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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文章原创作者为“雪山闪银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3-09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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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文章原创作者为“雪山闪银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全局》精彩片段


梁升异何尝不知,那些人的尸体在漠北那边,他们过去干什么,肯定是为了追赶南莺才过去的。

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漠北人,漠北人杀了他们,抢走了南小姐。

可是……口说无凭啊。

宁纺手握拳头,旁边不时传来芙琳的哭泣声。

宁纺:“梁将军,这段时间你为了这事劳累多日,宁某是看在眼里的。

宁某要进京去,去面见圣上,同圣上求情,派人前去漠北交谈。

若阿莺真没在漠北,宁某也认了。

圣上英明,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可若圣上要怪罪,宁某自当领罚,但也总好过我们如今束手无策。”

梁升异也不知该说什么,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当天宁纺就收拾行李,准备明日上京。

可就在第二日一早,前去巡逻的士兵匆匆跑来传信,说在边境草丛中发现一具女尸。

宁纺一听就没稳住身形,倒了下去,好在梁升异及时扶住。

芙琳也忘记了动作,愣在原地。

梁升异:“先别急,还不知道是谁呢,去看看再说。”

宁纺站起身来,忙往外跑。

等他们赶来时,巡逻军领头上前回话:

“梁将军,我们一早在巡逻到此处时便发现地上有痕迹,为了防止是敌军探子,我们就仔细探查了一番。

好在最后发现应是有狼群出没过,只是扒开草丛,有士兵就发现了地上有些零散的珠钗。

顺着找了找,便在漠北与我大凌边境处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些珠钗便是来自于这具尸体。”

宁纺和芙琳都停住了脚步,无一人敢上前。

芙琳深呼吸一口后直接冲着尸体跑去。

惠城如今炎热,跑到尸体边就能清晰到阵阵恶臭,可芙琳眉头都没皱。

身子只是一个劲的颤抖。

梁升异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女尸,皱了皱眉。

士兵连忙开口:

“脸已经看不清了,狼啃的……身上也有多处狼群啃咬的痕迹。

脖子上有一道刀伤,看起来是漠北刀,这一处刀伤应该就是致命伤。”

就在士兵刚说完,芙琳便痛哭流涕的跪下。

芙琳:“这是小姐失踪前穿的衣服和佩戴的首饰,是我亲自为小姐穿上和戴上的。

老爷,她……她就是小姐呜呜呜呜呜呜~~”

宁纺脚步一步也迈不动,听到芙琳这话,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

南莺度过了安稳的一夜,这一夜她没有再高热。

蒙克代钦也守了她一夜,天亮需要议事时,看她睡得正熟,交代了乌尤几句后才离开。

南莺醒来时,只觉脑袋有些昏沉,朦胧之间,看到乌尤在床榻边忙碌的身影。

南莺:“乌尤……”

刚一开口南莺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乌尤欣喜的看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夫人,您终于醒了,还好没有再发烧了。

渴了吗?奴给您拿水来。”

乌尤扶着南莺给她喂水,喝了几口温水之后,南莺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许多。

南莺:“我这是怎么了?有些没力气。”

乌尤:“您突然晕倒了,又起了高热,把首领和我们都吓坏了。

是首领抱您回来的,他守了您一夜,刚刚才离开去议事。”

提到蒙克代钦,南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南莺心里知道。

看南莺沉默着不说话,乌尤以为她不舒服,连忙让守在帐外的特木尔去请医师。

医师前脚刚到,蒙克代钦后脚就进来了。

蒙克代钦坐到床边,握着她的手:



特日格:“你小子不动手也不来帮忙,小心老子到首领面前告你。

看什么呢,半天没有动……静……”

待特日格凑过来看苏赫到底在看什么时,下一秒他也和苏赫一样的表情。

特日格:“靠……泰布韩连这也看不上?他要天上的仙女不成?”

苏赫:“我倒觉得仙女就长这个样,你说首领会看上她吗?”

