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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后续+全文

牛腩焗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牛腩焗饭”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傅景臣姜瑜曼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内容介绍: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

主角:傅景臣姜瑜曼   更新:2025-04-21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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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臣姜瑜曼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牛腩焗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牛腩焗饭”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傅景臣姜瑜曼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内容介绍:她睁眼醒来,竟穿越成了书中男主怀孕六个月的恶毒前妻。原主一心钻营,费尽心机嫁入傅家,只为圆那当官太太的梦。然而,当傅家蒙冤遭贬、落魄在即,原主决然打胎离婚,不顾家人的苦苦哀求。看着帅过明星的老公,摸着腹中六个月的胎儿,她心中暗叹:这丫头,如此优渥还不满足!按照原书走向,两年后男主和其父亲官复原职,将与重生女主开启幸福生活。但她作为穿越者,可不愿拱手相让!身为新时代女性,她深谙躺平之道。她才不会舍弃这极品老公,自寻烦恼。想着两年后傅家便能平反...

《说好的受苦呢?我快被宠上天了傅景臣姜瑜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行!”这时,姚三媳妇直接拍桌站了起来:
“爸妈,小妹,我们平时有啥事你们不管,这次想跟着去山上打野猪,怎么你们就要阻拦?”
“老三家的!”姚母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话?老三是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了?”
姚三媳妇直接看向自己男人,“反正你要是还觉得我是你媳妇,你就听我的。”
“行了妈,都不说了,我这次要去。”姚振江不想家里吵的乌烟瘴气的,一锤定音。
“三嫂,你一定会后悔的!”
姚思萌说完,气得饭也不吃就跑回了屋子,姚母赶紧跟着追出去了。
姚三媳妇就当听不见。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最终确定的上山名单还是有姚振江的名字。
得知此事,姚三媳妇来了姜瑜曼这边,跟她说起了这件事,心里挺痛快的。
“平时家里就我们夫妻俩爹不疼娘不爱,做的再多也不如人家说得多,这次不管怎么样,至少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事。”
她现在是彻底下定决心了。
姜瑜曼点头道:“你想好了就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姚三媳妇提了一嘴,说自己这几天都不去上工了,要在家里做衣服。
姚家分的粮食都一起收着,由姚母掌管每天的用量。
这次姜瑜曼给的鸡蛋和红糖都是姚三媳妇自己收着的,相比之下,还是她这边的事情更重要。
等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姜瑜曼就跟傅景臣说起了这件事。
“孩子要不了多久就要出生了,我想着要不然让姚三嫂也做点孩子的衣服?”
傅景臣一边帮她按腿,一边说道:“你觉得可以就行。”
“你真是啥都听我的啊!”姜瑜曼半是感叹半是好笑。
见了院子里这些人和事,她没少在心里感叹,摊上傅家这一家子,是她的福气。
傅景臣也跟着一笑,他长得就很帅,笑起来就更帅了。
姜瑜曼好歹还惦记着那天他冲冷水澡的事,不敢在这时候再撩拨他。
赶紧低下头,默念非礼勿视。
夜深,熄灯。
姜瑜曼规规矩矩在傅景臣怀里缩着,不敢像上次一样胡乱动了。
可是毫无睡意,又忍不住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傅景臣眉眼间都是无奈,偏偏祖宗肚子里还有小祖宗,什么也干不了。
只能抓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再继续撩拨。"



受不得一点委屈。

她又开始拿起梳子,梳那一头海藻般茂密的头发,“总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心里都有数。”

“我跟着你。”他有些不放心。

要真按姜瑜曼所说,她是专门回去闹事的,万一和娘家爆发了矛盾怎么办?

她现在身体不方便,姜家人多,极有可能吃亏。

“你跟着去了,又不方便动手,反倒是碍手碍脚。”姜瑜曼坚持。

傅景臣盯了姜瑜曼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

从傅家出来后,姜瑜曼没有耽搁,很快就到了纺织厂家属院。

姜家就住在这里。

抬眼望去,家属院灰扑扑的楼房十分老旧,斑驳的墙壁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但就是这样老旧的楼房,当年也是挤破了头才能分到一间。

要不是原主的亲妈因为厂里救火而牺牲,那时候工龄没满十年的姜明彬根本就没有分房资格。

一间间紧邻着的院子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因为周末的缘故,站在外面还能听见街坊邻居的说话声,真是热闹极了。

姜瑜曼找到姜家的院子,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堂屋的时候,后妈潘兰凤正推开门准备将晾晒了两天的萝卜收进去。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姜瑜曼。

厌烦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你怎么回来了?”

