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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嫁:四十九夜缠婚

薄荷味颜料管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橙小春为主角的小说推荐《蛇嫁:四十九夜缠婚》,是由网文大神“薄荷味颜料管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五岁丢了根,成了无根女,为了活下来,张阿婆帮我和山神缔结婚约,本以为是形婚,可没想到二十岁这年,他来找我圆房了.........

主角:小橙小春   更新:2025-03-15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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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橙小春的现代都市小说《蛇嫁:四十九夜缠婚》,由网络作家“薄荷味颜料管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小橙小春为主角的小说推荐《蛇嫁:四十九夜缠婚》,是由网文大神“薄荷味颜料管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五岁丢了根,成了无根女,为了活下来,张阿婆帮我和山神缔结婚约,本以为是形婚,可没想到二十岁这年,他来找我圆房了.........

《蛇嫁:四十九夜缠婚》精彩片段

虽然很小的时候就险些丢命。
但那些我其实都没什么记忆。
知道的那些奇闻轶事,都是听长辈们闲聊。
黄仙捂眼,是说有人进深山采药遇上了大雾,一直找不到路。
精疲力竭后,很幸运地发现了是被黄鼠狼蒙了眼,才顺利脱困。
有说法是,黄鼠狼玩心重,偶尔遇到其他生灵就会捉弄一下。
可百多户人的大村子里,就算是天灾干旱严重那年,也没听谁家说过黄鼠狼进村了。
今晚竟然进村来整我们?
我蹲地上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跟我妈说她肩膀上有只黄鼠狼。
这东西出了名的记仇,要是我妈被吓到了,反手一巴掌拍过去,再道歉也是讲不通的。
耸耸肩,活动了一下双手,差不多七八两重的东西竟没有半点异物感。
唉!
都怪以前听的时候,没问清对方是怎么脱困的。
“怎么叹气?不舒服吗?”我妈伸手抚摸着我的头。
“没事......不过妈你不害怕吗?我们都困了快半小时了。”
“不就乌漆嘛黑的,有啥好怕的,我小时候连蜡烛都没有,煤油灯也要省着用......啊!”
她突然一声尖叫,我吓得跳起来,只见一只苍白的手扣在她肩膀上!
后面的黑暗空荡荡——我去!只有手!!!
啊!
我狂去打那只手。
不想下一瞬眼前猛然亮起一道白光,肩膀蓦然松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跳下去。
眼睛刺疼,透过指缝看到隔壁的小橙妈站在我妈身后,手电光正照在我脸上。
“你们娘俩儿咋了?一直在家门口站着,喊你们好一会儿也不搭理我。”
刚想确认黄仙捂眼是不是被打破了,这话就让我懵了。
“什么站在家门口?我们要去她三舅家都走了快半小时......”
我妈说着,手电往周围一打,傻眼了——还真是我家门口!
“咦,半小时都出村一公里了吧!你们别不是梦游说胡话嘞!”
“现在谁八点多梦游啊!”
行走时,有时而上、时而平地、时而下的路面起伏感。
我拿过手电,看到今天没出门新换的干净鞋子上,沾着尘土和草汁,裤子上还沾满了一簇簇妖针草的种子。
我妈和我差不多,是真的走了快半个小时。
至于走在什么地方......
将手电往路两头扫。
家里习惯定期清理门前十米范围内的杂草,路下面是田地。
因为我,周围的邻居都不愿意挨着我家,所以我家两边的围墙外,都各有一条巷子通往屋后的小菜地。
左边的巷子我们不常走,杂草很多,此时已经被踩出来一条小路。
踩碎的野草痕迹还很新,能摸到草汁,妖针草的大半种子也消失不见。
右边小巷是水泥浇筑的排水沟,昨天刚被大扫帚扫过尘,现在满是菜地同款的新鲜泥土脚印子。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默契地往菜地走。
果不其然——一条小路赫然出现在了菜地中心,连接上左右两边巷子。
合着我们就是绕着自家房子走了半小时?!
这黄鼠狼......啧,真有意思啊!
“哪个天杀的啊!这多好的大白菜踩成这样......”
小橙妈跟过来看到菜地狼藉,心疼地骂。
我们没说话,只庆幸停下来后就没挪过位置。
要是让小橙妈看到我俩,大晚上魔怔地沿着房子绕圈圈,非得把她心脏病吓复发了不可。
“应......应该是兔子吧,明天让我爸放两个笼子抓抓看。”
我敷衍说着,推着她往回走。
生怕她看清那一个个印在菜叶子上的脚印。
“是吗?这兔子干的啊?那我明天也喊你小春哥去地里看看,霍霍庄稼可不行!”
