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威云秀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60:分家后,我靠打猎养活全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少侠留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抹红光突然亮起,将赵家的院子映衬得绯红,甚至照亮了夜空。其奶的房门口,赵威弄了一大堆柴禾架在这里,将其直接点燃。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还大声地胡咧咧。“奶,我给你送柴禾来啦,你老人家觉得热乎不?如果不热,我再给你烧一点哎!”原本正在屋中喝姜糖水去寒气的老两口,被这一出吓得差点没呛死。其爷腿脚更利索些,率先打开房门,看着火光冲天,已经快要点燃低矮的茅草房檐,吓得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喂,你个缺德玩意,干的啥蠢事哦!”其奶则拍着大腿,第一时间叫嚷起来:“快来人啊......着火啦!要烧房子啦......老二家的小畜生要烧死人啦!”很快,大房和三房的人,睡眼蒙眬地被叫了起来。等看到赵威的行为后,顿时吓得瞬间清醒。“啊呀呀......好你个赵...
《重回60:分家后,我靠打猎养活全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抹红光突然亮起,将赵家的院子映衬得绯红,甚至照亮了夜空。
其奶的房门口,赵威弄了一大堆柴禾架在这里,将其直接点燃。
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还大声地胡咧咧。
“奶,我给你送柴禾来啦,你老人家觉得热乎不?如果不热,我再给你烧一点哎!”
原本正在屋中喝姜糖水去寒气的老两口,被这一出吓得差点没呛死。
其爷腿脚更利索些,率先打开房门,看着火光冲天,已经快要点燃低矮的茅草房檐,吓得不住地嚷嚷起来。
“哎哟喂,你个缺德玩意,干的啥蠢事哦!”
其奶则拍着大腿,第一时间叫嚷起来:“快来人啊......着火啦!要烧房子啦......老二家的小畜生要烧死人啦!”
很快,大房和三房的人,睡眼蒙眬地被叫了起来。
等看到赵威的行为后,顿时吓得瞬间清醒。
“啊呀呀......好你个赵威,简直不是个人,大晚上的想烧死你爷奶啊,快给我滚开!”
二人将赵威撵走,然后又拼命地去灭火。
不灭不行,他们几家人的房子是连成一片的,如果一家失火,剩下的几家很快也会被点燃。
这大冬天的没有房子遮风挡雨,他们非死不可。
赵威没有阻拦他们,当然也没出手相助,只是站在那里说着风凉话。
“呵,你们瞎嚷嚷啥啊,是我奶要求的,她送我送柴来,柴是干嘛的,取暖用的?”
“我心疼他们二老啊,大晚上的在雪地里赶路,人都冻坏了,所以就给点着了,你们别不知道好赖,在这儿冤枉人。”
赵威的话,让二人生气不已,大声怒吼起来。
“让你送柴禾,不是让你点柴禾,你是傻子不成?做事都不带脑子的吗?”
“你等着,等把火灭了,看我打不死你个小畜生。”
三叔说的话最很难听,左一个小畜生,右一个小畜生,是打算和赵威彻底撕破脸皮了。
大概是三婶给的那一床新床单,让他觉得很窝火吧,将气在这个时候一并发出来。
赵威不以为然地道:“大伯,三叔,咱可是一家人,你们这么做,也不怕我这个做晚辈的寒了心,做出啥过激的事来。”
“啊对了,我是个酒鬼,很多时候管不住自己的行为,放个火而已算什么,杀人我都敢干。”
“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睡觉的时候最好睁着一只眼睛,不然......桀桀桀......”
赵威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对方的凶残,早有耳闻,毕竟在过去,每天都能听到云秀的惨叫声。
那么好的婆娘,他都能下得了手打,难保不会对付他们。
什么时候,这个窝囊废酒鬼变得这般难缠了?
所有人虽然怒火攻心,但在火灭了后,见没有受到什么巨大的损失,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对付赵威,打是不可能的,他们连人的边儿都挨不上,除了咒骂也无计可施。
这时候,本来到此就要结束了,哪里想到,赵威真是个难缠的,不多时又抱了一堆柴禾,就要往大伯家中闯进去,一边还大声地嚷嚷着。
“大伯,我们家的柴,你平时拿得可不少,现在不用麻烦了,我直接给你送到家中,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赵威直接冲进内屋后,里面黑灯瞎火的,原本啥也看不见,但他方向感极好,愣是将柴禾丢火炕上。
外面传来大伯着急怒斥的声音:“赵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给老子滚出来,你想干什么......”
赵钱是个没心没肺的,此时还睡得挺熟,外面闹翻天了,其连眼皮子都懒得睁一下。
大伯娘看不见,只听到火柴被擦碰的声音。
哧啦......
