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牛腩焗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文章原创作者为“牛腩焗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届时一切顺遂,她便毅然收拾包袱,随傅家下乡。本...
《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知道她今天要去买哈喇油和雪花膏的事。
闻言,姜瑜曼笑着将篮子递了过去,还朝着傅景臣眨了眨眼睛,“你难道还担心我会跑啊?”
傅景臣的目光落在姜瑜曼的脸上,语气都放得轻缓了些:“不担心。”
她要是想走,今天上午大可以就走了。现在既然回来了,说明她说的是真的,根本就没打算走。
姜瑜曼眉眼弯弯看了他一眼,跟着他一起进屋。
“对了,你今天早上出去做什么了?”走进屋子里,姜瑜曼随口问了一句。
傅景臣道:“我去拿火车票。”
闻言,姜瑜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明天多久出发?我看看票。”
这会儿都是老式绿皮火车,速度也没有后世快,一坐就是很久。
也不知道他们的座位是不是挨着的,这样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早上七点的火车。”傅景臣将五张火车票递给了她。
硬硬的长方形卡片,没有名字,只有出发地与目的地、座位只写了硬座,座位号。
姜瑜曼仔细看了看,火车的目的地是洛川。
她好奇道:“洛川在哪里,我们要坐多久?”
傅景臣道:“在北方,我们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
“这么久?”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姜瑜曼也还是有些震惊,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
正常人坐那么久都受不了,何况是自己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座位都在一块,到时候你躺在我身上。”傅景臣抿着唇道。
让自己怀孕的媳妇这么受罪,他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嗯。”姜瑜曼也没跟他客气。
他可是肚子里孩子的爹,当爹哪有那么轻松的事儿?
说话间,傅母端着饭菜上桌,一家人快速吃完饭,都回房间收拾行李。
……
次日,天空才泛起鱼肚白,一家人就起来了,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到了火车站。
他们要乘坐的火车停靠在轨道上,看着这列长长的绿皮火车,姜瑜曼才真正有了一种自己要下乡的感觉。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登上这辆火车,就要在穷乡僻壤待上两年了。
但她内心却丝毫没有退缩与抗拒。
傅家一家人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这么良心的一家人,以后平反恢复职位后,自己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要知道,自从家里出事开始,姜瑜曼不仅将家里搅的天翻地覆,甚至再也不愿意称呼爸妈。
每天就是闹着离婚,闹着绝食,没个消停的时候。
这会儿居然喊妈了!
怕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如斗鸡一般的傅海棠都半晌没开口。
倒是傅景臣目光复杂地看着姜瑜曼。
他发现,自己对她确实不够了解。
明明昨天晚上还寻死觅活要离婚,怎么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仅正常了不少,甚至还愿意叫妈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她是不是另有所图。
姜瑜曼喝了两口粥,才发现桌上众人都没有动静,抬头一看众人的反应,表情一阵发窘。
原主啊,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姜瑜曼,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最后,还是傅海棠冷声质问。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可恶、太会顺着杆子爬了!
之前和自己交好,就是为了嫁给自己哥哥,每次想起,她都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姜瑜曼肯定也没憋着什么好屁。
砰!
傅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向温柔的脸都出现了怒容,“海棠,你在说什么呢?”
“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
傅海棠梗着脖子道:“当初要不是她装的那么好,我哥怎么会和她结婚?”
“虎毒都不食子!她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这次一反常态,不知道又憋什么坏主意,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傅海棠!”这下,就连傅望山都不满开口了。
傅母更是疾言厉色,少见的发了火:“你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就……”
“妈。”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瑜曼打断了,“小妹年龄小,你们别这么凶。”
她不想一家人因为这事儿吵得乌烟瘴气,赶在傅母说出重话前赶紧打断。
这事儿,本来就是原主不厚道。
在书中,原主真是将傅海棠利用的淋漓尽致,好不容易傅海棠因为即将出生的侄子看她顺眼了,结果又出了打掉孩子的事儿。
傅母更是因为被原主气得心脏病发作,很快就没了。
这小姑娘摊上原主,是真倒霉。"
后山大队和石碾子大队隔得特别近,这事儿发生之后,大队里就组织了一队年轻人去山上探查情况。
这一探查,发现这一批野猪数量不少,有公有母也有小猪,足足有二十几头!
