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廷衍林清和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思量自难忘贺廷衍林清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璐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站了多久,别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贺廷衍撑着伞,将林清和尽数笼罩在自己的怀中,“清和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进来吧。”我冷得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发着抖走了进去。当天晚上我便发起了高烧,头痛和眩晕让我难受至极。我又梦见了那场车祸,爸妈的脸在眼前一点点模糊下去。“要好好的,如期,”爸爸奄奄一息地说,“爸爸对不起你……”我流着泪从睡梦中醒来,发着抖去敲贺廷衍的房门,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做了噩梦那样。可这次开门的不是那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小叔,而是浴袍微开,露出些许吻痕的林清和。“有什么事吗?”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的慵懒,“廷衍太累,已经睡着了。”我后退一步,浑身的血都冷透了,浑浑噩噩的跑开了。后半夜高烧反复...
《不思量自难忘贺廷衍林清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知道站了多久,别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贺廷衍撑着伞,将林清和尽数笼罩在自己的怀中,“清和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进来吧。”
我冷得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发着抖走了进去。
当天晚上我便发起了高烧,头痛和眩晕让我难受至极。
我又梦见了那场车祸,爸妈的脸在眼前一点点模糊下去。
“要好好的,如期,”爸爸奄奄一息地说,“爸爸对不起你……”
我流着泪从睡梦中醒来,发着抖去敲贺廷衍的房门,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做了噩梦那样。
可这次开门的不是那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小叔,而是浴袍微开,露出些许吻痕的林清和。
“有什么事吗?”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欲的慵懒,“廷衍太累,已经睡着了。”
我后退一步,浑身的血都冷透了,浑浑噩噩的跑开了。
后半夜高烧反复折磨得我难受不堪,我狼狈地爬起来吐了两回,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勉强睡了会儿。
闹钟响起时,我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迟到了。
今天是在贺廷衍公司上班的第一天。
别墅里的司机早早出了门,早高峰期间打车难如登天,到达公司门口的时候,我看见贺廷衍不太愉快的神色。
他身着笔挺的西装,冷淡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他淡淡地说,“孟如期,如果这是你的工作态度,你还妄想开什么工作室。”
我看见里间已经有员工探头探脑地在听笑话了,脸瞬间尴尬到通红,本想说我发烧,却还是闭上了嘴。
我不愿为自己找借口。
他领我到工位上,周围人纷纷抬眼打量我,只是目光并不友好。
“如期。”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你怎么才来?今天有很多任务给你,好好完成。”
我惊讶地转过身,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林清和的胸前挂着工牌,上面显示的职位赫然是我的顶头上司。
“愣着做什么,”林清和笑得很温柔,“来领东西,不懂的就问老员工……既然来了,就好好上班。”
但实际上,直到中午我才弄清楚自己的工作范围,任务重得有些不合理。
只是我主动去和周边的同事打招呼,他们表现得十分冷淡,也没有人愿意主动带我做今天要完成的项目。
我心中微微发冷。
同事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贺廷衍和林清和对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所有。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在这种大公司生存的员工更甚。
我的眼眶涨涨得发热,只得自己闷头去做。
天色渐黑,身边的同事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等我从繁杂的工作中回过神时,办公楼里只寥寥亮着几盏灯。
而门外下着瓢泼大雨。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路程太远,我发出去的打车订单始终没有人回应。
心里说不出的酸涩令我此时几乎无法喘息,贺廷衍明知我在公司,这么晚了却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问过。
是啊,他现在有了另一个更关注的对象,又怎么会想到四年前就厌恶的我。
我打了很多电话过去,无一例外被拒接,我咬了咬牙,干脆顶着雨跑出了公司。
路上风雨飘摇,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责难,我的泪水也源源不断地淌出。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我才赶回家,别墅内却灯火通明,我浑身湿透,湿漉漉的发丝狼狈地黏在脸颊上,泥水沾满了裤腿。
而林清和如众星拱月般坐在沙发上,身旁是贺廷衍温柔的神色,还有几个佣人喜气洋洋的笑容。
“恭喜林小姐,恭喜林小姐!”
她笑着仰着下巴,一手摸上肚子,对贺廷衍说:“我们赶在宝宝长大之前举办婚礼吧,显怀了就不好看了。”
贺廷衍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好。”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林清和怀孕了?!
