄吃食,她的身子也渐渐好起来,脸色红润了不少。

此刻,苏妤迩坐在院里的秋千架上,看着韵儿新养来逗她开心的几只小兔子,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她的头上,照着雪白的肌肤,透出几分温煦的红,让她原本就昳丽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光彩。

画面美得让人不忍打扰。

萧临川踢开院门,没成想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不由想起当年与苏妤迩初遇时的场景,心下一动,忍了一路的怒骂顷刻变了样。

他走近一些,看着苏妤迩的脸,轻声问:“身子好些了吗?”

苏妤迩并未看他,胡乱点了点头。

萧临川见她不理,又问:“怎么想着养兔子了?”

他记得她年少时最喜欢兔子了,但两人当时处境艰难,没有闲心也没有余力饲养,苏妤迩只在夜半时两人相拥而眠的时候说将来有了自己的府宅,要种很多的梨树,养很多兔子,做一个富贵闲人。

可是后来,他们有了府宅,有了地位,她却不再提。

苏妤迩并没有理会他的话,淡淡地问:“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吧。”

萧临川一时噎住,过了一会,才问:“为何近几日不管府里诸事?

如今都乱成一团了。”

苏妤迩淡淡地说:“府中的事,自然该由大人心尖的人管。

我素来愚笨,怕处事不周,又伤了大人的脸面,还是不管的好。”

萧临川想起上次他训斥苏妤迩落了柳如月面子的事,脸上有些不自然:“你也太记仇了些,我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就撂挑子不管了。”

“妤迩,柳如月如今怀了孩子,就算我许了她平妻的位置,也不会动摇你在府中的地位。

你是我三媒六聘正经取回来的妻子,我不会亏待你......”苏妤迩却不想听下去,她不耐烦地说:“大人如果是来叙旧的,那就请回吧。”

萧临川几次三番被下脸,脸上也沉下来:“妤迩,你是侯府主母,我把侯府交到你手中,不是让人来看我笑话的!”

苏妤迩摆摆手:“那大人尽管收回去,我如今身子也大不如前了,这个担子实在是担不好。”

萧临川脸上黑得像锅底,他不理解苏妤迩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还油盐不进。

“苏妤迩!

这样的手段耍一次就够了!”

“三日之内,若府内还是这般混乱,休怪我不客气!”

萧临川怒气冲冲出了苏妤迩的院落。

他刚出门,院门又被关了起来。

他甚至还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刚刚还冷着脸的苏妤迩在叫韵儿拿胡萝卜来喂兔子,声音清扬好听,跟刚刚在他面前的时候截然两幅面孔。

他面沉如水,大步离去。

飞快走到揽月阁,将柳如月压在榻上狠狠亲了许久,直亲到她脸色绯红,泪光微喘,才将心中的愤闷勉强挥去。

柳如月窝在他怀里,娇喘着小声说:“夫君还在为姐姐的事生气吗?”

“姐姐的出身算不上好,想来也不是骄纵的人,只是......”她看了几眼萧临川,见他看着自己,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几分。

“只是这些年侯府就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夫君向来又是最怜惜我们的,少不得就比别府里的女子有恃无恐了些。”

萧临川把玩着她的头发,冷哼一声:“就是被我惯坏了!”

柳如月吻了吻他的唇,娇笑着,又有几分失落地说:“好羡慕姐姐啊,独自拥有夫君的宠爱这么多年。

她也太不知足了,竟然还......让夫君蒙羞。”

萧临川眼里盛起寒光,微眯着眼睛狠狠地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这次真该给她一点教训!”

