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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

八月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纪方瓷陆福,是作者大神“八月星”出品的,简介如下:【废崽重养硬汉宠妻打脸一群极品】坏消息!我穿成了流放犯!特坏消息!流放路上我要一拖六!重伤的爹,娇气的娘,贪吃的儿,叛逆的女,外带两个不省心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流放地还有个便宜相公和我相看两相厌。这是什么地狱开局?没关系,动用十年管理经验,把拖油瓶们收拾得服服帖帖。至于便宜相公?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流放地荒凉破败,我靠神奇秘方,支起摊子赚钱盖新房,买荒地种新粮。日子越过越旺,只是,说好和离的夫君怎么变卦了?还要和我聊聊三胎什么时候养。...

主角:纪方瓷陆福   更新:2025-03-13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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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方瓷陆福的现代都市小说《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由网络作家“八月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纪方瓷陆福,是作者大神“八月星”出品的,简介如下:【废崽重养硬汉宠妻打脸一群极品】坏消息!我穿成了流放犯!特坏消息!流放路上我要一拖六!重伤的爹,娇气的娘,贪吃的儿,叛逆的女,外带两个不省心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流放地还有个便宜相公和我相看两相厌。这是什么地狱开局?没关系,动用十年管理经验,把拖油瓶们收拾得服服帖帖。至于便宜相公?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流放地荒凉破败,我靠神奇秘方,支起摊子赚钱盖新房,买荒地种新粮。日子越过越旺,只是,说好和离的夫君怎么变卦了?还要和我聊聊三胎什么时候养。...

《抄家流放揍极品,婆家吃糠我吃肉》精彩片段

一刻钟后,流放队伍再次起程。
几个官兵走在最后,不停甩着手里的鞭子,没有一人敢停歇。
纪方瓷发现路边茂盛的草堆里有很多可以吃的野菜和药材。
有荠菜,马齿苋,蒲公英......
她弯腰顺手就将野菜摘了,放进了随身斜挎的包里。
“方瓷,你这是干什么呢,闲着没事薅这些野草干什么?”走在她身后的一妇人鄙夷问。
这些人都是京城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哪里吃过野菜啊。
纪方瓷并未停下手上动作,“这些能吃。”
身后的妇人嘲笑出声,“这些草是喂猪吃的吧,纪方瓷你还真是不嫌弃。”
流放队伍不少人都在嘲笑纪方瓷的举动,觉得她是疯了。
秋氏揣着手阴阳怪气,“平日里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连大米小米都分不清,竟然说这草能吃,真是笑掉大牙了。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吃。”
秋氏踢踏着脚下的锁链,故意狠狠踩在纪方瓷摘的那些野菜上。
纪方瓷不气不恼,只是轻飘飘地问,“我摘的这些草要是能吃,你打算怎么样?”
秋氏撇撇嘴,一脸不屑,“这草要是能吃,我就吃屎。”
周砚林原本累得快要坚持不住了,听到秋氏这话,小家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咯咯,叔奶奶,你怎么爱吃那种东西啊,怪臭的。”
纪方瓷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笑着问道:“你想不想看你叔奶奶吃屎?你帮娘亲一起摘野菜怎么样?”
周砚林正是爱看热闹的年纪,小鸡啄米似点头:“好啊,我帮娘亲一起摘野菜。”
想到一会儿看叔奶奶出丑,周砚林都忘了累了,一路上时不时弯腰撅起屁股学着纪方瓷的样子摘野菜。
纪方瓷故意放大声量,“既然是打赌,那就请大家都做个证。”
“我若是赢了,以后大家在流放路上就都能多道菜吃了。”
秋氏才不相信纪方瓷会认识野菜呢。
她先前连京城都没有出过,整日只知道奢靡享乐。
她摘的那些野草能吃,她就不姓秋。
秋氏雄赳赳地仰着脑袋,“既然打赌,我赢了,你就把你家的那两个下人给我,让他们来伺候我。”
纪方瓷勾唇轻笑,答应得爽快,“没问题。”
朱氏忐忑地问:“闺女,这草真能吃吗?”