将小橙妈忽悠走,我们回家休息。
“你三舅是不是不想我们去看他,所以才拦着?”我妈端着杯子,失神说着。
“我三舅最喜欢吃白菜了,才不会这样糟蹋白菜呢......是黄......”我刚要解释,我妈电话响了。
是我爸,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三两句话电话挂断,我妈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了?”
“你爸说你三舅是被黄鼠狼咬死的,死的不安生,让你张阿婆回来就赶紧过去。”
哐啷——
手里的玻璃杯滑落,摔得稀碎,开水浇湿了鞋子,我妈吓得忙冲过来帮我脱鞋。
“没事吧?哎哟......这都烫伤了,我去拿药。”
脚背全烫红了,但我麻木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惊恐、后怕如钻心虫子似的,爬满整个大脑。
我从没有像这般恐惧过什么。
且继三叔死后,黄鼠狼已经盯上了我们家。
先前若没有小橙妈帮我们打破困境,我笃定下一个惨死的就是我或者我妈。
甚至很有可能,三舅是因为我......
如果所谓的山神庇佑我——代价是让我所有亲人全部死光。
那这些年家人为我所背负的一切,努力活下来反驳别人说我是“祸害”的说辞,都变成了笑话。
没准他们说的是对的......
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活下来。
头像是要炸开般,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跌坐在了碎玻璃渣里,手心被扎出血,但我连疼都没感觉到。
直到我妈拿来药膏,见我呆滞的模样,吓得忙将我拖到旁边坐着。
一边检查我的伤口,一边哭,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有点烫手。
“妈......张阿婆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有事想问问她......”
我勉强笑着说,我妈好像更难受了,一把将我抱住。
“没事......没事的,张阿婆回来我会喊你的,乖,燕儿好好睡一觉吧......”
大概是精神太紧绷,在妈妈怀抱中嗅到暖暖的气息,我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一片漆黑。
是在房间里,盖着被子,但周围始终有点冷。
我坐起来拿手机一看,还不到十点。
猛地想起昏睡前我说的话,我妈满是担忧眼神,我赶紧下床,就想去找我妈解释我当时是脑子宕机了。
可脚刚落地,寒冷刺骨地袭来,我抖了个激灵,心道还是初夏,晚上应该很暖和才对。
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燕儿啊,开开门,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那一瞬,我血液都冰凉了。
是三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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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死死掐着胳膊不让自己哭出来。
月光照着,能看到门缝那里透进来一个影子。
砰砰——
砰砰——
“燕儿,你怎么不开门啊?三舅给你带了鸡嗉子果,刚摘的可新鲜!”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止不住往下掉。
这是我今晚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我很想之前是一场梦。
三舅没被黄鼠狼咬死,而是给我采鸡嗉子果晚了些回家,被三舅妈训了一顿,所以现在才给我把鸡嗉子果送来。
我还想跟三舅说话,想跟他去山上采药,想跟他一起抓野兔......
这些年他一有好吃的,都会给我送上一份,说,“小燕儿打小吃苦,女娃子要多吃点,身体好了,才能长得漂漂亮亮......”
每每有人嘴闲不住,问,“是不是养漂亮了,好嫁个好人家,多拿彩礼,你们长辈好分钱。”
好脾气的三舅,会木了脸怼回去,“谁说女娃子就得家人,小燕儿有出息,不嫁人也能活得好好的。”
嫁人是我最伤痛的事,因为我五岁就被嫁出去了。
所以我很确信,我这辈子嫁人、成家,像普通人活一生,都是奢望。
但三舅不知道,他不知道,却能说出那样维护、支持我的话。
在偏僻的山村里,这是极其难得的来自长辈的偏爱。
每每听到一次,我灰暗的未来,都像被一道强光照射,阴暗发霉的角落竟也短暂升起了彩虹色调。
我妈总说,我三舅家没闺女,是把我当亲闺女疼的。
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也赞成。
只想着以后有能力了,也要对他和三舅妈好。
可......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才刚毕业回来没几天,话没说几句,三舅......怎么就没了呢......
门外的黑影还在敲门,是恐怖的现实。
三舅温厚的声音,此刻被用来说着最恶心的话。
“小燕儿啊,三舅给你找了门亲事,你快出来看看啊!”
“对方人可俊俏,早上彩礼都帮你收了,快出来把人迎进去圆房吧!”
“燕儿啊!你可不要辜负三舅的一番好心,怠慢了新郎啊!”
“......”
现实是——三舅不会回来了。
几只黄鼠狼扒在窗台往里望,影子被月光拓印在窗帘上,扭曲得令人作呕。
我终于冷静下来。
逃避恐惧没有用,得开门出去。
一是不确定我睡着后,我妈有没有离家,要确认她的安全。
二是三舅被这些畜生害死,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得让它们付出代价。
三是如果这一切时因我而起,那正好,我死了也算把灾厄带走。
真喜欢这种怎么算都是我赚了的事情。
房间里能用来当武器的,只有衣服羽毛球拍。
我翻出厚衣服、围巾和过冬的帽子,全副武装后,冲外面的黄鼠狼吼。
“别装模作样了!要索命还是怎么样,都冲我来!”
