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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

兔子苹果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到最后,宋棠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体在不住地抽搐。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傅淮安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她给我拖进禁室,初初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这一次,宋棠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因为她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宋棠都是混沌的。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宋棠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是管家。“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

主角:傅淮安宋棠   更新:2025-03-17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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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淮安宋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到最后,宋棠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体在不住地抽搐。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傅淮安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她给我拖进禁室,初初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这一次,宋棠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因为她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宋棠都是混沌的。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宋棠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是管家。“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

《又是棠辞枝雪时傅淮安宋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
到最后,宋棠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体在不住地抽搐。
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
傅淮安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她给我拖进禁室,初初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
这一次,宋棠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
因为她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宋棠都是混沌的。
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
宋棠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
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
是管家。
“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下半辈子就完了。”
“……张叔。”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是少爷的婚礼,家里没人盯着,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直接送你去医院。”
管家将一个小包塞进宋棠手中,“这是你的所有证件,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回来的话,就走吧。”
宋棠瞬间红了眼眶。
她受了两辈子的折磨,万万没想到,最后将她从深渊拉出来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几乎没跟她说过话的长辈。
黑色轿车在山道上远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管家看了许久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他不知道被傅淮安发现后,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只是太过心疼那个孩子。
他老了,总归活不了多久,可宋棠还年轻,不能就此断送了下半辈子,傅淮安也还年轻,不能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而这些,宋棠都不知道。
她没有听管家的话去医院,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去学校。
今天是傅淮安的婚礼,也是支教队伍出发的日子,那是宋棠最后的希望,绝对不可以错过!
可是,当她拖着伤残的腿从车上下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大巴车已经走了。
而她也早就被傅淮安从名单里移除了。
这是继上辈子被生挖心脏
链捆住双脚,关进后院的地下仓库里。
那里没有阳光,不见风雨,只剩令人作呕的潮气。
宋棠有幽闭恐惧症,每次关到最后都会情绪崩溃到痛哭尖叫。
墙角有个摄像头,一般只要两天,她会被逼到跪在摄像头底下拼命磕头求饶。
傅淮安就坐在监控的另一面。
他等欣赏够了宋棠的惨状,确定她真的学乖了,知错了,才会大发善心将她放出来。
今天,也是如此。
宋棠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地下室。
她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脖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是那样鲜明。
宋棠下意识摸了摸。
良久,一阵自嘲的轻笑在黑夜里响起。
“我重生了……”
宋棠受过太多惩罚,一次比一次重。
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这一次到底为什么又被关。
养母宋芬打电话来找宋棠要钱,当初是她抛弃宋棠跟老外跑出国,现在被人家甩了又回头找宋棠卖惨讨钱。
两人隔着手机吵架的时候,被林初初听到了。
她是傅淮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高中随父母移居瑞士,年初才回来。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林初初恨极了宋棠,没少私下针对她。
她说宋棠是灾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是和养母宋芬一样到勾搭男人惯三的贱货。
宋棠情绪失控,推了她一下。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为了栽赃自己的林初初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走廊上其实是有监控的,但傅淮安根本不愿意去看。
他从不信宋棠。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上一世是她识人不清,活该惨死。
这一世,她要离开傅淮安,离开杭城,离开这个困了她一辈子的地狱。
嘀嗒,嘀嗒。
外面下了雨,有水顺着老旧的墙角滴落。
细小的声音被黑夜无限放大。
宋棠猛地抬起头,灼热而强烈的窒息感疯狂地往脑子里涌,压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的幽闭恐惧症犯了!
身体开始发冷,额头开始沁出汗,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从反应来看,宋棠至少被关了八个小时。
她的双脚被铁链锁着,没办法站起来,只好匍匐着,一点