她看到了一抹光亮,随即就见到一小缕火焰升起,吓得她扑了上去。
“哎哟,你个挨千刀的......你要烧死我们啊,你给我滚出去!”
她拼命地撒泼打滚,试图阻止赵威。
赵威却拿着点燃的柴火,直接在其面前晃了晃。
“大伯娘,你不是最喜欢让我们送柴禾的嘛?我送来了,你慌什么?”
“看看,多暖和啊,你可一定要多烧点。”
这年月,杀人得偿命,但放火的话,也是会判刑的。
赵威当然不想坐牢,只是吓唬一下而已,毕竟......他啥也没点着,就只是烧了几根柴火而已。
大冬天的,谁家不烧啊。
他们说破天去,也只能对赵威批评教育。
但心里得掂量一下,再逼迫二房的人,赵威会干出啥混不吝的事来。
他可是个出了名的醉鬼,想拿捏住一个失控的人,那可是比较难的事情。
最终,在所有人的驱赶下,赵威被请出去了。
但他留下的阴影,却在这些人的心中疯狂燃烧。
所有人聚在大伯家的屋子里,开始讨伐起赵威的混账行为。
“娘,老二家的…太可怕了,他们若是再和我们住在一起,咱们提心吊胆的,日子还咋过?”
“不行的话......就分家吧,将他们撵出去,咱们也能踏实地过个年。”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上嘴,等着老太太表态。
老太太咬牙切齿地道:“分,必须分,不然二房的人都要爬老娘头上了。”
“哼!我倒要看看,一旦分了家,那小兔崽子还能这般张狂不?”
其余两房的人见状,开始热烈地讨论,找个什么样的明目,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
赵威的家中,云秀早就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听到着火,人都吓得快死了。
奈何人被锁着,想跑出去都没办法,只能被迫趴门缝那里瞅动静。
只要有火蔓延过来,就算把门砸坏,她也要逃出去。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却是等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赵威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
听到云秀的呼吸声,他有些责怪地道:“不在被窝里躺着,爬起来干啥?快回去!”
对这个女人温柔,她就会磨磨唧唧的,始终不动弹。
但只要虎着脸一威吓,做啥都比兔子还要快。
等他摸索着将油灯点燃时,看到的对方缩在被窝里,像个鹌鹑的样子,莫名的感觉有些可爱。
轻轻弹了弹其额头:“闭上眼,乖乖睡觉!”
云秀的眼睛一下子就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还颤抖个不停。
赵威捉弄之心骤然升起,慢慢地俯下头......压迫性十足。
直到云秀受不了了,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严实,他这才闷声笑了起来。
有个小媳妇,真不赖,可惜......他怎么是个太监呢?
龙门山,卧牛坪。
赵威行走在雪原之上,敏锐地听到山林不远处,传来“嘎嘎,嘎嘎”的连续叫声,有些响亮、粗粝,富有节奏。
这是一种叫嘎嘎鸡的飞禽,整体羽毛颜色和岩石有些相似,所以又得名石鸡。
此时在白雪皑皑的衬托下,这鸡还是挺扎眼的,有些小圆胖,过冬的动物,都略微有些脂肪,正是最为肥美的时刻。
最主要的是,它是群居性鸟类,少则几只,多则十几只。
数量多,成功率自然会提升许多。
毕竟是从小跟着爷爷进山打猎过的,赵威很快就弄了一个套索陷阱,然后躲在一旁,学着这个鸡的叫声,将其引诱过来。
他这叫声学了个八成,这些鸡只停顿了片刻后,就朝着他这里走来。
这一次设的陷阱,是专门绊脚的。
在这个嘎嘎鸡的活动路径上,用树枝设置一个简单的障碍物,在树枝上系上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上一个重物。
在树枝旁边的地面上,挖一个小坑,将采集而来的植物种子、浆果等,丢入坑中。
当嘎嘎鸡去吃时,碰到树枝,就会触发机关,被重物压住。
当然,除了这个绊脚陷阱,还有套索陷阱。
哪样方便用哪种,大面积撒网,静等结果便是。
嘎嘎鸡还是挺谨慎的,在雪地里面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随着其慢慢走进,赵威也终于看清了数量,足足有15只之多。
只可惜来得匆忙,如果给他更多的时间,他完全有本事,将这些鸡全都一网打尽。
现在,只祈求着能有几只上套的,能让他有所收获。
当然,他没有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继续往别的地方探索去。
这雪林那般大,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是要多搞一些猎物才是。
几只飞禽,还是太小了,还不够他打牙祭的。
他更倾向于狩猎中大型猎物,豹子,野狗,野猪等。
运气还不错,在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他依靠雪地上的足迹,还有一坨新鲜出炉的粪便,一路寻迹找到了一只老角麂。
这玩意儿长得像小鹿,很善于奔跑和跳跃,警惕性很高。
如果不是他练过,还不一定能捕捉到运行轨迹。
躲在阴暗处,抬起猎枪瞄准。
这枪太过简陋,和后世的高精度枪械无法比较,还好他上一世有跟着爷爷打猎的经验,摸过这玩意儿,这一世倒也游刃有余。
足足在雪窝里趴了半个小时,身上的雪花都已经覆盖了厚厚一层,人也快要冻僵了时,这才见到那只老角麂出现在射程内。
他没有过多犹豫,果断抠动了板机,射出一颗子弹。
嘭的一声,石破天惊!
