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退下吧。”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大结局》精彩片段
仵作的后背被冷汗湿透,下意识又看向程素年的铜镜。
那铜镜离他这样近,会不会已经把他的阳寿......
视野中,京城来的吃人高官突然有了动作,他曲指在铜镜背后轻叩了两下。
声声叩,落在仵作耳中像阎王的催命符。
仵作大惊,额头贴地,嗑出一声响。
“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虽然是桂中县衙的仵作,但......实在也没碰过这样离奇的案子,能力有限,查验不出。”
吃了县令就不要再吃他这个小小仵作了吧?!
程素年盯着他稀疏后脑勺上的白发,挥挥手。
“退下吧。”
仵作如释重负,慌里慌张起身退下。走出去之前,又看了两眼程素年手下的铜镜。
那视线惊惧又忌惮,直到被程素年冷冷目光一刺,才屁滚尿流赶紧退下。
江城自然是没错过仵作对程素年的铜镜的反应,关好了门,隔着书案在程素年对面坐好了,才低声回禀:
“大人,已经照大人的吩咐,派人去桂陇州府,请知州衙门的仵作前来协助了。”
程素年微微颔首,“我瞧县志县史,桂中虽是偏僻县城,但民风尚算淳朴,不曾发生过恶意凶杀案。韦宏才这案子离奇,仵作勘验不出也不足为奇。”
江城给他斟茶,“属下也去瞧过那尸体,确实如县里仵作所言,无外伤,无毒发迹象。且那三人死时面带微笑,不像痛苦而死。传言......”
程素年啜了两口茶,“传言什么?”
程素年慢饮一杯茶,听手下侍卫江城迟疑道:“传言这妇人是个妖物,引诱县令韦宏才和虚生和尚下井亵玩,然后......吸食了他们的精魄......”
江城说着,如刚才那仵作一般,小心瞥向程素年的铜镜。
程素年好笑轻哼,“是不是还说,是本官以妖术控制的那妇人,叫那妇人把不听话的县令吃掉的?”
江城不敢多言,抿紧唇。
程素年又哼一声,“妖言惑众。”
话音落,突然心口遽然一疼。
那疼痛,像有手狠狠捏紧了他的心脏,并用力往下一扯。
程素年向来是能忍的人,但这一下竟疼得他一口气上不来。脸色唇色倏地变白,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就往案几上扑倒。
江城见状大惊,扑过来扶住了他,“大人!”
又往外呼喝,“来人!”
江城才呼喝罢,突然手臂重重一疼。
程素年攀住了他,五指用力深深扣进他结实手臂中,咬牙出不得声,心口涌上喉间的血从唇缝渗出。
但灼灼目光盯紧了江城。
已有脚步声从楼下往程素年所在房间来,江城迎着程素年的目光,双眼微微大睁,透出讶异,随即了然。
“叫县衙的准备准备,大人明日去县衙检查公务。”
江城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静。
程素年紧扣他的手松了一松。
江城便知道,他拿捏对了程素年的意思。
程素年放开江城手臂,复又坐回去。捂在心口的手还没放下,反而抓握成了拳,关节泛着死白,手背青筋更是分明。
他举拳,往心口重重捶了两下,可疼痛仍不得缓解。
外头的人虽然应下了,但还未退下,门上仍映着影子,是个侧耳往程素年房内倾听的姿势。
程素年此行,是领了圣旨,代皇帝南巡,暗中重查桂陇州贪腐的实情。
消息泄露出去,自然有人不想他活着到桂陇州。自京城到桂陇这一路,程素年遇到的刺杀不计其数。
而眼前从墙头上落下的汉子,也曾在路上露过几次脸,但不知为何没动过手。
“程大人,桂陇已无好风景,我有点乏了,打算今日取了你的人头,就回京复命去。你还有什么话要留么?我可代为转述。”
浓密络腮胡遮了那壮实汉子的半张脸,那人眼里俱是踏过尸山火海淬炼出来的狠。
程素年闻言略感意外,他没想到这粗鄙的汉子会是京城来的人,沉声问道:
“是京城的哪位大人想要程某的项上人头?”
汉子不答,只从背后抽出一柄奇怪的兵器,重重抵在地上。兵器像刀又像枪,刀柄足有一尺五。而刀身原有二尺,生生断在一尺五处,没了刀尖。
程素年不自觉紧了紧后槽牙。
“斩马刀?你是丰山营的人?”