柳如月整个身子都黏在他身上,看着竟是满心满眼都是萧临川,她柔柔地说:“夫君,不敢跟姐姐比肩,但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夫君分忧,让你再也没有现下这种后顾之忧。”

萧临川爱怜地捧着她的脸:“乖乖,没什么不敢的,苏妤迩不配跟你比,我这就将她降妻为妾,扶你做主母,让你来掌管侯府。”

柳如月心下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扳倒了苏妤迩。

脸上却还装作懵懂的样子,慌乱摇头:“我不可以的,夫君,我出身低微,怎么敢跟姐姐比......夫君无需这样,我能嫁给你已经很满足了......”萧临川看着她臣服于自己的样子,魂都飞向九霄云外,俯下身子抱着她猛亲。

却没看到柳如月眉眼间全然没有了天真无辜,早就盛满了得逞的笑意。

降妻为妾的话传出去,萧临川却接连几天都没有动作。

韵儿急得上下跳脚,苏妤迩却稳坐院中,整日只拿着《天宫书》细细研读。

闲暇时候,还让韵儿在府外找来手脚麻利的聋哑马夫,将自己这些年得的赏赐之物偷偷运出了府外。

过了三日,正是苏妤迩求皇后下和离懿旨的当日。

她令人打开了院门,将剪好的窗花贴好,将兔子收进笼里。

看着天色,坐在院里等人来。

韵儿等不解,疑惑地看着她。

她只笑着说:“把昨日炒好的瓜子摆上来些,等下有客人来。”

到了晌午,却见柳如月抱着肚子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了。

韵儿眼明手快就要把院门关上,苏妤迩却笑着说:“不用,让他们进来。”

柳如月这些日子日子过得舒坦,要什么有什么,确实养得圆润了些,俏生生的脸蛋上,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着实的美人。

苏妤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开口。

柳如月的丫鬟自顾自地搬来椅子伺候她坐下,两人在院里对峙着,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

只是脸上都没显出什么。

韵儿看不惯柳如月的做派,掐着腰怒骂:“哪家的规矩?

主母还没发话,贱妾就自己坐着了!”

柳如月的丫鬟也不甘示弱:“大人说了,我们姑娘以后就是侯府唯一的主母!”


她把“唯一”二字说得极重,仿佛这主母之位已经是囊中之物。

苏妤迩淡淡地笑了笑,只吐出两个字:“掌嘴!”

这丫鬟上次吃过一次亏,这回到底是怕了。

她向后面缩了缩,嘴里还是不饶人:“你敢!

我们姑娘可是大人心尖尖上的人,是侯府未来的主母,你打了我,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韵儿一把揪过她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巴掌。

“我管你,打了再说!”

柳如月这下坐不住了,她今天喊了萧府各房的人来,就是来揭发苏妤迩错处,让她乖乖让出主母之位的,怎么能容忍她继续这么威风?

她“腾”地站起来,抱着肚子,一副随时要赖上任何人的架势。

吓得韵儿连连后退。

苏妤迩把韵儿护在身后,仍旧一言不发,只静静看着对面眼珠子转了几圈的女人。

柳如月凑近些,笑着说:“姐姐,夫君今日一早就出门了,你猜他干什么去了?”

说着也不在意苏妤迩的毫不理会,继续说:“夫君说过的,你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配坐这个位子,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侯府,都是我的。”

苏妤迩只淡淡笑着,仿佛根本没听见她明目张胆的挑衅。

“你就装吧,等下,我看你还能不能装得下去!”

言罢,外面又进来一大群人。

萧临川领着萧府的族长,以及各房的家眷气势汹汹往这边赶来。

进了院门,他紧张地将站在苏妤迩跟前的柳如月护在身后,怒视着苏妤迩:“你又想干什么?”

苏妤迩回身坐着,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几颗:“我也想问侯爷想干什么?”

萧临川被她的悠然自得激怒,反身从随从的怀里抢过账本扔在苏妤迩的怀里,恶狠狠地说:“你干的好事!”

“苏妤迩,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不珍惜!”

苏妤迩挑了挑眉,拿起账本随意扫了一眼。

“不知侯爷所为何事?”

萧临川气得将账本狠狠砸在桌子上:“这些年府里公中亏损严重,账目错漏百出,那些银子你拿到哪里去了?”

苏妤迩放下瓜子,拍了拍手:“哦?

竟有这样的大事?

侯爷细说说。”

“你!”

萧临川不知道苏妤迩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他眼里冒着火,冷冷地说:“你休要惺惺作态!

我今日请来族长和各房长辈,就是要让你交出吞掉的银两!”