山中的鸟雀不知惊飞了多少,留下一地乱羽。
老角麂眼睛爆出一蓬鲜血,应声倒地,此时正在不停地抽搐着。
而且随时有爬起来,负伤逃跑的可能。
赵威发力狂奔,很快就冲到跟前,扬起枪托子,对着老角麂的脑门就砸了下去。
咣咣几下,任它再如何强壮,亦被打得咽了气。
子弹是从眼睛里面打进去的,几乎没有破损这个麂鹿的皮,吃了肉再把皮一卖,也能贴补一点家用。
反手将猎物扛在身上,估量了一下,大约有个30来斤吧,够一家人吃好几天的。
一路脚步轻快的回到刚才下陷阱的地方,只看到三只嘎嘎鸡被套中,还在拼命的挣扎,其余的早已经跑得没有了踪影。
这玩意儿就这么弄回去,还要收拾,太招人眼,索性借着这个雪,将脖子上的血放干净,再将毛全拨了。
再用这些血腥的东西当个诱饵,在这里设下陷阱。
下一次再来,运气好的话,就能捡到现成的猎物。
将处理干净的嘎嘎鸡拴到猎枪上面,赵威的眼里总算是有了一抹重生后的喜悦。
回去的时候,鹅毛大雪开始飞扬,只顷刻间,就将他的来时路完全遮盖。
走在这样的环境里,四野空旷只余雪,白茫茫一片很容易迷失在山林之中。
赵威一点也不慌张,只步子沉稳地寻着树上刻印的标记,下山而去。
天黑沉得挺快,远远的已经能看到点点灯火,在这风雪中闪烁着,指引着夜归人前进的方向。
......
此时的赵家茅草房里。
一个半大的孩子,迎着雪,“咣”的一下将那陈旧的门板踹开。
一股寒凉之气呼啸而来,把屋子里面的人冻得够呛。
赵威一家人全都缩到炕上的一个角落里,身上仅有一床破棉絮,能抵挡这风寒。
这半大孩子说话气性十足,面上多有不耐。
“二叔,二婶,威哥儿回来没有?我奶问了好几遍呢!”
接着忍不住抱怨起来:“恁们这破地儿也太冷了吧,懒死算了,连柴禾都不会烧,啧啧......”
赵威的父母眼里有愤怒,却抿着唇没作反驳。
他们懒吗?
一年到头,大房三房屋中所有的柴禾,都是靠着他们这一房的人准备齐全的。
云秀是个很能干的媳妇,这个家全靠着她勉励支撑,这才没有散了去。
因为把力气都用到了照顾另外两房的人,他们自己的柴禾自然也就弄得比较少。
冬天那么漫长,他们哪里敢任性地烧火取暖。
家中的火炕,也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才会有一丝丝暖气,不至于让一家人冻死就好。
平时也是能不烧柴就尽力不烧柴,只靠着身体硬扛过去。
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过了几十年,只咬着牙齿,一味忍让着。
他们的儿子赵威,今儿个出去已经一天了,此时天色黑尽也不见其人回来,也不知会不会把那枝猎枪卖了换酒钱。
想到这里,一家人都绝望得想死,根本没有抱什么希望。
这半大的孩子叫赵钱,是大哥家的独苗苗,也是其奶的心头肉。
家中有什么好吃的,全都进了这小子的嘴。
眼下盼着能吃上一口肉,这才急巴巴地跑到他们家中来打探消息。
“哼!真是没用的废物,果然是指望不上你们。”
“我奶说了,如果抓到威哥儿又去喝酒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哦,啧啧......”