更让人心惊胆战的不是它们的数量,而是它们在一路移动,行动轨迹是朝着石碾子大队的方向。
如今正是抢收的时候,粮食不仅要分给村民们,还要上交给公社!
要是在地里的粮食,被这么多野猪糟蹋了,这个冬天注定难过了!
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大家都得饿肚子。
后山大队的大队长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了姚安国。
姚安国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商量着要组织青年去山上驱赶野猪。
闻言,此时坐在一边的姜瑜曼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她也想起这事儿来了!
在书里,这群野猪明天晚上就会来石碾子大队祸害庄稼!
愤怒的姚安国去公安局借了猎枪,组织村民去打野猪,结果一群人配合不当,在陷阱还没挖好的时候,就有人敲响了锣鼓。
受惊的野猪四处逃窜,却没有掉进陷阱里。
看着一窝蜂跑出来的村民,它们像是找到了出气筒,疯狂追赶村民们。
村民们不会用猎枪,跑不过野猪,爬树也来不及。
有好几个男人都被公猪顶到树上,断了腿断了手、甚至还有被弄瞎了眼睛的,损失超级惨重。
事后,由于姚安国的错误判断,他失去了大队长的位置。
重生后的姚思萌阻拦不了父亲,只能换掉了那个敲响锣鼓的那个人。
最后以几人受了轻伤为代价,赶走了野猪。
至于傅家一家子,因为傅母过世悲痛欲绝,全程都没有参与。
这事儿因为和后期的剧情关系不大,姜瑜曼都没想起来。
“野猪下山多危险啊,曼曼,以后我们去上工了,你就不要出门了。”傅母担心道。
“妈,你放心,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野猪不可能来的。”姜瑜曼道。
“就是!”
傅海棠跟着应了一句,才看向自己父兄,“爸,哥,我听说今天晚上就要组织队伍,明天就会去借猎枪。”
“哥以前在部队里不是有神枪手的称号吗?要不要去试试?”
她听说打了野猪会分很多肉,所以非常心动。
以哥哥的枪法,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行!”傅母立马反对,用手指头去戳傅海棠的额头,“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你知道野猪多可怕吗?”
要是儿子和男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要她的命!
傅母说完,又去看傅望山,“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但傅望山却没有点头,而是问傅海棠:“你听清楚了,说要去借猎枪?”
“对。”傅海棠揉了揉额头,肯定点头。
“等今天下午我们去问问。”傅望山看向傅景臣。
父子俩同时看了一眼姜瑜曼,如果真能打到野猪,也是给她和新生儿的保障。
而且理由不止这一个。
他们虽然有关系,但是在村民们眼中始终是外来者,必须通过一些事情树立正面形象,来护住一家人。
打野猪,正好是一件最合适最趁手的事。
姜瑜曼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会同意,顿时不可置信抬起了头——
“爸,景臣,打野猪很危险,要不然还是算了。”
傅景臣的确很厉害不假,但是野猪的獠牙和凶狠也不是盖的。
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若只是想要野猪肉,完全没这个必要,她空间里还有很多存货。
大家顿时在外面商量起来。
一群男人都拿着烟杆抽烟,姜瑜曼怀着孕不能闻味道,就跟着大队长家里的其他女辈待在屋子里。
里面有他的三个儿媳妇,还有姚思萌。
姚三媳妇和姜瑜曼比较熟,忍不住问道:“瑜曼,你家男人真的会用枪啊?”
姚大嫂和姚二嫂也跟着吃惊。
刚才在外面听到的时候,她们都以为听错了。
不过傅景臣是部队里的人,为什么还会下乡?
三个妯娌都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知道真相的姚思萌正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会用。”姜瑜曼点了点头,“准头也很好。”
她没吹牛。
两年后傅景臣立功,就是因为在隔着两栋房子的情况下,击毙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叛徒,避免了机密泄露。
足可见他的准头有多好。
“那咱们要不然也让家里的男人去?”姚大嫂和姚二嫂对视一眼,蠢蠢欲动。
这次只要打到了野猪,跟着去的人都有份。
她们之前就想让家里的男人去,但是小妹极力劝阻。
这会儿得知傅景臣他们会用枪,两妯娌又心动了!
“不行!”两人话音刚落,姚思萌就语气激烈开口:
“会用枪又怎么样?那种情况下,枪打到的是野猪还是自己人,谁说的清楚?我绝不会允许我三个哥哥去。”
她永远忘不了,前世三个哥哥被野猪顶成残废、父亲又失去大队长之位后的日子!