丰山营六年前遭内奸出卖,早已全军覆没,如今居然还有活口?
“你认得丰山营,便好办了。”
那汉子咧嘴一笑,白牙森森,一踢斩马刀,持刀直直冲向程素年。
君子习六艺,程素年会武。
但这汉子来势汹汹,尽是蛮力,程素年心知避无可避,索性发了狠,抽出长箫中的细剑,胸膛迎着断刀而上,想以心口暗袋中的铜镜抵住斩马刀后,用手中剑做最后一击。
那汉子微讶,而后嘲讽轻笑,手掌抵在刀柄后,意图将斩马刀打进程素年胸膛。
刀近,触上心口铜镜。
哪知!
预想中的重击疼痛并未到来。
程素年眼睁睁看着那汉子双目陡然大睁,心头重重一跳。视线随着那汉子一落,也是大惊!
斩马刀已刺入他胸膛四五分,刀身都已没入,程素年却并未感到丝毫疼痛!
心口仿佛生了大洞,转瞬间就把斩马刀全吞了进去!
程素年心跳如鼓擂,寒毛直立,抚山寺那一夜怪异的感觉再度浮现。
蜉蝣小妖李轻歌?!
但他来不及多想,那汉子惊骇至面目失控的脸已近在程素年眼前。
程素年收敛心神,照计将细剑一提。
但剑尖最终一转,只深深扎进那汉子左肩。
汉子痛得大呼,软倒跪地。骇然大瞪的双眼目眦欲裂,瞬间就布满魂惊胆落的红血丝。
“程素年!你果真是妖怪?!”
话未落,自程素年心口处又迸射出一阵疾劲的暗器雨。
——
李家老宅,祠堂。
刚出院的李轻歌仍旧不良于行,只能靠双拐拄着自己,额头贴着敷料,十指和掌心缠着绷带,恭恭敬敬借着三天前夜里被风压灭过的油灯,点燃手里的香。
屋顶的大洞刚刚被看守老宅的麻叔修补好。麻叔临去后院洗手前,交代李轻歌为酒后惊扰祖先的罪行,向列祖列宗焚香请罪。
李轻歌对着麻叔阴气森森的眼,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更何况确实是她酒后毁祠堂在先,虽然那土酿米酒是麻婶给的,她也不过小酌了两杯,只是低估了土酿米酒的度数。
刚要将香插进香炉中,突然有个“喀啦”声轻轻一响。
那声音太细微,李轻歌一时判断不好是从哪里来,停顿了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先看向刚修补好的房顶。
这或许确实是个妖怪。
不管是被她家先祖封印在铜镜里头的,还是铜镜本身就化成的妖怪。
从她浅薄的几次经验和实验结果来看,这铜镜大妖若是在镜上留下只言片语——当然,前提或许还得加上烛火照亮的条件下——李轻歌就必须得回复,否则就会出现三天前及今夜早些时候,在她身上突然出现的半身不遂症状。
这头重脚轻、腰以下全麻痹的症状会在她回复铜镜大妖之后,短时间内消失。在达成铜镜大妖某种愿望之后,大妖还会给她奖励。
只是它被埋在墙里太久了,不太富裕,还有些小气。
铜板只给了六枚。
玉佩倒还行,就是只有一个。
再有那短时间内能开启的铜镜水面,按照今天试验出的时间看来,其实并不到一分钟,可实际上也还不知道这是定量还是变量。
李轻歌双手支腮,对着铜镜冥思苦想,末了曲指敲敲铜镜,“哎”了一声:
“大妖怪,你是想要干嘛呀?想从镜里出来麻?”
“要修仙?不会是想要吃了我吧?!”
像志怪小说里的一样,最终还是要吸人精魄的?
要不谁家好妖会被埋在墙里头呢?
李轻歌说着说着好笑出声,又庆幸。
总归现在是知道了,只要没有灯火照亮,就算在日光、月光下,这铜镜里的大妖也伤害不到她。李轻歌便打定主意,在麻叔有办法以古法修补祠堂的土墙,把铜镜埋回去之前,她都不会当着铜镜的面点燃灯火,让大妖有机会再出现了。
一连两日,纵使铜镜就在李轻歌房间的床头柜上,铜镜上都没再有字浮现,李轻歌也无病无灾。
直到这天夜里,李轻歌在赶着写采访大纲的时候,山上突然停了电。
李轻歌下意识便点亮蜡烛,照清艰难手写出的笔记。
等意识到房里的烛火不止一处,还有一个影影绰绰的光影也落在了铜镜上头的时候,李轻歌惊骇之中,赶紧吹熄蜡烛。
可那时候已经晚了!