冰冷的锁链缠住双脚,骇人的漆黑覆盖视线。
宋棠伏在地上,拍着门拼命嘶吼,“放我出去!傅淮安你这个疯子!强奸犯!你放我出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喉咙里冒出血腥味儿。
可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宋棠无力地倒在地上,原来人绝望到极点,是流不出眼泪的。
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只记得当幽闭恐惧症再度发作时,因为不想再向傅淮安求饶,以头抢地的满目血腥。
晕过去就好了。
死了就好了。
宋棠躲在墙角,一下又一下将头狠狠往墙上撞。
“棠棠,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来!”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林初初惊叫着冲进来,“管家,淮安,快过来帮忙,快叫医生呀。”
很快有人进来,给正在自残的宋棠打了镇静剂后,抬出了地下室。
短短几天,宋棠遭受了无数折磨。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遍布的青紫红痕,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最好能静养一阵子。”
“我会劝她的,医生,谢谢你。”
林初初站在床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宋棠已经平静了下来。
她任由林初初和医生摆布自己,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傅淮安。
“你满意了吗?”
宋棠哑声开口。
傅淮安似乎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病了就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如果今天不是初初求情,你要受的,远不止这些。”
“好了淮安,别总这么吓她,棠棠还是个孩子。”
林初初笑着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淮安明天有几个会要忙,棠棠,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原来这就是她放自己出来的目的。
“棠棠,可以陪我吗?”
林初初又问了一遍。
宋棠闭上眼。
她没有资格说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明知这是个套,林初初开口了,她就必须得往下跳。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
回头,冲林初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初初愤愤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开口了。
宋棠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们的暗潮涌动了。
她整个心绪都被流连在锁骨上的那根手指牵动着。
“求你,抱我……”
“抱抱我,好不好?”
宋棠像乞怜的狗,无耻地向傅淮安摇尾巴。
明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喊着不要,身体和声音却都无法自控地向傅淮安发出卑贱的渴求。
傅淮安恶劣地笑着,指尖一寸寸向下,挑开宋棠胸前的扣子,“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你把衣服脱了,我勉强抱抱你,好不好?”
宋棠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林初初已经控制不住了。
“淮安!”
她气得大叫,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傅淮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样蹲在宋棠身边,低头沉沉看着她。
“宋棠,我的耐心向来不好,而你,似乎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
上一世也是这样,无数次利用宋棠的肌肤饥渴症,逼她像妓女一样献媚。
强烈的饥渴在短暂的清醒后卷土重来。
宋棠眼睁睁看着自己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不!不可以!”
“不可以吗?”
傅淮安勾起唇角,“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
强烈的恨意倏然从宋棠心头升起,她恨自己的狼狈无用,更恨傅淮安的冷漠绝情。
“我不会再给你侮辱我的机会了!”
宋棠狠狠咬破舌头,强行夺回理智。
她擦掉唇边溢出的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而后在林初初的尖叫声中冲出去跳进了前院冰冷的池塘里!
刺骨的冰瞬间浇灭了所有的躁动。
宋棠不会游泳,也无力挣扎,她就这么陷在水里,任由自己被淹没。
左耳似乎传来傅淮安的吼声。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砸进了池塘里。
“宋棠!”
叫喊声越来越近。
可宋棠已经筋疲力尽,来不及睁开眼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这一次,没有林初初,也没有傅淮安。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仪器嘀嘀作响的声音。

!”
他们在哭,他们在叫喊。
血盆大口张开,贪婪的眼神扫遍宋棠全身。
不!
不要碰我!
在那两个丑陋粗鄙的所谓哥哥抱上来的时候,宋棠绷带极致的神经终于彻底断开!
“啊啊啊!!”
“滚开!去死啊你们!都给我去死啊!”
宋棠已经看不清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力气不够就咬,打不过就抄凳子摔瓶子,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在叫,都在骂,都在哭。
只有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的林初初在无声大笑。
她死死盯着宋棠脖颈上露出的大片吻痕,指尖几乎要刺破手心。
“宋棠,这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初初闭上眼,在人群移向阳台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初初!”
刚把车开进来的傅淮安绝望嘶吼。
他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将林初初抱进怀里,“初初,你怎么样?别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淮安,别,别怪棠棠……”
林初初气若游丝,话没说完便沉沉闭上了眼。
救护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天阴森森的,暴雨当头而下。
宋棠双手被绑住,跪在傅家大门前,等待属于自己的裁决。
“你该庆幸,初初大难不死。”
傅淮安撑着伞,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用手杖的另一端挑起宋棠的下巴,眼里全是骇人的怒火,“但她的脚骨折的,宋棠,你该怎么赔?”
宋棠平静地闭上眼。
她其实是个很倔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让她不得不学会卑躬屈膝。
可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
她也不想求饶。
“好,你很好!”
傅淮安脸黑如阎罗,“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宋棠,我要你的一双腿。”
话音落,傅淮安举起手杖,猛地一棍敲到宋棠的腿上。
“啊!”
宋棠狰狞惨叫。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砰!砰!砰!
猛烈的暴雨中,傅淮安一棍又一棍砸到宋棠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
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蓝色牛仔裤。

啪!

沉重的巴掌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

“住嘴!