既然这一次自己能回来,阻止不了去打野猪,至少她要阻止哥哥去。
她的语气激动又大声,几人被吓了一大跳。
当着姜瑜曼的面,被小姑子这么吼,姚大嫂和姚二嫂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小妹,之前你是担心没有人会用枪,现在姜妹子的男人是部队里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姚大嫂好声好气道。
她有一儿一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久馋肉馋的不行。
距离分肉还有这么久,既然有会用枪的人带着去山上打野猪的机会,她不想轻易放弃。
“大嫂,你的目光能不能不要这么短浅?”姚思萌皱眉道:
“不就是一点肉吗?难道为了肉,你连我哥的命都不要了?”
“我目光短浅?”姚大嫂也忍不住生气了,“我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还不心疼吗?还不是你侄儿侄女没肉吃,馋肉!”
在家里,姚安国夫妇俩最疼的就是姚思萌这个小女儿,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
就连孙辈都要靠边站,他们做大人的难道还能不顾着自己孩子的那张嘴?
“大嫂二嫂,你们也别生气了!我房间里还有肉,那些肉干都给侄儿侄女分!”
姚思萌铁了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哥哥去!
不仅如此,前世敲锣打鼓的那个人也要换掉。
姚大嫂和姚二嫂对视一眼,两人虽然心中还有气,但是想着孩子能有肉干吃,也就没吵了。
正好这时候姚母在外面叫人,几人赶快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怀孕的姜瑜曼和姚三媳妇。
姚三媳妇看着姜瑜曼,有些犹豫道:“瑜曼,你觉得去好还是不去好?”
她和两个嫂子不同,胆子大,脾气也大。
始终觉得,这次是个机会。
之前知道一群村民们要去,她心里没底,觉得没人兜底。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姜瑜曼不敢给肯定的建议,只能道:“这个看你自己,反正景臣和我爸的枪法都不错。”
不仅正常了不少,甚至还愿意叫妈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她是不是另有所图。
姜瑜曼喝了两口粥,才发现桌上众人都没有动静,抬头一看众人的反应,表情一阵发窘。
原主啊,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姜瑜曼,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最后,还是傅海棠冷声质问。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个女人太可恶、太会顺着杆子爬了!
之前和自己交好,就是为了嫁给自己哥哥,每次想起,她都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姜瑜曼肯定也没憋着什么好屁。
砰!
傅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一向温柔的脸都出现了怒容,“海棠,你在说什么呢?”
“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
傅海棠梗着脖子道:“当初要不是她装的那么好,我哥怎么会和她结婚?”
“虎毒都不食子!她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这次一反常态,不知道又憋什么坏主意,你们不要被她骗了!”
“傅海棠!”这下,就连傅望山都不满开口了。
傅母更是疾言厉色,少见的发了火:“你要是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就……”
“妈。”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瑜曼打断了,“小妹年龄小,你们别这么凶。”
她不想一家人因为这事儿吵得乌烟瘴气,赶在傅母说出重话前赶紧打断。
这事儿,本来就是原主不厚道。
在书中,原主真是将傅海棠利用的淋漓尽致,好不容易傅海棠因为即将出生的侄子看她顺眼了,结果又出了打掉孩子的事儿。
傅母更是因为被原主气得心脏病发作,很快就没了。
这小姑娘摊上原主,是真倒霉。
“别以为你假惺惺帮我说话,我就会被你收买!”
傅海棠果然不吃这一套,瞪着姜瑜曼,“一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要的黑心肝!”
“海棠,爸妈,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有很多误会。”
姜瑜曼摸着肚子,叹了口气道:“我要这个孩子,不会去打胎。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气话。”
这话对原主而言,是假的。
但是对她而言,真的不能再真。
既来之则安之,她姜瑜曼,就是要跟傅景臣好好过日子。
饭桌上因为这句话,再次陷入了寂静。
半晌后,傅望山嘴唇微颤,“闺女,你、你说的是真的?”