姜瑜曼笑了笑,“潘姨,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还是我妈的名字,我当然想回来就回来。”

潘兰凤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么多年,房产科登记的都是许眉和姜明彬的名字,一直不松口加上她,这事是她的心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着这张和许眉如出一辙的脸,她恨得咬牙切齿。

脸上却仍旧挂着假惺惺的笑容,“潘姨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着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做点好吃的。”

“回来就回来,还要专门伺候她啊?”这时,姜明彬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姜明彬五十左右的年纪,因为是纺织厂的主任,没受过什么罪,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采。

但此时,他看着姜瑜曼略显寒酸的衣服以及怀孕的肚子,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姜瑜曼一看,眼神就冷下来了。

潘兰凤还在一边拱火,“你这次回来,是已经离婚了吗?”

不等姜瑜曼回答,她又接着说道:“离了好,至少不用跟着傅家下乡,等把孩子打了,身子养好了,潘姨和你爸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当初一心想去攀高枝,现在还来祸害家里人!”姜明彬很不高兴。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这泼出去的水还想回来,他能高兴才怪了。

“当初收我公婆送的礼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姜瑜曼忍不住顶了一句嘴。

“你这个逆女!居然还敢顶嘴!”姜明彬抬起手,似乎是想打她。

“你要是不怕我男人来教训你,你就动我一根手指试试!”姜瑜曼一点没躲,摸着肚子看着他。

姜明彬还真有点怕自己那个大女婿,个子高就算了,还是部队里的。

一看就很能打,要是知道自己打了这逆女,说不定还真会找上门来。

自己这把老骨头,还不够挨他两拳的。

只能悻悻放下手,但嘴上一点都不饶人,“现在还不是马上就要下乡改造了?逞什么威风?”

姜瑜曼睨了他一眼,不想和他争执太多。

浪费口水。

潘兰凤却眼睛一转,女人家的心思始终要细腻一些,她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人心都是偏的。

姚母听两个儿媳妇这么说姚思萌,忍不住皱眉道:

“不就是一头野猪吗?你们爸也去了,到时候老三分的那头猪也跟着拿出来,两头野猪,给你们三房平分,总行了吧?”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很公平的婆婆了。

姚大嫂和姚二嫂对视一眼,“妈,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姚母哼了一声,才道:“瞧你们眼皮子浅的,多大点事,还要在家里闹你们小妹。”

妯娌俩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虽然还是不如自己男人上山分的多,但好歹也有份。

两头野猪,三房加上爸妈家,一共四份,还能分半头。

也不错了。

姚思萌则是一直在想刚才嫂子说的话,琢磨出变数出在傅景臣父子俩身上。

前世他们没去。

或许还跟姜瑜曼有关系,她能感觉出,姜瑜曼在傅家人心目中很重要。

想起自己之前看见她那股莫名的不适,姚思萌不由得在心里对她更反感了。

明明自己三哥算是得了她的恩惠,但是她就是莫名高兴不起来。

总有一种什么东西不受控制了的感觉。

几个女人不知道姚思萌的想法这么复杂。

商量好了野猪的归属,也没有去广场上看热闹的打算。

准备洗漱睡觉。

不过其他人可都去了。

那么多头野猪,比生产队分肉的猪还要多,大家当然要去看热闹。

此时,所有的野猪都被整齐放在了广场上,仔细一数,居然有二十三头。

除掉要给公社里交的数量,傅景臣一家人还能单独分到五头。

不过姜瑜曼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把其中三头野猪分给了这次到场看热闹的村民。

村民们相当惊讶:他们没跟着上山,按理说是没有肉分的。

没想到看热闹还有意外之喜。

这下,对傅家人的好感度爬到了一个新的台阶上。

在他们的印象中,知青都是一群麻烦精,做活慢就算了,还要多人来分粮食。

傅家不一样啊,才来了多久就立了这么大的功,甚至还要给他们分肉!

