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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烬余温全局

雪中来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昭宁晃了晃手中的餐盒,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笑了笑:“我做了点晚饭,给你尝尝。”“这是我跟着母亲学的,特意做的你爱吃的。”顾斯年眼神扫了她几眼,带着怀疑和质问:“刚才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孟昭宁心里快速盘算着应对方式,眼泪瞬间滑落:“我,听到了什么?是有什么我不该听到的吗?”“斯年,我们结婚了,为什么你还让他们随意辱骂我啊!”顾斯年见状,神态松懈下来,不耐烦地解释:“你别斤斤计较,玩笑而已。”孟昭宁直接把饭盒扣在他身上,饭菜汤水洒了一身,含泪跑开。顾斯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嫌弃地把外套丢在地上。楼梯处,顾斯年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孟昭宁,冷冷地问:“你要去哪里?”孟昭宁摆出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指尖忍不住颤抖:“顾斯年,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视而...

主角:顾君蘅孟昭宁   更新:2025-03-17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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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君蘅孟昭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时光烬余温全局》,由网络作家“雪中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昭宁晃了晃手中的餐盒,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笑了笑:“我做了点晚饭,给你尝尝。”“这是我跟着母亲学的,特意做的你爱吃的。”顾斯年眼神扫了她几眼,带着怀疑和质问:“刚才你都听到了些什么?”孟昭宁心里快速盘算着应对方式,眼泪瞬间滑落:“我,听到了什么?是有什么我不该听到的吗?”“斯年,我们结婚了,为什么你还让他们随意辱骂我啊!”顾斯年见状,神态松懈下来,不耐烦地解释:“你别斤斤计较,玩笑而已。”孟昭宁直接把饭盒扣在他身上,饭菜汤水洒了一身,含泪跑开。顾斯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嫌弃地把外套丢在地上。楼梯处,顾斯年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孟昭宁,冷冷地问:“你要去哪里?”孟昭宁摆出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指尖忍不住颤抖:“顾斯年,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视而...

《时光烬余温全局》精彩片段


孟昭宁晃了晃手中的餐盒,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笑了笑:“我做了点晚饭,给你尝尝。”
“这是我跟着母亲学的,特意做的你爱吃的。”
顾斯年眼神扫了她几眼,带着怀疑和质问:“刚才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孟昭宁心里快速盘算着应对方式,眼泪瞬间滑落:“我,听到了什么?是有什么我不该听到的吗?”
“斯年,我们结婚了,为什么你还让他们随意辱骂我啊!”
顾斯年见状,神态松懈下来,不耐烦地解释:“你别斤斤计较,玩笑而已。”
孟昭宁直接把饭盒扣在他身上,饭菜汤水洒了一身,含泪跑开。
顾斯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嫌弃地把外套丢在地上。
楼梯处,顾斯年三步并作两步拦住孟昭宁,冷冷地问:“你要去哪里?”
孟昭宁摆出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指尖忍不住颤抖:“顾斯年,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视而不见!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对她们温柔体贴,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顾斯年眼中寒意更甚,声音冷冽至极:“孟昭宁,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养着的一条狗!”
孟昭宁被激怒了,拼命反抗挣扎,声音也因情绪激动变得尖锐:“滚!你滚远一点!”
“顾斯年!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顾斯年脸色愈发阴沉,抬手扼住她的脖子,手上的力度一步步收紧:“闭嘴!当初是你求着嫁给我,如今受不了就想离开?做梦!”
他手上青筋暴起,孟昭宁面色愈发苍白,呼吸也变得困难。
“斯年,我爱了你那么久,可你呢?你的家人看不起我,你的朋友随意辱骂我,就连你外面的情人得到的也比我多!”
孟昭宁抓着他的手,抬眸直直望向他,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顾斯年,我恨你……”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眶却不自主地流下眼泪。
顾斯年看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神,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
“砰”的一声巨响,顾斯年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眸中怒火中烧:“孟昭宁!你最好认清楚你现在的位置!既然已经当了顾夫人,就应该听话乖巧!”
“既要地位还要感情,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啊!”
孟昭宁因呼吸困难,脸色愈发苍白,脑中意识逐渐模糊。
她当然恨,恨极了,原本美好的家庭被他毁得一干二净!
哪怕是做戏,眼底的恨意还是不自主地溢出来。
孟昭宁拼尽全力推开他,眼前一黑,感觉脑袋里一片混沌。
她看着楼下的台阶,来不及调整身体角度,眼前就黑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她感觉身体骤然腾空,像是再也撑不住了一般,重重地倒在楼梯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顾斯年望着她从楼梯上摔下,瞳孔猛地一缩,还未来得及拉住她:“孟昭宁!”


