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洪浩浩儿是《朱雀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泡小米椒”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这是一本不正经的玄幻修仙小说习惯传统修仙套路的读者可能会不适但你若也不正经,那就对了本书就是图个乐子...
主角:洪浩浩儿 更新:2025-03-01 21:0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洪浩浩儿的现代都市小说《朱雀鸣》,由网络作家“泡小米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洪浩浩儿是《朱雀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泡小米椒”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这是一本不正经的玄幻修仙小说习惯传统修仙套路的读者可能会不适但你若也不正经,那就对了本书就是图个乐子...
洪浩记得,这是当年他们去吃丝鸡面,遇到一个莽汉辱骂于他,被黄柳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黄柳对他说的这番话。
现在听到为了护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黄柳,再说此话,洪浩只觉一股气血憋在胸口,让他不能说话,憋了一息之后,洪浩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终于放声悲叫:“姐——”
......
这一声悲叫之时,万里之外的昆仑山,突然地动山摇。
一山洞中,头戴纶巾,先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感到昆仑山的摇晃,大叫一声不好。下一刻整个人已经化为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
......
洪浩抱起黄柳,奔向马车。那马夫早已不知跑去哪里躲藏,掀开门帘,只见老夫子正在瑟瑟发抖。洪浩顾不上安抚老夫子,把黄柳小心安置在车内,急声道:“老师,我姐重伤,我们回城找大夫。”
“黄大小姐伤势太重,这返程太过费时,恐怕来不及......还是去不二门吧,他们掌门懂医术。”洪浩此时原是没主意的,听老夫子这样说,那就去不二门也行,总之有一根稻草都是要抓住的。
洪浩自己驾车,也不管马匹尸首,径直朝着不二门的方向疾驰。
......
却说那一剑洞穿黄柳的刺客,意外得手之后便隐匿遁走,也不继续纠缠。他们这种刺客都是临时搭档,说不上交情,都是以配合完成任务为目的。此行任务目标本就是黄家小姐,洪浩、老夫子之流不过是个添头。所以眼见搭档惨死,他却没有丝毫报仇的念头。毕竟就是趁其不备,正面交锋他也怵那水月......原本曾老板交代要伪装成打劫现场,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主要任务完成,回去交差也说得过去。
一路疾行到一小镇,换上早已备好的快马,在天微黑之时竟赶回了巴郡都城。回客栈换了一身衣服,便去曾府找曾半城结账。
曾半城见他一人回来,便问缘由,刺客简短说了经过。
曾半城道:“你确认黄家小姐死了?”
刺客道:“我一剑穿胸而过,绝无生机。行有行规,我断不会诓你。”
曾半城道:“好,我且信你,总算出得一口恶气。”递出银票说:“黄金一百两,各地日丰钱庄通兑。”
刺客接过银票,看也不看,塞入怀中。一抱拳转身便走。
却不料刚迈出房门,一道闪电击中刺客,他连哼都未哼,便已经变为一块焦炭,由自冒烟。
曾半城看得清楚,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偷了邻居家两文钱,娘亲磕头给邻居赔礼的场景。
虽然那个面色惨白的年轻男子已经告诫过他,可很多事情,没有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万一,尤其是他这么有钱,他用钱解决了无数的事情,慢慢就相信没有钱不能解决的事情。
“娘,我错了。”曾半城喃喃自语。
下一刻,一道闪电,曾半城形神俱灭。
黄府门外,角落阴暗处,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男子站在阴影里,动也不动。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出,又滴落。其实这天下,元婴境的修士,并不是过江之鲫随处可见。元婴境,是需要天赋、刻苦、机缘等各方面都非常优秀,还要靠时间累积才能达到的境界,足可以称雄一方。可眼下这年轻男子,似乎背负了王屋太行,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能感知到,数千尺天空之上,一把剑正在不停转圈游走,随时可能向他射来。
年轻了男子自言自语道:“我守在此处,并非帮曾半城为虎作伥,而是防止曾半城狗急跳墙,派人过来对黄家动手,连累于我......曾半城咎由自取......上仙明鉴,我还劝阻于他......修行不易,还望上仙垂怜。”
片刻之后,却见面色惨白年轻男子身形一松,竟站立不稳瘫软在地,却面露喜色,旋即对空跪拜。拜了三拜之后,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
野猪岭,长荣镇。
“卖光了,收摊——”声如洪钟,响彻云霄。小镇的居民似乎习以为常,都知这是公孙大娘的猪肉铺每日关门歇业的吆喝,意在告诉大家不要再白跑一趟了。随着声音响起,一名看着老实巴交但身材健壮的小伙从后院冲出来,开始给肉铺前的大窗一块一块上木板,原来却是一个前店后坊的铺子。
只见那公孙大娘,约莫五十来岁,却比一般男性更加高大魁梧,浓眉毛,三角眼,塌鼻梁,血盆口,一身肥肉怕是三百斤往上。手臂便有常人大腿粗细,那大腿更堪比常人腰身。此刻双手叉腰,正对着上木板的小伙开骂,气势神态,端的是一位盖世英雌。
老英雌不满小伙上板速度,骂道:“你干点活磨磨蹭蹭,吃饭倒是快,两口刨一碗,两口又刨一碗,老娘早晚被你吃垮......”