他德高望重,很少有失态的时候。
但是现在,仅仅是因为姜瑜曼说不打掉孩子,好像褪去了傅司令的外壳,变成了一个普通祖父。
对儿女的婚事,他很少插手。
但是未来的孙辈,是这个目前这个前途一片渺茫的家里,唯一的期待。
之前一家人跟着劝过,还被儿媳妇指着鼻子骂。
傅望山虽然痛心,但也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说服儿媳妇留住孙子了。
没想到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包括傅海棠在内,也都死死盯着姜瑜曼,等着她的回答。
傅景臣眼中情绪翻涌,也紧紧看着姜瑜曼。
这几天,不管自己怎么保证以后下乡了也会对她们母子俩好,她都没有松口同意。
又哭又闹,恨不得把房顶掀翻,还说怀着一个拖油瓶。
就过了一个晚上,不仅在自己面前松口,她还在一家人面前这么说……
到底有何目的?
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她想要拿走的?
要真的只是逗他玩,又为什么要在一家人面前说?
一家人都很期盼这个孩子,也期盼她能留在这个家里。
不一样的是,她来了,并没有说出像原主那样戳心窝子的话。
“妈,你干嘛还叫她吃饭?她不是要绝食吗?饿死她算了!家里刚出事,就迫不及待要和我们撇清关系,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海棠,你不要这么说。”
“我又没说错!当初我就是被她骗了,招了头白眼狼进我们家!”
傅海棠愤愤不平,“狐狸精!处心积虑要嫁给我哥,现在才过了多久,就原形毕露!”
厚厚的门板也挡不住外面的说话声,一字一句都清晰传进了屋内两人的耳朵里。
姜瑜曼看了一眼傅景臣,发现傅景臣正好也在打量自己。
她当即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心中无限凄凉,这都是原主留下来的债啊……
但是没关系!
既然自己来了,她有信心自己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逆风翻盘。
“既然饿了,就下楼去吃饭吧。”傅景臣的目光从她娇媚的脸上移开,淡声道。
“好。”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时,门口两人已经走了。
想来是傅母怕她听见,提前拉着女儿下楼了。
两人朝着楼下走去。
即便傅景臣心中有异,仍旧走在姜瑜曼身边,护着她防止摔倒。
姜瑜曼下楼的同时,眼神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
傅家住的房子是一栋装潢精致、摆件考究的复式小洋楼,只可惜再过几天,这套房子就要被公家收走。
一直要到两年后,它才能再次等回它的主人。
下楼之后,就是客厅。
楼梯右边的大圆桌旁,围坐着傅家一家子人。
一直在军中任职、这次被停职查办的公公傅望山。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温婉大气的中年妇人,就是傅母。
傅母旁边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姑娘,就是刚才在门口说话的傅家小妹傅海棠。
见姜瑜曼走过来,傅海棠冷哼一声,把饭碗重重放在桌上。
“要吃饭就自己盛!”
对这个昔日姐妹今日嫂子的姜瑜曼,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之前利用自己进入傅家,千方百计把哥哥骗到手也就算了,得到了还不珍惜。
家里一出事,就迫不及待要离婚打胎!将嫌贫爱富拜金女的形象贯彻的淋漓尽致。
想到自己给未出生小侄子准备的礼物用不上了,她眼眶也跟着发酸。
“海棠,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傅母呵斥道。
她之前确实也怨姜瑜曼,但是刚刚在门外,她听到了姜瑜曼愿意把自己的孙子留下!
不管之前一家人吵的再厉害,姜瑜曼能在这件事上松口,傅母相当感激。
赶紧起身盛起一碗粥,放在姜瑜曼的面前,“曼曼,饿了吧?快点吃。”
桌上的饭菜非常清淡素净,都是傅母自己做的。
出事后,家里的保姆已经辞退了,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谢谢妈。”姜瑜曼有些感激道。
话音落下,桌上所有人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要知道,自从家里出事开始,姜瑜曼不仅将家里搅的天翻地覆,甚至再也不愿意称呼爸妈。
每天就是闹着离婚,闹着绝食,没个消停的时候。
这会儿居然喊妈了!
怕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如斗鸡一般的傅海棠都半晌没开口。
倒是傅景臣目光复杂地看着姜瑜曼。
他发现,自己对她确实不够了解。
明明昨天晚上还寻死觅活要离婚,怎么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姜瑜曼看出她的意图,朝着她视线的方向迈了一步挡住。
这边,杨天赐听出自己妈在维护自己,眼睛一转,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了屋子。
看见桌子上摆着吃剩的排骨,双眼一亮,伸手就要去抓。
但还没有得逞,就被傅景臣一把提到了屋子外面。
他见快到手的排骨就这么没了,又哭又闹,软面条似的倒在地上。
“里面有排骨,我的排骨!妈,我要吃排骨!”