顾君蘅黑得看不出情绪的眸子。
他粗糙的指腹在伤痕上摩挲:“孟昭宁,我不在这些年,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孟昭宁皱眉,药效让她失去理智,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这是你自找的。”
最后,孟昭宁彻底没了意识,手指无力地垂下。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新房,床边没人。
她拖着疲软的身体下楼,正好碰上顾母。
“母亲。”
顾母神色淡淡,讥讽道:“刚嫁进来一天,就这副懒样,真不知我儿子看上你哪儿了。”
孟昭宁垂头,不吭声。
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看着你就碍眼,三楼有个画室,你去整理整理。”顾母趾高气昂地使唤她。
孟昭宁点头,转身朝画室走去。
三楼,画室。
顾家是艺术世家。
画室摆满不同画作。
无论是早年成名的顾斯年,还是如今炙手可热的顾君蘅,他们在艺术上的天赋都很高。
每一幅画都被精心保护着。
孟昭宁垂眼,看着颤抖的手。
她是学钢琴的,差一点就能站上世界舞台演奏自己的曲子。
可一年前,为了保护孤儿院,她的右手几乎被废掉。
孟昭宁一闭眼,就能想起那种剔骨般的疼痛。
看到顾君蘅如今能自由创作梦想,她心里羡慕得不行。
“顾太太说,要跪在地上,才能把地板擦干净。”管家一板一眼地开口。
孟昭宁缓缓闭眼,装作顺从地应道:“好。”
画室地上有不少干掉的颜料痕迹,她只能拿着抹布一点点擦拭。
如今已是十一月,天气渐冷,她双膝跪在冰冷地板上,从疼痛到麻木僵硬。
画室很大,孟昭宁却在画架上瞥见一张未完成的画。
画上的女人还没画上眉眼,却好像和她有几分相似。
她垂眸深思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在做什么?”
她回头,看到顾斯年。
他一身笔挺西装,架着金丝眼镜。
看着温文尔雅,可孟昭宁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颗禽兽不如的心!
孟昭宁攥紧拳头,轻声开口:“斯年,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
她眼里满是爱意,半年相处,她知道顾斯年就喜欢女人崇拜他。
顾斯年轻笑,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孟昭宁愣了一下。
“顾斯年,我是你妻子……”
她摆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眼眶中蓄满泪水。
“怎么?不愿意?”
顾斯年却毫无耐心地打断她,神色淡漠。
孟昭宁身子晃了下,脸色苍白,“我,我愿意!只要是为了你,我都愿意!”
她垂头,缓缓跪下,心里满是恨意。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让顾斯年体会从高处跌落、身败名裂的滋味。
顾斯年眼里闪过扭曲的快意和嘲弄,神情淡漠:“鞋有些脏了,擦干净。”
即便听到这话,她还是跪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擦干净顾斯年的皮鞋。
他很满意孟昭宁的乖顺,施舍般开口:“那我今晚就留下吧。”
“斯年,我去热点红酒。”
孟昭宁唯唯诺诺地站起身走出门,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呵,顾斯年,你的好日子可不多了!
厨房内,孟昭宁望着沸腾的红酒,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底色。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顾斯年抽筋扒皮,甚至是和他同归于尽。
但她不行,她不能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她还要陪妈妈一起活下去。
孟昭宁不动声色地将袖子中的迷药抹在了杯子边缘。
“亲爱的嫂嫂,你在做什么?”


