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现代都市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鸣两岸,爱落孤舟》是作者“小塔”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周越谨林时曼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新婚不过三个月,周越谨忽然说厌倦了在同一具身体上的感受。她和周越谨结婚三年,换妻游戏就持续了两年九个月。他甚至带回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宝贝得不行。更不幸的是,林时曼三年半前安装的人工心脏出了故障,死亡或许不过瞬间。她签下了成为暴乱地区战地医生的合同。可恨她入骨的周越谨,被困在了最爱她的那年,悔恨终生。...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全局》精彩片段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
第七章
第二天上午没手术,林时曼坐门诊,叫到第十三个号子时,她愣住了。
冯霜抱着孩子走进来,朝她勾唇一笑:“情人的骨灰都没了,还有心情上班?”
林时曼握笔的指尖发白:“这里是医院,没事出去,别占用宝贵的医疗资源!”
“别呀,我是来看病的。”冯霜拿出手机唤醒屏幕对着她。
视频里添添被倒吊着,几秒钟后,没了蓬松的毛,变成了一只躺在血泊里的肉狗。
林时曼红了眼眶,扑过去抓住她的衣领质问:
“添添也是毛孩子,你才做母亲,你是人吗!”
冯霜故意将手一松,怀里的孩子滚落,受惊后大哭不止,可她却一动不动。
林时曼下意识地去抱孩子,周越谨推门冲进来,惊愕地看着林时曼紧紧抓住孩子的双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孩子,重重地往她后腰踹了一脚,林时曼闷哼着被踢飞出去。
冯霜这是才像是突然回神,扑倒在周越谨脚下放声大哭:
“啊越,她为了一只狗,要杀我的心心,她疯了......”
周越谨额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冯霜后又朝她胸口补了一脚:
“小霜,先带心心去全身检查!我来收拾她!”
林时曼胸口剧痛,机械心脏异动不止,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起甜腥,挣扎了几次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周越谨压抑着怒意:
“现在知道怕要装可怜了?你掐心心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柔弱的!”
林时曼被他拽起来,一路拖拽到了车里。
车子疾驰一阵后停下,一股恶臭的味道涌入鼻息,林时曼泛起干呕:“这是哪?”
周越谨冷笑:“骨灰的事我本觉得心中亏欠,想送你礼物弥补的,现在我改主意了。”
狂躁的狗吠声传来,一路上都是笼子,狭小的空间里关着无数大型猎犬。
她战栗着转身想逃,却被周越谨狠狠推进了其中一个狗笼,粗暴地锁在了里面!"
“当然,试过那么多女人,我们的身体最合拍。”
战况激烈。
林时曼红了眼眶,思绪翻涌。
初尝禁果那晚,周越谨紧张到浑身都在抖,说要一辈子对她好。
可林时曼转头就收到了他即将与何家千金订婚的消息。
他的母亲找上门来笑她是金丝雀,直言两家门第悬殊,订了婚周越谨就会收心。
林时曼坚定地相信周越谨,可那天后他竟彻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与此同时,林时曼被院里外派出国。
半年后国外再见,当地发生武装冲突殃及游客,周晴烟一尸两命,周越谨心脏衰竭。
护士说资料上显示周越谨单身时,林时曼毅然将心脏替换给他,自己用了一颗人工心脏,就当偿还了曾经的救命之恩。
此刻这颗机械心脏一阵异动,她几乎要摔倒在地,忙拿出便携式氧气呼吸器大口呼吸。
一小时跪拜结束,房里的欢爱声也结束了。
林时曼准备去洗澡休息,冯霜尖叫起来。
周越谨紧张地冲出来大喊:“她羊水破了,我叫了救护车,你一起去给她接生!”
林时曼睁大了双眼:“我下班了!今天做了六台手术,我需要休息!”
周越谨却不由分说将她推进了救护车。
凌晨一点,林时曼主刀,为冯霜剖出一个女婴,母女平安。
周越谨紧张地抱着孩子,陪冯霜回病房时满眼心疼,丝毫没注意到摇摇欲坠的林时曼。
“林医生,你怎么了!”她摔倒的瞬间,护士长跑了过来。
喝下整整一袋葡萄糖水,林时曼才勉强能坐在凳子上。
50%浓度的葡萄糖水甜到发苦,她喉咙发紧,苦涩地笑了笑。
还有6天,一切都要结束了。
第二章
林时曼后半夜到家,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被铃声惊醒。
周越谨发了一长串清单,要她把这些母婴用品送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去。
冯霜说过,生完孩子想在游艇上坐月子,周越谨就请了一个私人医疗团队陪同上船。
“东西十点送到。”
周越谨怕她假装看不见信息,还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语气冰冷。
可他向来礼貌,哪怕对家里的佣人也彬彬有礼,只对她淡漠疏离。"
林时曼随即被裘太太请进房间安抚。
一个小时后,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冯霜。
她身上的衣服只能被称为碎布,拨开糊成一团的头发,露出一张满是巴掌印的脸。
“照片是你发的,是不是?”她想起身狠狠抓烂周越谨的脸,可被打断的腿痛得钻心,她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周越谨笑而不语。
“曾姿仪这种蠢货,想不出这么长远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是你做的局,等着我往下跳。”冯霜明白过来后,眼神空洞,泪一行行滑落。
她太蠢了,以为蚍蜉能撼树,其实不过是资本家眼里的笑话。
“还有最后一件事。”周越谨勾了勾唇,“你得去曼曼面前亲口告诉她,我们从来没有上过床。乖乖照做,我会保你一条命。”
“林时曼?她不是死了吗?死了还在意这些吗?”冯霜说完,忽然想起什么,瞳孔紧缩!
