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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前文+后续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没燃。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8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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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没燃。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寻楠蹲在地上,鲜红的衣裙铺了一地。

铺在院中白雪上,像荼蘼盛放的红色山茶。

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一支,晚寻楠拔了火绒的帽子,用力地吹了口气。

没燃。

她又重新吹了口气,还是没燃,不信邪般吹了好几口,那原本一吹就燃的火绒此时像沉寂了般,再也吹不燃了。

手里还有半把烟花,估计是点不完了。

晚寻楠叹了口气,正想收了火绒与烟花回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暖意。

一抹橙黄色的火光从身后伸了过来,一只大手把住她拿着烟花的左手,凑到了那橙黄色的火光上面。

“唰”一下,手中的烟花又亮了起来。

借着这抹光,晚寻楠低头去看地上的影子。

那宽大的影子将她原本娇小的影子挡了个彻底。

她整个人,好像陷入他怀中一般。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于特殊,也太过霸道。

晚寻楠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整个人京城,也只有容桓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翻进丞相府,将她拥入怀中。

在嗅到容桓身上那股特殊的冷香那瞬间,晚寻楠的手指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烟花,一直捏到那细长的烟花棍子在娇柔的手指上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她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如临大敌一般。

容桓从身后,将蹲在地上的少女拥入怀中,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张与局促,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大手挪到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就将人提了起来。

紧箍着晚寻楠细嫩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身前。

晚寻楠手中的烟花又燃尽了,她转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腰上的手用了些力,下一秒,她竟就这样飞了起来。

“殿下!”

晚寻楠吓了一跳,瞳孔紧缩,腾出一只手来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

脚下没有了支撑,整个人完全靠容桓掐在她腰上那只手才稳住身形,勉强不掉下去。

晚寻楠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直到感觉到脚下有了实感,才惊慌地睁开眼。

她一只手揪住容桓的袖子,一抬眼就和容桓对上了视线。

到这时,她才察觉容桓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他满脸寒霜,眼尾猩红,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她时好似淬了冰一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冷意。

晚寻楠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手中的烟花,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错开他冰凉的视线。

“啊——”

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晚寻楠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被容桓带到了屋顶上站着。

寒风拂过,树影婆娑。

晚寻楠从没站这么高过,害怕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都快跪到屋顶上的瓦片上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容桓这大半夜的又来发什么疯。

把她带到屋顶上来,就是为了看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的窘迫吗?

显然容桓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一只手搂过晚寻楠的腰,带着人在屋顶坐了下来,挑起晚寻楠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

才喑哑出声:

“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就是娇娇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吗?”

嗓音混杂着寒风,沾染了几分凉薄。

晚寻楠无端从里面听出了些危险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避容桓的问题,揪着容桓的衣袖,目光看向屋子下方的院子,不敢再看容桓,声音微颤:

“殿下,我好冷,我想下去了。”

听见她说冷,容桓将她搂得更紧,有些危险地眯着眼,落在她下颌上的拇指微微用力。


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

恨他又如何?

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

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

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

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

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

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

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

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

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光下,走三步一咳嗽的。

最后撇开乔公公,步履蹒跚的走到皇帝高座下,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咳得那苍白的脸都发红了,才屈着膝盖朝上方的皇帝行叩拜礼。

“儿臣参见父皇。”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低垂着眼看着容桓,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随后冷声开口。

“免礼,起来吧。”

今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明日便是除夕,朝中文武百官休沐十五日,因而今日早朝也无旁事。

在将京中细碎的琐事说完后,皇帝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江南府贩卖私盐一案。

此案前几月便汇报入京,皇帝交由三皇子查案定夺。

可容涟被关了禁闭,此时就须得再有一官员领了这桩差事。

原本热闹的朝堂在皇帝提及私盐一案时,顿时鸦雀无声,气氛越发凝滞。

虽此案没查出来,可朝中百官谁心里不是门清。

此案怕不是与容涟以及背后的礼部尚书有关。

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身病弱气息的容桓走上了前,咳嗽了两声,朝皇帝拱手。

“父皇不若把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皇帝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弱柳扶风的容桓。

“太子身子可好些了?”