回去的路上,纷纷跟傅家人道谢。

就连不上工的懒媳妇姜瑜曼也被夸了。

这时候勤劳朴实是美德,她身上没这些特质,他们就夸她美的跟仙女似得。

姜瑜曼听了,忍不住对身边的傅景臣小声道:“民心真淳朴啊,一人一斤猪肉就能这么夸我。”

闻言,傅景臣微微偏头,眉眼间破天荒染了点笑意,“他们只是实话实说。”

旁边刚好听了一嘴的傅海棠:“……。”

她看向自己哥嫂,幽幽道:“哥,你变了。”

傅景臣目光淡淡看过来,虽然没开口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明摆着:

哪变了?

傅海棠腹诽,哪里变了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仅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而且对你媳妇和亲妹子,两副面孔!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数落。

就见姜瑜曼挽着自己哥的手道:“老公嘴真甜。”

她仰起脸,眉眼微挑,唇角眼角都弯着,像一只漂亮狡黠的小狐狸。

傅景臣感觉自己身子都麻了半边。

夫妻俩旁若无人般,脉脉对视。

傅海棠搓了搓手上一瞬间起来的鸡皮疙瘩,赶紧退后两步到父母身边去了。

她受不了这两人了。

搬着野猪,

一家人回到了院子里。

知青点其他知青也都喜气洋洋。

他们虽然没跟着上山去打野猪,但是去了广场上看热闹。


傅家分到的屋子只有两间。但是有一间很大,可以隔出两个房间。

右边还有一个塌下去的小隔间,后期也能利用起来。

因为很久没住人,里面有蜘蛛网和灰尘,还有一些破烂的家具需要搬出去。

傅景臣和傅望山力气大,重活就是他俩做,傅母和傅海棠则是帮着收拾东西做卫生。

姜瑜曼想帮忙,傅母赶紧拦住了,“你挺着个大肚子,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赶紧在外面坐着歇歇脚。”

从京城来了这么偏僻的乡下,一家人的精气神都靠姜瑜曼撑着了。

姜瑜曼道:“妈,我帮忙做些小事。”

在火车上她一直都有喝灵泉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身体都轻便了不少。

只是这水太特殊,她不敢给家里人喝,只有等做饭的时候放进去。

身体舒服的情况下,她也想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小事也不要做,你就去外面坐着,里面灰尘大。”傅望山也开口了。

傅海棠知道今天颠簸了这么久,也难得没有开口说什么。

傅景臣的态度更直接,他将一条板凳擦干净,放在了屋子外面。

姜瑜曼被一家人看着,只能放弃了帮忙的想法,坐到屋子外面等。

对门,周芸一家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周芸虽然人不行,但是手脚很麻利,一会儿忙着擦桌子扫地,一会儿又帮着搬行李。

她公婆慢吞吞的在边上帮忙,时不时还要注意身边的孙子。

瞧见姜瑜曼坐在门外休息,周芸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转头就跟自己公婆和男人吐槽道:

“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都下乡了还啥都不做,还以为是城里的大小姐啊?”

周芸的婆婆姓蔡,此时蔡婆子用吊三角眼瞅了瞅外面,撇嘴道:

“你看她那个妖妖调调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败家女人,哪里是过日子的?”

就因为火车上,姜瑜曼说了她们家的孩子,婆媳两个都很看不惯她。

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就好像谁没生过孩子似的,至于啥都不干吗?

“等着吧。”周芸笃定道:“这家人摊上这个儿媳妇,绝对是吃亏受罪,少了挣工分的人,日子就好过不起来。”

就算那家人的男人高壮又有什么用?没有能干的女人,一切都是白搭!

蔡婆子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虽然他们一家子下乡也是一落千丈,但是好歹家里的人都有力气,都能下地挣工分。

这家人的儿媳妇连打扫卫生都不愿意,难道还能指望她下地拿工分?

工分可是和口粮挂钩的,她不下地,少了拿工分的人,粮食不够吃,一家人还过不过日子了?

跟他们比起来,自家已经算不错了。

只要想着这一点,周芸觉得心里都舒服了不少。

另外一边。

姜瑜曼可不知道周芸一家人都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事儿。

她坐在屋子外面等着,一家人把卫生都打扫好了,傅母才叫她进屋。

她进去的时候,周芸那边都还没收拾好,婆媳俩仍旧忙得跟陀螺似的。

因为知青点只有公用的厨房,傅母怕等会儿人回来了来不及,打扫完就赶紧拿着之前在家里做的包子去蒸热。

等她热好包子,刚好知青们也下工了,三三两两朝着这边回来。

这两天刚开始秋收,知青们整天在地里弯腰割麦子,腰就没有直起来的时候。


傅景臣起床的时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色都柔和了不少,特意放轻了动作,不想吵醒了她。

秋收是大队里抢收最紧张的时候,大半年的辛苦就靠着这半个月的时间验收成果,每天都有严格的上工时间。

傅家人为姜瑜曼留好早饭,上工的喇叭一响,连忙跟着知青们三三两两朝着地里走。

劳累了几天,伙食又差的知青们个个面黄肌瘦。

个高腿长的傅景臣走在这些人中间,宛如鹤立鸡群,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女同志的目光。

昨天她们都没注意,队上咋来了个这么俊的男同志?