赵钱说完,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也不给他们关门,转身就朝着自己温暖的家中奔去。
云秀默默地下炕,准备去关上房门。
哪里想到,门才关了半扇,就见到一个黑影,陡然出现在面前,吓得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站立不稳。
“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赵威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夜里,不像是天籁,倒反而像是催命的魔鬼之音。
云秀惊惶不安地后退着,一路碰倒了小板凳,撞到了桌角,疼得闷哼一声。
赵威并不意外云秀的这个反应,这是被打怕了后的应激反应。
这么好的女人,原主眼盲心瞎才会虐待,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心疼。
不过,现在也不是解开对方心结的时候。
再一次把原主咒骂了一番后,赵威将捕猎来的东西,依着记忆中的方向,摆到了桌子上。
听到是儿子回来了,赵威父母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急切地摸到窗台上,将一盏快要干涸的油灯点亮。
随着昏暗的光线照耀,屋中出现的野兽让人大吃一惊。
“儿啊,这......这都是你进山弄来的?不会吧?”
“这也太多了,我的天呐!”
......
他们的儿子,何时这般厉害了?
赵威满意地笑了笑:“咳咳......这才哪儿到哪儿呐。快别磨叽了,咱们赶紧弄来吃了,这些好东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去。”
他才刚一回来,就偷听到了赵钱说的那些混账话。
这家伙别看年纪不大,但又懒又馋。想吃他的肉,也不看他配不配。
“你们都别弄脏了手,这个东西交给我处理吧。”
一家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赵威两手不沾洋葱水的人,要如何做吃的。
心里既激动,又有些心慌,就怕被隔壁的人发现。
不过才离开一会儿这个火炕,就已经冷得要死,倒也顾不上和赵威争。
只借着油灯的那点光亮,看着越威将几只鸡给处理了。
屋子里有个小红泥炉,修了个烟囱直通窗外。
他们家的人,都没有资格用灶房,平素都是在这个破屋里用小灶,解决一日三餐。
赵威看着这样的生存条件后,叹息了一声,然后将其烧上柴火,把早就处理过的嘎嘎鸡,放在火上褪毛,抹上一点盐巴腌一下。
做完了这个后,又去外面的地里面,取了一点黄泥,弄成泥团,把这个肉给包裹起来。
他在弄叫花鸡,这玩意儿密封性特别好,放在火中烧烤,能保证一点味道都不窜出来。
至于那只老角麂,早已经在来的路上,冻得梆梆硬。
此时暂时不动,被他埋在后院的雪堆里。
留着慢慢吃呗,反正日子还那么长,不需要太着急。
他这里才刚把黄泥处理完,一个炉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就见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却是其奶和赵钱打头阵,后面跟着大伯和三叔,看来是因为他们家中点了油灯,所以把人给招来了。
都是一群很鸡贼的人,想要瞒过去,没有几把刷子还真不行。
大伯的小眼睛四处偷瞄着,嘴里却和善地询问起来。
“赵威,你这小子上山一天了,可有什么收获啊!”
赵威看着盆子里面剩下的泥巴,不紧不慢地道:“我能有什么收获?差一点冻死了,回来发现炕也裂了,正忙着修补呢。”
“大伯,三叔,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搭把手呗!”
他们家的火炕也的确是挺烂的,都用了三五年了,一直也没顾上弄,现在有些不暖和,而且难保哪一天就塌窝了伤到人,修补一下倒也挺有必要。
现在既然接手了这样一个破家,就不能坐视不理,改善家人的生活条件,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
大伯和三叔一听这个要求,顿时脸就垮塌下来。
“家里还有事要忙,没时间修你这个,你们自己克服一下吧!”
“多大点事儿啊,还要让我们陪着整,啧啧......”
“还以为这小子能有点用,不过是个废物,真是的......浪费表情!”
二人说完,前后脚的就跑了,生怕晚一些,就要被赵威给逮住干活。
其奶和赵钱,一个仗着老,一个仗着小,并不需要干活,自然没有跑,甚至还拖了一条板凳坐下来,似乎想要长谈。
赵威有些神烦,眼神都欠奉一个,只自顾自地把炕上的烂竹垫掀起来,将泥巴抹在火炕上的裂缝中。
其父母和妻女则被他撵去烤火了,就守着那小火炉,将其围得严严实实的。
炉子里面有肉啊,他们心里惦记得慌,真是一步也不愿意挪开。
其奶无视他们几个,而是对着赵威道:“赵威,有件事情,我提前和你说一下,免得你到时候给老四添乱子。”
事关四叔?
这老四命是挺好的,集全家人的财力,愣是被供着读到了高中,是老赵家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人。
“有什么事儿,你老直说便是,我听着呢!”
