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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雪山闪银光”的小说。内容精选: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在点滴相处中,将全部的深情毫无保留...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26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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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雪山闪银光”的小说。内容精选: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惧和抗拒的男人,也在点滴相处中,将全部的深情毫无保留...
意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南莺哪敢小瞧他,只能乖乖在他手掌写着自己的名字。
青葱手指划过掌心,蒙克代钦的视线反而落在南莺的侧脸上。
中原女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小时候克腾哈尔部与纳尔硕特部还没闹掰时,他常与泰布韩偷跑到边境玩耍。
隔着山峰遥看对面的大凌人如何生活。
那时候泰布韩说大凌女子软弱得很,整天洗衣做饭没点脾气,连骑马射箭都不会。
还说大凌男子身材瘦弱,也不如漠北男子一般高大威猛。
可就是泰布韩口中这样的大凌人曾一度把漠北压制了几十年。
纳尔硕特部临近大凌,泰布韩见得多,没什么稀奇。
但是小时候的蒙克代钦没什么机会见,每次看向对面都饶有兴趣。
可是如南莺这般标致的大凌女子……不,女子,不管是大凌还是漠北,蒙克代钦都是头一次见。
往前他还调侃过手底下的部众抢夺女奴隶时只会挑好看的要,如今自己“以貌取人”,见色起意,也算不得什么正经人。
“就是这两个字。”
南莺已经写完,看向他时发现蒙克代钦竟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有些不太妙。
“我……我写完了。”
南莺挪了挪身子,他的大腿太硬,距离又太近,她不习惯。
蒙克代钦只顾着欣赏美人了,没有看她写的是哪两个字。
蒙克代钦:“别动,再写一遍。”
南莺自然不敢说什么,只得又写一遍。
待“莺”字的四点落下,蒙克代钦手掌一握,南莺的手被他紧紧包裹住。
(“莺”字繁体:鶯)
小巧且柔软。
南莺试着抽了两下,没抽动。
蒙克代钦:“风景江南,草长莺飞。
是这两个字吧?”
南莺点点头。
他竟还懂诗词。
蒙克代钦握着她的手心下喜悦,没顾及到自己手上的力度。"
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回家。
南莺炙热又真诚的眼神看得特木尔有些动容,实在难以拒绝。
特木尔:“那夫人稍候,属下这就去挑选马匹。”
南莺点点头,和乌尤在原地静静等着。
很快,特木尔牵着一匹白马走来。
南莺没骑过马,心底还是有些怵的。
特木尔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些骑马的要领,最主要的两个要点就是:
一、克服对马的恐惧
二、培养与马的默契
特木尔:“夫人可以先试着摸摸它,让它感觉到您对它没有威胁。”
马匹很高,南莺的个头与之相比娇小不少,正因为它高大,南莺就很怕它会突然发狂。
不过特木尔在旁边,应当不会让她有事。
南莺试着伸出手靠近白马的头,在触摸到它时只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的多。
乌尤:“夫人您做的很好,马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因此骑马时要保持自信,避免表现出不安。影响到马儿。“
南莺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它,特木尔把手中的缰绳递了一部分到南莺手中,让她试着靠牵动缰绳拉动马儿跟着她行走。
南莺照做,在走了一段路后,特木尔开始慢慢放开缰绳,任由南莺牵着马漫步。
南莺:“它好乖啊。”
在走了一刻钟后,南莺准备上马。
特木尔犯了难,站着没动。
南莺:“特木尔?”
这马这么高,她一个人上不去,乌尤力气小,也扶不上去。
要扶她上马势必会有肢体接触,特木尔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特木尔:“夫人,不然属下为您换一匹矮小一点的马。“
南莺不解:
“为什么?我都同它有些熟悉了。”
特木尔面色为难,没有说话。"
刘嬷嬷:“可如此一来,大小姐她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
周彤心里是不想做这么绝的,但是老夫人向来说一不二,如今与武威侯府将事定下,那便是板上钉钉。
此时不把南莺解决,就再难寻机会了。
周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去办吧。”
刘嬷嬷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纠结,但还是应下:
“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有了主意,周彤顿时舒心许多,眼底的阴鸷逐渐浮现:
“南莺,我知道艺儿不如你,珠玉在前,那些个世家子弟如何还看得上我的艺儿。
你别怪我。”
——
马车晃晃悠悠行走了五日,南莺一行来到了大凌边境城,惠城。
此时正停在路边休息乘凉。
芙琳给南莺扇着扇子。
芙琳:“这越走越热了,都不敢想象这样一路回到京城,咱们得热成什么样了,还是阳城舒服。”
南莺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很难不赞同芙琳所说。
她们本来不用走边境城的,只是宁纤考虑着原先那条路线之上多为高山,马车不便行驶,天气又热,再加上南莺不会骑马,多有不便。
而边境两城惠城、岐城靠近漠北,地势平坦,适宜马车行走,虽相较原路线会绕上两三日,但走起来更舒坦一些。
南莺接过扇子,也给芙琳扇着风:
“相较骑马护送我们的人,我们坐在马车里已经凉快许多了。
可不敢叫热。”
芙琳傻笑两声:
“小姐说的对,知足知足。”
休息片刻,一行人再次出发。
远处丛林之中,一伙人正偷偷观察着他们。
“老大,这里巡逻军不少,真要在这动手?”