那老实巴交的小伙自顾自做着活计,却不搭话,看来早已习惯公孙大娘的谩骂,或者说早已麻木了。
公孙大娘往内院走去,像移动的小山一般,身体虽重,但步幅却是不慢。咚咚咚,直让人觉得像是地震来了。嘴里兀自骂道:“上好板子赶紧进来做饭,惹老娘不高兴了......”
此刻,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了猪肉铺门口,正是洪浩他们一行。
老夫子探出脑袋,向那小伙道:“敢问小哥,这里可还是公孙大娘的猪肉铺?”
那小伙点头说:“正是。”还没等小伙问有何事,老夫子倏地跳下马车,回头对洪浩说:“抱上黄家小姐,跟我来。”边说边往大门去,嘴里大喊:“公孙大娘,故人来访,大娘,大娘......”
洪浩自然知道时间紧急,按老夫子吩咐,小心抱起黄柳,跟着老夫子一路向后院而去。
公孙大娘刚到院内,听见外面老夫子的喊声,大不耐烦,转身迎上前去,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这里大呼小叫,正要发作,看见老夫子领着洪浩匆匆进来,神情焦急。再一看洪浩抱着的黄柳,便明白了八九分。
也不多说,把他们引进屋内,让洪浩把黄柳放到床上,伸手一探鼻息,却道:“难办。”一手捏开黄柳嘴巴,从怀中摸出一颗红色小药丸塞了进去。又说:“这药能吊命三天,你们回去另请高明。”
洪浩听到“难办”二字,便扑通一声就跪在公孙大娘面前,流泪道:“求老前辈一定相救,只要能救得我姐姐,无论怎样我都可以。”
“哦,要你的水月剑也可以吗?”公孙大娘随口问道。
洪浩大惊,此刻水月收在怀里,并未展示,这公孙大娘却能知晓,仅凭这一点,就能判断她绝非一般人物。也更加相信她有神通能救姐姐的命。
洪浩却无迟疑,从怀中掏出水月,双手托举道:“这是我一个......一个朋友所赠,原本答应好好保管,但只要能救我姐姐,我愿意献上。”心里暗想“唐绾姐温柔善良,如果知道我拿水月救人,想必也不会责怪于我。”
“认主之物,我拿来有屁用,还不如老娘杀猪刀好使。”公孙大娘瞥了一眼水月,并没有伸手去拿,又道:“不过你这孩子有情有义,肯用上古神兵换一条凡人之命,老娘倒是没想到,很好,很好。”
洪浩见公孙大娘不接水月,心里惶恐,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但凡能救黄柳,教他一命换一命也是肯的。当下说道:“小人还有一件东西,是爷爷遗留于我,说是宝物,但能救得姐姐性命,我愿献给前辈。”说罢收起水月,解开腰带,掏出那形如鹅蛋的宝物,双手递给公孙大娘。
这次公孙大娘却伸手接了,道:“什么宝物,能让老娘我不能发觉?莫不是你爷爷哄你好玩。”便拿在手里端详,初看时甚是随意,看了一会,突然“咦——”了一声,一张大饼脸逐渐严肃,过会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把洪浩看了个遍,最后激动大叫:“老娘要发达了!”最后这句,声似炸雷,直把收拾好铺子,刚进来的老实小伙吓得一哆嗦。
老实小伙战战兢兢,还是硬着头皮道:“师父......可要留客人吃饭?......我好下米。”
公孙大娘睁大一对三角眼,怒喝:“你眼睛糊了猪油吗?没看见贵客在此?把腊肉也煮上一块。”
那老实小伙哦了一声,飞快跑走,怕慢一点又要挨骂。
公孙大娘转头,把那鹅蛋宝物塞回洪浩手里,又双手把依旧跪地的洪浩扶起身来,堆出一张笑脸,柔声说:“你姐姐的伤,不过些许小事,无非费点修为功法,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我保你姐姐三天之后活蹦乱跳,完好如初。”
洪浩大喜道:“便是用我命换姐姐命也是可以,前辈请讲,小人无不答应。”
公孙大娘道:“呸呸呸,童言无忌,莫说那些凶险话,我的事情简单得很,只要你答应做我徒弟就行了。”
洪浩原本以为,连水月都瞧不上的前辈高人,提出来的要求应该是千难万难,却不料竟是如此简单,一时愣住。
公孙大娘见洪浩不说话,一下急道:“你要是为难,我代师收徒,做我师弟也是可以的”见洪浩还在发呆,一跺脚道:“实在不行,我拜你做师叔......”