她看向朱氏,眼神坚定,“娘,你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
朱氏看着女儿明媚的笑容,总觉得女儿有些变了。
但她并未多问多说什么,跟在纪方瓷身后摘起了野菜。
纪方瓷摘野菜的同时,也没有忘了照顾周砚溪。
看到小丫头累了,就去喂她一次甜水。
纪方瓷以为小丫头还会和之前一样,不搭理她。
却不想,等她给小丫头喝完甜水后,小丫头睁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她问,“你摘的那些真的能吃吗?”
纪方瓷微愣,宠溺的笑着点头,“嗯,能吃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周砚溪就转头看向一边,不理会她了。
好吧。能主动和她说话,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纪方瓷有信心也有耐心,慢慢暖热自己的小棉袄。
--
走了将近三个时辰,就在众人的腿都失去知觉,走到麻木的时候,流放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此刻,天色已经昏暗。
今晚又是露宿夜晚的一晚。
总兵陆福一声令下,队伍原地整顿休息。
流放队伍可在官兵视线范围内活动,可去旁边林子方便。
但一家人只能去一个,一炷香时间未回,就对其家人开刀。
纪方瓷率先进了林子。
她实在做不到和一群女人屁股挨屁股的方便,便快步朝林子里走了几步。
快速解决了生理需求,纪方瓷起身,便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寻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条毒蛇正在草丛中嘶嘶地吐着蛇信子蠕动着。
还好,她离毒蛇有些距离,并未惊动它。
往回走时,纪方瓷顺便在空间里抽了奖。
系统累计步数,四万三千二十一。
纪方瓷再次花费一万步数给系统升级,抽奖选项再次成倍增加。
这次新增竟然有鸡蛋,食用油和针线。
纪方瓷连续五次抽奖,总计抽奖十颗鸡蛋,盐一包,水和铜钱八十个。
她拿出四个鸡蛋,拿在手里往外走。
从林子回来时,刚好撞上了准备去方便的秋氏。
秋氏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鸡蛋。
“纪方瓷,你这鸡蛋哪里来的?”
秋氏嗓音尖利,她一吆喝,周围人都听见了。
一个个眼热地看向了纪方瓷手中的鸡蛋。
纪方瓷声线冷淡:“在林子里找到的,里面野鸡刚下的蛋。”
“这林子里还有野鸡?”秋氏双目发亮。
“有没有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秋氏二话不说就往纪方瓷刚才出来的地方走去。
周围其他人也争前恐后地想进林子。
“都他娘给老子滚回来!谁敢动老子抽死谁!”
刚走没两步,一道暴戾凶狠的声音震住了几人。
官兵李威闻言,起身,握着大刀阴笑地挡在了纪方瓷面前。
纪方瓷警惕:“你想做什么?”
“这鸡蛋就当孝敬老子了。”李威一把将纪方瓷手里的鸡蛋抢了过来。
李威就是那个要活埋了她爹,还差点将她娘抽个半死的官兵。
他手里的大刀挥动,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落在纪方瓷的脖子上。
“说,你是在哪发现的野鸡?”李威横眉凶声逼问。
纪方瓷面不改色朝发现毒蛇的地方指了指,“在那边。就是不知道,你闹出的动静有没有把野鸡吓走。”
李威对野鸡志在必得,挥着大刀招呼身后的小弟,“顺儿跟着老子去抓野鸡。今晚老子必须吃上这口肉。”
“走,威哥,您一会儿别忘了分小弟个鸡爪子。”
见几人进了林子,纪方瓷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抬脚回了一家休息的地方。
朱氏已经支起了锅,将今天摘的野菜都清洗了出来,“瓷儿,这些野菜要怎么吃?娘都给洗干净了。”
纪方瓷从怀里将系统里剩下的六个鸡蛋拿了出来,笑吟吟道:“娘今晚咱们用野菜炒鸡蛋。再做了野菜汤,配着饼子吃。”
“我提前偷藏了几个。这几个咱们今晚都吃了。”
朱氏看到鸡蛋满是惊喜,但转瞬又担心起来,“那些官兵们看到了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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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放心吧。他们没功夫管咱们。”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林子里就传来了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李威带着牛顺儿摸黑进了林子,朝着纪方瓷方才指的方向走去。
林子里走路不安全,李威边走边用脚向前踢着。
牛顺儿很快听到了声响,惊喜道:“威哥,我好像听到野鸡的动静了。”
李威心急加快了脚步,随即,小腿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顿时尖叫出声。
林子外的官兵听到动静,迅速进了林子查看。
李威被几个人抬着出来的。
只一会儿的功夫,他一张脸就变成了黑紫色。
这把一群官兵都吓坏了,“威哥这是怎么了,该不会要死了吧。”
李威倒在地上,抱着被咬的那条腿痛苦呻.吟。
陆福面色阴沉,“咬他的是毒蛇,必须立刻解毒,不然只能等死了。”
“解毒?我们也没带解毒的药啊。这可怎么办?”牛顺儿慌张地问。
“老子不想死,赶紧给老子找解药啊。快点,不然老子就拉你们陪葬。”李威发疯似的怒嚎。
陆福眉头紧拧,沉声下令,“牛顺儿,你立刻用刀子把他中毒的地方挖个洞,把毒血挤出来。”
“王川备马,本官送他去最近的县城就医。但能不能活......得看命了。”
李威的小腿被挖出了一个血窟窿,惨叫声不绝于耳。
朱氏背对着那些官兵,愤愤磨牙,“他活该!他这是遭了报应!”