赵威表面上漫不经心的,脑子里面却是异常活跃的开始思索着,这老太太八成在给自己挖坑,不像是有好事啊。
偌大的树林里,赵威提着枪,快速地奔跑着。
在他的身后,群狼围而追击,狂暴而又急切。
喘息声,踩雪声,狼嚎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场致命的邂逅。
赵威在稍微拉开一段距离后,就停了下来。
此时这片林子,树木繁多,大多上面挂着厚重的积雪。
他选了一棵枝桠比较多的树,快速地攀爬上去。
树梢头有长长的冰棱,还好,这树足够大,树干没有冻住,并不影响他的行动。
作为特种侦察兵,这些都是必学科目,达不到要求,会影响到任务分配和晋升。
此时在生存面前,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转眼就已经骑坐到枝桠上,抬着猎枪瞄准野狼。
他的手里,只有10颗子弹,上一次用了一颗,眼下每一颗都弥足珍贵,需要计划着用。
野狼的四肢较为粗壮,适合在地面奔跑、追逐猎物以及进行长距离的迁徙等活动,但并不适合攀爬树木,只能在树底下徘徊嚎叫。
这大山里想找到一口吃的可不容易,赵威现在对于这些畜生,就是行动的肉,如何舍得放弃。
时间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群狼还在围着树干转来转去,但因为没有发现新的威胁而逐渐放松警惕。
它们不再龇牙咧嘴哈气,而是开始在周围踱步、休息等。
这个时候开枪,能增加击中目标的概率,且可能会使狼群受到惊吓而退缩。
赵威果断动手了。
砰~
枪击声,震耳欲聋,将树上的积雪和冰棱都震落。
树底下的群狼吓得嗷嗷乱叫,嗖地一下就跑开了,只在原地留下一具死尸。
赵威瞬间跳下树,抬起手又开了一枪。
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预示着成功。
他得意地扯了扯嘴角,为自己的枪法感到骄傲。
背上猎枪,提着腰间的砍刀冲了上去。
野狼只是打中屁股,不危及性命,所以,看到赵威后,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拖着伤处也要来咬他一口。
就单独的一只狼,还是受伤的,赵威一点也不怵,挥着砍柴刀就直接将野狼劈得站立不稳。
没有用刀刃,因为用不着,他有十足的把握,活生生打死这个畜生,保留下比较完整的皮。
将两只野狼捆绑在一起后,他用树枝和积雪暂时将猎物掩埋。
好不容易进山一趟,他自然是要在天亮前,争取弄到更多的猎物,将利益最大化。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这才来到上次狩猎的地方。
让他意外的是,这里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周围的脚印很明显,虽然有新雪覆盖,但还没彻底掩盖。
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坑里埋的那些引诱之物被动过,套索也被人为割断。
没有想到,就一天没来,就给人做了嫁衣,有些懊恼,却也没有办法。
吸取经验教训,他决定换个地方继续做陷阱,这一次倒要看看,谁有本事,还能抢走他的猎物。
平原地区,毫无遮拦,目标自然大。
再一次设置陷阱时,他尽量选在隐蔽处,如浓密灌木丛、巨石后或沟壑中,降低被他人发现的几率。
接着又将陷阱目标对准昼伏夜出的某些动物,比如野猪等。
野猪体型大、力量强,陷阱必须足够坚固。
像吊脚陷阱的支架要用粗壮、结实的树干,保证能承受野猪的重量而不被拉断;深坑陷阱的坑壁要足够厚实,防止野猪撞塌逃脱。
野猪生性谨慎多疑,触发机关既要保证能被其触发,又不能过于灵敏,以防别的动物误触发。
主要是猎物太小,他已经有些看不上眼了。
整整一个小时,赵威费了一番苦心反复调试,这才将其设置出来,只有野猪才配享受。
这样的机关,他足足弄了四五个,大约耗费了三个小时。
以后每天夜晚来山林里转转,就能省很多事。
弄完了这些,已经过去了半夜,在林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儿,也没遇上出行的猎物,赵威准备先撤了。
这狗天气还是太冷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凝结出冰霜了,就连眉毛都被冻住的感觉,再不暖和一下,怕是要被冻伤。
两头狼大约有七八十斤重,将其塞进背篓里,又弄了一些轻巧的柴禾捆在上面,掩人耳目。
准备妥当后,这才急忙往家赶。
此时的村子,不闻鸡鸣狗叫声,夜行人却不止他一个。
是为了捞出赵龙,不辞辛苦的爷奶二人。
此时他们冷得瑟瑟发抖,走路都是缩头缩脑的。
看到背着柴禾的赵威后,并没有认出来,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你谁家的啊?这也太勤快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干活呢!”
“啧啧啧......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但凡有你一半勤快,我老赵家的仙人都要乐得跳出坟来。”
赵威翻了个白眼,冷冷地道:“我是赵威,咱老赵家的仙人若是跳出来,第一个找的应该是你们吧?”