我急匆匆赶到医院时,医生连询问都没有便将我带到了诊室里抽血。
这段时间我瘦了太多,针头在血管里搅了好几次,也只能抽出些许。
贺廷衍在一旁看着,神色焦急,他看不下去医生温柔的操作,捏着我的手臂让血液更快地在输血管中流通。
我痛得眉头紧皱,冷汗淋漓。
足足抽了两三袋血后,我的眼前一阵发黑,在凳子上都坐不稳,只能倚着冰冷的墙壁喘气。
半个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抱歉,大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孩子……没保住。”
我被这个消息惊得心中微微一跳,看着贺廷衍僵硬的背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充斥着怒意。
“如果不是你来得太晚,孩子又怎么会流掉?!”
他竟然,将林清和的事情尽数归责于我!
手肘的针眼泛起一大片青紫,我仓皇地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浑身发冷地放弃了辩解。
贺廷衍不再看我,快步跟上了将林清和推出来的病床,我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病房内,林清和还在淌着眼泪,贺廷衍摸了摸她的发,低声安慰:“还会有的。”
我如同局外人般站在一旁,护士探头进来对病房里说:“家属过来拿药。”
“你去。”贺廷衍淡淡地说,“就当是为自己赎罪了。”
他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可林清和却微微偏过头,憎恶地看着我。
“如期,你恨我对不对?你明明那么闲,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要让我失去我的孩子……”
我沉默地看着她,嘴唇失去血色,最后只能哑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仓皇地从病房走了出来,一路上深思恍惚。
拿着药回到病房后,贺廷衍正在接听一个重要的电话。
他抬眼对我说:“接下来你哪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照顾清和。”
我的脸上刚刚出现一点挣扎,贺廷衍就冷冷地看着我:“你欠她的。”
最后的结果当然容不得我拒绝。
刚刚失去孩子的林清和状态很不稳定,她的双眼发肿,看向我的目光阴冷而愤怒。
她恨我,所以让我端着滚烫的水给她喝,又故意失手落下,砸在我的脚面。
“你想烫死我啊?”她顺手抄起一个苹果砸在我的额头上,尖声道,“故意害我是不是!”
我砸蒙了,后知后觉感到了烫伤的痛楚,脚背顿时出现触目惊心的红色。
她却冷笑着说:“现在去给我买城东的点心,我要吃。”
“等我过去,肯定已经关门了……”
林清和生气地说:“你动作不能快一点吗?我都这么惨了,你给我买个点心怎么了?还是说只有贺廷衍才能使唤的动你?”
我只得下楼打车,飞驰地赶向城东,果不其然看见了关门的点心铺。
回来时正好撞见下班过来看林清和的贺廷衍,他脸色不善:“你去哪里了?”
“我去给她买点心了。”
“所以点心呢?”
我空空如也的双手摊开,摔落在空气里,嘴里发苦,感到一阵无力。
只要捱过这阵子就好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我身上还有最后一笔钱,不论如何,租个小小的出租屋足矣。
至少,我不用再遭受这种折磨。
林清和出院那天,她被佣人簇拥着离开,我被落在医院里,没人注意我的动向。
换做从前,兴许我会难过,但现在却正合我意。
我打了车去往偏僻的居民区,准备在那儿租个小小的房子,刚上车时司机却问:“是孟如期吗?”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道:“是。”
下一秒,他便扭头冲我一笑,将气瓶怼在了我的脸前,按下了喷口。
我被喷了一脸莫名的气体,很快便眼皮沉重,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才反应过来,一个素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可现在已经太迟了,我的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束缚着,半点也动弹不得,扭过头时看见一旁还昏睡着的林清和。
她居然也被绑过来了。
我大抵明白,这是一起针对贺廷衍的绑架案。
贺家家大业大,难免会在商场中树敌,向来这群人也只是图财而非害命。
我的背脊微微松懈下来,小声唤林清和的名字,她的药效很快也过去了,睁开眼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立刻尖叫起来。
“是谁!谁绑架我!”
我没来得及制止,门就被啪的一声打开了,绑匪正在和电话那头的男人笑着说什么。
“贺总想必不缺这点钱,这两个女人,一个换百分之三十的贺氏股份,如何?”
果然他不过是谋财罢了,我对一旁瑟瑟发抖的林清和怒道:“冷静一点。”
如果她的大喊大叫让劫匪生起气来,免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
劫匪缓慢踱步过来,距离太近,我听见电话里贺廷衍的声音。
“把清和放了,我现在把股份转给你。”
一瞬间我的心如坠冰窟。
劫匪笑嘻嘻地说:“哦?那另一个呢?她不是你一直护着的那个小侄女么?”
“她自己要往外跑,”贺廷衍的语气冷淡下来,“你们绑着好了,让她长长记性,总能学乖的。”
我张了张嘴,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劫匪挂断电话,看着很快发过来的转让股份协议书,啧啧地摇头看着我。
“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们故意不放人啊。”
林清和被贺廷衍接走了。
而我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我终于慌了,连忙哄骗道:“你们别激动,我……我爸妈还有遗产,放过我吧,放过我到时候打给你们……好不好?”