孟昭宁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喉咙里像塞了团带刺的棉花:“我要见妈妈!“
顾君蘅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高定西装被攥得皱成咸菜干:“阿姨全身……烧得认不出模样了。“
孟昭宁呼吸突然变成锋利的刀片,在她肺叶上划出带血的口子。
她猛地揪住顾君蘅衣领嘶吼:“带我去!现在就去!“
太平间冷得渗人。
白布下躺着孟母。
孟昭宁身子抖得像片狂风里的树叶,走到尸体旁,缓缓拉下白布。
孟母的脸变得陌生又可怕。
孟昭宁扑跪在担架床边,染血的指甲勾住白布:“妈妈……我是宁宁啊,宁宁来看你了。”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的吗?骗子……”她紧紧攥着妈妈的手,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抖得厉害。
空荡荡的太平间,她的声音回荡着,像在诉说一个悲伤的故事。
从火化到葬礼,孟昭宁安静得像块冰,连眼泪都不肯流。
墓园里,她跪在墓碑前,像尊沉默的雕像。
顾君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多少吃一点吧。”
孟昭宁闭眼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顾君蘅,我想吃孤儿院旁边那家麦芽糖了。”
顾君蘅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我现在就去买,你等我!”
孟昭宁见他离开,起身悄悄离开墓园。
江边,波涛汹涌。
她望着江水,心里却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松开,有了一丝解脱的感觉。
她站在栏杆边缘,眼眸低垂,轻声呢喃:“爸妈,宁宁来找你们了……”
声音里带着哽咽,她缓缓摇头,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
这阳光本该温暖,她却只觉得寒凉刺骨。
她翻越栏杆,大半个身子悬在空中。
缓缓闭上眼,像是下定决心,松开了手。
身体像断线的娃娃,直直坠入江水。
嘴型一张一合:“对不起。”
水渐渐淹没她的脚踝、大腿、胸口、头顶……
顾君蘅刚买到麦芽糖,就接到助理急促的电话:“顾总,不好了!孟小姐跳江自杀了!”


是顾君蘅。
顾母见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斯年在呢。”
“没事,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顾君蘅说。
听到外面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孟昭宁才松了一口气。
她突然发现书桌下面有暗格,轻轻打开,里面居然记录这些年顾氏集团涉及的人命官司,以及买凶杀人的证据!
一直往下翻,最下面一件,居然是十五年前顾母派人绑架顾君蘅的记录!
原来那个账单上的每一笔大额支出意味着他们在背地做着这种泯灭人性的勾当!
孟昭宁指尖死死的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别藏了,出来吧。”顾君蘅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响起,他随意的敲了两下桌子。
孟昭宁纠结了一瞬,拿着文件从桌底爬了出来。
她了解顾君蘅性格,向来睚眦必报,若是能一起联手,她的胜算也能多几成。
“亲爱的嫂嫂,你大半夜的不去陪我哥,躲在书房做什么?”他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孟昭宁盯着他,默不作声。
顾君蘅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
“你知道顾家这些事情吗?”她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顾君蘅接过,随意的翻阅着。
“看来你知道。”孟昭宁淡淡开口。
闻言他摇了摇头,放下那些文件,“猜到了一些,但没想到这么多。”
孟昭宁将文件一一拍照后放回了原处,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顾君蘅一把搂进了怀里。
“姐姐,你太冲动了,书房门口有隐形监控。”
她垂眸轻笑着,看来不出她所料,顾君蘅上钩了。
“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孟昭宁指尖点在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
顾君蘅应了下来,勾着她的下巴,轻声开口,“姐姐只要答应我,不要让他碰你。不管姐姐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孟昭宁望着他炽热的眼神怔了一瞬,踮脚吻住了他的唇角。
“好啊——”
“姐姐,你踹了我哥跟我吧!”
顾君蘅加深了那个吻,他这个人一旦做起来,就全然没了平时的禁欲矜贵,只剩野兽般的狂野。
他继续埋头啃咬孟昭宁细嫩的脖颈,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夜色酒吧。
孟昭宁走上二楼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年哥,你当真娶了那个乡野丫头?”
“年哥不过是办了婚礼,和那女人连证都没有领呢。”
顾斯年淡漠开口,“不过是玩玩而已。”
“不过,孟昭宁也实在讨人厌,要不是她爸妈当年救下了顾君蘅,如今我也不会莫名多出来个弟弟!”
孟昭宁愣了一瞬。
起初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孤儿院会被如此高价买下,明明是那么偏僻的位置。
原来不过是顾斯年想要报复她父母罢了。
“年哥,你就不怕孟昭宁是为了报复你的吗?”
“呵,怎么可能,她爱年哥爱的死心塌地,甚至跪在地上给年哥擦鞋呢!”
里面的人说尽了难听的话语,肆意的嘲笑着她。
真恶心。
孟昭宁咬牙压抑着心中的恨意,指尖狠狠掐入掌心。
门骤然打开,顾斯年叼着烟的动作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