住嘴!”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

傅淮安胸口急剧起伏着,拽着宋棠的头发就往外拖,“脾气犟是吧?

想离开我是吧?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禁室的门硬!”

冰冷的锁链缠住双脚,骇人的漆黑覆盖视线。

宋棠伏在地上,拍着门拼命嘶吼,“放我出去!

傅淮安你这个疯子!

强奸犯!

你放我出去!”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啊!”

喉咙里冒出血腥味儿。

可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宋棠无力地倒在地上,原来人绝望到极点,是流不出眼泪的。

她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只记得当幽闭恐惧症再度发作时,因为不想再向傅淮安求饶,以头抢地的满目血腥。

晕过去就好了。

死了就好了。

宋棠躲在墙角,一下又一下将头狠狠往墙上撞。

“棠棠,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来!”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林初初惊叫着冲进来,“管家,淮安,快过来帮忙,快叫医生呀。”

很快有人进来,给正在自残的宋棠打了镇静剂后,抬出了地下室。

短短几天,宋棠遭受了无数折磨。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遍布的青紫红痕,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最好能静养一阵子。”

“我会劝她的,医生,谢谢你。”

林初初站在床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宋棠已经平静了下来。

她任由林初初和医生摆布自己,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傅淮安。

“你满意了吗?”

宋棠哑声开口。

傅淮安似乎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病了就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如果今天不是初初求情,你要受的,远不止这些。”

“好了淮安,别总这么吓她,棠棠还是个孩子。”

林初初笑着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淮安明天有几个会要忙,棠棠,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原来这就是她放自己出来的目的。

“棠棠,可以陪我吗?”

林初初又问了一遍。

宋棠闭上眼。

她没有资格说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明知这是个套,林初初开口了,她就必须得往下跳。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

林初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说是看礼堂布置,可林初初只带着宋棠简单晃了一圈就说太累了,要去二楼的包间休息一会儿。

宋棠只能跟了过去。

“婚礼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来,我这个当嫂子的,还没给你这个妹妹准备礼物呢。”

林初初握住宋棠的手。

“不用了,你送的东西,我消受不起。”

宋棠面无表情地把手抽回,下意识地在衣服上反复擦了几遍。

“你有肌肤饥渴症吧?

而且到目前为止只能接受淮安的触碰,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妹妹生病,我这几个当嫂子的当然得想办法给你治,”林初初狞笑着,俯身贴近宋棠。

“连淮安这个假哥哥都能碰,那么你的直系血亲们,应该更可以吧?”


后来,宋芬傍上了傅淮安的父亲,逼走傅母后,带着年仅十二岁的宋棠强行住进了傅家。

于是,宋棠的人生阴影又多了一个。

那就是傅淮安。

这个大五岁的哥哥浑身戾气,总是像狗一样玩弄她。

心情好时,会给宋棠买糖,带她去游乐场,心情不好时,会把她推下楼梯,按进游泳池,寒天冻地里扔进院子……宋棠五官长开后,傅淮安像是突然能接受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妹妹,对她的好多过了坏。

宋棠悄悄动了心,却在两年前的深夜,被傅淮安按进床里,听着他喃喃唤着“初初”时,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宋棠挣扎着,从过往的噩梦里醒来。

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

宋棠浑身一僵,发现林初初竟然就坐在自己床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个小狐狸精整天卖惨想勾引我的男人,不在这盯着,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宋棠冷冷回呛,偏开头不再看她。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林初初突然嗤笑一声,而后猛地抓住了宋棠的手。

宋棠震惊回头。

只见林初初泫然欲泣道:“对不起呀棠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淮安竟然为了我把你关进了地下室,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其实那天你也不是故意推我的对吧?

我知道,你是精神方面有点小毛病,那天可能就是情绪突然失控,我不怪你的,真的。”

“都怪淮安小题大做,你放心吧,我已经说过他了,以后他不会再这样做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我不好?”

宋棠最是恶心她这两副面孔的绿茶样“滚开,别碰我!”

她本能地甩开林初初的手。

其实没用多少力的,可林初初却像被打了似的,尖叫着向后倒去,连人带凳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宋棠你在干什么!”

傅淮安暴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冲进来,将林初初扶起来抱进怀里,转身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到宋棠脸上。

“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初初好心跟你求和,低声下气来哄你,你竟然还敢对她动手!”