纪方瓷是知道怎么解蛇毒的。
方才那蛇盘踞的地方,附近生长的就是能解蛇毒的草药。
但他并不打算告诉那些人。
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命了。
纪方瓷用野菜和鸡蛋,分别做了野菜鸡蛋汤,还有野菜炒蛋。
香味很快就飘散了出来。
朱氏在一旁看着,有些惊奇,女儿什么时候做这种事这么熟练了。
今早煎鱼,也很熟练,就像经常做一样。
纪方瓷察觉到了朱氏的视线,眉眼弯弯一笑,“娘,你看我是不是挺有当大厨的天赋?头回做这种事就得心应手,我果然是个聪明,心灵手巧的。”
她玩笑的语气,机智地化解了朱氏的怀疑。
朱氏眼眶发红,心疼的声音哽咽,“我们瓷儿就是厉害。就是娘看着心疼。是娘家连累了你,不然你......”
纪方瓷严肃地板起了脸,“娘,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话。被流放是我们谁都没料想到的。这是圣心难测,我们都是受害者,没有谁连累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要好好的,有些人越不想让我们好过,我们就越要把日子过好。”
躺在木板上的纪安城看着女人,眼底也满是心疼,“没错,瓷儿说得对,咱们一家人要把日子过好。”
纪方瓷特意多煮了一些野菜汤,她盛了一些汤,分给了周围几户人家。
周老夫人见自己从未干过粗活的曾孙子,被纪方瓷指派着干这干那,心疼坏了,连忙拉过人来给他擦汗。
“林哥儿累了吧,纪氏这个丧门星竟然让我们林哥儿干下人干的活。曾祖母给林哥擦擦汗。”
纪方瓷听到了,并没有理会,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吃饭了。林哥儿不吃,就不用给他留了。”
周砚林一听这话,就使劲从周老夫人的怀里挣脱开,撒丫子跑了过来。
嘿嘿笑着露着一嘴的小白牙,“娘亲,我要吃,我要吃。”
“林哥儿,你可别乱吃,谁知道这些野菜有没有毒。你小心吃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曾祖母了。”秋氏在一旁阴阳怪气。
这话吓到了周砚林。
她盯着碗里香喷喷地炒蛋,吞咽口水,又不敢去吃。
周围被分到野菜汤的其他几家,也不敢动了。
别真吃出人命来。
纪方瓷神情淡定,“你要是害怕,娘亲就先尝尝。”
她说着就要尝一口野菜,小家伙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她,“我也不要娘亲死。”
纪方瓷意外,心中浮起小小的感动。
周砚林伸手指向了家里两个随从,“让他们先尝。”
闻言,纪方瓷面上笑意淡了下去,握住了周砚林的手,严肃道:“你这么做不对。”
周砚林对上她沉下来的脸,小心脏忐忑起来,嗡声问:“怎么不对了。”
“每个人的命都是属于他自己的,没有谁能随便让另一个人去死。你怕死,难道纪北和纪南就不怕了吗?”
他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纪方瓷一清二楚,她耐心且有条理地道:“纪北和纪南也是纪家的一份子。他们不比谁低人一等。听明白了吗?”
“你自己想想,若是有人随便要了你的小命,让你以后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也见不到娘亲,你会不会难过?”
