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臧野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野霍烧不尽臧野王强》,由网络作家“丛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可以这么说,”郑飞点点头,“要不是他俩,姓邵的一家也不至于都被杀,还有那个冯树杰,死的最冤了,不过也不冤,臧队说,冯树杰闹离婚,十有八九也是想参与进来。”“对,我也赞成队长的说法,他说像冯树杰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真想出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找比自己年轻的,李慧兰长相普通,年纪跟他相仿,他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人,铁了心要离婚,这很反常,所以他大概率是为了钱,或者是为了挣钱的歪路子,这样就说通了,不过可惜的是,邵桂生一家都被人害死了,真相到底是什么,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不对啊?”刘致远听得很认真,立马发现了疑点,“邵桂生是意外死亡,不是别人害的吧,我看过他的尸检报告啊!”“no,no,no,”沈杰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神...
《结局+番外野霍烧不尽臧野王强》精彩片段
“也可以这么说,”郑飞点点头,“要不是他俩,姓邵的一家也不至于都被杀,还有那个冯树杰,死的最冤了,不过也不冤,臧队说,冯树杰闹离婚,十有八九也是想参与进来。”
“对,我也赞成队长的说法,他说像冯树杰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真想出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找比自己年轻的,李慧兰长相普通,年纪跟他相仿,他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人,铁了心要离婚,这很反常,所以他大概率是为了钱,或者是为了挣钱的歪路子,这样就说通了,不过可惜的是,邵桂生一家都被人害死了,真相到底是什么,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不对啊?”刘致远听得很认真,立马发现了疑点,“邵桂生是意外死亡,不是别人害的吧,我看过他的尸检报告啊!”
“no,no,no,”沈杰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神奇的队长大人,也不知道他那个脑回路是咋长的,光从韩猛那听说了一句货的品质忽高忽低,就联想到邵桂生可能是试货时试死的,后来再审付勇时,果然就印证了他的推测,付勇那天给了邵桂生一批货让他试,但他自己不知道纯度很高,就让邵桂生按照之前的量来,结果就把人吸死了,哎......真是......”沈杰忍不住感叹。
会议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霍青被刑警队人手一支烟熏得脑袋疼,她起身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沿着走廊往里走,本想去窗边透透风,结果却听见走廊尽头传出的争执声。
“......我不管,我不能让这种带着目的的人,留在我的队伍里!”
是臧野的声音。
另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接着响起,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臧野,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人的去留,你说了不算,做好你的工作,不要给我出幺蛾子,知道么?”
“宋局!”臧野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霍青来市局这么久,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只不过竟然是因为自己的事,她苦笑着摇摇头,准备往回走。
然而下一秒门就被大力推开,臧野裹挟着满腔怒气大步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霍青,他黑着脸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你走定了!”。
一辆警用SUV孤独地奔驰在浓墨似的夜里,车内气氛前所未有的死寂。
坐在副驾驶的臧野黑着脸,每次开口说话都不超过十个字,唬得旁边开车的沈杰连大气都不敢喘。
后座的郑飞和赵宇都尽量远离霍青坐着,都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卷入这俩人莫名其妙的对峙中。
虽然从很久以前,市局就流传着臧队不喜欢跟女人打交道的传说,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句玩笑话。
除去办案的时候,臧野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平时见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即使是新来的实习警跟他开玩笑,他也能乐呵呵跟人侃半天,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跟工作没有关系。
只要涉及到工作,无论是朋友,亲戚,甚至是家人,在他那里,都要向后排。
至于同事和领导,在他的眼中只有职能区别。为了侦破案件,他可以几天几夜只休息几个小时,为了寻找隐匿的线索,他可以一遍一遍不胜其烦地复勘凶案现场,高破案率的背后,是他与无数侦查人员的执着与心血,现实世界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奇迹,有的只是一些脚踏实地做事,愿意用生命守护光明与信仰的人。
会议室里弥漫着浓烈的泡面香气,臧野一口咬掉一个卤蛋,脸部硬朗的轮廓被撑得鼓鼓的,他眼睛紧紧盯着大屏幕上的照片,脑海里自动构建出凶手杀人时的场景。他仔细回想着案发现场的细节,想从中发现更多的线索。
就在他想得入神时,桌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同时沈杰推门而入。
“老大!”