“我建议你二老今晚上别睡了,免得错过仙人驾临,那罪过可就大啦。”
其奶听到他的声音,顿时觉得晦气不已。
“啊呸呸,你个小兔崽子,不要乱说话。”接着双手合十的祈祷着:“不好的不要灵验,菩萨保佑!改日给你烧香上供,一定要保佑我家宅安宁啊!”
祷告完了后,恶狠狠地道:“让你乱说话,得罪祖先神灵,这一背柴我没收作为惩戒,哼!”
“动作给我快点,等下若是没有见到柴禾,你们这一房的人都别想睡觉了。”
老两口搀扶着,急步离去,丝毫不管身后的赵威是何等感想。
至于二房的人有没有柴禾烧不重要,自己和其余的几个儿子能捡到便宜,那才是最重要的。
赵威愣在那里良久,都是一母同胞,想不通一个人的心为何能偏得如此离谱。
唯一的解释,那就不是亲生的。
白天理发的时候,照镜子时他就发现了,他和老爹的相貌,都偏向于白皙俊朗。
而其余的赵家人,无一例外都是黑黢黢的国字脸,就是个普通大众。
可惜,这也只能是怀疑,这年代没法做DNA测试。
“哼!想要柴禾是吧,给也无妨,就怕你们......承!受!不!住!”
赵威邪魅一笑,加快了脚步。
1960年的深冬,山林里的积雪足有半尺来厚,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赵威裹着破烂的棉袄,头戴着狗皮帽子,拎着一把陈旧的老猎枪,脚步艰难地在雪地里跋涉。
冰冷的空气就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仿佛能把肺都冻住。
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他必须想办法尽快弄到一点猎物,让家中的妻儿老小,能活下去。
赵威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积雪,再重重地哈着气,借此汲取一点点热量。
呼出的热气瞬间在眼前化作一团团白色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原本是一个特战侦察兵,在执行一项隐密任务的时候,遭遇了对手的连环追杀,车子被撞击,坠落大桥丧生。
没有想到,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会重生到一个同名同姓的男人身上。
对方是一个混不吝的酒鬼,为了还酒债,竟然打算把老婆送人。
老婆叫云秀,年芳20,不仅长得水灵漂亮,还勤劳能干,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
但好女配赖汉,原主生来就是个太监,根本同不了房。
害怕被人嘲笑,就把一切推到云秀身上,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平素更是喜欢借酒浇愁,动折打骂侮辱。
昨日喝了大酒后,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回来,嚷嚷着要把云秀送人还债。
一家人闻言大惊,自然是吵闹不休,原主在酒醉的情况下,不小心将头磕到床沿上一命呜呼,这才让赵威得以重生。
被当作物品的云秀,不住地磕头,凄惨地哀求声声泣血。
“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我可以给你们做牛做马,我一定把债还上,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对我!”
......
这群烂酒鬼不怀好意地道:“少啰嗦,你男人欠了我们酒钱,让你还钱是天经地义的,识相的就跟我们走,我们会好好疼你的,桀桀......”
这些人下手特别狠,在拉扯之间,云秀的破衣服三两下就被撕烂,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子,大好春光若隐若现,引得这些人垂涎不已。
一旁的赵威父母,扑上去想阻止。
“放开秀儿,你们这些浑蛋!”
“老婆子和你们拼了!”
......
“两个老不死的,碍什么事儿,滚开!”
这些汉子下手特毒辣,当场就把二人狠狠暴打了一顿。
眼瞅着这些人不顾一切的,就要将云秀带走。
而隔壁不远处的奶奶一家,和大房三房的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根本没有一个人出面相助。
赵威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抄起一条板凳,对着这些人砸了上去。
“老子在这里,谁敢动一下试试!”
“都给我滚开!”
这些人被砸得头破血流,纷纷怒斥起来。
“赵威,你特么的疯了不成,你竟然敢打我们?”
“你这狗东西,喝酒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现在想反悔,晚啦!”
“有本事就还钱,没本事就拿婆娘抵,说破天去,我们也有理。”
......
赵威皱眉,他在原主的记忆里一通寻找,总算是找到了所谓的酒债,不过是两瓶烧酒而已,撑破天也才值一块钱。
为这么点钱,就头昏地把老婆送上,原主真是个浑蛋......
“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双倍奉还,到时候如果食言,任凭你们处置。”
“但如果现在,你们还敢再纠缠,我亦不怕你们,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看谁的命硬!”