洪浩见她越说越离谱,赶紧噗通跪下:“师父之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罢磕了个响头。
公孙大娘哈哈大笑,高兴得手舞足蹈,让人不得不担心这房子会不会被震倒,过了好一会,才控制住情绪......忽现扭捏尴尬之态,细声细气问向洪浩:“好徒儿,你叫什么名字......”
一直在一旁呆看的老夫子连连摇头,暗忖:“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急匆匆收做徒弟,这公孙大娘也真是绝了!”叹息一声说:“他叫洪浩,洪水的洪,浩然的浩。”
“真是好名字。”公孙大娘笑眯咪道。
老夫子暗自腹诽:“看公孙大娘此刻这捡到宝的欢喜劲儿,恐怕说叫狗蛋她也会觉得是好名字。”
......
野猪岭有一山峰名为鬃毛峰,只因此峰细长笔直,寸草不生,峰顶不过圆桌大小,从未有人能攀爬到此。
但此刻,一头戴纶巾,私塾先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却站在鬃毛峰顶上,微笑着喃喃自语:“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㸌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大娘,你修行又精进了,竟能看出老夫端倪。也罢,让你得个便宜徒儿。”
......
“如此说来,却是黄柳要来拜我为师?”此时公孙大娘已经听完洪浩讲述了这一路经过。
洪浩点头道:“嗯嗯,我本是陪着姐姐路上作伴,不曾想却先拜了师父。我姐最想学御剑飞行,师父,那个难吗?”
公孙大娘道:“好徒儿,那有什么难的,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像大牛这么粗笨的徒弟,才三年我也教会他筑基,凝元、结丹。”——原来那个天天被大娘骂得狗血淋头的老实小伙名叫大牛。
洪浩道:“那等我姐姐伤好了,师父能收下我姐姐吗?”
大娘道:“好徒儿,非是为师故意为难,你却不知这修行还是要些悟性和毅力,你那姐姐毕竟从小娇生惯养,我怕她吃不得苦,岂不是反而害她。但她肯为你挡剑,品行还是极好,为师自然网开一面,等她醒来,我稍作测试,她能通过我便收她。”
洪浩一听也是道理,但暗自想为何我却没有测试便稀里糊涂被收做了门下弟子,猜来总和那鹅蛋宝物有些关系。
此时大牛进来,说晚饭已经备好,请师父和客人去用餐。
“来得正好”大娘一指洪浩说:“这是你刚入门的洪浩师弟,你要好生爱护。”洪浩当即拱手拜见了大牛师兄,大牛懵里懵懂赶紧还礼,心里却想:“怎么回事?我煮个饭的工夫,师父就收了一个徒弟?当时我可是测试考察了一个月啊!这人和人的差距,比天和地的差距都大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3244】
这大牛原本也是孤儿,却无洪浩运气,无人收留一直四处流浪。那日到了长荣镇,扛着一头半大野猪问公孙大娘要不要?随便给几个钱都行。大娘一问,大牛说是山上捉的。要知道那野猪不比家养,来去如风,力量也大,能活捉并非易事。才知道这大牛别无所长,但天赐一身蛮力。大娘便把他留下来干些粗活。
要知大娘那张嘴,毫无遮拦,粗鄙不堪,一般人被骂一次便落荒而逃,这大牛却毫不在意,无论如何辱骂都不曾离开,确实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老实之人。大娘骂得一个月,还算满意,便收做徒弟。