臧野伸出一只手,止住沈杰要说的话,“喂,你说。”
手机那面的声音很大,沈杰听出是赵宇的声音。
“老大,死者身份确定了,名叫冯树杰,41岁,是死者李慧兰的初中同学,据李慧兰的同事说,两人一周前才开始有来往,冯树杰有个老婆,叫吴丽珍,这段时间两人正在闹离婚,不过具体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慧兰,我现在正在去找吴丽珍的路上,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到局里。”
臧野皱眉听着,单手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沈杰很有眼力见地帮他点着,“好,我知道了,尽快把人带回来。”
“你什么事?”
“老大,那个曹素芬要回家,她把所有事都推到了付勇身上,现在正闹着呢,咋办?要不先让她回去?”
“不许回!”臧野横眉冷目,“她说没参与就没参与啊,你告诉她,警方怀疑她涉嫌贩毒,必须给我在局里老实待着,还敢提回家,不一定是要回去干什么呢!”
“那,那她要是投诉咱们怎么办?咱也没证据啊现在?”沈杰有些担心。
“会有的,”臧野眯着眼盯着大屏幕,半晌才说:“没事,还没到24小时呢,你先稳住她。”
“好。”沈杰点头,就要往出走。
“等一下,那个女法医呢?”臧野盯着屏幕上邵晓宇的尸体,头都没回地叫住沈杰。
“额,应该在解剖室解剖昨天拉回来的尸体。”
臧野将屏幕关上,对沈杰说:“行,我去趟法医中心,你等赵宇回来,跟被害人家属好好沟通一下,该问什么你应该知道。”
“明白!”
臧野心事重重进了法医中心的大楼,进解剖室之前,他特意找小刘要了两个口罩,没想到里面的情况比想象得要好很多,并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靠近门边的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臧野刚才产生疑问的源头——邵晓宇。
“才开始?”
霍青原本正背对着门口整理解剖器械,她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来的是刘致远,就没回头,直到听见臧野的声音,她才转过身。
“你怎么来了?”她问的有些生硬。
“有事问你。”臧野直接道。
霍青微微挑了下眉毛,臧野敏锐地读懂了她的想法,于是解释道:“我想再看看邵晓宇的尸体,也有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没打电话。”
很客气的语气,霍青知道他是故意的,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勉强点了下头,指着解剖台,“那个就是,你是现在看,还是我先开刀。”
臧野难得有些犹豫,他看着邵晓宇的尸体,琢磨了好一会才说:“如果我想知道凶手下刀的顺序,会不会有些异想天开?”
霍青没出声,而是用带了手套的手,仔细查看了邵晓宇尸体上的几处刀伤。
“你有什么想法?”她问。
臧野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想掏烟,结果正好撞见霍青冷淡的眼神,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最后只能悻悻放下了手。
“痕迹鉴定中心说凶手年纪大约在二十二岁到二十八岁之间,身高180公分左右,体重大约八十五公斤,我在想,这个推断本身是允许有误差的,邵晓宇今年十八周岁,如果凶手跟他同龄的话,或者稍大一点,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邵桂生的老婆孩子,就在前天晚上,都被人杀害了。”
“不,不是我,”付勇连忙摆手,“我前天晚上一直在工地监工,很多人都能给我作证的,我可没杀人!”
“我说是你了么?”臧野一哂,“你知道是谁报的案吗?我猜你也不知道,就是你老婆,她昨天下午去找李慧兰要钱,她说是你让的,是吗?”
一旁记录的沈杰躲在屏幕后,偷着瞟了一眼自家队长,他很确定,曹素芬笔录上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我......”付勇惊疑地抬起头。
“付勇,你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我就在给你机会,我希望你能主动坦白,而不是我拿出一些证据,你就吐一点,你要是这个态度,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臧野吹了吹保温杯里的茶叶,平静地说道。
从沈杰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付勇纠结挣扎的侧脸,以及他因为太过紧张激动而汗湿的额发。而他身旁的臧野,好像是突然发现了市局十块钱一大袋的茉莉花茶滋味非凡,正专注地低头品鉴着。
“我,我说!”付勇大口喘着气,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哦?”臧野从容不迫喝了一口茶,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我希望这回不是废话,不瞒你,我真困得不行了。”
付勇咬了咬牙,最终说道:“是,邵桂生的du品是从我这拿的,他说他老婆那有钱,是给孩子准备上大学的,说如果我不信,可以让我老婆去要,反正他现在在我手底下干活,实在不行,他再多干两天,警官,我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弄死,早知道我就不给他了......我昨天真是吓坏了......我害怕你们发现他是吸毒死的,就想着往他嘴里灌一些酒,装成喝酒喝的,但是根本灌不进去,就只能都倒在他的床上和身上......我错了,我真错了......”