特日格双手抱胸:“你要把她献给首领?可她是泰布韩不要的。”

苏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泰布韩眼瞎可咱们首领没有,你怎么知道首领会看不上她。”

特日格露出愁容:

“可首领从未看上过哪个女子,你如何知道首领喜欢什么样的?”

苏赫一听也有点犯难。

他们首领活了二十年,也就比泰布韩小一岁,可是泰布韩如今都有两位侧妃了,身边的美人更是无数。

可他们首领一直都没有过女人,他还真不知道首领喜欢什么女子。

南莺惊恐的看着面前两个在讨论要不要把她送给他们首领的男子,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颤抖。

双眸之下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简直勾人得紧。

苏赫甩了甩头:

“管那么多,把人带回去让首领看看不就知道了。”

苏赫正想放下帘子,就看到南莺红润的眼眶。

心软之下取下了她口中的布。

南莺的嘴得了解放,此刻剧烈的咳嗽着。

嗓子的干痒让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苏赫:“啧啧啧,咳个嗽都这么好看。”

南莺抬头看着他,余光瞥见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乌尤,旁边还躺着几具刚刚因为打斗死掉的傲其的手下。

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杀自己。

忍着嗓子的不适开口道:

“你……你们会杀了她吗?”

南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与草原女子豪放的语气相比,这样的轻声细语听得在场的草原男人们心里直痒痒。

苏赫和特日格顺着南莺的视线看去。

苏赫:“一个傲其的奴隶而已,杀她做什么?活着的我们都是要带回营地的。

怎么?她与你有仇?那我帮你杀了她?”

南莺一听有些犹豫急:

“不……不要……她挺好的,别杀她。”

苏赫闻言:

“行。”对着手下摆了摆手。

乌尤旁边的男子便收起刀将她扶起。

苏赫和特日格翻身上马,看着被绑起来的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

“把活着的都带回营,走!”

除了南莺依旧坐在马车上,只是赶马车的人换成了克腾哈尔部的人。

傲其和他还活着的手下都被苏赫和特日格的人绑住双手赶在中间,一起带回了克腾哈尔部。

……

克腾哈尔部首领营地。

他们到达营地时天还未大亮,只是东方隐约有些朝霞的余光红了天边。

除了手脚冰凉,被绑不能动弹以外,南莺还算舒坦,甚至因为太累她还在马车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睁开眼时,马车已经停下。

尽管天还没亮,但是营地内好像已经醒了不少人。

耳边尽是马车外哄闹嬉笑的声音。

“哟,苏赫、特日格,你俩这是满载而归啊。

这是傲其吧,还真让你俩给抓回来了。”

苏赫昂首挺胸,得意洋洋:

“还得是首领预测的准,我和特日格才能守到傲其。”

“不是听说这个傲其是给泰布韩送美人的吗?美人在哪呢?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啥美人啊,泰布韩看不上这傲其不是才被迫赶夜路的吗。

我觉得啊,肯定长的一般。”

苏赫和特日格听着这话,异口同声的嗤笑了一声。

特日格:“呵,天真!”

苏赫:“就是!”

说话之际,有人喊了一声:

“首领来了。”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南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

在场之人纷纷行礼:

“首领。”

蒙克代钦身着圆领长袍,罩幞头、穿着短靴,衣襟及下摆绒布镶边,束绸缎腰带,两端飘持腰间。

腰带右挂着一把威武且精致的弯刀,左边挂有一条玉佩饰物。

面部棱角分明,姿颜雄伟,身材健硕但并不像一般的漠北男人那般健壮如山。

蒙克代钦出现后,现场顿时安静无声。

走到傲其面前,傲其挺胸抬头,毫不畏惧。

傲其:“被你抓了算老子运气不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蒙克代钦冷笑一声,声音醇厚:

“你同泰布韩一起出生入死,想不到最后竟玩不过一个只会耍小人把戏的昂沁,落得如此地步,当真令人唏嘘。

傲其,你曾是泰布韩身边的左膀右臂,能力有几分,只是没什么脑子。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若是你如实告知,我立马放了你。”

傲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蒙克代钦:

“你……会这么好心?”