吃饭之时,那大牛见有客人,还算收敛,却也不过端着碗,左旋右旋只两次,一碗饭便干得精光,一会儿时间七八碗饭已经下肚,确实能吃。洪浩关心姐姐伤势,没有胃口,只半碗饭草草了事。想央求大娘赶快救治,又觉不甚礼貌,欲言又止。
大娘看出他的心意,说道:“好徒儿,把心放下,我既答应于你,断不会食言而肥,这贯穿之伤,其实常见,无非就是用真气修复体内受伤经脉肺腑,只不过不是修行之人不会方法,才觉难治。”
洪浩听得此言,稍稍放心。说道:“那有劳师父。”
公孙大娘又道:“你们路上情形,绝不是普通山贼拦路打劫,应是专程截杀。我也不知黄柳家里和谁有些什么恩怨,但应都是世俗之争,若刺客是修行中人,那黄柳中招,决计当场就没命了。”
大娘又对老夫子说道:“老秀才,多年未见,你给我送来个绝世好徒儿,也不枉当年救你一场。”
老夫子老脸微红,呐呐道:“好说,好说。”
原来二人相识,是数十年前,彼时老夫子还未淡泊名利,多年苦读,却榜上无名,始终只是秀才。一次放榜后,心灰意冷之际,便投河自尽,正遇上公孙大娘路过,把他救了上来。一番劝骂,老夫子才幡然醒悟,不再迷恋功名,后才有九州各地周游之举。期间老夫子又拜访过大娘几次,遂成故人。
洪浩见此,知是二人旧时渊源,也不多问。
用过晚饭,大娘让大牛安排房间二人歇息,自己去到黄柳房间,运功给她疗伤。其实确如公孙大娘所言,这种伤对修真者而言不算难事,但开始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某种神秘的潜规则——虽然修真者和普通凡人处于同一时空,但基本属于两个不同世界,一般而言不会交集。若非特殊情况,修真者一般不会干预普通凡人的生活,否则易招天谴。天谴的严重程度一般和修真者的干预程度相对应。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洪浩先去探望黄柳,发现黄柳面色已有红润,不像最初那么惨白吓人,呼吸也悠长匀称,犹如熟睡。他亲眼看见这些变化,对公孙大娘的敬仰油然而生。
从黄柳房间出来,刚到院坝中,又见公孙大娘在河东狮吼:“大牛你个狗东西,现在还不做早饭!”那大牛早就起来,正在蹲茅房,也不敢搭话。
洪浩道:“师父,我也乡野农家出身,有什么活要干,尽管吩咐,都是做得惯的,不能总累师兄一个。”
大娘见洪浩,一张脸立刻挤出许多笑容:“好徒儿,昨天车马劳顿,怎生不多睡一会?这些杂活你二师兄做就行了。哦,还未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大师兄在外游历。”
说话间,老夫子已经出门来到院坝,说道:“洪浩,你和黄柳在这边恐怕一时间也走不了,我总不能一直在此叨扰大娘。再说那边黄笠的学业还要继续,思来想去,宜早不宜迟,今日我便返城。”
洪浩想想也对,便说:“如此也好,那镇上寻个车伕,载老先生回去,报个平安......不过路上之事,还是不提了吧......只说我们拜师学艺即可。”
老夫子道:“我自晓得,尽管放心。”
公孙大娘道:“老秀才,我也不多留你,你以后四处行走,遇到危险,就提我名字,或许有用。”
老夫子拿眼白瞅了瞅大娘,却道:“你就不能念我点好?”
公孙大娘哈哈一笑,下一刻却又扯嗓子开骂:“大牛,赶紧出来送老秀才回城。”说话间那大牛提着裤子风风火火跑出来。
转身对洪浩说道:“寻甚车夫,这不就是现成的,又快又稳当,你们遇到的那种刺客,大牛一拳一个。”
于是师徒把老夫子送到大门行礼道别,让大牛驾着来时那辆马车,送老夫子回城。
二人返回院坝,洪浩说:“师父,弟子才入门,对这修真证道一窍不通,却不知从何开始。望师父指点。”