不仅脸好看,浑身的肌肉线条也饱满有型,一看就让人有安全感。

有些女知青眼珠子都黏在他身上下不来了。

其中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女知青眼神一动,转头看向身边的人问道:

“周姐,这个男同志昨天是跟着你们一起来的吧?”

女知青身边的人正是周芸。

昨天她特意在知青们做饭的时候去厨房唠嗑,不少知青都认识她了。

一听女知青问傅景臣,周芸就拉着脸点了点头,“不仅昨天一起来的,之前在火车上也一直在一块。”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女知青忍不住问道。

话音刚落,周芸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跟她交好的几个女知青就挤眉弄眼道:

“惜文,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别胡说!”方惜文脸有些红,说出的话相当没有信服力,“我只是问问。”

其他人嬉笑,“哟,还只是问问…”

周芸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一路上都看不惯这一家子,哪里会关心他们叫什么名字。

“那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他媳妇,爸妈还有妹子都来了。”说到这里,周芸还撇了撇嘴,“他媳妇可懒了,啥都不干。”

“什么,他原来有媳妇了呀!”几个女知青看了方惜文一眼,有点可惜道。

石碾子大队的这么多女知青中,就属方惜文最漂亮,不说知青点那些男知青,就连石碾子大队的一些男同志,也有不少喜欢她的。

可是她眼光高,一直都没有同意任何一个人的追求。

现在好不容易对一个男同志有意思,结果人家已经有媳妇了。

方惜文一听周芸的话,微微咬唇,对几个朋友皱眉道:“我就是随口问一句,你们别想多了。”

说完,直接加快脚步超过了她们。

几个女知青对视一眼,有些尴尬,也连忙跟上。

……

傅景臣全然不关心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

等到了田埂上,他就站在那里等着大队长来分配任务。

姚安国也来的很快,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三男一女,分别是他的三个儿子和闺女。

见周芸一家和傅景臣一家来了,他作为队长,简单向村民们介绍了一下两家人。

在介绍到傅景臣的时候,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神都在朝他身上瞟。

傅景臣就像感觉不到这些视线似的,一双黑眸冷清无比,不带丝毫情绪。

等拿到锄头,便跟着大家下地干活。

他之前常年在部队,平常体力训练没少干,这些农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偷偷注意他的姑娘们偶尔看见他的身影,都忍不住红了脸。

中途休息的时候,不少人向周芸打听,当听周芸说他有媳妇了之后,不由得都面露可惜。

“哪个是傅景臣的媳妇啊?”有人环视一圈,压低声音问道。


不一样的是,她来了,并没有说出像原主那样戳心窝子的话。

“妈,你干嘛还叫她吃饭?她不是要绝食吗?饿死她算了!家里刚出事,就迫不及待要和我们撇清关系,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海棠,你不要这么说。”

“我又没说错!当初我就是被她骗了,招了头白眼狼进我们家!”

傅海棠愤愤不平,“狐狸精!处心积虑要嫁给我哥,现在才过了多久,就原形毕露!”

厚厚的门板也挡不住外面的说话声,一字一句都清晰传进了屋内两人的耳朵里。

姜瑜曼看了一眼傅景臣,发现傅景臣正好也在打量自己。

她当即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心中无限凄凉,这都是原主留下来的债啊……

但是没关系!