为首的男子刀疤挡脸,目光凶狠。
“怕什么,对方可是花了重金,富贵险中求。
巡逻军的巡逻规律摸清了没?”"
南莺:“暂时就是骑马和你们的文字吧,一下子学太多我也没那个精力。
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蒙克代钦:“说话算话。”
南莺总算心情好了一些,学了漠北文字,她就能看懂那张地图。
到时候再学会骑马,回家的日子指日可待。
南莺喝了这一勺子粥,味道还不错。
——
纳尔硕特部,泰布韩营地内的人此刻围在泰布韩的大帐之前。
而泰布韩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大帐门口,左手边站着等着看好戏的傲其,右手边跪着神色惊慌的昂沁和美人落泪的莎林娜妃。
在泰布韩的正前方,众人目光汇聚之处的地上,躺着三个扒光了衣服的男性尸体。
草原上派出去的人被人扒光衣服如牲口一般被赶回来是非常不尊重的行为。
只是这三人不是被赶回来的,也不是正大光明派出去的,但最终都是作为尸体被送回来。
甚至图门还未回来时,尸体就已经到了。
悄无声息的被放在了泰布韩的大帐之前,居然无一人察觉。
除此之外,就在刚刚,手底下的人来报克腾哈尔部的嘎必雅图和贺希格抢了他们外出放牧的一百头羊,还放言说这是泰布韩的赔礼。
泰布韩自然认识三具尸体中的其中两具,至于另外一具……
在图门交代了那人的目标是杀南莺之后,泰布韩便知道了是谁的人了。
泰布韩慢悠悠走到昂沁面前,抬脚踹在了昂沁脸上。
昂沁被踢倒在地,又连忙爬起:
“首领,属下冤枉。
属下真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派过人去克腾哈尔部,首领明鉴。”
昂沁如今能做的只有咬死不认,谁会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和首领对着干呢。
泰布韩心里明镜,越过他和莎林娜,叫了傲其和图门回大帐。
昂沁和莎林娜继续跪着,没人敢上前搭话。
随后,三具尸体被人陆续搬走。
大帐内,泰布韩听着图门对南莺的描述,心里直痒痒。
不由得看向傲其:
“他说的,可是真的?那女人当真如此貌美?”
傲其:“确是如此,当初属下专门带人前来进献给首领,奈何昂沁不让属下进入营地。
这才指使美人被克腾哈尔部给抢走。”
泰布韩闭上眼,想到昂沁最近的操作,大手一挥,酒壶摔落在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站起身来:
“傲其,你带上人,去莫辉山一趟。
同克腾哈尔部的人说,要证明这三人是我纳尔硕特部的,就请拿出证据。
至于那百余头羊我不计较,到底是拜过安达的,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我只有一个要求,本该进献给我的美人,让蒙克代钦原原本本的……还回来。”
傲其下意识就想开口劝谏,虽然他们纳尔硕特部实力强盛,但克腾哈尔部也不是吃素的,甚至兵力比他们多。
两部本来关系就僵,泰布韩若因为一个女人同他们撕破脸,捞不到好处不说,还有可能给克腾哈尔部更多机会吞并他们的领土。
可是话到嘴边傲其又没敢说出口。
如今的泰布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般听话的孩子了,现在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听不进任何人意见,稍有不慎惩罚就会接踵而至。
之前自己被赶走不就是因为多了几句嘴吗。
傲其回来后格外珍惜留在首领营地的日子,边境那种鬼地方他实在不想再去了。
"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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