蒙克代钦没有说话,等着傲其的回复。

傲其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问。”

蒙克代钦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去,小声开口:

“十年前,泰布韩的父亲门德到底有没有出兵去救我父亲?”

听到这个问题,傲其肉眼可见的神色慌张。

正要开口,就见蒙克代钦直起身子,同他拉开距离:

“那时候的你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是有勇有谋,门德对你很是喜欢,常把你带在身边。

所以……可不要想着编谎话骗我。”

蒙克代钦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傲其开口。

傲其声音有些颤:

“十年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蒙克代钦眼神狠下几分:

“是吗?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想起来。”

蒙克代钦扫了一眼傲其的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给傲其大人加把劲,一个时辰想不起来,就杀一个人。

这里的人,应该够傲其大人想上一天的。”

傲其狰狞的表情看着蒙克代钦,想破口大骂但已经被人拉下去了。

不过最害怕的还是乌尼日和傲其其他的手下,他们疯狂求饶,依旧被蒙克代钦的人带走了。

乌尤也在其中

苏赫:“首领,万一傲其真的不说呢?”

蒙克代钦活动了一下脖颈,语气慵懒:

“不会,这个傲其重情重义,当初门德就是看上他这一点才把泰布韩托付给他的。

他待那个乌尼日如亲生儿子,就算是为了他,傲其也会识相开口。”

说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马车。


南莺有些赌气的看着他:

“你故意的。”

蒙克代钦一脸无所谓:

“你可是他们的首领夫人,我只是提前让他们认认脸。”

南莺委屈的小声嘀咕:

“我又没有答应。”

蒙克代钦耳力好,听到了。

蒙克代钦:“不答应也逃不了、躲不开。”

南莺轻声叹了一口气,目前的事实确实如此。

晚膳有烤鸡,南莺有些意外,也有些开心,毕竟终于可以不用再吃牛羊肉了。

牛羊肉这种味重的肉类,吃一顿两顿还好,再吃就开始怕了。

这是一整只烤鸡,蒙克代钦用小刀将肉割好放在南莺碗里,直到南莺说够了他才停下手来吃自己的。

吃过晚膳,蒙克代钦去了另一个大帐议事,到底是一部之首领,确实很忙。

南莺无所事事,洗漱完以后便没事做了。

这里也没有书,就算有也都是漠北文字,她看不懂。

乌尤也让她叫下去休息了,今日跟了她一整天,她倒是事事有人做,可乌尤一直忙前忙后,着实累。

提到乌尤,南莺想起了芙琳。

也不知道她最后找到巡逻军了没有,有没有逃脱那伙凶徒。

还有舅舅、舅母和表哥,他们若是知道自己不见了,该有多担心啊。

南莺坐在榻上,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烛火照映之下,倒是显得映在毡帐布帘上自己的影子格外孤寂。

多思无益,南莺只希望哈斯巴根能拿到她交代的东西。

南莺吹灭烛火,上榻便开始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南莺本来已经入睡,耳边悉悉索索传来一道声音。

“啊!!!!”

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吓得她猛然大叫。

蒙克代钦伸手捂住她的嘴:

“是我。”

听到是蒙克代钦的声音,南莺才安静下来。

“首领,发生了何事?”

帐外传来苏赫的声音。

蒙克代钦:“无事,退下。”

此时他正与南莺躺在一张榻上,单手枕着脑袋侧身看着她。

“吓到你了?”

南莺看着自己榻上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吓死我了,一声不响的躺在我旁边。

你怎么会在这?”

蒙克代钦没忍住笑了一声:

“阿莺,这是我的大帐我不在这该在哪?”

南莺瞬间清醒。

对啊,这是他的大帐。

那她……

南莺坐起身来:

“那……那我去同乌尤睡,这里让给你。”

说完就要起身,蒙克代钦箍住她的腰一把拽倒在床上,倒在自己怀里。

蒙克代钦:“让什么让,这是你我的毡帐。

想跑去哪?