“是那个女人......!”
她恍然明白,怔愣了半晌,忽然咯咯笑起来。
“你做梦!我只会在她面前说,你有多喜欢我,每天晚上要我几次——啊!”
周越谨往她心口重重踹了一脚,那颗脆弱的机械心脏停跳了一瞬,她哇地吐出一口血。
“我从来没有碰过你!你去说!”周越谨蹲下来拎住她往外拖。
冯霜突然拉住他的手兴奋地压低声音:“阿越!我有个关于林时曼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周越谨停了下来。
“你的心脏,确实不是我捐的,是——林时曼的!”
周越谨浑身一僵,脸上的肌肉也渐渐收缩起来。
“哈哈哈!什么志愿者供体,那就是林时曼!”冯霜笑得满眼是泪,“你以为她胸口的印记是什么?为什么之前没有?那是她挖给你的一颗心啊!”
“开不开心?她真是爱你啊,爱到可以为你去死,她的爱热烈赤诚拿得出手,连我都自愧不如!”
“可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换妻都是假的又怎么样?你从来没有睡过我又怎么样?你以为她还在乎这些吗!”
“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年她没有不辞而别,而是你母亲告诉她,你要订婚了,之前都是玩她的,你母亲用你的名声逼她离开了你!”
周越谨像被冰封,脸色越来越惨白。
怪不得母亲当年以家中族长去世为由关了他三天禁闭,等他出来,却得知林时曼申请出国,手机再也打不通了!
他一直以为她有了新的恋情!
冯霜的嘴角上扬到了一个扭曲的角度:
“周越谨,你这一辈子都在辜负她、伤害她、抛弃她,你该死,你会孤独终老,即便入轮回也永世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周越谨终于被刺激到神经崩乱,他涨红了脸怒吼:“你放屁!我爱她!我只爱她!她心里也永远只有我一个!”
“你才该死,知道一切却隐瞒所有,引导我一次次伤害她!”
他眼底泛起杀意,双手像是被魔鬼控制,掐住冯霜的脖子死死摁进沙发。
冯霜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挣扎着,刚开始还能踢打他,后来渐渐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你应该,早点死在我手里的。”
“可惜所有人都只会认为,你是被裘向真的手下玩太大,玩死的。”
周越谨将她摆正,凝视了她片刻,嘴角的笑容满意且诡异。
他轻轻关上门,若无其事地去找林时曼。
却被女佣告知,林时曼刚才被裘向真手底下的人叫去了茶室。
想到晚宴上裘向真对着曼曼垂涎欲滴的眼神,周越谨的心像被挖了一块走。
一觉醒来,林时曼嗓子剧痛,她请了假,又给金媛打去电话。
她想在临走前,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金媛。
“阿媛,我好久没去看他了,好想他,你可以陪我去看看他吗?”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被冯霜偷偷录了音。
来到墓园后,林时曼告诉她自己过两天又要外派,金媛气得红了眼睛。
林时曼叮嘱她:“如果我不能回来,我弟弟和晴远的墓地,拜托你清明时来打扫一下。”
金媛一口应下,麻利地收拾着墓碑旁的枯叶和新草,无奈地问:
“那周越谨呢,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大学时所有人都羡慕你们的神仙爱情,他一个富家公子,为了追你甘愿睡出租屋,陪你治疗深水恐惧,为你举办世纪婚礼,定制稀有的钻戒......”
“都是为了报复我而已,他亲口说的。”林时曼淡淡打断。
“他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更怪我当年没能救回他姐,所以在我回国后处心积虑地娶我回家,宠了三个月后弃如敝履。”
金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周晴烟中了十几颗流弹,送来抢救的时候已经脑死亡,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他!”
“还有什么不告而别,明明是他自己先玩消失的!”
林时曼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擦拭着旁边的墓碑。
冯霜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越哥,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有情人,或许她消失的那两次都和情人在一起,现在情人死了,所以才跟你结婚骗你钱的!”
周越谨走上前,盯着墓碑上‘晴远’两个字,想到她婚前婚后失踪的那两次,眼神冷冽得像淬了冰:
“他是谁?你消失的那两次,真的和他在一起吗?”
