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一下,自己必须要去,但是这种事情,又必须隐蔽,并且不能让对方拿了主动权,于是我回复,“好,房间我来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漫长的等待后,屏幕终于亮起简短的"ok"。
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发烫的手机边框,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鱼漂,动了。
03
第二天,我提前到达酒店,像每一次服务雇主一样,将房间里点燃香薰,只不过这次选的是我未婚妻唐思甜最喜欢的茉莉花香。
我点燃一根烟,静静的看向窗外,在视野尽头,那座废弃气象塔的尖顶刺破雾霭,正对着山脚墓园的方向,那是唐思甜埋葬的地方。
门铃响起,我碾灭第三支烟,肌肉记忆般扬起程式化的微笑。
门缝间漫进一缕鸢尾花香。薄荷西首立在玄关,碎花裙摆被穿堂风掀起涟漪,发间珍珠发卡折射着暖昧的光。她指尖揪住真皮手包链条,指节泛白。
"请进。"我侧身时顺势揽住她战栗的腰肢,犬齿擦过耳后薄如蝉翼的皮肤,“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她很是紧张,身体僵硬地坐到床上,连包都忘了放。
扶她躺下,床单在她膝下皱成浪涛,我掌心覆上紧绷的脊背,“别紧张,这是我跟中医老师傅学的穴位推拿法,包舒服的。”
这套说辞竟真让她放松下来。
“这是气海穴。”
“这是曲骨穴。”
最后,我的指尖停在尾椎上方,“这是八髎穴。”
“你...按摩手法有两下子。”不久后,她突然惊呼一声,曼妙地弓起身子,修长的指甲几近嵌入柔软的布料中。
昏暗的光线下,烟灰缸映出我们的影子,直至她的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拿起烟,刚点燃就呛进气管,“咳咳”。
这老毛病得有一年多了吧,我暗暗想着。
“连抽烟的样子都这么帅。”她潮红未褪的脸凑近烟圈,“叫我林湘忆,”玫瑰色指甲划过手机屏幕,“备注要带爱心符号。”
“咱们说好今天是最后一次的。”我微微皱眉,看着她脸上那抹未褪的红晕,眼神却冷得像冰:“你这样我怎么跟张总解释?”
“如果第一个月就能怀上,你也更好交差吧。”她凑近些,泛着红晕的脸颊显得格外诱人,“张富贵啊,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我假装勉为其难,但口风又松了些,“可这样的话,我没法工作了。”
“我会按照你每次工作的价格给你钱。”她坐正,脸上带着怨色,“张富贵养了十多个女人,有的是钱。”
“那好吧,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发现了。”我嘴上叮嘱着,心里乐开了花。
鱼饵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