赵威厉眼一瞪,身上透着浓浓的杀气,这是从无数尸山血海里历练出来的,不怒而威,让人不敢小觑。
平时的原主,只是个软脚虾,懦弱无能,谁都能上去踩一脚。
哪里想到,此时已经换了一个人,硬气得让人不敢和他直视。
这些人惜命,最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一家人这时候才缓过来。
其母王彩姑虽然被打得不轻,但还是第一时间冲上来,着急地察看起赵威来。
“儿啊,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你......我没事。”
面对这份陌生的母爱,赵威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声娘却有些叫不出口。
上一世的赵威,是一个孤儿,从来没有感受过家人的温暖。
流落街头好几年后,这才被一个孤寡爷爷收养,对方靠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猎枪,将他抚养成人。
给他一点时间吧,既然继承了原主的身体,照顾好他的父母亲人,也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尴尬中,看着地上还在哆嗦着的云秀,他将身上狗皮做的背心脱了下来,披在其身上,正好将露出来的春光裹了起来。
“地上冷,快起来吧!”
云秀抖得更厉害了,不是冷的,是害怕的。
比起刚才吃人的那些酒鬼,自已的男人才是这世间最恶毒的人。
她下意识的低声哀求起来:“不要~不要打我!”
此时的她,就像这混浊俗世里的一朵青莲,让人心生怜意。
赵威见过无数的女人,此时亦有些动容。
“别怕,我不打你,我只是怕你冷着。”
云秀瞳孔震荡的看着他,不敢相信恶毒的丈夫,会有如此和颜悦色的一天。
这不是在做梦吧?
也是这个时候,其肚子处传来咕咕咕的叫声,让她面红耳赤起来。
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此时自然是饿得不行。
不光是她,其公婆二人亦是饿得有些发慌,赶紧将裤腰带又勒紧了几分。
此时寒冬腊月,他们却还穿着薄棉夹袄,住在低矮破烂的茅草棚子里,连一点牲口都不吃的槽糠之粮都有不起。
赵威看得心酸不已。
也就是这个时候,其奶一家人终于肯现身了。
“哎哟哟,适才饿得发晕,走不动道儿,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好你们没事。”
“既然如此,赵威,你也别闲着了,赶紧上山去,弄点吃的来啊,不能让一家老小都饿死吧。”
然后丢给赵威一杆猎枪:“快去快回,养你那么大,一直吃干饭,你也好意思!”
这个时节上山?
这山中寒冷,且危险,不是经验丰富的猎人,谁敢独自上山?
这刻薄的老奶想让他死吧?
不过,他也正有此意,正好上山弄一点吃的。
至于别的,以后再行计较。
......
眼下这个年月,所谓的县城也透着一股寒酸和贫穷气儿。
到处是低矮的平房,狭窄的街道上,车辆稀少,偶尔路过一辆板板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街边的小商店,阴暗晦涩,货物摆放杂乱。
然而就这样的地方,比起乡下来又要体面一些,至少出门有坚硬的路面,路人衣服上的补丁也少了很多。
青禾县,煤炉巷里。
赵威的柴禾如愿地卖给了这里的一户人家。
这玩意儿几乎只要一吆喝,就会有人上来打探价格,十分畅销。
接着又把老角麂的皮毛送到一个皮货店里,和那掌柜的打了一番嘴仗后,最终换来了12块钱。
主要是这个皮有些稀奇,而且品相保存得极好,这才能在这个荒景年月,卖到这个价格。
但凡是在五年前,人们手里有点钱,这个皮都能卖到20块钱左右。
但现在,这已经出乎赵威的预料之外,毕竟他现在急需用钱。
赵威拿着这些钱,转手就花了8分钱,买了两个碗大的肉包子,递给了云秀。
“诺,答应要给你买好吃的,趁热快吃吧!”
云秀是真的饿了,路上吃的一个红薯,只隔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又饿得肚痛难忍。
于是想也不想地抱着狂啃。
只是吃了两嘴后,看到赵威两手空空,犹豫了一下后,将手中的包子分了一个过去。
“那个......你......你也吃点吧!”
纵然被人凌虐欺负,骨子里的善良,还是让她吃不了独食。
赵威没有接,只催促她吃快点,天气冷得很,热烫烫的包子能给人带来一点热气。
吃完,领着人去了百货商店。
这里的柜台后面,摆放了五花八门的商品,都是家中没有的,看得云秀都快走不动道了。
赵威站在一堆布料面前,挑选了两种比较厚实的粗布,以及一些棉布,让人扯了将近6块钱的布。
然后郑重其事地对云秀道:“回去后,还要麻烦你辛苦一下,给家里人都做一身新衣裳,还有新鞋子。”
云秀死寂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还能回家?还能做新衣裳穿?