被皇帝提点到的容桓又咳嗽了两声,躬着腰回复皇帝:

“见父皇烦忧,儿臣怎敢卧榻不起,恨不得身子立马康健替父皇分忧。”

说罢叹了口气,满脸愁绪,“儿臣向来本分,也不知是谁看儿臣不顺眼,儿臣上山给母后祈福时,也要派刺客刺杀。”

朝中百官的目光凝聚在容桓身上。

上方皇帝的表情僵滞了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太子遇刺一事日后再议,先说江南私盐一案。”

“你身子尚未大好,有此等为朕分忧之心,朕甚欣慰,此案便交由太子手上,望太子查个水落石出。”

容桓低垂着眼,听着皇帝的话勾了勾唇。

他装弱了一段时间,助长了容涟的野心,皇帝又坐不住了,又想让他起来将容涟打压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想的不重要。

这次机会,他不仅会将容涟打压下去,更是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太子咳嗽着领了命。

所有大小事务说完,老太监正准备高唱退朝,容桓忽然出声。

“听闻晚丞相近日为安州雪灾一事愁得夙夜难眠?”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梦中的场景不断变幻,睡梦中的晚寻楠眉头越蹙越紧。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将那并未关紧的窗吹开,“砰”的一声砸在墙面上。

暮色降临,风雪依旧。

傍晚的普济寺死寂得有些过分,就连男人黑色的软靴踏在雪上发出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那窗户被寒风吹开,一双指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攀上了那深黑色的窗棂。

随后轻轻一跃,人便已落入房中。

容桓是习武之人,落地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并未吵醒床上沉睡的少女。

他反手就将窗户锁上,让半丝寒风都没法透进来,屋子里再次暖意融融。

除了多了个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屋子里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容桓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躺在床上的少女。

普济寺的禅房有些简陋,只有个简单到极致的纱质床幔。

透过那层透明的纱,容桓清晰的看见了晚寻楠。

她平躺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攥被子攥得很紧,眉头紧蹙,额角也沾上了许些薄汗,将额上的碎发浸得湿透,紧紧的贴在头上。

她的红唇翕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

只怕是被困在了梦里。

容桓站在她的床边,望了她很久。

一直到晚寻楠左右摇头,唇里轻轻的叫着“不要”,仿佛下一秒就要醒过来,容桓才有所动作。

他纤长的手指撩开透明的纱帐,飞快的在晚寻楠的脖后轻点了一下。

那些困住晚寻楠的噩梦再次袭来,强压着她回了睡梦中。

就连那紧紧攥着被子的手,也放开了些。

容桓才缓缓的坐到了晚寻楠的床上。

他的面色有些沉,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悲无喜,像不近人情的神。

可是这样的人,却伸出了只手,强势的掰开晚寻楠紧攥着被子的手,将自己的手塞入了她的手中。

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被她渐渐温暖。

在这瞬间,容桓才有了实感。

她并没有轻飘飘的来到他的世界,而后又轻飘飘的消失。

沉沉的一声笑后,容桓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按她的红唇,反复厮磨。

动作不重,满满的都是思念。

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他微哑的声音,像是玉器相互碰撞,格外悦耳。

“娇娇儿眉头皱这么紧,是梦里有孤吗?”

晚寻楠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

可容桓像是被她诱惑了一般,沉下了自己的身子,在距离她的红唇只有半指距离时停了下来。

她潮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缭绕着清新芬芳的少女香味。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垂着眸子,哑声问她。

“娇娇儿,我们都长大了,可以亲吻了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不回应也算是一种回应吧。

容桓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的手将少女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手顺着那些发丝往下,一路摸到了她雪白纤长的脖颈,拇指轻轻捏住。

火热的唇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下来。

碾压在那一片樱粉上。

他本想一触即离,可是贴上了那片濡湿的绵软时,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那么好。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用自己最尖锐的牙齿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她的味道是极好的。

甜滋滋的,像是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口。

与他最孤寂时遐想过的味道一般无二。

容桓咬着那湿软的嘴唇,见到她呼吸越发急促,面色绯红,几乎要憋死在梦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手指重新落到晚寻楠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

眷念不舍的摩擦着。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这两年的缺失。

过了好久,那手指才从晚寻楠的唇上放了下来,他勾了一抹邪肆的笑,将抹过她嘴唇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牙尖轻轻摩擦了指腹两下。

眼底带着不自然的红,跳跃着亢奋的光。

他发出了声低沉诡异的笑,声音温柔得有些骇人。

“娇娇儿这么乖,那孤就再给娇娇儿一个机会来爱孤。”

“若是不爱孤,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身上的那股压力消散了大半,晚寻楠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她好似听见有什么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听听那人在说什么。

可是怎么挣扎,她都被这梦境死死的捆缚着。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越来越阴沉的话语,“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心中越发压抑,她不知自己要等着瞧什么,可是她醒不过来,没法将这压抑宣泄出口。

