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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安江时越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林悦安仿佛本能地害怕这个声音以及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望着款款向江时越走去的女人,脑中思绪更乱。
她强压下心头不适,低头,干脆地转身就走,U盘什么的等会儿再说吧。
可没等她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能停下。
走来的女人觉得奇怪,问道:“时越,这位是?”
林悦安深吸一口气,转身抬头,挣开了江时越的手,对上那女人的视线。
那女人的瞳孔猛缩,转而就露出温婉的笑容:“这不是小悦安嘛,长大了啊,更漂亮了。还记得我吧?我是你余卓……阿姨。”
说到了“阿姨”时,余卓微微停顿了几秒。
林悦安有些不解,余卓是江时越的女朋友,现在还结了婚有了孩子,怎么能是阿姨?
她清楚记得当时余卓向她做自我介绍时,说的可是:“悦安,你叫时越一声小叔,那就叫我婶婶吧。”
那时只是恋爱关系,都要叫她一声“婶婶”,现在名正言顺结了婚,不得要叫“小婶”?
林悦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对余卓的感觉很复杂,有愧疚,还有些许的畏惧。
江时越反而轻松了一些,他正拿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余卓同为女性,又是当过老师的,对付个小丫头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怎么不出声?余卓和你说话呢。”
顿了顿又说:“余卓比你只大四岁,以后就叫姐姐吧。”
林悦安本来烦得要死,一听这话又惊住了。这称呼怎么变得这么快,从婶婶到阿姨,再从阿姨到姐姐。
江时越没和她结婚?
只两秒的时间,她就将这些乱糟糟的心思埋起来,乖巧地说:“姐姐好。”
余卓有点儿尴尬,不过还是笑着,摸摸林悦安的头发:“乖啦,自从你时越小叔和我出国以后,就再没见过你了,你这几年怎么样?过得好吗?”
林悦安莫名就听出了宣示主权的意思,心头的不适感因为余卓的碰触更加浓重。她掐着手指逼着自己回笑着说:“挺好的。今天也是凑巧,我来给领导送东西遇上了江小叔。”
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就对余卓的肢体接触很反感,这是其他熟人不会带给她的感觉。
她当时想来想去只能把这种感觉归结于余卓是江时越的女朋友,所以她妒忌了。怎么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她自己还没有放弃吗?
林悦安更烦了,今天出门真应该看看皇历。
江时越听林悦安说的“江小叔”,怎么听怎么觉得怪,以前她都是甜甜地喊他“小叔”,没有江字。
他皱了皱眉,说:“进来一起吃饭吧,唐博伟和周子耀也在。”
林悦安更不想进去了,唐博伟和周子耀是江时越的同学,余卓和周子耀有点儿亲戚关系,他们四个上学时就经常在一起玩,后来江时越和余卓走到一起也不奇怪。
唐博伟倒没什么,性格温和,为人大气。周子耀就像是个余卓的脑残粉,还动不动磕江时越和余卓的CP,说他们是“卓越之恋”。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江时越没和余卓结婚,她更不想去蹚浑水了,太乱。
她坚决拒绝:“不了,领导还等着我呢。”
仿佛是在印证林悦安的话,她的手机就在此时响了。
林悦安说了句“不好意思”,接起了电话:“李部长,好的,马上就到。”
然后做出挺着急的样子说:“领导在催我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聊。”
最好不要有下次了。
江时越不满,拦着她说:“什么领导下了班让你送东西,还送到餐厅来。你把工作辞了,到我公司来。”
余卓听到这话蹙了蹙眉,眼里有光闪过。
林悦安把手摆得要现出残影:“不不不,我在这个公司挺好的,真不用,小叔。”
一急,叫惯的“小叔”就出口了,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她借读时的一个邻居,却偏偏处得像家人,让她鬼迷心窍地生了妄念。
江时越见林悦安的小脸都急红了,暂且压下了不快:“先去送,送完了过来。”
林悦安想,这是过不去了是吧,非得直接告诉您我不愿意吗?
她勉强笑道:“不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好好吃,下次再说。”
说罢,也不等江时越回话,直接摆手迈步:“那我走了,再见。”
接着转身就跑,一连串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把江时越都气笑了。
余卓拦住江时越想去追的动作,温声劝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长辈的要体谅孩子。”
林悦安脚下不停往前跑,余卓说的话她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余卓说的话总让她感觉拐着十八个弯,字字有深意。
算了,给李心薇送U盘才是最重要的事。她拐过了弯,在333门口停下了脚步。
等了有十几分钟,李心薇都没有出来。林悦安叹着气拿出手机发信息。
李部长,我在门口,需要我给您送进去吗
她打十个烤串的赌,赌李心薇不会让她送进去。
果然,信息发出去没两分钟,李心薇就出来了。
“小林,辛苦你啦,要不要进去吃点儿东西?”