外面沉默了一瞬,立马热闹起来。
黄鼠狼们不装了,各类怪异声线尖酸地笑着,吵极了。
“哟!这新娘这么泼辣呢!”
“新郎今晚可有的爽了!”
我震惊于山野精怪说话,竟和网上某些恶臭生物一样。
但猛地反应过来,它们是利用我的脑子直译,只能恼火将耳朵塞严实。
窗帘上影子没变,意味着物理隔绝有用,它们影响不到我。
索性赌一把!
找出墨镜和头巾,将头巾裹在墨镜外面,剪出眼睛需要的洞,让视野不受阻挡。
这样即使开灯后视野灰暗,但也能看清事物轮廓。
外面的黄鼠狼此时像是陷入某种狂欢,好在我只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精神上至少不受影响了。
黄鼠狼是夜视动物,强光会损伤它们的视力,需要拿捏好开灯时间。
我原打算将门打开门缝,看准时机关门,夹住一只当诱饵。
不想一开门,外门猛地一股大力推来,直接将躲在门后的我撞了个眼冒金星。
我还没想明白黄鼠狼的力气怎么可以这么大!
就见一个佝偻着背,两腮凹陷,尖嘴鼠眼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门口还站着四五个佝偻,模样怪异的男女,在往里面张望,张嘴说着什么,好在听觉干预影响不到我。
只是视觉物理防护失败了。
我狠狠掐一把大腿,将球拍横在身前。
无法判断黄鼠狼本体所在的位置,只能乱打一通。
没想到球拍竟然被稳稳接住,竟然手指一搓就搓断了球框。
我正震惊于一只黄鼠狼竟然有这么大力气,就被对方一把掐住脖子。
窒息的恐惧感猛地袭来——系着围巾的脖子都比我腰粗了!这得多大的爪子?!
对方完全没给我思考的余地,三两下将我身上加厚的武装撕了个干净。
头上的包裹物也扯完了,只剩下T恤和三分裤。
周遭一瞬嘈杂起来。
“啧,真是不自量力!”
“收了彩礼还这般闹腾,不知好歹!”
“......”
我越发想不明白彩礼到底是什么东西,掐着我脖子的手就猛地收缩。
空气被篡夺,死亡的窒息感瞬间加倍,入目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血红。
死亡逼近,手脚剧烈挣扎,但没什么用处。
我终于怕了。
原来死亡这么痛苦!
三叔也是这样死掉的嘛?
可我不想这么莫名奇妙的死掉!
我想活着!
像是听到我的祈祷似的,脖子上的钳制蓦地一松,我跌坐在地上,大口穿着粗气。
血红一片的房间里,多了什么奇怪东西。
周边的寒意更甚,我惊慌地后退,寻找那些该死的黄鼠狼的身影。
却只看到了地上几个正在挣扎的奇怪物体。
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些黄鼠狼?!
一瞬全被折断了脖子,姿势诡异地扭动着,但死透了。
发生了什么......
我捂着火辣辣的脖子,惊恐地扫视着房间,眼泪不自觉流满整张脸。
肯定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进来了。
猛地,面前多出一道黑影,我吓得心脏一滞。
泪眼朦胧中,我慢慢抬头。
只见一个黑长衣袍,墨发如瀑,肤白胜雪的男人,凝着双红眸冷漠地看着我。
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剧痛一瞬袭遍全身,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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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昏迷,我意外地没有失去意识。
那男人走过来将我抱起放在床上,清冷的淡香沁入鼻息,隔着布料也能感到冰凉刺骨的寒意——他就是昨晚的山神。
我心里咯噔一下。
原以为是一条大蛇......没想到人形竟也这么......