苏妤迩再次嗑着瓜子,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

族长见两人互不相让,便走过来拿起账本细看,越看眉头拧的越紧。

看毕,他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对苏妤迩说:“侯夫人,我看你平日治家甚严,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错漏,难不成真的私吞了公中银两?”

苏妤迩说:“族长,凡事要讲证据。”

柳如月却拿着手帕泫然欲泣地说:“姐姐,你别嘴硬了,你现在承认,夫君还能看在往日的面子上饶恕你,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苏妤迩朝她吐了一口瓜子壳:“有证据上证据,别老哭,听得心烦。”

“你!”

萧临川又是一阵心头火起,被柳如月虚虚拉住。

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说:“既然姐姐这样说,那我也不能给姐姐留颜面了。”

“抬进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几个府院,抬着的东西让苏妤迩脸色一变。

正是她偷偷运走的赏赐。

柳如月没错过她脸上的变化,笑着说:“姐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妤迩淡淡道:“这不过是素日里皇上皇后给我的赏赐,与公中无关。”

柳如月逼问:“你私自运走赏赐,就是私吞侯府财务。

与那些银两何异?”

苏妤迩笑道:“当然不一样,赏赐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至于你说的银两,我从未见过,还请你们查清了再来。”

萧临川见苏妤迩依然嘴硬,冷冷地说:“苏妤迩,今日你必须做个交代!

否则”苏妤迩看着他:“否则怎么样?”

萧临川眼里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子,他瞪着苏妤迩,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就要降妻为妾!”

这话一出,院里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窃窃私语。

“降妻为妾!

本朝还没有先例!”

“苏妤迩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看她平日里装模作样的,一看就是个不贤不孝的,活该!”

人群里崔氏用手帕掩着嘴差点笑出声。

族长沉声道:“侯爷,降妻为妾不是小事,还请侯爷三思!”

萧临川却不为所动:“苏妤迩屡教不改,有错不认,视我安阳侯府安危如儿戏,如今又私自挪用公中银两,数目巨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决定了,今日就要降妻为妾!”

族长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苏妤迩,见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心中长叹不已。

这一对少年夫妻,曾是京中的美谈。

没想到到底还是闹到了这一步。

他看了看苏妤迩,问:“侯夫人,可还有话会说。”

苏妤迩放下手里的瓜子,站起来,淡淡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侯爷是铁了心要我给他的心尖尖让位。

我不让也得让。”

“只是,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认!”

萧临川大怒,吼道:“来人,压着她跪下!

族长,取族谱,现在就执行!”

苏妤迩被府院一把压在地上,她膝盖一痛,差点惊呼出声,看向萧临川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义。

萧临川再次被她的眼神刺痛,他当着众人的面搂过柳如月:“从今日起,如月就是我侯府的主母。

苏妤迩,降为贱妾!

永不抬正!”

他话音一落,满院的唏嘘。

柳如月在他怀里向苏妤迩扬起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笑意。

对上苏妤迩平静无波的眼神后,微微一愣。

下一瞬,院外传来一声高呼:“皇后娘娘懿旨到!”

传旨太监进得门来,见了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随即打开旨意宣读:“安阳侯萧临川,侯夫人苏妤迩,年少情深,结为夫妻,所历数载,立有侯府,如今良人有别抱,佳人彻夜长思,余年未肯偕老,不如就此长别,本宫深感侯夫人之意,特赐予她与安阳侯和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钦此!”

旨意一出,满院又是一阵沸腾。

萧临川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妤迩。

她竟然请旨和离!

她怎么敢!

苏妤迩却一眼都没有看他,站起来接过懿旨,向太监道了谢。

又问:“娘娘体恤本朝女子,特此和离之时将私有之物带走,不知我可不可以带走自己的东西?”

太监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娘娘特意嘱咐咱家,让咱家转告安阳侯,苏妤迩之物请尽数交予她本人。”

苏妤迩再次道谢。

对上柳如月咬牙嫉恨的眼神,她微微勾唇,当着众人的面说:“诸位都在这里,那就替我做个见证。

这些箱笼里都是往日皇上皇后赐予我的物件,每一件都记录在册,可以当场查清。

我苏妤迩绝不拿侯府一针一线!”