又哭又弹,动静大的把知青点其他人都吵了出来。
“这是咋了?怎么孩子哭的这么厉害?”
“那是周姐的儿子吧?怎么躺在傅家门口哭的这么惨啊?”
“他说他要吃排骨,哎呦,大队上还有好久才分肉,真是苦了孩子了……”
知青们议论纷纷。
“你干什么!”见自己儿子被提出来,周芸像是护崽的母老虎一样跳了起来:
“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一边说,一边心疼的去抱杨天赐。
杨天赐在自己妈怀里一个劲儿的哭,像是知道有人撑腰似的,越是哄,他哭得越厉害。
“这是咋啦?”其他知青纷纷走上前来,“有啥话好好说,别欺负孩子啊。”
“对啊,我们天赐这么小,又不懂事,干啥要对这么小的娃这么凶?”周芸见这么多人在这里,自觉有了底气。
杨天赐雷声大,雨点小,从姜瑜曼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就是张着嘴巴干嚎,眼睫毛都没有打湿。
急匆匆走出来的蔡婆子见孙子哭得这么厉害,顿时也怒了:
“你们这家人真是丧尽天良,欺负我的孙孙,就不怕遭报应?”
傅海棠柳眉倒竖,叉着腰道:“要遭报应也是你这个死老太婆遭报应,我们家又没什么错!”
蔡婆子被她这话气得半死,但看着她身后的一家子,又不敢动手。
至于周芸的男人,只能搓着手站在一边,腔都不敢开。
此时,姜瑜曼环视一圈,开口说道:
“大家伙评评理,我们一家人都在屋子里好好吃饭,他们孩子在我家门口又哭又嚎,闹着要吃肉。”
“我出来让她去给孩子做点肉吃,这孩子就冲进我家,我男人把他提出来他就这样了,到底是谁不对?”
她有理有据,气定神闲,加上刚才周芸母子俩的声音不少人都听见了。
顿时有不少人信了。
“周姐,这事儿就是你不对了,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好,人家也没做啥啊。”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家里娃馋肉了,闻到他们家里有肉味,就只是想进去看看,就被这么提出来了,孩子吓坏了我找谁?”
转头,周芸就喷了那人一脸口水。
旁边围观的人顿时闭嘴了。
周芸想起刚才儿子说的话,心里还恨得牙痒痒。
他说他们家里有排骨,那么今天中午的肉味肯定也是这家人留下的了。
都是一起下乡改造的一家子,怎么他们家吃香喝辣有排骨吃,自家就只能吃卡的嗓子疼的高粱饼?
她心里相当不平衡!
肉味?
听到这话的知青们对视一眼,纷纷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都好久没尝过荤腥了,这一大家子居然有肉吃?
“我家里有肉,是我家里人心疼我怀孕,从城里带来的。”
“你们家里也是从城里来的,自己为啥不带?是不爱吃吗?”
姜瑜曼语气冷冷的,和这样的太子妈,她真是说话都嫌弃浪费口水!
周芸被问的一噎,抖着嘴唇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就连杨天赐都被吓得缩进自己妈怀里,不敢哭了。
“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吵吵嚷嚷干啥!”
“尤其是你!”姚安国说到这里,虎着眼看了周芸的男人一眼。
杨安福一个激灵,赶紧道:“咋了大队长?”
“你说咋了!”
姚安国没好气道:“你作为男人,要管好你媳妇老娘,还有你儿子!别人的东西也能随便拿?”
这话一出,众人就明白了。
大队长心里果然跟明镜似的,听了这些话,就知道到底谁对谁错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队长。”杨安福赶紧应了。
自己媳妇老娘还有儿子在这吵嚷的这么厉害,他羞愧的都抬不起头了。
周芸见自己男人就这么应了,气得半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还没有张嘴,杨安福就率先察觉这一点,看着她怒道:“赶紧闭嘴!”
别看周芸平时十分猖狂,还是不敢在她男人面前顶嘴的。
只能把嘴闭上。
蔡婆子也听自己儿子的,不说话了。
姚安国又看向傅景臣,想到傅家给自己送的东西,语气到底软了些:
“还有你也是,管管你媳妇,就算有啥不好的,邻里邻居的,说话何必这么难听?”