大娘道:“不急,修炼方法为师自会慢慢教你。在此之前,为师先给你说说何为修仙。”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修仙一途,从上古到今一直有之,慢慢衍生出各家各派,修炼功法各不相同,但总是殊途同归。修到最后,都是求一个飞升成仙,长生不死。”
“修炼修炼,总说起来无非是炼气、炼神、炼体、炼术,”
“炼气是通过特定的呼吸法和锻炼方式,调理身体内的气息,使其更加纯净和强大”
“炼神是修炼人的精神力量,提升感知、思维和判断能力,以达到更高层次的境界。”
“炼体是通过各种锻炼和丹药辅助,强化身体的各项机能,使身体更加健壮和长寿。”
“炼术就是学习和掌握各种法术和技能,如驭剑飞行、引雷、呼风唤雨等。你那姐姐便是想学这里边的门道。”
“这四者相辅相成,同时达到一个尺度就称为一个境界。所以这境界也分好多层,比如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合体、大成......这每一境界里边又可细分,你以后自行体会。且由于每个修行者自身情况千差万别,各不相同,各有专精,所以实际会更为复杂,并不能简单判定。比如大牛,他天生就体格强壮,力大如牛,那他在炼体这一方面就占了先手,就会出现他体格已经到达元婴境界,但其他方面尚未到达,总也不能称为元婴。”
大娘见洪浩有些发愣,说道:“好徒儿,修炼一途,本不是那么容易的,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然岂不是满大街都是神仙?今天为师只是让你知晓一些基础皮毛,常理。”
洪浩点头说:“多谢师父教诲,徒儿记下了。”
二人又闲话一阵,却听坝外有人扯着喉咙叫:“大娘,大娘,今日却不开店营业么?我家有客,要割一块五花烧来待客哩。”
大娘宏声道:“怎地不开业,今日有事耽搁了一会,你半个时辰后来。”
大娘对洪浩说:“平日这些事都是大牛做,却忘了今日他送老秀才,一时间回不来。好徒儿,你且帮忙烧一锅汤。柴添多些,大火快些。”
洪浩说:“我从小做惯的,不在话下,师父其他事也尽管吩咐。”说罢钻进厨房,那柴火都是现成,水缸也是满的,点火引柴即可。
洪浩刚点燃柴火,听到一阵凄厉猪叫,忙起身来厨房门口探身查看,却见大娘从院坝后猪圈,单手拎尾拖出一只肥猪,万物有灵,那肥猪自知大限将至,叫得尤为凄厉,屎尿并出,涂了一地。
洪浩不忍,转身回到灶前,继续烧火。却听公孙大娘叫:“好徒儿,帮我拿个木桶出来。”
洪浩无奈,只得找到木桶拎出去。
大娘见他神态,便知他心意,嘿嘿笑道:“好徒儿,你说你也乡野长大,却没见过杀猪么?”
洪浩老实回答:“禀告师父,我小时居住那村,大都是药农,采药为生。村上不曾有人养猪,粮食连人都不够吃......也有猎户,但都是整只卖到镇上,也不舍得自己吃的。在镇上见到都是铺上一块一块猪肉,却没见活杀。”
大娘道:“原来如此,我徒儿却是善良温和之人。不过你须知,这猪喂来就是让人宰杀吃肉的,天经地义,不违道法。你是血腥场面见得少,还未习惯,见多了就好了,你且看好。一会用木桶接猪血,不要漏洒。”
说罢,大娘单手一抡,那两百多斤的大肥猪便轻飘飘落在长条石台,大娘一把杀猪刀寒光一闪,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股猪血喷涌而出,洪浩连忙用桶对准接住,却不由自主想偏头不看。
“看好!”公孙大娘一声怒喝,道:“这点场面都受不住,遑论今后临敌对阵,你以为修仙都是关门闭户井水不犯河水?大错特错!修仙之人,十有八九都是自了汉,为了自己成仙什么事情都能干!还有,你当黄柳为什么差点死掉?还不是你杀一人便心性崩塌,恍惚走神,黄柳替你挨的一剑。你若能保持清醒,那刺客没有可乘之机,黄柳岂能奄奄一息!”