臧野抬手止住他的“忏悔”,鼓励道:“不错,还没笨到家,既然都交代了,那把从哪拿的货,怎么拿到的,也都一起交代了吧。”
听到臧野的问题,付勇原本假装抹眼泪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他眼皮微微向下,眼珠微微闪动了几下,尽管幅度都很小,但还是被对面一直在关注他的臧野捕捉到了。
臧野眉头微蹙,直觉付勇接下来可能又要瞎编,而付勇也果然没辜负他的猜测,开始了跟他们漫长地打太极时间。
审讯室里没有窗户,但酸胀的眼睛和疲惫的身体都在提醒臧野,新的一天已经彻底拉开了帷幕。
他伸手从兜里摸出烟盒,长舒了一口气,示意沈杰一起出去歇会儿,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精神萎靡的付勇,发现他也在偷偷打量他,臧野若有所思收回视线,才推门而出。
郑飞精准地在楼道间堵住自家队长和沈杰,他手里也夹着刚点着的烟,脸上除了疲惫还有一丝得意。
“老大,得亏你把付勇诈出来了,要不曹素芬死都不改口,奇了怪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的。”
“哼哼,”臧野摆手示意他少拍马屁,皱眉吐出一大口烟,才说:“赵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吧,一会儿你打电话问问他,好不好弄,不行再派两组人过去,今天上午九点之前,我要在群里看到那个不明身份死者的资料。”
“是!”
郑飞走后,沈杰小心翼翼觑着顶头上司的脸色,小声问道:“怎么了,老大,你是担心付勇不肯交代他的上家吗?”
臧野摇摇头,“我就是奇怪,审到这份儿上,以付勇的前科,肯定知道没什么好瞒的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随便交代出个小喽啰顶罪,咱们也没辙,可你看他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儿,好像......生怕说错话,露出更大的马脚似的......”
“呃......”沈杰挠挠头,“有么?我感觉他倒是像被吓着了。”
“或许吧,”臧野也不确定,“没准是我多想了。”
“因为胸口剩下两处创口的创壁上都有皮瓣,成因是凶手在刺第二刀时,刀卡在了肋骨上,刀刃被破坏后,创壁就会形成皮瓣。”
“明白了,”臧野点点头,“按照一般行为逻辑,凶手如果一开始就想杀了邵晓宇,肯定不会下刀那么浅,也不会直接奔胸口刺,那头两刀肯定是腹部,然后再是胸口,甚至胸口第一刀还没有杀心,最后两刀才是致命的关键,这很符合激情杀人呐。”
“太好了,你帮了大忙了,”臧野这两天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快出门时又转过身对霍青说:“如果今天我们能抓到凶手,我让全队请你吃饭!”
霍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臧野就“嘭”地一声将门甩上了,紧接着走廊里就传出他大步离开的声音。。
四中是林江市有名的混子中学,臧野刚参加工作时,曾在这附近的警察局待过两年,当时他没少跟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打交道,深知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最容易误入歧途,尚未成熟的心智使得他们无法抵抗来自成人世界的各种诱惑,尤其在心术不正的人的引导下,使他们非常容易形成好勇斗狠,无知无畏的极端性格。
臧野和郑飞他们几个开着车,混在接孩子放学的家长队伍中。
他们用了一下午时间,就将邵晓宇身边的可疑人员排查个底掉儿,最终将嫌疑人锁定在四中高三十五班,一个叫韩猛的留级生身上。
“监控显示,这个韩猛十分钟前进了学校,老大,要不留俩人在这守着,咱们进去找找?”沈杰有些跃跃欲试。
臧野看着大门口逐渐减少的人流,用对讲吩咐完在侧门蹲守的人,这才点头,“走吧,沈杰跟我进去,大飞你们看好门,要是他出来,千万不要让他溜了!”