这会儿的人都淳朴,物质条件匮乏的情况下,大家都极其在乎名声。
贼这样的名头,谁都不喜欢。
傅景臣没有说话,而是先看向姜瑜曼。
姜瑜曼摸着肚子道:“大队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有人上你家抢东西吃,还要倒打一耙污蔑你,难道还不兴说点难听话吗?”
她很清楚这一点:将来,他们要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整整两年!
要是这次不把立场说明白,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发生无数次!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步。
“我……”姚安国一顿,被这一句反问的说不出话来。
见状,其他知青眼睛都瞪大了:傅家这个儿媳妇可不得了,居然能把大队长问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们私心里也明白,姜瑜曼这话说的没错。
就这还是傅家脾气好呢!
要是换做那脾气不好的人家,将杨天赐提起来打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姜瑜曼环视一圈,把众人反应都看在眼里。
最后下了结论:“这样的不良风气,本来就不该助长!”
围观知青中,不知道是谁跟着吆喝:“对!不能助长此等不良风气!”
接着响起了好几个人的附和声:
“是啊,人家傅家也没错,门好好关着呢,别人也要闯进去。”
“做了错事本来就该说啊……”
姚安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一时间都傻眼了。
还是身后儿媳妇的笑声拉回了他的注意。
想着自己大队长的面子被下的彻底,他顿时黑着脸看向傅景臣,“你还不管管你媳妇?”
话音一落,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傅家。
周芸眼底更是明晃晃的恶意,就等着看好戏。
把大队长惹得这么生气,就不信这家人不教训儿媳妇的。
可结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傅景臣就像是没注意到姚安国黑黑的脸色似的,看姜瑜曼搓了搓手臂,开口道:“是不是冷到了?”
姜瑜曼有些诧异望了他一眼,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然在这上面。
不过她听了心里挺满意的,这样的男人才配自己给他生孩子。
顿时就笑了,配合道:“是有点冷。”
傅母催道:“那赶紧进去,别冻着了。”
就这样,姜瑜曼在一家人的簇拥下进了屋子。
分到了那三头野猪身上的肉,平均下来每个人有一斤!
一回来,就在院子里给肉抹盐。
傅家也要处理。
野猪的皮坚硬,咬不动,只能将皮剥下来。
硝制了还能做手套。
但傅景臣觉得太血腥,怕姜瑜曼吐,就没让她出来帮忙。
人手不够,傅海棠只能搬着板凳出来帮忙,一脸生无可恋:
“我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孽,才摊上这个嫂子。”
“看看人家小姑子过的日子,再看看我过的日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母一下拍在背上,“哎哟”一声,顿时坐直了。
“嘀咕什么呢?快点把皮撕了,等会儿你哥和你爸还要放血割肉,别耽搁了。”傅母道。
猪血不放出来,猪肉腥臊味就很重,耽搁的越久,味道越不好。
傅海棠顿时不敢耽搁,继续忙活。
一家人在外面吭哧忙了大半夜,此时姜瑜曼已经睡熟了,连傅景臣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第二天早上,她醒的很早。
醒来的时候,傅景臣他们还没去上工。
她出门一看,野猪肉已经全部挂到傅母他们屋子里了。
“曼曼,这几个猪脚到时候留着,你生了孩子吃。”傅母看着那几个猪脚道。
炖猪脚吃了下奶。
“好。”姜瑜曼甜甜道:“谢谢妈。”
傅母见她小脸跟朵花似的,心情也特别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她道:
“对了,今天中午不下工,我们到时候带点干粮去吃,你就不用做我们的饭了。”
农民能根据日子分出二十四节气,足可见是有大智慧的。
秋收这么几天抢收,有些有经验的人看出一定有雨,所以都要赶进度。
今天姚安国才特地来通知了,中午不回家午休,带饭或者让家里人送。
想着太阳大,他们不想让姜瑜曼走那么远,就说自己带。
傅海棠倒是很想让姜瑜曼送饭,可惜她不敢跟爸妈哥哥抗衡,只能被无情镇压。
姜瑜曼看到了,直接道:“我给你们送吧,干粮味道能好吃么?”