铜镜已经发着羸弱微光,光影之中,字句逐一显现。与此同时,针刺痛感爬上李轻歌逐渐酸胀难耐的后腰。
李轻歌懊恼不已,但事情既然已经来了,后悔无用,人还是得朝前看。
便赶紧拿着铜镜,往床上飞扑过去,还不及翻身,双腿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乱爬乱咬一样,霎时就麻痹起来,叫她再动弹不得。
而铜镜上,坚定而柔美的行楷,一笔一划在镜中浮现。没有先前那般循规蹈矩,一行一列地来。而是密密麻麻,陆陆续续,以西面八方式,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显现。
李轻歌无奈半趴在床,把铜镜捧在手里,转着铜镜看那些字句。
零零散散,都是自说自话。
入城三日,一无所得。
蠹虫无踪,或许秘报有误。
不知方清在何处,恩师泉下有灵,定怪罪于我。
定安九年。
盼早日归。
已派人往合吾寻。
韦君亦是出身寒门,在桂陇已实属难得,不该死后受冤。
若此案难昭......
写到这里,先前的流畅停滞了。
“昭”字最后一笔没落下,只在倒数第二笔的竖下拉得很长,写字人似乎有满腹忧愁。
桂中城,城西。
斩马刀汉子的惨叫,惊动了先前被程素年甩脱的衙役。
几个衙役撞开无人的小庙,见程素年孤身站着,横过来的双目俱是张扬的冷意,一身叫人惊心动魄的肃杀气,立时惊得双腿打颤,走了两三步,就踟蹰停在了那儿。
“大......大人?”
领头模样的衙役小心嗫嚅出声,又不敢多言。
他哪里敢问?
程素年的身前跪着一个粗壮的汉子。
二人身形对比强烈,若是打起来,程素年这样长身玉立的翩翩身姿,不像是能打得过用蛮力的那个。
偏偏那膘肥体壮的汉子左肩插着一把两指细的利刃,利刃一头被程素年握得死紧,指关节都泛了白。还捂着脸抽搐痛号,似乎脸上也有重伤。
看起来被程素年制得死死的。
这京城来的钦命使,果然跟传说中一样......
衙役头领怯弱瞟了一眼程素年,心头乱纷纷想起传言,和同僚们对望了一眼,眼中分明也是对程素年的忌惮与惊怕,便都沉默下来。
程素年哪里知,这几人对他的惊惧并非只出自官阶?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胸膛起伏难定。劫后余生、久别重逢,种种激动俱有。
喘息间,抬手便抚住了衣襟。透过被细小暗器穿破的小洞,能触到冰冷平滑的镜面,带着薄茧的指腹情难自禁顺着细小的破洞游移。
这位蜉蝣小妖,又解了他的困境呢。
救命之恩,实难为报。
“李轻歌。”程素年无意识低喃,抿紧的唇微微弯了一瞬。
“大人,可否......要去官衙休整?”领头的衙役壮着胆子和程素年行礼,打断程素年所思。
程素年瞥他一眼,眼中复又冷漠下来,简洁道了一句“不必”,短促吹了一声响哨。
便有七八个结实青年自破庙外鱼贯而入。穿的虽然都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可那孔武身材和挺拔的腰背,别在身侧或腰后的环首刀,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京城侍卫出身。
领头的衙役面色霎时青白,想到方才领人跟着程素年的时候,这些人就跟在他们后头,说不好还要暗中笑话他们,登时觉得难堪不已。
程素年不看衙役神色,只毫不留情抽出汉子肩上的细剑,在那汉子的痛呼声中甩了两下剑上的血,再将剑身在那汉子的衣上抹干净,才仔细将剑插回长箫中。
“将人押牢了,我稍后再审。”程素年冷声吩咐。
那汉子才走了两步,就痛得昏了过去。押他的几个侍卫没个慈悲心,就这么拖着他往外头走。
程素年提步跟上,边问衙役头领:“桂中县令韦宏才在何处?”
衙役头领嘴角略尴尬地扯了一扯,“自三天前下值后,便再没来过县衙。去家中找,夫人说也没见他归家,家里也正着急找着呢。”
程素年稍感错愕,“失踪了?”