这一席话,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来。把洪浩听得如梦初醒,汗流浃背。大声道:“师父教训得极是,徒儿记下了。”说罢,正视那一股兀自冒着热气的血水,眼神不再漂移躲闪。
大娘点头,甚是满意。道:“妇人之仁,害人害己,你要谨记。”
随后叫洪浩舀出热汤,把那肥猪上上下下淋了一遍,大娘也不换刨子,仍旧用那把杀猪刀,刀光闪闪,上下飞舞,片刻便把那肥猪刨得白白净净,甚是光滑可爱。接着又是往那肥猪肚皮一划,肠肠肚肚便流了出来,洪浩见到这似曾相识的场面,心里一紧,但须臾之间便已放松。大娘余光瞟过,心里甚是得意:“孺子可教也。”
只半炷香时间,那肥猪便被分解成便于售卖的肉块,挂在肉铺摊子的挂钩之上了。
洪浩便随着大娘在肉铺卖肉,此时大娘已恢复悍妇本色,和前来买肉的买主讨价还价,为一个两个铜板争得面红耳赤,这些小镇居民甚至敢和大娘对骂。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面恶心善的妇人,骂得再凶也不会动手,典型的刀子嘴而已。其中一个瘦瘦的干瘪妇人,只因大娘不肯把一块肉上的肥膘再剔除一些,已经和大娘对骂半个时辰,双方都把对方的家属反复问候了几遍,以至于大娘大发慈悲。
洪浩听得这些颇有画面的辛辣言语,看着这充满凡人烟火气息的场面,再看看自己师父,一时之间有些恍若隔世。原本以为修仙都是选一处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名山开宗立派。应该有云雾缭绕,雕梁画栋的高堂大殿。修仙之人,应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清逸出尘的仙人姿态。
不过洪浩很快便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像老夫子告诉他的,这么多宗派门阀,没有几个是真正修行长生的。他自幼穷苦,自然知道银钱来之不易。那些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固然好,可买地要钱,盖楼要钱,吃喝拉撒通通过都要钱。一心修道之人,每天修炼都觉时间不够,哪有时间去弄这许多银钱?像大娘这样卖肉挣得几个铜板,要何年何月才能挣得够一栋房钱?想得此处,洪浩愈发佩服师父,大娘这种,想凭手段得些银钱简直易如反掌,但却靠着杀猪卖肉这种粗鄙行当养活宗门,这才算是真心修道之人。那些看着气派,名声显赫的宗门,若不做些勾当,怎有钱圈的诺大一个山头?修一大片的房舍?养活一堆从不知柴米价格的假神仙?
想到此处,洪浩豁然开朗,当即想加入对骂战局帮帮师父,但他这些年都在黄府读书练武,已经有些和市井脱节,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呐呐半天拼出一句:“泼妇,休要骂我师父。”那干瘪妇人斜眼瞧他一下,只一句话便让洪浩面红耳赤,败下阵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3244】
洪浩现在十五来岁,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正是羞羞答答的年纪,遇到那干瘪妇人这种毫无遮拦,不知羞耻的老油子,不要说对骂,连招架之功都无,直接被秒杀。那公孙大娘却不甘徒弟吃亏,边骂边挥手让洪浩进去院内,显然不想自己的宝贝徒儿受这些污言秽语的熏陶。
洪浩只得灰溜溜回到院坝内,又无事可做,便又去黄柳房间看看。
洪浩只见黄柳面色越来越好,心中十分欢喜,便试着轻声叫了一声姐姐,见没有反应,又叫了几声,没曾想黄柳竟真的睁开了眼睛。
洪浩这下子激动万分,说话都不利索,结结巴巴道:“姐......姐,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姐你伤口还痛吗?”
黄柳记忆还停留在山谷树林,开口第一句并没有回答洪浩的提问,而是反问道:“你没有受伤吧?那行刺之人有没有再回来?”
洪浩便把她受伤昏迷之后的经历原原本本给她讲了一遍。黄柳听后,起身坐在床上,用手一摸胸口,却没有摸到创口,原来都已经恢复到完整如初了。黄柳不由得感叹这法术的神奇,便要下床去拜谢公孙大娘。
洪浩赶紧拦住,道:“师父原是说要三天左右,我也不曾想到姐姐能恢复如此之快。你现在刚好,还是要注意休养。而且......师父现在正在外面卖猪肉,也不甚方便......”
“什么,卖猪肉?”黄柳一脸疑惑,一个法力高强,能让她一夜之间起死回生,且完好如初的修仙高人,竟然在卖猪肉!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黄柳所能想象的极限。黄柳瞪大眼睛望着洪浩,想看看是不是洪浩在和自己玩笑,但洪浩一脸正经的样子,她能判定,洪浩显然并没有胡诌。
“嗯,早上还是我和师父一起杀的猪。”洪浩老老实实回答。
黄柳听得此话,却是再也坐不住,屁股一下挪到床边,站起身来,简单打量了一下屋内,便走出房门。洪浩知道姐姐脾气,此刻是拦也拦不住的,只有乖乖跟在后边出门。
黄柳出门就看见院坝,这院坝十分简单,除了中间有一个杀猪用的长条石台,边角有一口水井,其他就是光秃秃的石板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一览无余。早上大娘拖猪出来,那猪屎猪尿涂在地面的一条痕迹清晰可见,此时正有不少苍蝇在上边飞舞,空气中浓厚的猪屎气味夹杂着血腥气息,熏得黄柳一阵恶心。
黄柳转过头来问:“这就是老夫子说的不二门的宗门所在?”
洪浩点点头道:“正是。”
黄柳有些崩溃。
“你走吧,这里确实不适合你。”黄柳听到洪钟般的声音,然后看见一座小山从大门口移动到自己面前,看着这个一脸凶悍的魁梧妇人如此说话,黄柳转向洪浩,虽然没有说话,但明显是在问洪浩这是何人?