林悦安将U盘递给李心薇,摇头:“不用啦,李部长,U盘您拿好,我就先回去了。”
生怕晚一秒,李心薇就会出什么幺蛾子,林悦安说完就摆手“再见”,直接从不远处的楼梯间下去了。
另一边,江时越和余卓还站在原地。
江时越和唐博伟走到大厅凉亭一侧时,不约而同向K6望去,卡座上已经没人了。
“已经走了啊,”唐博伟小声咕哝。
江时越利眼一瞥:“说什么呢?往哪儿看呢?”
“你往哪儿看,我往哪儿看。我看看安安小妹妹还在不在,在的话,我去认个亲。”
唐博伟像是没看见江时越黑沉的脸,不慌不忙地回答。
江时越讽笑:“你认什么亲?有你什么事?”
“你管我认什么亲?人安安妹妹愿意把我认成什么,我就是什么。回头你组一局,搞个认干亲仪式,我对外昭告......”
话没说完,门口的珠帘“哗啦啦”尽数打在唐博伟脸上,猝不及防,生疼。
他倒抽一口凉气,指着江时越骂:“有病吧你?”
江时越头也不回,一路疾走,打开车门坐好就要发动车子。
唐博伟急了,这厮真能做出把他扔下的事儿,他一拧车门把手,还好,没锁。
松口气,他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瞅着江时越沉着脸转动方向盘,冷不丁就问一句:“你是不是对人家安安妹妹有那个心思?”
车猛地刹住了,唐博伟一个大点头,感觉自己的脖子要闪断了:“能不能开了?不行我来。”
江时越眸里寒霜一片:“你乱说什么?哪个心思?”
唐博伟才不怕他:“你说哪个心思?不然人家相亲,你气什么?”
“我气她年纪小,又没父母看着,就把婚姻大事当儿戏。怎么说她叫我一声‘小叔’,我得监督她,不能让她行差踏错。”
江时越收回视线,踩下了油门,车子如一条大鱼一样滑出停车场。
唐博伟抓紧了扶手,“哼”了一声:“兄弟,我俩是真真正正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你没脱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四年前我就问你是不是禽兽到喜欢上人小姑娘了,你赌咒发誓说没有,还想揍我,结果人跑了。你醉了几场你还记得吗?有一次都吐我身上了。”
江时越脚踩离合,换档,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开窗,把胳膊架在车窗上,神情烦躁:“说得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你开慢点儿,周末交警也不休息,我可不想陪你去处理违章。”唐博伟越发抓紧了扶手,但嘴上一点都不肯落下风。
江时越只顾开车,没再吱声儿。
热风从开着的车窗灌进来,更加的沉闷。
在等红灯的间歇,唐博伟终于忍不住了:“你这车里开着空调,又开着车窗,一点冷气全被吹走了。搞得人不上不下,不冷不热的,真是自己找罪受。”
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江时越的手臂:“你赶紧的,把车窗关了。”
江时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做梦”,一只手转着方向盘,连个眼风都不给唐博伟一下。
唐博伟又好气又好笑,可真傲娇。
他继续炮轰:“别装了,喜欢就去追呀。人小姑娘长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铁定不少,你要是怂就别后悔。别跟我提什么长辈晚辈、小叔侄女的,又不是亲的,别端着。”
江时越心里很乱,仿佛,唐博伟说中了他的心思,却又让他无地自容。
他一个大她七岁的老家伙,一直以长辈自居,走到哪里都说和她清清白白,结果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他真没那么龌龊,对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谈爱。
他只是怜惜,那么深黑的雨夜,失魂落魄般冲到自己的车前,灯光照亮她面容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惶、无助甚至绝望。
唐博伟边说边仔细观察着江时越的表情,就说这货老不正经,人安安小妹妹还上学没成年呢,就对人家有心思了,问了还不承认,自己还差点儿挨了打。
看你这回怎么说。
江时越岿然不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解释了一句:“好歹叫我一声‘小叔’,我总要多关注的,不然可欣会骂我。”
唐博伟将相将疑,回了一句:“谁敢骂你呀。”
又接着说:“你可放你128个心吧,那男的叫冯宇辉,是我小舅子的朋友,海归,大学老师。家里开着百货公司,品貌俱佳。真要和安安妹妹成了,倒是件好事儿。”
江时越没说话,起身拔腿往外走。
唐博伟抓了一把没抓住,急道:“干吗去呀,那两个马上就到了,菜都要上来了。”
“打个电话。”
江时越甩下一句话,推门出去了。
唐博伟自个儿嘟囔:“骗谁呢?个老不正经的,可大七岁呢,安安妹妹水灵灵的,吃大亏了。”
*
林悦安觉得这里的菜味道确实不错,不过价格也贵,她想好了,等会儿结账的时候AA。
就是,冯宇辉老给她夹菜,让她有点儿别扭。
但对方很热情,态度也很自然,还专门用了公筷,让她不知道说什么话来拒绝,只能不停说“谢谢,我自己来谢谢,你也吃”。
礼尚往来的,她给冯宇辉盛了碗甜汤,递过去。
冯宇辉双手接过,还特别避开了她的手指,让她觉得这人还挺守礼的。
正舀了一勺汤,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小叔”。
迟疑了几秒,林悦安接起了电话:“小叔。”
此刻江时越就坐在她的斜对面,她只要略微偏头就可以看到他。
“干吗呢?”