哪都别想去。”

抬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南莺小巧的在蒙克代钦怀里,头被迫靠在他的胸膛。

寂静的夜里,南莺能清楚的听到蒙克代钦节奏稍快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

被抱得太紧,南莺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一下。

“别动,再动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道声音相较刚刚,有些沙哑。

南莺感受着对方身体温度的升高,再也不敢动。

头顶蒙克代钦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这小身板现在可还承受不住我,先把你养肥了再说。”

说完轻笑一声:

“睡吧。”

南莺听来一阵脸红,感觉到蒙克代钦确实没有什么动作后她也累了,放心的睡了过去。

蒙克代钦听着怀中的人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而后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虽然问过特日格和乌尤她今日同那户人家都说了些什么,一切没有异常。

但是蒙克代钦觉得南莺不会就这么安稳的留下来。

她的内心里住着一只狡猾的兔子,说不定哪日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蒙克代钦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到底怎么做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

一夜好梦,或许是没有性命之危的担忧,南莺昨夜睡的倒是安稳。

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她也不知蒙克代钦是何时离开的。

刚下榻,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乌尤便端了洗漱的水进来。

乌尤:“夫人,昨夜睡的可好?”

南莺愣住:

“夫人?我?”

乌尤把水放好:

“首领吩咐了,从今往后所有人都得称呼您为夫人。”

南莺不忍皱了皱眉。

他在搞什么?

南莺:“他呢?”

乌尤知道问的是谁:

“首领去处理公务了。”

南莺洗漱完,用了早膳。

乌尤收拾完东西再次跪倒在南莺面前。

南莺:“乌尤,你这是……”

乌尤:“夫人大恩,奴与弟弟那日松无以为报,只愿终身陪侍在夫人左右,伺候夫人。”

南莺这才明白:

“你弟弟接回来了?”

乌尤点点头:

“昨天夜里特日格大人派去的人成功将奴的弟弟接了过来。

他就在外面,奴让他进来给夫人问安。”

乌尤去到帐外把那日松带了进来。

相比起哈斯巴根,同样的年岁,那日松却比他瘦弱不少,个头也没哈斯巴根高。

那日松朝着南莺跪下:

“奴那日松见过夫人。”

南莺连忙伸手将他扶起:

“快起来,在我这里不必拘束,你们还是唤我南姑娘吧。”

那日松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乌尤也面露难色:

“可这是首领吩咐的,奴不敢。”

南莺也无奈:

“好吧,不为难你们。”

那日松一直盯着南莺看,然后用他以为的小声在乌尤耳边说道:

“姐姐,夫人长的真美。“

南莺听见后同乌尤相视一笑。

南莺:“你也很可爱哦。”

走出大帐,迎面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南莺的脸上。

南莺抬手挡住眼睛,温暖四溢。

特日格带着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夫人安好,这是特木尔,是首领特地为您挑选的侍卫,负责您的安全。”

特木尔比特日格身高略高,看上去年岁与特日格相仿。

特木尔恭敬的给南莺行礼:

“属下特木尔见过夫人。”

侍卫?莫不是派来监视她的。

南莺:“那便有劳了。”

特日格作为蒙克代钦的纳可尔,自然是有公务要处理,将特木尔引来后便离开了。

南莺无事闲逛,许是被蒙克代钦交代过,今日的乌尤话格外的少,南莺不问,她便不说。

南莺也不想为难她,毕竟她在的是蒙克代钦的屋檐下。

至于特木尔,话更少了……不,除了一开始的问安,之后再未说过话,就没仿佛不存在一般。


南莺知道的有限,但是这些起码能让她知道自己若逃出去该往哪里跑。

大凌在漠北以东,她必须得往东跑。

正当她正在思考怎么支开门口的两个人时,便听到大帐口传来二人的对话。

“你先守着,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南莺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看向那盘吃食,漠北人吃饭时喜欢用小刀割肉,送入口中。

许是怕她伤害自己,竟直接帮她切好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南莺。

她用被子包裹着瓦罐,用力一敲,再将瓦罐碎片凌乱的放在地上。

拿起一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啊!”