“你那点遗产算得了什么?”劫匪皱了皱眉,用手背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等着吧,别想耍花招。”
兴许他觉得贺廷衍还是会来接我,毕竟之前他将我宠得人尽皆知。
但贺廷衍始终不来,他显得十分焦躁,偶尔也会对我非打即骂。
每一天,我都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只知道自己身处一个荒山野岭的郊外,绑匪渐渐地失去了耐心,几天时间不来送饭。
我躺在血泊中,饿得头晕眼花,眼眸慢慢失去了光彩。
我知道,贺廷衍不可能会来了。
几次三番想要离开贺家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他狠了心要我在这里饱受折磨,吃个教训。
但我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绑匪好像逐渐遗忘了我的存在,在俯身咬下最后一点干馒头后,我终于磨开了手上的粗绳。
偏偏这时,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大脑如同撞钟般嗡得一声重响,忽冷忽热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我的眼前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眩晕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时鼻端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看见医院雪白的天花板,移开视线后,发现身边坐着的是神色晦暗的贺廷衍。
他察觉到我醒来,看向我的眼神很冷淡:“这么大人了,为什么还不懂照顾自己?发烧为什么不说。”
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委屈。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滚落下去,开口时,我带着轻轻的哽咽。
“为什么?当年你说我年纪太小,不能和我在一起……可林清和跟我一样大,为什么她可以,我不行?”
贺廷衍微微一怔。
他的眼窝深邃,看谁都自带着天生的深情,可说出来的话残忍得宛如刀割。
“不是林清和可以,”贺廷衍淡淡地说,“是除去你以外,谁都行。”
我刨出一颗血淋淋的真心,而贺廷衍将它踩在脚底,毫不留情地碾碎。
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
原来如此。
我撇开头,嘴唇都在发抖,声音更是紧得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好,我知道了。你去陪林清和吧。”
何必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
他果真起了身,淡淡地说:“她就在隔壁做产检。”
所以照看我,不过是顺带罢了。
我痛得喘不上气,将脸埋在枕头里,连输液器扯歪了都没有感觉。
即使如此,我唯一能落脚的地方,仍旧只有贺家。
餐桌上的每道菜式都是废了心思去做的,可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更何况全都是我不能吃的海鲜。
我刚被接回来的时候贺廷衍就带我去查了过敏源,海鲜在上面格外醒目,只要吃一点点,我的身上就会起大面积的红疹。
因此,贺家的餐桌上已经十几年没有海鲜类了。
但林清和跟我不一样,她生在海边的城市,最喜欢的就是这些。
她怀孕了,将所有食物都换成她喜欢的也无可厚非。
我不过是个外人,也没法要求太多。
我站起身要走,林清和却道:“如期,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爱吃海鲜。”
她分明知道我不能吃,这么多年好友,林清和对我一清二楚。
可贺廷衍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虞:“从前太娇惯你了,坐下吃饭。”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贺廷衍真的变了,曾经他将我捧在手心,可如今让林清和高兴,哪怕我会过敏,他也觉得无所谓。
我赌气般地夹了一大口菜塞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快速咀嚼完。
红疹果然顺着脖颈密密麻麻爬到全身,我呼吸有些发紧,发着抖走回房间。
但谁也没注意到,谁也不会理会我,他们都围在林清和身边,劝她多吃点。
就好像只要她好过,我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我回房间吃了几片过敏药,躺倒在床上时,只觉得心如死灰。
被流放国外四年,我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参加订婚宴。
我从未想过贺廷衍能残忍到如此地步,当年他亲手把我送出国,如今又让我第一时间回国见证他的幸福。
豪华的宴会厅中人声鼎沸,大多洋溢着喜气。
我知道此时我的表情肯定很难看,却抑制不了那想哭的冲动。
台上那被众人祝福、被鲜花簇拥的未婚夫妻。
一个是我相处多年的闺蜜。
而另一个,是我的小叔。