既然自己来了,她有信心自己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逆风翻盘。

“既然饿了,就下楼去吃饭吧。”傅景臣的目光从她娇媚的脸上移开,淡声道。

“好。”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时,门口两人已经走了。

想来是傅母怕她听见,提前拉着女儿下楼了。

两人朝着楼下走去。

即便傅景臣心中有异,仍旧走在姜瑜曼身边,护着她防止摔倒。

姜瑜曼下楼的同时,眼神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

傅家住的房子是一栋装潢精致、摆件考究的复式小洋楼,只可惜再过几天,这套房子就要被公家收走。

一直要到两年后,它才能再次等回它的主人。

下楼之后,就是客厅。

楼梯右边的大圆桌旁,围坐着傅家一家子人。

一直在军中任职、这次被停职查办的公公傅望山。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温婉大气的中年妇人,就是傅母。

傅母旁边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姑娘,就是刚才在门口说话的傅家小妹傅海棠。

见姜瑜曼走过来,傅海棠冷哼一声,把饭碗重重放在桌上。

“要吃饭就自己盛!”

对这个昔日姐妹今日嫂子的姜瑜曼,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之前利用自己进入傅家,千方百计把哥哥骗到手也就算了,得到了还不珍惜。

家里一出事,就迫不及待要离婚打胎!将嫌贫爱富拜金女的形象贯彻的淋漓尽致。

想到自己给未出生小侄子准备的礼物用不上了,她眼眶也跟着发酸。

“海棠,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傅母呵斥道。

她之前确实也怨姜瑜曼,但是刚刚在门外,她听到了姜瑜曼愿意把自己的孙子留下!

不管之前一家人吵的再厉害,姜瑜曼能在这件事上松口,傅母相当感激。

赶紧起身盛起一碗粥,放在姜瑜曼的面前,“曼曼,饿了吧?快点吃。”

桌上的饭菜非常清淡素净,都是傅母自己做的。

出事后,家里的保姆已经辞退了,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谢谢妈。”姜瑜曼有些感激道。

话音落下,桌上所有人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要知道,自从家里出事开始,姜瑜曼不仅将家里搅的天翻地覆,甚至再也不愿意称呼爸妈。

每天就是闹着离婚,闹着绝食,没个消停的时候。

这会儿居然喊妈了!

怕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瞠目结舌,就连如斗鸡一般的傅海棠都半晌没开口。

倒是傅景臣目光复杂地看着姜瑜曼。

他发现,自己对她确实不够了解。

明明昨天晚上还寻死觅活要离婚,怎么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肉这么好的东西,哪个人会不爱吃?

不带当然是因为没法子弄到,哪里能和不喜欢吃肉扯上关系?

蔡婆子脸皮厚,没好气道:“你以为肉是谁都能弄到的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也知道肉不好弄啊?”

姜瑜曼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你们既然知道这个,那你们家孩子跑进来就想抢我们家的肉吃,你们为啥不管?”

从在火车上她就一直忍着这母子俩。

现在下了火车,他们又盯上了他们家的伙食。

既然注定要撕破脸,那也没必要维持面子功夫了。

“娃那就是不懂事!你们跟娃计较也好意思!”周芸继续嘴硬。

姜瑜曼笑了,环视一圈说道:“大家伙都看到了,这家婆媳这么宠他们家娃,冲进人家屋子里抢都是不懂事。”

“以后你们谁家有好吃的,可要把门关紧点,随时提防着这家明抢的贼!”

将自己一家人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不足以引起群情激愤。

既然周芸婆媳俩不要脸,她也没必要给她们留脸面!

其他人听了这话,纷纷对视一眼,这会儿的农村缺乏粮食,尤其是他们这些下乡知青,大多数都没有家里人补贴钱票。

这会儿的粮食就是命!

入冬后队上就会杀猪分肉,他们这些知青也能分一些。

今天杨天赐能直接在门口撒泼打滚,要抢傅家的肉吃,到时候有可能就会抢他们的肉吃!

一个个顿时退开两步,很显然,这话他们听进去了。

周芸见状,眼神中闪过慌乱与怒意,“你这个狐狸精,居然敢说我家是贼!看我撕烂你的嘴!”

她自然看清楚了周围人的神情变化,一时间又气又怒,松开手就要站起来。

傅家一家人满脸冷意,当着他们的面就要欺负姜瑜曼,当他们一家人是死的吗?

两边人眼看就要乱成一锅粥。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大晚上的,你们不回屋子里休息,在这里吵吵嚷嚷干什么呢?”

姚安国皱着眉走了过来。

不仅如此,他身后还跟着姚家其他人。

围观的知青们看见大队长来了,纷纷让开路,空出一个圈来。

“大队长!”

周芸见姚安国来了,就像是看见救兵似的,立马恶人先告状:

“傅家这儿媳妇空口白牙污蔑我们家娃是贼,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家做主!”

