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的呼吸交缠,晚寻楠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可手腕被容桓扯着,半点也退缩不得。她心里惴惴,不敢去想容桓是什么意思。“很怕孤?”“不、不怕。”晚寻楠下意识的咬唇摇头,又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炽热的呼吸。“不怕孤那晚小姐抖什么?”容桓眼底是掩不住的凉薄冷意,瞧见她抖得越发厉害,叹了口气,敛住眼中的愤怒疯狂。又轻声同她说:“晚小姐不是要沾上孤身上的气息,吓退那梦中恶鬼吗?”“走那么快,如何沾上孤的气息?”环绕在周身的阴沉逼仄气息散了不少,压在晚寻楠心头的大石也松了不少。晚寻楠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殿下好了吗?”这距离太近了,她真的害怕。容桓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另一只手带着些缱绻意味的摸上她的脸颊。明明是温热的手,晚寻楠却觉得仿佛被阴冷的...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两人的呼吸交缠,晚寻楠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可手腕被容桓扯着,半点也退缩不得。
她心里惴惴,不敢去想容桓是什么意思。
“很怕孤?”
“不、不怕。”
晚寻楠下意识的咬唇摇头,又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炽热的呼吸。
“不怕孤那晚小姐抖什么?”
容桓眼底是掩不住的凉薄冷意,瞧见她抖得越发厉害,叹了口气,敛住眼中的愤怒疯狂。
又轻声同她说:
“晚小姐不是要沾上孤身上的气息,吓退那梦中恶鬼吗?”
“走那么快,如何沾上孤的气息?”
环绕在周身的阴沉逼仄气息散了不少,压在晚寻楠心头的大石也松了不少。
晚寻楠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殿下好了吗?”
这距离太近了,她真的害怕。
容桓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另一只手带着些缱绻意味的摸上她的脸颊。
明明是温热的手,晚寻楠却觉得仿佛被阴冷的蛇缠上了一般,瞪大眼睛抖了抖。
他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着,看着她的漆黑眼眸也带上了点痴迷。
她长得真好,柳眉纤纤,漆黑的眼像海底最亮的珍珠,饱满的粉唇上那颗小巧的唇珠看上去格外的好亲。
他压着声音,本悦耳的嗓音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听起来有些沉闷:
“比起兰花,孤更喜莲花,晚小姐可明白?”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他说话时的呼吸几乎全打在晚寻楠的脸上。
晚寻楠整个人绷得很紧,心里乱作一团。
甚至没去想容桓为何会突然说“比起兰花,更喜莲花”。
她几乎半陷在容桓的怀里,四目相对间,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容桓眼中那灼灼燃烧的情感。
她的心突的跳了一下。
都已经这样了,她就是个傻子,她也多少能看出容桓对她有想法。
从第一次到太子府察觉容桓的蓄意勾引时,她就应该看出来的。
晚寻楠搭在容桓肩上的手蜷了蜷,紧张得几乎快忘了呼吸,朝容桓投去一个勉强的笑意,磕磕巴巴道:
“殿下既然更喜莲花,那臣女回去后再给殿下绣个莲花的。”
“臣女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容桓敛着眸,压住眼底燃烧的火气,将晚寻楠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攥着他手腕的手指轻轻抬了抬,放开了她。
晚寻楠赶忙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站了起来,甚至不顾礼仪的转身就走。
她就算看出了太子殿下对她的想法,可太子殿下并没说,她就该装作不知道。
回去后安心过她的日子,成婚嫁人,再别与太子殿下有任何接触。
晚寻楠的步履匆忙,快走到门边时,容桓那冷冽中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又从远处传入晚寻楠耳中。
“晚小姐该明白孤的意思,对吧。”
晚寻楠身子蓦然一顿,左脚绊右脚的,险些给自己绊摔了一跤。
恨不得捂上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懂。
可偏偏容桓说话,她不能不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转过身去,遥对着容桓,朝他笑道:
“臣女明白,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
容桓半躺在软榻上,眼底满是冷恹,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也变得凉薄而危险。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
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他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容桓忽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眼里的笑意不着眼底。
“既然晚大小姐重病,那孤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眼。”
晚霄“啊”了一声,不太明白这个“于情于理”是怎样的于情于理。
晚寻楠生病,与他一个外男有个干系。
只是容桓都已这样说了,他亦不好拒绝,只能干笑着起身,走到前面给容桓带路。
“小女得殿下如此关心,是小女之幸。”
看着容桓与晚霄的身影越行越远,晚念薇的眼底燃烧着灼灼嫉妒的火焰。
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此时重病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晚寻楠那个没娘的赔钱货,怎么生个病还能得太子殿下的关心探望。
晚寻楠这一天里烧了退,退了烧,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他气息温凉,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气息。
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双清冷的眼眸。
勾魂摄魄一般,透过她这副皮肉,牢牢的锁住了她身子里的灵魂。
这道目光,晚寻楠再熟悉不过了。
梦里他便是这般,带着侵占与控制。
晚寻楠畏惧得浑身一个瑟缩,往床里躲了躲,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外面大亮的天光无一不提醒着她。
现在是真的。
容桓当真出现在了丞相府,出现在了栖霞苑,她的床边。
她瑟缩着,还未出声,容桓便缓缓蹲在了她的身前,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大拇指上冰凉的玉扳指硌着她。
声音满是温和与担忧。
“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
“孤缺的,是漫漫寒夜相互依偎的枕边人。”
“孤缺的是晚小姐,而不是晚小姐做的香囊。 ”
容桓轻扯着唇角,看向晚寻楠的目光诚挚又平静。
他本没打算此时同她说这些话的,可知道她有旁的心上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等到她及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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