不容她拒绝,赵威又买了点生活必需品。
至于粮食,他的身上没有粮票,这些全都攥在老太太手里,自然是一点也买不到。
不过,他可以偷偷换购,私底下寻了一个富户,自己吃了点小亏,倒也弄了几斤粮票,只还剩下两块钱。
这钱是真的不经用,转个手就见了底。
此时他坐在一家医馆里,准备看一下身体上的病。
云秀躲得远远的,尴尬的低垂着头,有些不敢听这个话题。
这医生带着一点年纪,屋子里的墙上,挂满了锦旗,应该医术还不错吧。
对方望闻问切一番后,又让他脱裤子检查,最后给了一个治疗方案,针灸加药物调理,双管齐下好得快。
只不过,扎一次针就要1块钱,得连续扎一个月。
至于药物,也不便宜,吃的是补肾阴虚的药,一颗药丸子就要两块钱,一天吃一颗,连续吃七天为一个疗程,总的需要三个疗程。
这一个病程下来,要耽误一个月的时间,钱的话更是离谱,没有小一百,他都不配看病。
赵威可接受不了这种治疗,想了想,他放弃了。
上一世的爷爷是个土郎中,对治病救人特别热衷,不然也不会有菩萨心肠,将自己这个孤儿收养在身边。
他跟在其身后十来年,学了不少治病救人的手段。
后面进入部队深造,也接触过一些西医诊疗。
对于治疗男人这方面的病,他还是有些案例可以参考的。
如今又详细询问了一下这个医生针灸时,准备扎哪些穴道。
对方想着赵威只是个乡下人,不可能懂这些门道,倒也没啥藏着掖着的夸夸而谈。
赵威将记忆中的东西和这个做了一番印证后,发现医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除了贵,别的都没毛病。
这年月,庸医可不敢坐堂诊病。
正打算找个借口推辞离去时,外间突然平生波澜,有人在闹事。
却是一群混混,正围着云秀动手动脚。
云秀被逼得发飙,正和这群人拉扯。
眼瞅着她已经摸到袖笼那里,准备掏东西,赵威急步赶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退后,让我来!”
云秀被扯到赵威身后,他本人则如门神一般,凶狠地盯着这些人。
“这是我媳妇,谁再动一下,试试!”
他罩着的人,岂能让人如此欺辱。
这些人不过是见到云秀一个姑娘家落了单,这才来讨点便宜,眼下有男人撑腰,哪里还敢叽歪。
其中一人抬脚离去前,垂眉耷眼地呸了一口浓痰:“呸!什么东西,老子稀罕你,肮脏的乡下人......”
说句狠话可以忍了,但这最后一句看不起乡下人,让赵威忍无可忍。
赵威冲上去,对着这人的屁股,狂暴的就是一脚:“老子也来稀罕稀罕你,你个猪狗不如的杂碎!”
此人当场就被摔了个大马趴,身上的衣服被脏污的雪水弄得潮湿,门牙更是掉出两颗,满嘴都是血,把围观的人都吓得够呛,纷纷退避三舍。
这人的同伴见状,怒向胆边生,一个个嗷嗷叫地扑上来,想和赵威拼命。
还有几分义气,就是用错了地方而已。
云秀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脸色大变,看着其余人叫嚣着要和赵威拼命,还是勇敢的上前,准备和他一起面对。
然而,她想太多了,这里根本用不上她。
赵威打架无数,对付几个小混混,就如同对付小鸡崽。
左钩拳,右直拳,大腿侧踢,手肘后击......最后来了个狠辣的过肩摔,一地都是哀嚎惨叫的人,没有一个能保持完好的,全是鼻青脸肿。
“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下一次定然打断你们的腿,滚吧!”
在赵威的喝斥之下,这些人哪里还敢讨回公道,只能夹着尾巴,狼狈地离去。
不过,看他们眼里带着恨意,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威拉起一旁看呆了的云秀:“走吧,接上四叔,咱们就回家了。”
云秀压下内心的不安,小声地询问起来:“你那个......不抓药的吗?”
赵威叹息一声,淡淡的道:“不用浪费钱,回去再想办法吧。”
如果好不了,他会放这个女人自由,不耽误人家小姑娘,也是一种善良吧。
......
青禾县第一中学。
年仅十八岁的赵龙,在这里已经翘首以盼很久了,天气的寒冷,将他冻得不住地跺脚,嘴里更是骂骂咧咧。
“都两个小时了还不来,想害死老子不成?”
“一点用也没有,垃圾,废物......”
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的角落里,还蹲着一群汉子,同样面目狰狞地咒骂着。
“这个家伙不会是在诓咱们的吧?就他那破落户的家庭,能凑够50块钱?我看够呛!”
“待会儿把人盯紧了,不能让这小子逃了债。”
“呵......打了我们狗哥,有这小子好受的,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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