闻言,姚安国皱起了眉头,他身后的姚思萌则是瞪大眼睛,忍不住看向傅家。

一眼就看见了傅景臣旁边的姜瑜曼。

纵使光线不强,也能看出她长得很漂亮,而且肚子里还怀了孩子。

姚思萌有些震惊,怎么和前世不太一样,傅家儿媳妇怎么跟着下乡了?

“大队长,你可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傅海棠听了周芸的话,不甘示弱跳了出来:“他们家孩子跑进我家,要抢我家肉吃。我哥把他提出来,他就又哭又闹。”

“这家人更是不依不饶揪着我家不放,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底是谁有错,一目了然!”

“我都说了是娃不懂事,那你们一家人污蔑我家天赐是贼,就有理了吗?”

周芸恼羞成怒道。

姜瑜曼笑了,“跑进屋子里拿别人东西,不是贼是什么?”

“你简直……”

“都给我住口!”

眼看着两边又要吵起来,简单了解了事情经过的姚安国,忍不住喝止道。

大队长的威严自然不是盖的,周芸一家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火车上人声嘈杂,味道也很难闻,但是姜瑜曼早上起来的太早,火车刚行驶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见她头一点一点的,傅景臣扶着她睡在自己腿上。

半梦半醒间的姜瑜曼,感觉自己躺在一处令人安心的地方,才彻底踏实的睡着。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小时,姜瑜曼是被耳边小孩子的声音吵醒的。

“醒了,饿不饿?”傅景臣第一时间察觉她醒了,开口问道。

“不饿,我想坐起来。”姜瑜曼感觉自己蜗居在两个座位上睡了这么久,腰都快折了。

傅景臣于是扶着她坐直身体。

“我说同志,你媳妇就算怀着娃,也没必要这么娇气吧?这火车上大家都看着呢,等下了火车回去,再搂在一块不成吗?”

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姜瑜曼闻声看去,说话的女人坐在自己对面,怀中还抱着孩子。

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梳着一条粗黑的麻花辫,穿着灰色翻领外套,一条的确良裤子。

此时这个女人正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他们。

她怀里的小男孩还在盯着姜瑜曼哈哈笑,兴奋地用手掌一直拍座位——刚才姜瑜曼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你有空管闲事,还不如管管你家孩子。”姜瑜曼可不惯着她。

女人一听姜瑜曼这话,瞬间黑了脸,“管娃?我家娃咋了?我家娃惹到你了?我说你两句,你就说上我家娃了!”

“行了行了,周芸你少说两句!”女人旁边座位上的男人见姜瑜曼身边的傅景臣身材高大,眉眼凛冽,顿时推了她一把。

男人眉眼瑟缩,很明显不想惹事,叫周芸的女人虽然生气,也只能不情不愿闭上嘴。

姜瑜曼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和这种人计较。

这样的人争执也没意思,反而一肚子气。

接下来的时间,姜瑜曼时刻感觉周芸的眼神在观察他们。

但凡她和傅景臣亲密点,她就一脸看见脏东西的表情,令人厌烦。

领教过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姜瑜曼不想和她吵,只能暗暗期盼快点到站。

在火车上的时间过得也挺快,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火车停靠在了洛川站——

出了火车站,一家人很快找到了来接他们去石碾子大队的人。

是个驾着驴车的年轻小伙子。

驴车不大,上面简单放了几个板凳,正常人坐在上面都摇摇晃晃。

傅家一家子将行李放上车,怕姜瑜曼坐不稳,分散坐在她四周。

傅景臣还特意将手撑在她面前,方便她握住。

傅望山看着薄薄的车板,有些忧心,对赶车的年轻人问道:“同志,咱这什么时候才能到石碾子大队?”

年轻人道:“坐驴车要坐半个小时。”

傅海棠小脸一白,“什么?这么久?”要是在这驴车上颠簸半个小时,她浑身恐怕都要散架了。

年轻人咧嘴笑道:“石碾子大队算是附近条件好的了,离红旗公社多近?其他村子要来公社,起码要一个小时。”

他一看这家人,就知道他们以前身份不一般,城里人就是大惊小怪,他们石碾子大队条件已经很好了。

傅海棠瘪着嘴,有苦难言。

姜瑜曼则是问道:“同志,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能走了?”