洪浩赶紧说:“这就是公孙大娘,我的师父。”又对大娘道:“师父,我姐提前醒了。”
黄柳听到洪浩这般说,才敢确定眼前这个悍妇就是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修仙高人,当下也不迟疑,噗通跪下,道:“小女子黄柳,多谢大娘救命之恩。”
大娘道:“你起来吧,我也不是白救,是你这弟弟答应做我徒弟,我才出手,说起来也是两不亏欠的买卖。”
不知怎的,黄柳本是娇蛮任性惯了的主儿,但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在大娘面前完全用不出来,简直就像见了猫的老鼠,畏畏缩缩,战战兢兢,全然没有大小姐的风度。
黄柳自然不肯起来,道:“大娘在上,恳请大娘收下小女做一个弟子,小女子愿意端茶送水,伺候左右。”
公孙大娘道:“我看你对这个地方,甚是不满,你本是千金小姐,何必如此委屈自己。你要做了我的徒弟,便要天天呆在此地,还要干活做事,怕是过不惯这苦日子。”
黄柳急道:“过得,过得,只要能成为大娘弟子,跟着大娘修行,我什么苦都吃得。小女并未嫌弃此地......只是,只是觉得和想象的宗门差别太大......所以......有些诧异。”
“你想象的宗门,是不是高高在上,琼楼玉宇,云雾缭绕,仙气飘飘?那离火宗便是这样的,今年九月正是选拔弟子之时,你何不去一试?”
“那离火宗和我弟弟有些恩怨瓜葛,我便是死,也不会去投离火宗的。”这话黄柳说得斩钉截铁,绝无商量。
“哦——还有这等隐情?”公孙大娘望向洪浩,笑道:“好徒儿,可要为师帮你出手,解解气?”
洪浩摇头说:“师父,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待得我学好本事,我自然会去做个了断,不劳师父费心。”
“好,有志气,为师的好徒儿。”大娘哈哈大笑,又对黄柳道:“你先起来,我曾给好徒儿说过,就是看他面子,我也会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你能通过入门考试,我便收你。”
黄柳听得此话,方才站起身来。暗自下定决心:“便是千难万难,除去半条命,我也要拜入不二门,学那御剑飞行。”
这时却听外边有人大喊:“大娘,买肉,你再不出来,我自拎着走了。”
大娘大声回道:“急个甚,你老婆偷汉子急着回去捉奸么......老娘这就来。”说着便一溜烟跑向大门那边。
洪浩见黄柳有些发愣,便说:“姐,还是回屋休息吧,毕竟身体才刚好,这外边......这外边晒着热。”他本想说这外边又脏又臭,又怕刺激姐姐。
黄柳点点头,心思却不在此了,边走边问:“你说大娘会怎样测试于我?”
洪浩挠挠头,道:“和老先生闲聊的时候,说到过那些宗门收徒的入门测试,好像千奇百怪,各家不同......有什么敲钟的,敲不响不要,敲得一声响是什么弟子,敲得两声响又是什么弟子,敲得三声又是不同的什么弟子......;还有爬天梯的,爬一段怎样,爬高一段又怎样,爬到登顶的好像就是天选之人......;还有过雷池的;杀妖兽的;打擂比武的......”
这一番话,黄柳听得一愣一愣的,更加没底。气恼的伸手拎洪浩耳朵,道:“还是你命好,什么都不用做就入门了。”
洪浩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原本是陪姐姐来拜师的,却没想过自己会被收做徒弟,昨日还问老先生学业怎么办,老先生说我也就那样了,再读也没甚盼头,还是黄笠适合读书。”说到此处,洪浩才想起说:“对了,老先生是今天一大早就返城的,是二师兄大牛驾车送他,师父说还有个大师兄在外游历,我也没见过。”
黄柳点头,担心道:“老夫子不会把我们被截杀的事情告诉爹娘吧?那样的话恐要惹他们担心,强行拉我们回家。”
洪浩摇头说:“这倒不会,我已经和老先生商量过了。再说老先生也知道大娘出手救你,必定无事,他也没必要节外生枝。”
黄柳这才放心,却又开始愁入门试炼之事。突然又像想到什么,对着洪浩又是一拳道:“我本是你的第一个师父,又是你的姐姐,如今你倒是先入了大娘门下,我若通过测试,大娘收我,我却排你之后,岂不是还要叫你一声师兄?你还叫我师妹?”
