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能容忍他身侧有旁的女人。
那晚是我进宫以来,第一次看见两人那么激烈的争吵。
阮婉宁红着眼眸质问,以萧砚拂袖而去结束。
接连几日,泰宸殿的宫婢被阮婉宁打死好几个,将人命视为她愤怒情绪的出口。
直到,阮婉宁起了高热。
我沐浴更衣,往萧砚的勤政殿而去。
4.萧砚坐在上首,悠悠烛火下,与一袭素衣的我四目相对。
我跪地俯首:“太后娘娘起了高热,请皇上去看看娘娘。”
他淡淡开口:“有病就找太医。”
萧砚郁气未消,上位者做久了,习惯了一言定人生死,习惯了臣服。
夜风过窗,他走过来扶起我,才开口:“你好香啊。”
我直视他的眼,扯出一抹笑:“许是奴婢伺候花草,身上沾染了花草的香气。”
他离我那么近,近到我一出手就能要了他的命,拳头攥紧又松开。
我想起许久之前有一次,看着那些因交不起赋税而流离失所的难民,我怒意难消:“什么世道,真想闯进宫杀了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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