林时曼身子一震,手停了半晌,继续擦着墓碑上的字。
周越谨被她的态度激怒:“你不说,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可以试试。”林时曼的声音凉薄。
“阿越哥,她不说,就让保镖砸了墓碑,扬了骨灰,看她说不说!”冯霜抬了抬手,叫来两个黑衣保镖。
林时曼瞳孔猛然睁大:“你敢!”
她死死护在墓碑前。
周越谨因为她的维护彻底疯狂:“所以你心里住着别人,没有爱过我一天,全都是演戏,对不对?”
“告诉我!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的双眼因为嫉妒而通红,亲自去拉林时曼。
挣扎中,冯霜下了指令,两个保镖拿出工具,狠狠地砸向墓碑,又撬开盖板,取出里面的骨灰盒,用力砸向地面。
林时曼哭着尖叫:“不要!”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装殓的骨渣也散落一地,随风四散。
周越谨怔怔地看向地面,半晌才反应过来:“谁让你们真动手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直直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痛哭的林时曼。
她抱着那堆裂开的骨灰盒,努力地想捡拾起剩下的部分,可风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悉数吹散在了草丛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
周家这边,正在热闹地筹备着订婚宴。
曾姿仪叫了保洁公司清理房间,这个家她已经住了快两个月,可衣橱里挂满了林时曼的东西,书房里全是医学资料,气得她走到哪里都双眼生刺。
本该温馨的客厅里,摆放着周晴烟的灵堂!她每次路过,都害怕得不敢抬头。
她答应帮周越谨弄走冯霜后,作为回报,他也同意了订婚。
毕竟周曾两家联姻,商业版图可以扩得更大,是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这些衣服、书,都给我扔出去烧了,还有这个灵堂,挪到后院去......”
周越谨抱着一只金毛幼犬走了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谁让你们动曼曼的东西了?”他发怒大吼,吓得工作人员手里的东西掉落一地。
相册里掉出一张照片,周越谨颤抖地捡起,看见林时曼抱着幼年时的添添,笑得一脸温柔。
怀里的小金毛冲着照片‘呜呜’两声,周越谨心脏再次泛起刺痛。
曾姿仪抢过照片赌气地说:“还有两天就订婚,让亲戚们看见家里都是你前妻的东西,我面子往哪里放啊!”
周越谨把小奶狗放在地上,温柔地说:“小添添,你自己去玩吧。”
抬眸时眼神却变得无比犀利,抢回照片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曾姿仪被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眼泪刷刷滑落。
“曼曼的东西,谁也不许动!都给我放回原位!”
“我姐姐的灵堂,订婚后你每天都要跪着磕头!”
他走近曾姿仪身边低声耳语:“当然,这个婚不想订,你也可以退。”
曾姿仪气得跺脚:“周越谨!你过河拆桥!”
周越谨神色平淡地坐下泡茶,盯着工作人员把所有东西复位后,又给周晴烟上了香,径直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晚上陪我见爸妈的吗?”曾姿仪拉住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订婚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父母,有点说不过去吧!”
“忘了说,今天是曼曼生日,我要给她过生日。”
“你爸妈想见我,明天让他们到公司去找我。”
不顾曾姿仪的愠怒,周越谨驱车离开。
月光恋人法餐厅。
周越谨对着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呆呆地坐着。
点了一桌子林时曼爱吃的菜点,却一口都没有动,只是不停地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预定好了这家餐厅过生日,他却故意让她在电话里听见,他和其他女人的调情声。
朋友拍下她后来一个人抱着鲜花哭着回家的照片,他还转发给她取笑:“哭什么?不就是没陪你过生日吗?下次补一个不就行了?”
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弄丢了曼曼,失去了陪她做任何事的权利。
周越谨失魂落魄地坐着,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麻烦这桌加一份甜品打包。”邻桌传来清冷的女声。
周越谨淡淡的醉意瞬间清醒,猛地回头,看见一位短发女士正在招呼服务员。
“曼曼!”他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肩。
女人回头,茫然地看着他。
周越谨楞住: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有着和林时曼截然不同的五官。
有种......冷淡高傲的凌厉感。
女人冷漠地甩开他的手问:“先生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越谨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这就是林时曼的声音!这世界上绝不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
可为什么她的相貌、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点了你爱吃的牛排、还有蛋糕......陪我吃个饭好不好?”
女人身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神扫过周越谨,冷声开口:“抱歉,她从来不吃牛肉。”
周越谨不死心地抓住她的手大喊:“曼曼,我知道是你!生日快乐!”
男人眼里闪过怒意,反剪住周越谨的手,巧劲一推就将他推到在地。
曾姿仪娇喘着从外面跑进来,扶起周越谨:“不好意思老公,我来晚了。”
她向对面的两人解释:“我们马上要订婚,我老公太激动喝醉了,抱歉。”
“阿战,走吧。”女人像是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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