欢呼声中我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无意间和贺廷衍对视的一眼,我泛着泪光的眸子映入他的眼帘。
他显而易见地怔了怔,随即淡淡的挪开眼神,看向身旁笑靥如花的林清和,满眼都是温柔。
当年的贺廷衍,也会像这样看着我。
孟家和贺家是多年来的世交,贺廷衍大我八岁,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小叔。
小时候,我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黏糊糊的只要他抱,后来再大一点,到了会吃糖的年纪,也总爱黏在他后面跑。
所有人都戏谑,贺家公子身后跟了个黏人的奶娃娃。
偏他芝兰玉树,对我也宠溺得惊天,无论什么要求,都一一满足,几乎是将我疼到令人歆羡的地步。
直到后来,我父母因车祸双亡,孟家落败,我也被送到孤儿院不知所踪。
贺家已经在外找了孟家的遗孤多年,依旧一无所获。
可在贺廷衍成年的第一天,他奇迹般地找到了我。
后来我问他,如果找不到我,他会怎么办。
他总是笑着揉揉我的头发,“不会找不到,因为小叔找遍全世界,也会找到我的小如期。”
他告诉我,我和他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
我和他必然会再次相遇。
而我却没有告诉他,从孤儿院再次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再也不甘心,止步于叫他小叔。
被接到贺家住的这段期间,我过得并不算好。
或许是在孤儿院过得太压抑,又或者是我潜意识里始终没有忘掉那段痛苦的回忆,夜里我总是频频因为梦魇醒来,都是爸爸妈妈盖着白布出现在我眼前的场景。
我总是会在噩梦中惊醒,而后一个人抱着膝盖躲在房里哭,而每每这时候,贺廷衍就会推开我的房门,温柔的将我抱在怀里。
他那时已经在接受家业,明明很忙却从未想过把我给别人养,每天准时准点回家陪我,晚上更是不辞辛劳地哄我睡觉、陪我从创伤后应激障碍中走出来。
这一陪伴,就是九年时间。
十六岁的我看着他英俊而利落的侧脸,无数次将少女漫中接吻的画面换做我和他。
十七岁的我在无数个深夜,他哄完我睡觉离开后,又会偷偷爬起来,一笔一笔写下无数封从未送出去的情书。
十八岁的我成年了,也做了一件最大胆的事情。
那天他喝醉了躺在沙发上,我用试卷偷偷盖住他眼睛,而后偷亲了他。
我还没在这种胆大包天的行径中回过神来,下一秒,试卷掉落在地,我撞上他清冷而又震惊的双眸。
那一刻,我想过无数种可能。
他或许会骂我,教育我,再或者,他其实也喜欢我,会答应我。
但我唯独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直接将我送到了国外。
这一流放,就是整整四年。
没有答案,却又是他的答案。
四年间,我给贺廷衍发过无数次短信、打过无数通电话,他的生日、我的生日、逢年过节……
他从来没有回复过我,一次都没有。
我的初恋像是那个被蜡烛戳得千疮百孔的蛋糕,一点也不体面。
但我还有林清和,我从小到大唯一的闺蜜。
在我孤身待在异国,无助的那些年,她始终在大洋彼岸与我保持联系。
大四那年,她告诉我她谈了男朋友。
她说男朋友比她大,但成熟稳重,帅到惊破天际,而且很会疼人。
她总是和我分享男朋友的点点滴滴,给我看他为她准备的漫天烟花,昂贵礼物,件件用心,样样用情。
我衷心地祝福她,却没想到,那个人是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贺廷衍。
如果他可以接受比他小的女生,那个人,为什么唯独不能是我。
订婚宴到了尾声,回过神时我已经泪流满面,周围的人有些震惊的看着我,而台上的贺廷衍脸色微变。
刚刚结束他便走了下来,将我带离了被围观的窘境,只是他的语气却很冷淡。
“不要在订婚宴上丢脸,周围很多媒体。”
我抹了把眼泪,怔怔地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清和便走了过来。
“廷衍,你先去招待宾客吧,如期这儿有我。”
贺廷衍这些年本就避免和我相处,此刻更不会拒绝。
他点了点头,一眼都没看过,转身离开。
“如期,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贺廷衍一走,林清和就一改方才的温柔,笑盈盈地问我,可嘴角眉梢尽数是挑衅,“今天可是我订婚的日子,你不是一直很期待看到今天吗?”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
如果说以前我不懂的林清和接近我的目的,可如今,我已经一目了然。
我声音沙哑,一双通红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林清和。
她只是微微一愣,旋即依旧是得体的笑容:“可是他不喜欢你,只喜欢我,怎么办呢?”
说完,她又朝我亮了亮手上的戒指:“眼熟么?”
当然眼熟。
我的胸腔疼得厉害,连呼吸都困难,一双眼酸涩通红。
这是我在国外读书时,林清和让我替她选的。
她的语调听上去那么甜蜜,笑盈盈地拜托我这个最好的朋友为她挑选订婚戒指,我自然义不容辞。
但我却万万没想到,最后那个男性的对戒,会戴在贺廷衍手上。
胃里一阵翻涌,我青白着脸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被她耍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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