顾君蘅闻言,手中的麦芽糖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
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刚刚墓园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孟小姐离开了墓园,我急忙追过去,看到了孟小姐跳江了……”
顾君蘅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就连助理后面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驱车疯狂的朝着江边赶去,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
心里慌乱得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住了一样。
等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救援队将孟昭宁从江里打捞了上来。
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毫无生机。
顾君蘅踉跄着冲了过去,颤抖着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孟昭宁,宁宁,你醒醒好不好?”他红着眼眶,一遍遍呼喊着她的名字。
“不,不可能的!你们救她啊,我求你们了。”
可任凭他如何呼喊,孟昭宁都不会再睁开眼了。
那个会勾着他下巴调笑的,会理直气壮利用他的孟昭宁死了。
手机突然响了。
弹出了一条定时的短信,是孟昭宁发来的。
“顾君蘅,当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应该死了。请不要为我悲伤,终究是我亏欠了你。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我安葬在我母亲的墓碑旁边。”
顾君蘅抱着孟昭宁的尸体,久久都不愿意放手。
“骗子。大骗子。”
他喉间涌上了一股血腥的铁锈味。
心头传来了细细密密的疼痛,像银针一样扎的千疮百孔。
孟昭宁的葬礼举办的很盛大。
一连几日。
顾君蘅一身黑西装在她的灵堂一直跪着。
来往的宾客中时不时传来窃窃私语。
“孟昭宁好像是嫁给了顾斯年吧?那个前些日子发布会被爆出买凶杀人的那个?”
“顾斯年都已经进监狱了,那个跪着的是他弟弟顾君蘅。”
“不是有传言说顾君蘅暗恋自己的嫂嫂吗?”
“听说是顾斯年横刀夺爱,强行娶了自己弟弟喜欢的人。”
短短几日,一向低调的顾家频频登上了热搜。
昔日顾母在网上的言论也被扒了出来,遭到了众人的审判。
顾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项目也停了下来,原本合作的公司纷纷提出了解约,资金链也在断裂的边缘。
董事会早已乱作一团,可这一切对于顾君蘅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他一动不动的望着孟昭宁的棺木,心里一片荒芜。
“宁宁,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剧痛从胸口蔓延身体各个角落,一寸一寸,将他的呼吸吞没。
最后,顾君蘅亲自下葬了她。
他开车一路驾驶到了江边。
看着日落黄昏,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江面波光粼粼。
顾君蘅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胸口还有一只红玫瑰。
“宁宁,黄泉路太黑了,我来陪你。”
随着最后一点光辉落下,天色暗了下来。
他毫不犹豫的走向了江边。
江水将他淹没其中,他缓缓闭眼,眼前浮现了孟昭宁的面容。
脑袋里突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机械音。
“如果能重生,你愿意回到过去吗?哪怕失去所有记忆。”
顾君蘅分不清那道声音是虚幻还是现实,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了。
此刻!他只想要孟昭宁活,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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