一想到这种可能,周砚林就小脸发白,连忙摇头,“不能不能,不能要我小命。”
他偷偷看了纪北和纪南一眼,小声道:“我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纪方瓷满意的点头,然后毫不犹疑夹了野菜放进嘴里。
周砚林眼睛倏地瞪大,肉乎乎的身子都紧张的紧绷了起来,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纪方瓷。
“但娘亲爱林哥儿,所以娘亲愿意替林哥儿先试试。”
小家伙不是什么都不懂,闻言,眼圈红红地一下子扑进了纪方瓷怀里,“娘亲爱林哥儿,我也爱娘亲,我不要娘亲死。”
纪方瓷嘴角牵动,忍着笑意,拍了拍他后背,“你看娘亲没事,可以吃。”
周砚林扬起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确定纪方瓷没事,就咧嘴笑了起来。
他抱着碗吃得那叫一个香。
周围几家被分到野菜汤的人家也动了筷子。
累了一天,能有一碗野菜汤配着饼子吃,心中都很是满足。
众人纷纷和纪方瓷道谢。
小家伙吃好后,打了个饱嗝问,“娘亲,这野菜能吃,叔奶奶是不是要吃屎了?”
“没错,秋氏,我们都吃了野菜,都没事,你是不是该兑现赌约了。”刚刚喝了野菜汤的人家也跟着起哄。
“秋氏你一把年纪了,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就是就是,没本事就别打赌了。既然打赌了,就别装死。”
这些得了纪方瓷恩惠的人家都开始帮着她说话,把秋氏逼得脸色涨红。
纪方瓷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嗓音清凉,“我不为难你,你可以不用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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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氏咧嘴笑笑,“我就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多。”
秋氏正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听到纪方瓷道:“你可以不吃屎,但我要你包里的那块云纹布料。”
那块布料很适合做鞋子。她想给周砚溪做一双新鞋。
“什么?”秋氏瞬间就炸了。
不用纪方瓷说话,其他几乎人家就纷纷道:“秋氏,方瓷都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一块布料,这你都不乐意,一开始就别打赌啊。”
“我们大家伙都看着你,秋氏你真是玩不起。你愿给布料,那就吃屎吧,正好大家伙还没看过。”
秋氏被一群人挤兑,没办法,只好将那块布料拿了出来。
纪方瓷的包里还有一双备用的鞋子,她将备用的鞋子剪开,又修剪了鞋底。
今晚月色不错,她打算在今晚就把新鞋子作出来,明天赶路周砚溪就可以穿了。
朱氏看到自己女儿熟练的穿针引线,再次惊讶。她十分确定,她的瓷儿是不会这些的。
京中女子都要学习女红,但瓷儿从小就没什么耐心,不爱做这些活,她和王爷宠爱女儿,便由着她去了。
“瓷儿,你什么时候会做针线活的?”朱氏没忍住问。
纪方瓷前世是个孤儿,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过来了,针线活她从小就会。
“这两年才学会的。”面对朱氏,纪方瓷撒了个小谎。
朱氏心疼地鼻子发酸,女儿嫁娶周家肯定没少吃苦。
她拿过了另一只鞋子,柔声道:“娘帮你一起。”
“谢谢娘。”
翌日,周砚溪醒来,就发现自己脑袋边上放着一双崭新的鞋子。
恰好这时,纪方瓷端着一碗野菜汤走过来,笑着问:“试试这双鞋子合不合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镇子,等走到镇子娘亲再给你买一双新的。”
周砚溪眨巴着清亮的眼睛。
所以她昨晚一直没有睡觉,是再给她做新鞋子吗?
江莲见状,尴尬笑笑:“夫人这种事您怎么自己做了,您交给妾身让妾身做就好。”
纪方瓷没理会她,忍不住摸了摸周砚溪的小脸,“这些都是娘亲应该做的,以后溪溪遇到任何时候都可以找娘亲知道了吗?”