衙役头领凝重点了点头。
程素年盯他脸上神色,转瞬又问:“韦宏才可知本官今日到桂中?”
衙役头领讶然,随后似有所悟,摇头摆手,又在程素年的紧盯下惶惶然抱拳,“大人,恕小的直言,韦大人自任桂中县令来,十年殚精竭虑,只想百姓所想,两袖清风,家徒四壁,绝不会是因大人来查贪腐案就怕得逃走的人。”
程素年挑了一眉,“这么说,你们知道本官是来查贪腐案的?”
衙役头领一惊,一时无措,才要开口解释,院子一角有个衙役指着井下疾呼:
“啊呀!韦县令在下头!”
程素年微微一挑眉,想这小妖记性是真不好。
程素年。
“原来有名有姓,姓程,叫程素年啊。”
李轻歌低低喃了几遍这名字,觉得一个妖怪有名有姓,这件事又酷又有意思。便提笔立即在镜上写下:
程素年,你好,我叫李轻歌。
那一头,很快回:素年知道,轻歌小友。
这铜镜大妖知道她叫李轻歌呢?
李轻歌叹气,想到“看我李轻歌的”这一句,乃是自己亲手在铜镜上写下过的,那这铜镜总不能姓夏目,名玲子,外号友人帐吧?
李轻歌埋在枕上长叹,转瞬间又打起精神来,动动脚趾,想感受下半身的存在。但腰部以下还是沉重,她想翻个身别趴着了,都做不到。
已经写了一个句号加两句话,还是不行。
李轻歌皱眉,习惯性把右手大拇指放到虎牙上撕磨。轻轻一咬,指尖痛钻心,才想起来自己抠土墙磨损出来的伤还没好全。
顺着指尖上的伤,李轻歌想到自己第一次在铜镜上写过“简单简单,小事一桩”,再比对如今的情况,看来光是回复还是不行的。
“难道是要给它解决什么事情,我才不会继续瘫着吗?”
李轻歌这样想,手里的笔便刷刷再写:
程素年,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只要能解除这半身不遂的症状,她给这铜镜大妖做一段仙女教母也无妨啊。
李轻歌跃跃欲试等着。
程素年嘴角含笑,手指抚上镜面上自己的名字。
这小妖的字实在算不上好,没有风骨在其中,冷不丁一看像一个个圆乎乎的小汤圆。
若是在学堂里,这样的字是要被夫子打手板心的。
想来是还没成精多久的精怪,仍旧稚嫩。
问他有什么需要它做的呢。
程素年愉悦笑出声,像在寒冷冬夜感受到暖意。
确有一事
才提笔写到此,门上有人轻敲两下。
“大人,县衙的仵作到了。”
程素年神色一凛,收敛了情绪,将铜镜倒扣,沉声道:
“进。”
年迈的仵作战战兢兢,被江城带进来,跪在程素年书案前,待程素年问话。
人虽然跪着,但眼皮往上掀了两次,视线落在程素年手边的铜镜上。
那两眼虽然瞟得飞快,但程素年注意到了。
程素年心生不悦,抬了一手抚上铜镜,虚虚盖住,隔绝他的视线。
仵作见状,头垂得更低。
程素年问:“可从韦宏才大人的尸身上查验出什么来了?”
仵作恭敬至卑微,回道:“县令大人尸身并无异样,无毒发迹象,也无外伤。像......寿终正寝,还是喜丧......”
程素年蹙眉,“寿终正寝?韦宏才才多大年纪?”
仵作擦了擦额上的汗,“三十五。”
程素年默了默,“那虚生和尚和那妇人呢?”
仵作:“与县令大人一样,无毒无外伤。像......像寿终......”
他不敢再说完。
三人都是青壮年,年纪最长的就是那妇人,也不过才四十而已。
可齐刷刷死在井下,身上衣物完整,没有丝毫外伤,胃中喉里经银针刺探过,都没有吞咽过读物的迹象。
诡异的是,这三人还都面带微笑,死前非但分毫没有痛苦,还十分愉悦的模样。
仵作冷汗涔涔,不由得想起这段时间在县城流传的谣言。
说京城里来的这位大人,是吃人的妖怪。他手里的铜镜,就是吸人阳寿的妖器。他从京城来到桂陇这一路,经过他手已经死了不少人,官府都查不出、也不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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