“再等等,还有人没有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话音刚落下,好几件行李就被甩上车来。

车板震动的同时,还响起了一个女人嫌弃的声音:“这么多人就挤一辆车啊?这怎么坐得下?”


想到这些,她毫不犹豫跟着众人走了上去。
赶这趟火车的人不少,一家子挤了半天才找到票上的座位。
他们两人是双人座位,傅景臣特意让姜瑜曼坐在里面,免得被人打扰。
自己则是忙上忙下,将行李放到头顶的行李架上,姜瑜曼坐在位置上看去,觉得他宽阔结实的肩膀格外迷人。
放好行李没多久,火车哐当哐当开始启动。
火车上人声嘈杂,味道也很难闻,但是姜瑜曼早上起来的太早,火车刚行驶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见她头一点一点的,傅景臣扶着她睡在自己腿上。
半梦半醒间的姜瑜曼,感觉自己躺在一处令人安心的地方,才彻底踏实的睡着。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小时,姜瑜曼是被耳边小孩子的声音吵醒的。
“醒了,饿不饿?”傅景臣第一时间察觉她醒了,开口问道。
“不饿,我想坐起来。”姜瑜曼感觉自己蜗居在两个座位上睡了这么久,腰都快折了。
傅景臣于是扶着她坐直身体。
“我说同志,你媳妇就算怀着娃,也没必要这么娇气吧?这火车上大家都看着呢,等下了火车回去,再搂在一块不成吗?”
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姜瑜曼闻声看去,说话的女人坐在自己对面,怀中还抱着孩子。
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梳着一条粗黑的麻花辫,穿着灰色翻领外套,一条的确良裤子。
此时这个女人正一脸鄙夷不屑地看着他们。
她怀里的小男孩还在盯着姜瑜曼哈哈笑,兴奋地用手掌一直拍座位——刚才姜瑜曼就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你有空管闲事,还不如管管你家孩子。”姜瑜曼可不惯着她。
女人一听姜瑜曼这话,瞬间黑了脸,“管娃?我家娃咋了?我家娃惹到你了?我说你两句,你就说上我家娃了!”
“行了行了,周芸你少说两句!”女人旁边座位上的男人见姜瑜曼身边的傅景臣身材高大,眉眼凛冽,顿时推了她一把。
男人眉眼瑟缩,很明显不想惹事,叫周芸的女人虽然生气,也只能不情不愿闭上嘴。
姜瑜曼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和这种人计较。
这样的人争执也没意思,反而一肚子气。
接下来的时间,姜瑜曼时刻感觉周芸的眼神在观察他们。
但凡她和傅景臣亲密点,她就一脸看见脏东西的表情,令人厌烦。
领教过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姜瑜曼不想和她吵,只能暗暗期盼快点到站。
在火车上的时间过得也挺快,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火车停靠在了洛川站——
出了火车站,一家人很快找到了来接他们去石碾子大队的人。"



不论如何,对这个遭逢巨变的家里来说,这个孩子是他们如今最大的慰藉了。

毕竟傅家如今跌落谷底,不是人人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傅景臣抿了抿唇,刚开口想说些什么。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个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两人目光一顿,同时看向声音的来源——姜瑜曼的肚子。

姜瑜曼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有些尴尬,但这也怪不了她。

原主又是绝食又是闹腾,她不饿才奇怪吧?

想到这里,她理直气壮抬头望着傅景臣,问:“我饿了,家里还有吃的吗?”

不等傅景臣说话,傅母敲门的声音适时响起,细听之下还有些哽咽:“曼曼,景臣,你们起来了吗?饭已经做好了。”

姜瑜曼松了口气,看来和书里一样,傅母刚好准备来叫他们去吃饭。
不一样的是,她来了,并没有说出像原主那样戳心窝子的话。
“妈,你干嘛还叫她吃饭?她不是要绝食吗?饿死她算了!家里刚出事,就迫不及待要和我们撇清关系,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海棠,你不要这么说。”
“我又没说错!当初我就是被她骗了,招了头白眼狼进我们家!”
傅海棠愤愤不平,“狐狸精!处心积虑要嫁给我哥,现在才过了多久,就原形毕露!”
厚厚的门板也挡不住外面的说话声,一字一句都清晰传进了屋内两人的耳朵里。
姜瑜曼看了一眼傅景臣,发现傅景臣正好也在打量自己。
她当即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心中无限凄凉,这都是原主留下来的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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