洪浩的性子,从来都是宁静淡泊,顺其自然,根本没有去想过这种细枝末节,听黄柳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乱,不过他却不以为意,说道:“我还是叫你姐姐就行了,或者让师父把你排我前面。”
两人这么闲扯一会,黄柳说:“有些饿了,却不知有啥可吃的。”洪浩这才想起黄柳一天没吃东西,赶紧奔向厨房,说:“我去做饭,今天大牛二师兄不在,本该我做饭的,我却忘了。”
黄柳说:“我也无事,去帮你打杂。”
洪浩做饭最是简单,此时故技重施,仍是熬了一锅粥,只不过黍米换成大米,比当年好得多。洪浩问黄柳道:“姐,我自小吃这些粗茶淡饭,原是习惯了的,你锦衣玉食都腻了,吃这个倒是委屈。但如果留下来,恐怕以后只有粗茶淡饭,却不知能不能耐得住?”
黄柳道:“吃穿这些,我原本也不在意的,只要能跟着大娘学武,就算天天吃糠也行。”
洪浩见她如此坚决,便把自己想到的那些关于宗门为何如此穷困的缘由说给黄柳听,黄柳听罢,也深以为然,对大娘肃然起敬。她从小到大,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来不知道挣钱不易,所以对银钱没什么概念,也是情有可原。
煮好了粥,洪浩让黄柳先吃,自己盛了一大碗却端去外面给大娘。
大娘一见洪浩端粥来给自己送饭,又是欢喜得眼睛成缝,直夸好徒儿,乖巧懂事,体贴孝顺,直把洪浩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
此时正值中午,家家户户吃饭的时间,肉铺也没啥生意,太阳也毒,街上空荡荡没有行人。
洪浩道:“师父,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又不知该不该问。”
大娘道:“你我师徒,便如母子一般,有啥想问就问。”
洪浩道:“师父,我总觉得你对我甚是偏心,重话也不肯说我一句,对大牛二师兄却甚是严厉,骂得也厉害......是不是跟那个鹅蛋宝物有关系?但一直这么偏心,我怕二师兄会有芥蒂。”
大娘顿了一下道:“跟宝物有关系,也没有关系,此事一言难尽,以后慢慢你就会知晓。不过你却放心,大牛决计不会对你有所不满。”
洪浩听到师父这么说,也不好追问,只得作罢。
回到院坝,洪浩也吃了一大碗米粥。他也闲不住,又提桶打些水,把那院坝冲洗干净。
下午,卖完猪肉,大娘收摊回院。叫来洪浩和黄柳,说:“把你们之前学的武功剑术耍一遍给我看看。”
黄柳听后,连忙拿出铁剑,把最得心应手的越女剑法舞了一遍,因大娘在看,远比平时更加卖力。只见上下翻飞,流光飞舞,煞是好看。洪浩也依葫芦画瓢舞了一回。
两人练完,望向大娘,却把大娘惹得哈哈大笑。
对黄柳道:“也不知你去哪里找的江湖把式学的这越女剑,这越女剑精髓,本是——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到你这里,只剩好妇,不见老虎了......”
又对洪浩说道::“你一个堂堂男儿,偏又跟黄柳学这有形无实的假剑,这本是专为女子打造来好看的,你舞起来不别扭么?就像兰花指,娇小女子做出来别人自会觉得娇美可爱,你大老爷们做出来别人只觉恶心变态......”
这话一出,黄柳却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年,洪浩练习此剑,总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为何。只因初教时,洪浩年岁还小,个头没有起来,练起来也还像模像样,后来长大,比黄柳还高一头,自然就别扭了。
她两年没想明白的事情,大娘却一眼就看出端倪,不由得她不服。
黄柳兀自还在愣神,却见大娘一扬手,自己手中铁剑不知怎地就在大娘手里了,正张嘴诧异间,只觉眼前一晃,再看大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铁剑之上,那铁剑托着小山一般的大娘,在半人来高的空中纹丝不动。
大娘开口道:“听我徒儿说,你想学这个?”
黄柳何曾见过这等神奇法术,梦中的心心念念,此刻真真切切展现眼前,一张俏脸兴奋得通红,连话也不会说,只在那里拼命点头。
“明日若能通过考试,我便教你,还教你真正的越女剑。”
对于黄柳而言,大娘这番话已经不是画大饼了,简直是给她画了一个粮仓。
大娘收了功法,把铁剑扔还给黄柳,又笑眯眯对洪浩道:“好徒儿,你熬的大米粥,为师好喜欢吃。”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3244】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