帐内传来南莺的叫声,士兵连忙进去查看。

只见南莺紧紧握着左手手掌,还有滴滴鲜血滴落在地。

“怎么回事?”

南莺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我不小心打翻了瓦罐划伤了手,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伤药,好疼啊。”

面对美人的祈求,士兵当即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人还未回来,他有些犹豫。

“你再忍忍……”

南莺:“流了好多血,真的很疼,麻烦你。”

士兵哪禁得住美人落泪,扔下一句“等着”后,快速出了营帐。

南莺见状,顾不得手上的伤,吹灭帐内蜡烛,趁着环境黑暗偷溜出帐。

她没骑过马,但还是想偷一匹马带走。

否则靠她跑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于是她逃跑之际,也不管是什么马了,趁着没人顺手牵了一匹。

她还怕马叫声引来其他人,牵马之时尽力安抚,拉着马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远离傲其营地时才敢拉着缰绳费力的爬上马背。

不会骑马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马儿抬脚行走。

……

士兵拿回伤药便发现南莺不见了,连跑带摔的冲到傲其的营帐。

此刻傲其正在泄白日里被南莺勾起来的欲火,听声音正在兴头,士兵一时有些踯躅。

乌尼日:“何事这般惊慌?”

士兵赶紧说了出来。

乌尼日一听,气急:

“废物!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一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被踹飞出去。

然后冲着营帐内大喊:

“傲其大人,那个大凌女人跑了,属下即刻带人去追!”

乌尼日带上人,骑上马火速追赶。

很快,傲其从营帐内冲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在穿着衣服,系着腰带。

傲其皱着眉:

“把我的马牵来!”

一个士兵颤颤巍巍跑了过来:

“大人,您的马……它……它不见了。”

傲其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叫……”

还没问完他反应过来了。

南莺逃跑势必需要马,该不会……

傲其随即露出一抹笑来:

“让乌尼日不必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回来。”

说完,冲着黑夜吹了三声口哨。

口哨声穿透夜色,让马背上本就坐不安稳的南莺此刻更加难以安定。

这匹马一直不愿意跑,好不容易小跑起来还跑一段停一段。

如今哨声传来,南莺暗道不妙,想冒险跳下马去,但已然来不及。

这匹马仰天长啸,而后掉头狂奔。

南莺知道它在往回跑,但是自己如今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稳定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否则摔马极其危险。

待乌尼日带着人回到营地不久,载着南莺的马也已经回到了营地。

马儿狂奔后急停,南莺反应未及掉下马去。

傲其伸手接过: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只可惜你偷的是我的马。

再跑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来人,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吃东西喝水着人伺候。”

傲其将她抱回营地,依旧放在了那张床上。

而后盯着她看了半。

“艹,再看下去老子更舍不得了。”

说完,扭头就出了营帐。

很快,门口的士兵进来帮她绑住手脚。

南莺发现,门口的两人已经不是刚刚那两人了。

一刻钟后,给她送吃食的漠北女子又进来了。

这次手上拿着的是绷带和伤药。

南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掌心处传来阵阵剧痛。

她为了让士兵相信,动手时划的深了一些。

看着女子轻柔的替她处理着伤口,南莺忍不住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显然一愣,小声开口:

“奴叫乌尤。”

南莺:“这在你们漠北语言里是什么意思?”

乌尤:“是绿松石的意思。”

南莺点点头:

“绿松石,好看。”

乌尤红了脸,她不知道南莺是在夸她还是在夸绿松石。

南莺低头,瞥见她手臂半露出的红痕,回忆着刚才,好像还没有。

南莺:“有人打你了吗?”

乌尤身形放的很低,好像她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乌尤:“奴是傲其大人抢来的俘虏,也是他的奴隶。”

所以打骂便是常有的事?

