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他眼中的认真,我几乎没犹豫就点了头:“当然可以。”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江沉舟并肩坐在天文社活动室里,埋头于成堆的星图和观测记录。
那些泛黄的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像是一张张通往宇宙的地图。
我是美术生,对这些公式一窍不通,可江沉舟讲解时,声音温和而清晰,像在用物理语言编织一个梦。
“林夕,你看这个,”他指着一页记录,嘴角微微上扬,“这是猎户座的流星雨数据。
如果用概率论推导,一个人一生能看到七次完美流星雨的几率只有0.0032%,几乎是奇迹。”
我被他逗笑了:“那你还相信奇迹?”
他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光:“有时候,不得不信。”
我们的手指偶尔在翻书的瞬间碰到,像是电流划过指尖。
他的手温热而干燥,我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偷偷瞥他,发现他耳根微红,像被夕阳染了色。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许愿树的传说——心跳同步七次,愿望成真。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去。
一天傍晚,我们正在整理一份关于流星雨的资料,窗外天色渐暗,夕阳把整个房间涂成金橙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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