嗯......也不对,黄鼠狼都能化形,何况是作为山神的大蛇。
当然,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来自山神的切实保护。
就在我以为今晚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对方也要履行夫妻义务时,身上落下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俯下身来,呼吸喷洒在脖颈,我正纳闷是不是太久没开荤,山神想喝点红色小饮料了。
不想耳尖刺痛,蓦地一坠,似是有什么东西挂了上去。
还没等我细细感受,就听一句清冷至极的“等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低哑,似是裹挟着山涧磐石上的露水。
他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猛地清醒坐起来,房间空荡整齐,之前打斗凌乱的一切都被恢复原样。
甚至连撕碎的衣物碎片也被清理了,堆在垃圾桶里,黄鼠狼的尸体也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摸到左耳耳尖挂着圆润冰凉的圆环,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梦。
没敢多想他说的“等我”是什么意思,我翻身下床,拿了门口的铁铲防身。
客厅、厨房门都是关好的,大门也关上了,也就是我妈出门了之后那几个黄鼠狼才来的。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敢给他们打电话,之前真怕铃声在家里响,但没人回应我。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我妈说她刚到我三舅家一会儿,周围都是啜泣声,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我应声,挂断电话后,拿着手电在院落角角落落全看了一圈,发现东北角的围墙上,有泥泞的动物脚印。
它们应该是从这里进来,地面上有不少的鸡毛和山上的红土,在水泥地板上格外扎眼。
我猛地想起早上起来门口也有红土印子,忙回去看,红土印子果然也留在了下方的门板上。
刹那间,我整个人都触电似的瘫坐在地上。
我终于明白三舅的死是怎么回事儿了。
早上他来的时候,说我房门口有一堆垃圾,就清理掉了。
刚才那黄鼠狼一直说,我收了它们的聘礼,张阿婆说过,有些活久的黄鼠狼会学人类的一些行为,只怕是将那些它们自己吃的死物当成聘礼堆在了我门口。
只要我开门,东西自己倒进去,就算我收下聘礼。
可三舅最先发现......
之前一切的预感都成真了,他的死就是因为我......
我看着自己的手,像浸满了鲜血,原来大家说的是真的,我从出生开始就应该被掐死。
滚烫的眼泪不停落下,这样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真的是正确的吗?
可已经开始的事情,容不得我多想。
张阿婆说妖怪最重约定。
山神庇佑我这么多年,圆房才开始一天,我就寻死违约,他那样厉害的大妖怪,发怒起来只怕会毁掉整个村子。
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终于清醒过来。
我还是决定去三舅家。
这次路上都很顺利,走动的时候,耳尖挂着的耳环,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耳朵,很意外地让我内心平静下来,漫漫黑夜似是有了陪伴。
快到三舅家时,人声越来越多,灯火通明。
有人站在门口说着什么,见我时惊讶地喊一声,“小燕儿?这么晚,你一个人过来啊?”
是二叔公。
“嗯......我想帮三舅守灵......”
“唉......你这孩子也是有心了,进去吧,你爸在里面,你妈陪着你三舅妈呢。”
我实在说不出真相,嗫嚅着嘴唇点头。
三叔家的布局和我家类似,唯一区别是,我家平层,他家楼下是客厅厨房和客房,楼上是他们家里人住。
此时客厅门大敞着,迎面一口黑漆棺材,摆放着香烛火盆。
我爸见我愣怔了片刻,沉着脸将我拉到旁边,“你怎么过来了,你和......”
“他今晚来过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
“爸,我想给三舅守灵。”
我爸盯着我的耳朵看了一会儿,将麻布递给我,帮我戴好了手上的孝带。
沉默许久,他叹气道:“有事你喊我,或者跟你妈说。”
我点点头,全程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灵堂里还跪了一个人,磕头上香时对上视线,发现是长我五岁在县城工作的表哥程文斌。
他家很早之前就搬到了县城里,只有逢年过节村里宰猪杀羊请吃饭,才有机会见面。
人家一个半小时车程,到得比我快多了。
刚跪下去一会儿,二叔公急匆匆走进来,“麻烦了麻烦了,要挪地方。”
“怎么了?棺材定了,再挪动,会惊扰死者吧?”程文彬说着,蹙眉看向门口站着的几个叔叔伯伯。
“张阿婆的电话终于打通了,她算了一下,让我们不要把尸体放在家里,得挪到活动室那边,等她回来处理。”
“小燕儿她爸他们已经过去收拾了,我们待会儿点香起棺材,棺材起了,你俩再拿三柱香点燃,跟在我们后面,喊你们三舅,让他跟上。”
“路上谁喊你们都别回头,猫猫狗狗叫唤也别搭理,等到了那边的灵堂,把香插进去就行。”
虽然很诡异,但这是张阿婆说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敢懈怠,郑重点头应下。
几个叔伯已经点香对着棺材里念叨,让三舅不要介意,给他换个睡觉的地方之类的话。
说完,用香逆方向绕着棺材走三圈,奇怪烟竟然都聚在棺材上方。
二叔公见状,让大伯将香插进香炉,抱着香炉站在棺材正前方,喊道:“张永禄啊!你放心跟我们走!那边人少你睡得舒心!莫要怕!这些亲戚朋友都在陪你最后一程哩!”
连喊了三遍后,香竟然散了!
二叔公示意其他人将棺材盖合上。
几人将绳子捆好后,便起了棺材,我和程文斌一同将手里的香点燃,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行至半途,我喊三舅的名字,突然听到他回应我了。
而其他人面不改色,全然完全没有听到的模样。
那一刻,我明白了张阿婆让挪棺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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