南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资格安慰和心疼她,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南莺:“少给我上点药吧,剩下的你拿去用。”

乌尤眼神中有些慌乱:

“不可以,这是傲其大人吩咐给你的伤药。

奴不敢。“

南莺:“没事,我这伤口不大,用不了这么多。

你若是怕有人告状,你就在这抹。

不会有人发现的。”

乌尤动作停住,抬眸看着南莺。

南莺朝她点点头:

“我向你保证。”

乌尤帮南莺包扎好后,犹豫了一瞬才把袖子掀起来。

南莺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大大小小十几条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像是鞭子抽的。

南莺:“是傲其打的你吗?”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待帐口帘子掀开,泰布韩与他的纳可尔之一的图门走进大帐。

图门一眼就认出来了南莺。

图门:“首领,就是她。”

南莺莫名其妙被指,心头一颤,连忙让自己死死的躲在乌尤和特木尔身后。

她怕死得很。

泰布韩看着站在最后只露了一面就缩回去的头,即便图门描绘得再天花乱坠,也不及此时的这一眼。

躲在最后面,像一只受惊的羊羔。

转眼间,泰布韩眼睛里满是志在必得欲望。

怪不得蒙克代钦突然要成亲,遇上这样的绝色,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放过。

泰布韩冲着最后面的人儿喊着:

“我是纳尔硕特部的首领,美人,你本该就是要献给我的。”

话音刚落,外面一阵哄闹之声。

傲其带着人将这里已经包围起来,这次的泰布韩,可是有备而来。

特木尔死死盯着泰布韩:

“泰布韩首领,她是蒙克代钦首领的夫人,你这是要抢人吗?”

泰布韩瞥了一眼特木尔,只觉碍事。

紧接着,图门握着刀就冲向特木尔,两人在帐内打斗起来。

乌尤和南莺吓得后退,两人握着手,十分害怕。

看着美人眼中满是惊恐,泰布韩实在太吃这一张颜了,莎林娜与之相比,真的毫无可比性。

情不自禁的朝着南莺走去。

乌尤伸手挡在南莺面前:

“泰布韩首领,您不能……啊……!”

乌尤被泰布韩一巴掌打翻在地,南莺见她受伤,想去搀扶:

“乌尤!”

但被泰布韩握住手臂拉到自己面前,抱在怀中。

南莺疯狂挣扎,抬头看着满脸含笑看着她的泰布韩。

相比蒙克代钦的不苟言笑和一本正经,泰布韩笑起来痞气十足,但也令人害怕。

他身上一股女子的脂粉香,闻得南莺有些难受。

南莺:“你放开我!”

此时泰布韩直接环住她的腰,眉眼之间都是欣喜。

泰布韩:“蒙克代钦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将人横抱起身,转身走出大帐。

南莺再挣扎也是无果,泰布韩力气很大,容不得她逃离半分。

看见泰布韩抱着南莺出来,贺希格情绪激动,可是他身边有十多个泰布韩派来牵制他的人,难以摆脱。

贺希格只能一边还手一边大喊:

“泰布韩,她是我大哥的妻子,你当真要为了抢人让纳尔硕特部与克腾哈尔部开战吗?”

泰布韩一边走着,一边无所谓的回道:

“他蒙克代钦都没成亲,哪来的妻子。

再说了……

草原上,抢来的新娘可比娶来的更加珍贵。”

说完低头看着南莺:

“美人,走,咱们回去就成亲。”

南莺急得眼眶红润,虽然在蒙克代钦这她也没什么自由,可是蒙克代钦起码能尊重她一二,对她也挺好。

但是泰布韩,她早就听说过他有三门侧妃,而且南莺觉得他不会像蒙克代钦那般对她多有容忍的,尤其是……同房一事上。

怎么办?