在一群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中找人并不容易,臧野和沈杰都是人高马大的体型,一起走实在太过惹眼,为了不打草惊蛇,臧野提出分头行动。
两人分别从高三教学楼的主门和侧门进去,走楼梯直接上到三楼,确认韩猛不在班级后,才开始一间一间查找。
“重点看两侧的男洗手间。”
臧野抬手示意不远处的沈杰,结果转身正要推开旁边厕所门的时候,正巧里面走出一个体型魁梧的黄毛,两人一对视,黄毛像是感知到了危险,侧身拔腿就跑。
臧野反应极快,长臂直接揽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人往地板上一掼,瞬间就将人撂倒。
黄毛被摔得有点蒙,反应过来后,使劲蹬腿想起身。
臧野回身一脚踹在他的小臂上,顺势拎着他的胳膊将人翻了个面,直接用膝盖把人压在了地上。沈杰闻声赶过来时,臧野已经把手铐给他戴上了。
“韩猛是吧?”两人一起将人提溜起来。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臧野厉声问道。
本以为韩猛会抵抗一下,但他只是舔了舔嘴唇,老实回了一句,“知道。”。
审讯室里,韩猛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迷茫。
在看到郑飞将从他家里搜出的带血的衣服,没用完的现金,和十几小袋du品,一一从证物箱拿出来,他无声低下了头。
“说说吧,你前天晚上,在你朋友邵晓宇家都做了什么?”臧野坐在他对面,姿态很放松,但眼神极其锐利。
韩猛不太敢跟他对视,他侧过脸,看向地面,沉默很久,才开口说话,“我杀了人。”
“过程呢?为什么要杀人?”郑飞忍不住插嘴。
臧野扫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别急。
臧野确定地点点头。
当侦查员在装豆腐的塑料袋上发现潜血反应时,一屋子的刑警都闻讯赶了过来。
臧野用带着手套的手将袋子接过来,杵到王强眼皮底下,“如果我料得没错,这上面应该有你的指纹。”
王强果然肉眼可见地慌乱了,“那也不能就说是我杀了人吧,这冻豆腐本来就是我买的,有我的指纹也正常......”
“自己招了这就,”臧野笑容灿烂,“我说这玩意是凶器了吗?”
臧野把豆腐递给现场勘察人员,从兜里掏出手铐亲自将王强拷上,整个过程王强没有反抗,但表情还是一脸无辜。
“警官,您就是把我拷回去也不是我啊!”
“除了你,这一屋子人都没看出来这是冻过的豆腐,”臧野推着他进厨房,指着刚才放豆腐的位置说:“我也是看到这下面的水渍才反应过来,这豆腐可能是冻过的,你倒是比我反应快,至于到底是不是你买的,你说了可不算,得等我们核实过,假的真不了,王强,你现在还想狡辩吗?”
小刘坐在车后座,一脸崇拜望着臧野,几次欲言又止。
臧野低头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顺义新区初步调查情况和图片,突然说了一句,“想问什么?”
小刘被吓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臧野是在跟他说话。
“那个,臧队,您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王强就是凶手的啊?”
“想知道?”臧野把手机揣兜,笑眯眯地,“行吧,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我就教教你。”
“倒也不必。”霍青声音凉凉的,明显不买账。
臧野像是没听到她说话,清了清嗓子,说道:“简单点说呢,就是一个从业十多年刑警的直觉。不过,办案嘛,讲究逻辑和证据,其实在接到报案后不久,咱们的人就已经将王强及被害人的背景摸清了,按照经验来看,有过吸毒史的人,犯案的概率是要高过普通人的,当然,也不能就因为这点先入为主,主要王强这人心虚明显,尤其在我说凶器还在屋里的时候,他眼神下意识躲避,那就说明我猜的没错,所以在当时,只要找到凶器,案子就破了一大半。”
“这不,刚才赵宇在群里发,他们在王强的货车座位底下找到了带血的短袖和现金,还有几小袋毒品,王强也承认了是因为跟他老婆要钱买du品,她老婆不给,这才动了杀心。”
小刘佩服地直点头,但又立马想到了什么,“可他出门时间跟死者死亡时间有出入呀,之前沈哥也说了,小区大门监控里显示,他确实是下午一点左右出门的,是吧沈哥!”
开车的沈杰也附和,“确实,这点我也没想明白。”
“我倒是有个推测,不过这种专业的问题,还是你师父来回答更有说服力。”臧野扫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霍青,将后背的重量都压在椅背上,刚才脸上放松的神色转瞬间已消失不见。
相比于臧野,小刘明显跟霍青比较熟,直接伸头毫无心机地问道:“师父,是我估算的死亡时间错了吗?”
坐在副驾驶的霍青脸色有些苍白,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细看额角已经冒出了些许细汗。
她不相信以臧野的观察能力,这么多天来看不出她晕车,从她来市局报道那天开始,这个姓臧的就明里暗里跟她找茬,她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但她不想管别人怎么想。
不过,她向来做事认真负责,作为带教师父,她对刘致远几乎知无不答,当然也是不想遂了臧野的愿。
她咬了咬牙,压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解释道:“应该是室内温度的原因。”
“室温不高啊,”小刘不解,“刚才室内顶多15度,应该对尸温没什么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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