说着就让韵儿打开箱笼,让族长一一查看。

“另外,至于安阳侯说得公中银两挪用一事,我建议报官处理,京中府尹大人最是公正,相信他会给安阳侯及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她再次向族长确认箱中之物,得到族长点头认可后,让府院再次抬起箱笼。

众人在门前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苏妤迩走到门口,回首道福:“妤迩就此别过,承蒙各位长辈亲友照看,后会有期。”

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萧临川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追到门外,一把拉过苏妤迩的手,有几分慌乱地说:“苏妤迩!

只不过让你低头服个软!

你为什么......”苏妤迩掰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安阳侯,你我已经和离,请自重!”

说完,不顾萧临川吃人的眼神,挺直腰背一步步走向府门。

萧临川按捺住心里汹涌的狂乱,拧了拧眉心,正要再次追上去,一只手被赶上来的柳如月拉住:“夫君,姐姐真的走了吗?

她怎么能......完全不顾夫君的面子,一意孤行地要和离!”

“夫君,你这次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去接她回来,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安阳侯府......”萧临川顿住,眼里的冷意再次迸发。

苏妤迩这招以退为进着实厉害,差点令他乱了方寸。

他眯起眼睛,看着苏妤迩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冷哼。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娘家撑腰。

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己回来的。

到时候,决不能轻易让她进门。

他牵起柳如月的手,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

“你不是一直想要苏妤迩的院子吗?

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

“真的吗?”

柳如月脸上洋溢起如花的笑靥。

“夫君,你真好。”

他受着她的追捧,心里飘飘然。

那一点即将失去苏妤迩的慌乱瞬间消失殆尽。

院里的众人鱼贯而出,见萧临川携着柳如月的手,面色各异,纷纷在心里嘲笑他错把鱼目当珍珠。

面上却笑着恭喜他双喜临门。

柳如月得偿所愿搬进苏妤迩的主母院,一改往日的小娇花模样,对下人开始动辄打骂,誓要立下主母的威仪,安阳侯府吵吵嚷嚷的,依旧一日不得安宁。

那边,苏妤迩出了安阳侯府,心中浊气散尽。

她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一路往皇宫的方向走。

她早已跟皇后约好今日会面。

她有大事上报。


萧临川捏捏柳如月下巴。

“你也别太过分,她毕竟跟了我好几年,又是在你前头入府的一家主母,还是要给她几分面子的。”

“知道了。”

柳如月噘着嘴撒娇:“我就是嫉妒她陪着夫君这么久,所以才会想气气她的。”

“小气鬼。”

萧临川爱怜得拥住她:“后日办了赏花宴后,你也算过了明路,如今外朝来贺事忙,待使者们走了,我便向陛下请旨,叫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柳如月顿时兴奋起来。

钻进萧临川怀里又是好一通撒娇。

两日时间转瞬即过。

很快就到了萧府赏花宴这日。

作为当家主母,苏妤迩起了个大早,支应着赏花宴一应事务,用心程度全然看不出她已是要离开的人。

韵儿跟前跟后的张罗,有些忧心她的身子。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别自己亲力亲为,也该注意些身子,毕竟您也有了双身子。”

“无碍。”

苏妤迩揉了揉额角:“萧临川没有上亲扶助,这府上唯一能掌事的只有我,这次的赏花宴对他很重要,万万不能出错。”

她诚恳的替萧临川着想。

韵儿却替她不值。

“大人如今眼里只有那个柳如月,哪里还顾得上夫人您?

他不值得您这么做。”

“值得的。”

苏妤迩笑了笑:“他现在是变了不假,可当年那个给我摘梨花的少年也是真的,我只当是为了他。”

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不会因为如今的坏便忘了当初的好。

韵儿只得把满肚子牢骚咽回去,拼命的帮苏妤迩支应,只求叫自家夫人轻松一些。

很快宾客们便陆续登门了。

这次赏花宴算是家宴,除了萧家本家的人,剩下那些到场的都是和萧临川一向亲厚之人。

“哎哟,怎么就弟妹一个人在忙?