傅母赶紧道:“能吃饱就行了,送过来远得很。”
姜瑜曼想了想,“不远,我多运动也比较好。”
傅母听她这么说,想了想总归就是送饭,也就同意了。
中午的时候,姜瑜曼就做了凉拌野猪肉。
野猪和家猪有很大的不同,肉有股很浓的膻骚味。
姜瑜曼先用酒去腥,接着切成丝放进锅里炸,然后用香油和辣子拌上,闻起来香香辣辣,让人垂涎三尺。
怕家里人上火,还特意用灵泉水熬了绿豆汤。
之前在省城买的铝制饭盒,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姜瑜曼将菜分成几份放进铝制饭盒中,这才提着东西去地里。
走在路上,不少人都盯着她。
打量的眼神自以为很隐晦,其实很明显。
不过姜瑜曼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连个眼神都没有多给。
只让村民们暗自感叹。
昨天分猪肉的时候他们就见过她,知道她是傅家的儿媳妇。
不过昨晚上看不太清楚她的脸,这会看清楚了,觉得她更好看了。
以前还觉得傅景臣的媳妇福气好。
现在看见了姜瑜曼之后,觉得他们郎才女貌,两个人福气都不差。
“傅家媳妇,你是来给你男人他们送饭的啊?”
到了田埂上,有人热情开口问道。
“对,你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姜瑜曼抬起头冲着大家伙笑了笑。
不少人眼中都暗暗闪过惊艳,暗叹傅景臣艳福不浅。
傅景臣道:“没关系,她身体不好,我们一家人都担心她出事。”
姚安国见他心意已决,就点头道:“行吧。”
傅家一家人是下乡改造的,有劳动指标要求。
他们家虽然有关系,但也没让他难办,只想让一个人不上工。
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白面和肉,家里也好久没吃过了,想到这些,姚安国也能接受。
两人又客气几句,傅景臣才从屋子里出来。
刚到门口,就碰见一个编着两根麻花辫的姑娘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他侧身避开,一眼都没有多看,朝着屋子里走了。
那姑娘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眼神深深望着那边,一直没有回神。
溜达出来的姚安国看见她,道:“思萌,你回来了咋不进来?在那站着望什么?”
姚思萌回过头来,眼珠子一转问道:“爸,刚才那人谁啊?是今天新来的知青吗?”
“不是知青,是城里下乡来改造的。”
“哦。”姚思萌眨了眨眼睛,一脸若有所思。
姜瑜曼并不知道这个插曲,傅景臣去姚家的时候,她还在和傅母铺床。
两间屋子,大的那间屋子隔开成两个房间,由傅望山夫妻俩和傅海棠住,他们夫妻俩就住在那间稍小的屋子里。
刚铺好他们的房间,傅景臣就从外面进来了。
傅母赶紧问:“怎么样?队长怎么说?”
傅景臣道:“队长同意了。”
“那就好。”傅母松了口气,“曼曼,你这两天赶车也累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好。”
傅母出去后,两人也没有耽误,很快便收拾好上床了。
现在还太早,姜瑜曼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投进来的月光发呆,身边的傅景臣也没有动静。
就在她以为傅景臣已经睡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明天如果不想做饭的话,可以不用做,我回来做。”
姜瑜曼下意识道:“我会做饭,我之前不是在爸妈小妹面前说了吗?”
“那你有什么心事吗?”黑夜里,傅景臣微微侧头。
她没睡觉,很像有心事。
姜瑜曼没想到他这么敏锐,不过既然他都问出来了,她也直说了:
“爸妈不是把钱放在我这里吗?”
“我明天想去公社一趟,买点东西。补贴的粮食就这么少,干重活吃少了也受不了。”
从家里带来的那些东西,最多能支撑两天,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将空间里的东西合理拿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公社。”顿了顿,傅景臣开口。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去问问。”姜瑜曼见傅景臣没有反对,赶紧道。
“嗯,如果问不到你就回来,下工后我去问。”傅景臣叮嘱。
“好。”姜瑜曼甜甜应了,侧身靠着他的肩膀道:“老公,你真好。”
不管是说做饭,还是他担心自己问不到怎么去公社,方方面面都贴心又周到。
完完全全是在为自己考虑。
姜瑜曼的心不是铁做的,想着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没办法不感动。
傅景臣浑身一僵,显然很不习惯姜瑜曼这么叫他。
“……嗯,睡吧。”好半天,他才这么回道。
姜瑜曼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别扭与拧巴,嘴角忍不住上扬。
夜深了。
这里的床质量太差,稍微一动就吱呀作响,姜瑜曼本以为自己这一晚上会睡得不好。
但恰恰相反,就因为这是这两天唯一躺在床上的时候,了却心事后,她睡得特别沉。
第二天一早,就连院子里其他知青说话做饭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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