“吃饭呢。”
“一个人?那别吃了,我带去你吃好的。”
“不是一个人,我和一个......嗯,朋友,小叔你自己吃吧。”
林悦安觉得江时越好像有点儿不开心,话筒里的声线紧绷,有些许的颗粒感。
但说到朋友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冯宇辉。用“朋友”这个词应该可以的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总不能说是相亲对象吧。
冯宇辉弯起唇角,鼓励地笑,好像是在告诉她,是朋友没错的。
她放下心来,回了一个笑,梨涡若隐若现。
江时越的眼沉得似有烈火烧过,他搓了搓手指:“晚上有变化吗?”
“没有,我请你吃烧烤。”
“行,五点我去接你。”
林悦安又觉得江时越的声音没那么紧绷了,但是为什么那么早?五点烧烤摊子还没开呢。
可江时越已经挂了电话,林悦安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放下手机,冯宇辉问:“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尝尝这里的特色菜?”
林悦安摆手:“不了,不了,吃饱了。”
再点就是浪费了。
冯宇辉又笑,他给林悦安添些茶:“吃饱了要不要走走,消消食?或者看场电影?”
啊?林悦安有点儿迷糊,相亲还要有下半场的吗?
还是不了吧。
她组织好语言,慢慢地说:“冯宇辉,我到9月份才22,就是我妈着急,可我觉得自己还小。我......”
该死,该怎么说他才能明白?
冯宇辉的脸僵了一下,他明白了。这是没相中他?
百无聊赖的时候也相过几次,算是给继母面子,等于给了父亲面子,都是别人看上了自己,自己婉拒。
这次真遇上个可心的,居然没被看上?
江时越轻笑出声,手上略微使劲,脱下了林悦安的鞋子。
小丫头还害羞了,真的是长大了。
林悦安摆烂了,她躺回枕头上,闭上了眼睛装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了过来,床头亮着一支昏黄的灯。
她坐起来看看手机,已经两点多了,这下糟了,居然睡到了这个点儿。
“醒了?”
林悦安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摸上她的额头:“退烧了,醒了就起来吃点儿东西吧。”
房间的大灯被打开,林悦安眨眨眼,下床。
床边放着一双粉色的水晶拖鞋,鞋面上各有一只憨头憨脑的小熊。
她的表情柔和起来,踩进拖鞋里,很舒服。
江时越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去简单洗漱一下吧,不能洗澡。睡衣在那里,换上吧。”
说罢他转身走,复又停住补充道:“都是新的,安心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小叔帮你请假。”
林悦安的眼睛还粘在粉色的睡衣上,闻言连忙摆手:“不不,我可以上班,我还有工作要完成。”
江时越眉峰轻拧又松开:“明天再说。”
门被关上,脚步声远了。
林悦安看看自己身上被揉皱了的衬衫和裙子,迟疑了几秒,脱了下来,换上了那身粉色的睡衣。
柔软的丝绸质地,穿在身上凉快又舒适,她捏了捏衣料,眼里晦暗不明。
没出社会前她不懂,现在她懂。
她在网上看到过,似江家这种顶级财阀,睡衣都是全手工制的,从养蚕到吐丝,到制成衣料,到成品完成,只靠人手,没有机器。
看着自己换下的百元衬衫,林悦安的心头沉闷,明明同在一个世界的东西,却又不是一个世界的。
昂贵和便宜的两种材质,明晃晃诉说着阶级鸿沟的不可跨越。
明明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更多的接触了,可偏偏人情越欠越多。
林悦安暗下决心,不能再这样轻易接受江时越递来的好意了,就算他没有结婚,没有生子,可他们之间依然有着天堑之别。
宽大的金丝楠木桌上摆着一碗白粥,一碟小菜。
江时越穿着一身灰色的同材质睡衣,懒散地坐在桌前,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大长腿分开,散漫又矜贵。
两只修长的大手随便地放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林悦安一步一步走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清贵公子要就餐的画面。
很熟悉,她不只一次地入迷于这样的画面。
万爷爷不在的时候,她就吃住在江时越那里。只要时间允许,江时越都会亲自下厨,为她做些她喜欢吃的菜。
她闻到了阔别已久的米粥的香味。
林悦安的眼中蓄了些泪,她用力眨了眨眼,将泪水眨去。
“过来,”江时越直起了身体:“吃了粥再吃一次药,然后好好睡一觉。”
再吃一次药?林悦安的脑子有略微的混乱,好像在她睡过去的时候,有人喂她喝了什么。
是江时越喂她喝的吗?