嘴里有血味儿。

宋棠捂着被打肿的右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初初柔弱无骨地倚在傅淮安怀中,嘴上说着劝他别生气的话,眼里却全是阴毒而得意的笑。

又上她的套了啊。

浓重的无力感从宋棠心头升起。

她看着傅淮安阴沉的脸,瞬间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场闹剧最终在宋棠的沉默中结束。

傅淮安着急忙慌地抱着林初初去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

宋棠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男人,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

下午,宋棠独自离开了医院。

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

她需要这个机会!


宋棠猛地起身。

“棠棠啊,妈的好女儿!

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圆滚滚的女人冲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六七个陌生男女,各个红着眼喊着“棠棠”往她身上扑。

“这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两个哥哥,还有姑姑舅舅哦。”

“怎么样,时隔二十多年的亲人团聚,是不是很开心?

他们可都知道你现在是傅家的千金小姐呢。”

林初初恶毒地大笑。

宋棠如遭雷劈,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棠棠,爸妈错了,当初不该抛弃你,但我们都是有苦衷的啊,你一定要原谅我们,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爹娘啊!”

宋母抱着宋棠。

粗潮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尖锐的哭喊钻进她耳朵里。

“滚开!

你们都给我滚开!”

“不要碰我!

不许碰我!

我不是你女儿,我也不认识你们!”

宋棠四肢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她尖叫着要推开围着自己的人,却被挤在中间无处可逃。

“你在杭城当大小姐,可你的爹娘还在乡下受苦!

舅舅开厂破产了,欠了点钱,你这么有钱,得帮帮舅舅啊!”

“你两个哥哥还没娶老婆,你这么有钱,可得拿点出来帮帮他们,我们也不求多,至少房子车子还有彩礼钱得掏了吧。”

“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当白眼狼,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棠棠啊,你得跟我们回大梁村认祖归宗的!”

他们在哭,他们在叫喊。

血盆大口张开,贪婪的眼神扫遍宋棠全身。

不!

不要碰我!

在那两个丑陋粗鄙的所谓哥哥抱上来的时候,宋棠绷带极致的神经终于彻底断开!

“啊啊啊!!”

“滚开!

去死啊你们!

都给我去死啊!”

宋棠已经看不清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力气不够就咬,打不过就抄凳子摔瓶子,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在叫,都在骂,都在哭。

只有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的林初初在无声大笑。

她死死盯着宋棠脖颈上露出的大片吻痕,指尖几乎要刺破手心。

“宋棠,这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初初闭上眼,在人群移向阳台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初初!”

刚把车开进来的傅淮安绝望嘶吼。

他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将林初初抱进怀里,“初初,你怎么样?

别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淮安,别,别怪棠棠……”林初初气若游丝,话没说完便沉沉闭上了眼。

救护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天阴森森的,暴雨当头而下。

宋棠双手被绑住,跪在傅家大门前,等待属于自己的裁决。

“你该庆幸,初初大难不死。”

傅淮安撑着伞,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用手杖的另一端挑起宋棠的下巴,眼里全是骇人的怒火,“但她的脚骨折的,宋棠,你该怎么赔?”

宋棠平静地闭上眼。

她其实是个很倔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让她不得不学会卑躬屈膝。

可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

她也不想求饶。

“好,你很好!”

傅淮安脸黑如阎罗,“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宋棠,我要你的一双腿。”

话音落,傅淮安举起手杖,猛地一棍敲到宋棠的腿上。

“啊!”

宋棠狰狞惨叫。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下一刻,尖锐的手机铃响起。

是傅淮安!

“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我……半个小时,我要在家里看见你。”

傅淮安挂了电话。

宋棠看见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她连再见都来不及说,转身就往外跑,可从学校到傅家足足五十公里的路程,再加上堵车,无论如何也赶不及。

一个小时后,宋棠忐忑地站到了傅淮安面前。

“哥——啊!”

傅淮安拽着她的手臂就往楼上拖,直进了宋棠的房间,才将她狠狠扔到地上。

“说,这是什么?”

他指着柜子里收拾好的行李,满眼荫翳,“宋棠,你要离开我?”

“不,我没有,我不敢。”

宋棠惊恐地往后退。

“还在骗我!”

傅淮安骤然大吼。

宋棠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你竟然敢离开我!”

“宋棠你个没良心的,当初宋芬抛弃你跟那个情夫跑出国,你追到半路出车祸,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他们要把你送去孤儿院时,也是我力排众议把你留下的!

我供你吃穿,给你学念,让你做傅家的千金小姐,你竟然想离开我?”