这次小丫头没有抗拒的躲开。
--
连着走了两天,流放队伍终于靠近了一个小镇子。
遇到镇子,官兵们便会进城采购一波。也可以趁机捞些油水。
这次要进城采购的是牛顺儿和虎头。
牛顺儿甩着手里的鞭子吆喝着:“有谁想吃包子,十文钱一个,要吃的过来交银子。”
平日里镇上的包子素的一文一个,肉的五文两个。
牛顺儿这时一口气将包子的价格翻了一倍。
但即使这样,依旧有不少人家拿出了私藏的银子争抢着要买包子。
纪方瓷空间里的铜板需要过个明路,她拎着这几日采摘的草药,想拜托虎头帮她卖掉。
见不少人家都买了包子吃,周砚林也嘴馋了,跑到纪方瓷身边,抓着她的胳膊使劲摇晃,“娘亲,我也要吃包子。”
纪方瓷叹息了一声,“可娘亲没银子啊。”
谁知,周砚林的请求没有得到满足,突然发了脾气,用力狠狠退了纪方瓷一把。
“我不管,我就要吃包子。”
五岁的孩子,力气就跟小牛犊子一样,纪方瓷猝不及防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纪方瓷面色瞬间冷了下来,而周砚林也意识到自己惹到她了,哇的一声就放声大哭起来。
他推到了她,不道歉,倒是自己先哭上了。
纪方瓷发现周砚林身上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习性还是没改过来。
他理所当然认为所有人都得对他好,必须对他有求必应。
他的要求得到满足,那就是妥妥的乖小孩儿。
但若得不到满足,就会像现在这样,耍脾气。
纪方瓷可不会惯着他的臭毛病,今天非好好治治他不可。
周老夫人看到宝贝曾孙哭了,转身就大步朝着两人走来。
纪方瓷堆起笑脸,看似没任何脾气道:“是娘亲摔倒了,又不是你摔倒,你哭什么?”
“来,先把娘亲扶起来,娘亲有悄悄话和你说。”
周砚林的哭声戛然而止,眨巴着哭红的眼睛单纯的看着霁方瓷。
娘亲没有生气。
他顿时就不害怕了,上前扶起了纪方瓷。
纪方瓷牵着他就朝不远处的小林子走去。
周砚林还以为娘亲要和他玩呢,漆黑的眼睛追随着纪方瓷。
他看见娘亲在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掂了掂。
他裂开嘴,漏出了整齐的小白牙,垫着脚丫嘻嘻,“娘亲,我要玩。”
下一瞬,周砚林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纪方瓷抓住了他的手,一棍子就拍在了手心上。
啪的一声,周砚林的手心顿时火辣辣的疼,愣了好一会儿,他嘴巴一撇,就又要哭出来。
“啪!”
纪方瓷有是一棍子落下,“你敢掉一滴眼泪,我今天就把你这只手剁了。”
她沉着脸,眼神严肃凌厉,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周砚林对她的惧意,再次涌了上来。
疼得要死,却不敢掉下一滴眼泪。
纪方瓷还算满意他的表现,一字一句警告,“刚才那两棍子,是打你身为小男子汉,却动不动就哭鼻子。该打!”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哭哭啼啼,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了,记住了吗?”
这小兔崽子既然怕她,那就彻底吓唬住他。
不然他迟早得翻天。
纪方瓷狠心,又给了他一下,小家伙几乎快要忍不住了,泪眼汪汪,小脸委屈极了。
“这一棍子是告诉你,你做错了事。知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周砚林小手心通红,但对上纪方瓷的眼神,又不敢将手缩回去,抽噎道:“不该......不该推娘亲,不该耍脾气。”
纪方瓷气笑了,呵呵冷笑两声,“你也知道那样是不对的。”
她手臂再次高高抬起落下,“这一下是罚你明知故犯。”
纪方瓷下手一点没心慈手软。
不让他疼,他不会长记性。
看到他手心红肿了起来,纪方瓷扔了棍子,眼神失望,直接明确的告诉他,“你今天真的让娘亲很伤心。”
“娘亲说没银子,但没说不给你买包子吃。娘亲本来是打算把采摘的那些草药卖了,给你换包子吃的。”
小家伙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看懂了娘亲眼神里的失望,心里突然慌慌的,想伸手去抓娘亲的袖子,却又不敢。
纪方瓷认真看着他,“但现在,你的包子没有了。这是你犯错的结果。以后还想吃好吃的,就乖乖的,做什么时候考虑清楚对或不对。”
“你若再犯错,娘亲还会教育你。娘亲希望你能记住今天,日后都不要再犯错,你能做到吗?”最后,她蹲了下来,和小家伙视线持平,声音也可以放软。
纪方瓷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久,反正是点头答应了。
走出林子前,纪方瓷牵着周砚林的手,又换上了柔和笑脸,“一会儿你曾祖母问起你,你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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