她耳朵有点儿热,点点头,坐下了。
为免尴尬,林悦安头不敢抬头地对付着眼前的粥。
“哈”,男人一声轻笑。
林悦安茫然地抬头看去。
江时越一手撑着额头,侧着看她,满脸的笑意。
“粥那么好吃?就着小菜吃,不然没味道。”
“哦,”林悦安夹了小菜喂进嘴里。
“你还和小时候一样,不爱吃苦药。冲好的中成药怎么都喂不进去,换了小朋友吃的甜药你才肯张嘴。”
但余卓这么说,他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给余卓没脸。
他只含糊地应了一声,揽了下林悦安的肩膀,转身走了。
林悦安黯然了一下,只那么小小的一下。她向余卓和纪岚摇手再见,跟在了江时越的身后。
余卓看着远去的两个身影,面上冷意一片。
看来她四年前的直觉没错,两人那时就有猫腻。哼,没道理四年前能成功把她赶走,四年后就不行了。
纪岚晃晃余卓的手臂:“小卓,那是江哥的什么人?我怎么看着像女朋友?”
“不是,”余卓迅速否定,他的女朋友只能是自己。
车往最热闹的夜市开,斑驳树影快速后退,林悦安坐在副驾驶发呆。
江时越拍拍她的头:“怎么了?发什么呆?”
林悦安回过神浅笑:“在想等会儿要吃什么。”她是在想那块表。
余卓送表,江时越肯定有回礼。他会送什么呢?
是余卓先送的,还是江时越先送的?
唉,算了吧,他们互相送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以他们的财力,互相送套别墅都像喝水那么简单,她能送的出手的目前只有亲手烤的小饼干。
到了经常吃的那个烧烤店,店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店外露天处也没几张空桌了。
服务员给两人找了张小桌子,挤挤挨挨的。
林悦安常来,有了空位子就坐下来,江时越站在简陋的塑料圆凳旁,眉头皱得死紧。
额,忘了,江时越没有在这种地方吃过东西。他进出都是高档餐厅,哪里来过什么夜市。
想吃烧烤,自会有专门的大厨上门,食材是空运的,器具是一次性的。
林悦安赶紧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去擦圆凳。
江时越从她手中接过湿巾,慢条斯理地把凳子和桌面都擦了几遍,才坐了上去,惹的旁边的人时不时往这边看。
林悦安带江时越来这种平民化的地方吃饭,是有用意的。她就是想让他看看,她的生活是怎样的,和他的生活又存在着怎样大的差距。
以前是在校学生,这种差距彼此都感觉不出来,但现在不一样了,她过的就是这种市井生活。
而高高在上的江时越过的却是另一种生活。
如果他不能接受她的生活,那叔侄关系自然就断了,她也不必受内心谴责,总觉得若是她主动离开便是忘恩负义。
服务员拿了菜单来,林悦安熟练地点菜,羊肉串是必点的,且料要多放些,要烤得红亮冒油,这样吃起来才过瘾。
再烤些土豆片、青椒,小龙虾也不能少。
“小叔,你看看想吃什么?”
江时越接过菜单,看了看,又加了些。
“小叔,喝啤酒吗?吃烧烤配啤酒,简直绝配。”林悦安兴致勃勃。
江时越弯唇:“都会喝酒了?那来点儿吧。”
林悦安点了两听啤酒,“小叔,我去卫生间,你坐着不要乱走,不然没座位了。”
江时越......座位会跑吗?
林悦安回来的时候,就见江时越被两个女孩围了。
两个女孩正一脸羞涩地问江时越要微信号码,江时越冷着一张脸说:“没有。”
一个见没戏放弃走了。
另一个还在说:“哥哥,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没有微信,加一个呗,一起玩儿。”
江时越浑身冷得要掉冰渣子,换了识眼色的人,早就退避三舍,可女孩大约是喝了酒,看不清形势,还想上手去拉江时越的手臂。
林悦安拦住那女孩:“不好意思,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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