傅淮安双目猩红,字字讨伐,步步紧逼。

领带被他挣开,外套被他扔到地上,浓重的酒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巨大的恐慌将宋棠整个人裹挟。

“不,不是这样的,哥哥,你,你听我解释。”

她快吓疯了,挣扎着爬起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傅淮安从后面勒住腰狠狠按到了床上。

“你是我的!”

傅淮安撕开宋棠的衣服。

宋棠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

她只看见外面的天黑了又白,而自己被折腾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当次日的阳光照进室内,当手机铃声不知第多少次急促响起,傅淮安终于睁开了眼。

宋棠没有出声。

她颓败地躺在床上,看着傅淮安起床,穿衣,洗澡,接电话。

“初初,抱歉,昨天没接到你的电话。”

“你的单身派对结束了吗?

试婚纱?

好,你等等,我立刻叫司机去接你,我们在婚纱店碰面。”

“好,我也爱你。”

明明嘴上说着爱,傅淮安的眼中却看不到任何深情。

宋棠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也是,如果他有这么爱林初初的话,怎么会在醉酒后强迫了自己?

傅淮安扔了手机,转身看向宋棠。

“宋棠,你勾引我。”

“我说过很多次,无论你耍什么心机,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爱你,更别妄想什么母凭子贵!”

宋棠直接笑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觉得你很可笑的意思。”

宋棠坐起来。

被子下滑,布满上半身的红痕刺痛了傅淮安的眼。

他偏开头不愿再看,却听见宋棠冰凉的嘲讽。

“傅淮安,你昨天晚上强行侵犯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还有个林初初?

现在在这装什么狗屁深情,恶不恶心?”

经过那样绝望的一夜,宋棠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再也不想靠讨好卖乖来博傅淮安吝啬的好心在听见他将昨夜的强迫定性为勾引时,宋棠直接撕破了脸。

“这些吻痕是你揉出来的,这些青紫是你掐出来的,床单上的这些血,也是你不顾我的反抗弄出来的!”

宋棠将血淋淋的证据摆到傅淮安面前。

“是你强暴了我!

你才是那个无耻可恨的强奸犯!”


宋棠的灵魂飘在空中。

她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挖出,放进冷冻箱,而后专机送往帝都……傅淮安守在手术室外,眼里全是深情。

秘书打来电话,“老板,已经查到宋棠小姐的下落了,要不要我联系人去把她接回来?”

“不用,她这种人,死了活该。”

傅淮安狠如阎罗。

手术室亮起绿灯,医生走出来,“傅先生,恭喜您,手术很成功,林初初女士和孩子都保住了!”

傅淮安激动痛哭。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宋棠流下两行血泪。

明明五脏六腑都被挖了出去,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那么疼。

遥远的天穹传来苍茫的声音,刺眼的金光将宋棠笼罩,灼热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直抵灵魂深处。

宋棠闭上眼。

这应该是要去投胎了吧?

世界黑了很久,又蓦然变亮。

脖子上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勒着,那力道,像是要置人于死地。

“——呃!”

宋棠哑声嘶叫,艰难睁开眼。

竟是傅淮安!

“初初好心给你准备晚餐,你摔盘子不说,竟然还把她推下楼梯!

没教养的东西,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

傅淮安掐着宋棠将她按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死了吗?

宋棠的脑子一团乱麻,她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脖子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憋死。

“哥哥,我,我错了。”

求生的本能让宋棠艰难出声。

她脸涨得通红,双脚被迫高高踮起,痛苦到极点时甚至能听到颈骨一寸寸断裂的声音。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就在宋棠以为要被活活掐死的时候,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宋棠倒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今天先放过你,初初已经送进医院了,宋棠,如果她有什么好歹,记住,这将是你能呼吸的最后一天。”

“张叔,把链子拿来,二小姐犯了错要受惩罚!

把她带去禁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这是傅淮安的老手段了。

只要宋棠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管家用铁链捆住双脚,关进后院的地下仓库里。

那里没有阳光,不见风雨,只剩令人作呕的潮气。

宋棠有幽闭恐惧症,每次关到最后都会情绪崩溃到痛哭尖叫。

墙角有个摄像头,一般只要两天,她会被逼到跪在摄像头底下拼命磕头求饶。

傅淮安就坐在监控的另一面。

他等欣赏够了宋棠的惨状,确定她真的学乖了,知错了,才会大发善心将她放出来。

今天,也是如此。

宋棠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地下室。

她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脖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是那样鲜明。

宋棠下意识摸了摸。

良久,一阵自嘲的轻笑在黑夜里响起。

“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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