平时四弟不是一向和弟妹焦不离孟的吗?”

说话的是萧家长房嫡媳。

她夫婿是萧临川嫡兄,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金尊玉贵的长大,谁知道庶弟忽然有了从龙之功,成了朝中权臣。

他就被压了下去。

在这对夫妻和萧临川嫡母眼里,她和萧临川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以前她在苏妤迩手里吃过不少亏。

“瞧我这记性,听说四弟又得了一位佳人,如今已是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想来四弟可是分身乏术了。”

说完捂着嘴笑。

众人都尴尬起来。

唯独苏妤迩,好像这事跟她无关似的,笑的无懈可击:“承蒙嫂嫂关心,我们府上确实有喜了。”

没什么好回避的。

这场赏花宴本就是为了让柳如月露脸,叫大家都知道萧临川有后了,她就要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四弟妹可真是贤惠,当年四弟说绝不纳妾,以后在族亲里过继一个,说的跟真的似的,可不知道四弟妹信了没有?

反正我是信了,结果还不是跟说笑话一样的。”

好不容易逮着个奚落苏妤迩的机会。

她可不会轻易放过。

萧老二的媳妇崔氏暗道:小蹄子,以往处处都是你出风头,如今可丢人了吧,看我不剜你的心头肉!

“好了!”

萧族长妻子听不下去了,瞪了崔氏一眼道:“就你话多,这么些茶果点心还堵不住你的嘴?

川儿媳妇别跟她一般见识。”

苏妤迩笑而不语。

就在这当头。

萧临川携着柳如月来了。

他一袭青衫俊朗脱尘,女子则是一身淡蓝衣裙飘然若仙,两人手十指交握,紧紧靠在一起尽显情态。

苏妤迩心头微凉。

她一个人被萧家本家人围着,如独立的一朵玉兰花,随时会被风摧残凋零。

他俩倒更像是夫妻。

相互携持、相互依赖。

她压下鼻子里的酸意,垂眸不再看,调整好心情坐到了族长妻子身旁。

“我来迟了。”

萧临川拱手致歉,继而拉住柳如月的手介绍:“这位是柳氏如月,她肚中已有了我的孩儿,以后便也是我们萧家人了。”

柳如月艳若桃李的脸颊盈着红晕。

她盈盈下拜:“妾身柳如月,见过诸位长辈,给长辈们请安,也见过诸位哥哥嫂子,弟弟妹妹。”

光看这个样子。

当真是个知书达理的。

族长妻子不得不打头说话,她褪下手上的镯子递过去:“我看你是个有福的,希望你能给川儿生个儿子出来。”

“谢婶母。”

柳如月甜甜一笑,天真懵懂道:“月儿定会给夫君生个嫡子出来的。”

“嗤。”

崔氏笑了:“你这丫头,我四弟可是有嫡妻的,你便是进门也是个妾,你的儿子只能是庶出,何来嫡子一说?”

柳如月眨眼:“可是夫君说,不会叫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他一样做庶子的。”

她转头。

“是吧夫君?”

这是明晃晃的要当众求一个名分。

萧临川眉心微动,下意识看了苏妤迩一眼,正对上她那双冷漠如冰的眸子。

登时心头火起。

她这是什么眼神?

以前的苏妤迩也是温和的,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就总能从她眼神里瞧出些不对来。

他和朝臣私下往来,伙同别人排挤政敌时,她眼神中总是充满了审视。

他极尽所能做出政绩时,她的眼神中又充满了排斥。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嘴里心里总是记着那个被打掉的孩子,用那种他好像欠了她一样的眼神望着他。

他有什么错?

一个孩子换来如今的荣华富贵,这不值吗?

哪怕她不能生育了,他还是让她坐着侯夫人的位置,她究竟有什么不满?!

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有什么资格不满?!

萧临川眼神骤然冷凝起来。

他抓住柳如月的手,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怀里。

他朗声道:“对,我不会让我未出生的儿子顶着庶子名头,待外朝使者离开后我便会请旨,让月儿做我的平妻,与苏妤迩不分大小。”

毫不避讳在场有多少人。

也毫不在意苏妤迩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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