蒙克代钦,你快来啊,再不来我就被人抢走了。

心里暗骂着他,要不是他自己会有这么多事吗。

南莺面上心如死灰,手心已经紧张得攥出了汗。

泰布韩抱着南莺往自己的马匹走去,远处飞来一支利箭,径直插入泰布韩脚步之前的地上。

紧接着又是三支,泰布韩身后的随从应声倒地。

只见群马奔腾,蒙克代钦带着大队人马往营地奔来。

泰布韩舌尖顶了顶脸颊:

“这么快啊……”


“夫人,东西都拿过来了。”

南莺:“嗯,有劳。”

南莺抱着小羊羔来到高娃和乌尤这边,高娃看着特木尔拿来的那些好东西,受宠若惊。

高娃:“夫人,您送的这些东西太过珍贵,我们……无以为报啊。”

哈斯巴根:“我们送您小羊羔。”

南莺笑笑:

“不用回报,我喜欢同你们聊天,想与你们交朋友这才送礼的。

至于小羊羔哈斯巴根替我养吧,我那里有只小狼崽,我怕它一个不小心把这小羊羔给吃了。”

哈斯巴根十分好奇:

“夫人在养小狼崽?”

南莺:“蒙克代钦送我的,同它一样,很可爱。”

怀里的小羊羔安静的窝在南莺怀中。

哈斯巴根:“那好,夫人的小羊羔就交给我,我替夫人养着,夫人什么时候想它了我就送它去见夫人。”

南莺在这里待到了日暮才回营地。

三个人刚到营地口就碰到了也刚好回来的蒙克代钦一行人。

蒙克代钦看到她,一个起身就跳到南莺的马背上。

特木尔十分有眼色的将南莺的缰绳递给了他,自己驱马退到后面。

蒙克代钦坐在南莺身后,拥着她:

“去高娃家了?”

南莺:“嗯,给她送手帕,顺带给她带了点东西。”

南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蒙克代钦听到手帕二字表情似有不悦。

蒙克代钦:“没有我的?”

南莺不解:

“什么?”

蒙克代钦:“你绣了几日就只有送给别人的?”

南莺听明白了:

“你的在大帐里。”

听到这,蒙克代钦表情才有些松动。

蒙克代钦:“用过晚膳了吗?”

南莺:“在高娃家吃了。”

蒙克代钦:“我还没吃,陪我吃点。”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入了营地,蒙克代钦下了马去,又转身伸手将南莺抱下。

蒙克代钦:“苏赫把箱子搬进来,特日格,把药材送到医师那去。”

南莺这才注意到身后马车上的那几个大木箱。

大帐内,苏赫打开箱子,南莺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的书。

兴奋的走过去一看,都是那日自己写下来的。

南莺回头看着蒙克代钦,眼中满是笑意:

“你这么快就弄到了这些书?”

看她高兴,蒙克代钦也高兴。

蒙克代钦:“应当是全的,若有缺的你再同我说。”

南莺一连翻了几本,都没错,这下不会无聊了。

蒙克代钦塔娜端了吃食进来,蒙克代钦拿过南莺手里的书放回箱子,拉着她来到桌边。

蒙克代钦:“来陪我吃饭。”

南莺心情好,此刻看蒙克代钦都顺眼许多。

帐内的人自觉的退了出去。

蒙克代钦看着她:

“很开心?”

南莺:“当然,你每日不许我去这不许我去那,做这个也不行做那个也不行。

看书能打发时间还能丰富知识,我自然开心。”

只要与人打交道的事南莺都做不了,除了高娃家,其他地方要蒙克代钦允许才能去,

蒙克代钦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又给南莺倒上一杯。

南莺:“我不喝。”

上次在高娃家贪杯喝了几杯,晚上头痛不已。

蒙克代钦:“不让你到处跑是因为怕你一不小心就被狼叼走。

不让你做那些是因为你大病初愈,不宜劳累。”

南莺险些被气笑:

“叼走我的最大的狼就是你。

不让我做事是怕我同你营地的人接触好套取消息。

冠冕堂皇。”

像一只抓狂的小兔子。

蒙克代钦举起马奶酒递给她:

“这都被你知道了?真聪明。

这款马奶酒是我让人专门为你调的,尝尝。”

一想到那日去高娃家接她时,那张喝酒而红润的脸庞,让蒙克代钦如今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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