忽然,“砰”的一声剧烈撞击声传来,仿佛整个屋子都在颤抖,震得晚寻楠的灵魂都颤了颤。

脖子后一阵疼痛,晚寻楠刷的睁开眼,从梦里醒了过来。

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羽箭破空而来,直逼着她的鼻梁。

“啊——”刚一醒来,就遇到这样的冲击,晚寻楠吓得高声尖叫起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闪着寒光的羽箭。

她怎么这么倒霉,今日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落到身上,“刷”一声,那剑在半空中停住了,只留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有温热的液体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铁锈味萦绕在鼻尖。

晚寻楠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见到了一道人影,一只手握住了冲她而来的羽箭,手上的皮肤也被割破,血液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分外明显。

那人一挥袖子,屋子里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

晚寻楠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的光下分外惹眼,眉头紧皱,轻咬着后槽牙,仿佛被手上的疼意折磨。

晚寻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问,门便被一脚踹开,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蜂拥而至,目露寒光的将两人围困。

“杀!”

黑衣人的杀声震天,步步逼近。

晚寻楠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吓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不知该作何反应,那黑衣人极速奔来,眼前的人却忽然动了。

他一手就将晚寻楠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护在怀里,一脚踹翻了上前的黑衣人,手腕一翻便夺了黑衣人手中长剑。

晚寻楠颤抖着睫毛去看眼前的人。

他眉目冷凝,满眼阴鸷,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他的表情吓人得紧。


梦里那少年孤高清冷,哪怕是看不清真容,亦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息。

他一次次不耐烦地推开那纠缠上来的小姑娘,一次次被那小姑娘气到跳脚。

晚寻楠觉得梦中那人似乎与一人像极了,匆匆奔上去,想将他的脸掰正了认真瞧瞧时,梦忽然像一场烟般消散了去。

那少年不见了,小姑娘也不见了。

晚寻楠急促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整个人还陷在梦中般恍惚。

可再仔细回想时,竟记不太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一点不像往日做的梦,她清晰地记着梦中容桓对她做的所有事。

轻轻抽了抽鼻子,只有一抹冷香依然缭绕在鼻尖。

“小姐今日可好些了?”

小禾听见动静,轻笑着推开门看向床榻上的晚寻楠。

轻轻挑开半透的床幔挂上后,又去一旁的柜子上寻来晚寻楠平日穿的常服放到床上。

随后有些调皮地朝晚寻楠眨了眨眼。

“小姐您猜猜今天谁来了?”

晚寻楠刚睡醒,嗓子有些干涩,有些难受地吞了口唾沫,偏着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她知道今天是除夕。

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按理来说今日应该不会有客人。

可小禾都这样说了,定是她十分亲密的人的来了。

思索了许久,她有些懵懂地摇了摇头,“谁来了?”

小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上是掩不住的喜意。

“小姐,表公子来了。”

“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来找您了。”

晚寻楠整理衣裙的手顿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随后飞快地起身,忙得头发都忘了梳,慌慌张张地就朝外奔去。

小禾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家小姐能这么激动。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您慢些!”

小禾大喊了声,可晚寻楠根本没有慢下来的迹象,小禾只得无奈地追了上去。

越接近前院,晚寻楠的心跳就越迅速。

终于,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撞入晚寻楠的眼中。

他一席天青色长衫,洗得发白,看上去有些破旧,可并不掩他身上温润的文人气息。

有些拘谨地站在晚霄身侧,低垂着眼,不知在说些什么。

随后一偏头。

晚寻楠便清晰的见着了那双柔和似水长眸,沾染了点点星光,朝她望过来。

在看见她的那瞬间,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星光四散开来,朝她弯着眉眼柔和地笑着。

晚寻楠压抑住心中的欣喜与紧张,上前先福了福身子向晚霄见礼。

“爹。”

晚霄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低垂着头细呷着碗中茶叶,在听见晚寻楠的声音时才抬起眼来瞥了她一眼。

在看见她时紧锁住了眉头,那双平淡的眼里也带了几分不悦。

“怎么披头散发就来了,成何体统。”

晚霄的声音很严厉,晚寻楠强撑着笑意站在他身前,并未回话,有些拘谨。

终于,晚霄放下了茶碗,轻抚衣袖站起身来。

“既然来了,今日就先别走了,在府里过个年再走。”

这话是对站在一旁的曲逸所说,曲逸赶忙上前应道:

“麻烦姑父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眼悄悄打量着晚霄的神色,见晚霄神色并未有变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一个庶生子,叫晚霄这声“姑父”,都实在有些高攀了。

晚霄离去后,空旷的前厅内,除了些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就只剩了晚寻楠与曲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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