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元祁李清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始乱终弃后,我突然变成了初恋的猫。为了报复我,季元祁纵容皇后剜去我的眼睛,任由我被滚水烫伤。“若你当初没选择做淮王的侧妃,如今怎么也该是贵妃分位吧。”我蜷在雪地里奄奄一息时,礼部却忽然来奏:“淮王侧妃头七已过,今日葬仪,陛下可要派礼部官员致祭?”......从季元祁的初恋,变成他的猫第二日,无聊。我盯着乾元殿的大门,试图溜出去透气。可守卫的那四双脚站在门前如钉住了一般。直到一片阴影投射到我头上,我的困意瞬间消散。“这孽障怎么在陛下寝宫?”我抬眸看向眼前身着华贵的女人,她亦在看我,眼底一片冷意。季元祁的皇后李清瑶,太后的侄女。当初,太后失去爱子后,向季元祁提出扶持他,条件便是娶李清瑶。季元祁起初是不肯的,直到我嫁给了淮王。“皇后娘娘,...
《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始乱终弃后,我突然变成了初恋的猫。
为了报复我,季元祁纵容皇后剜去我的眼睛,任由我被滚水烫伤。
“若你当初没选择做淮王的侧妃,如今怎么也该是贵妃分位吧。”
我蜷在雪地里奄奄一息时,礼部却忽然来奏:
“淮王侧妃头七已过,今日葬仪,陛下可要派礼部官员致祭?”
......
从季元祁的初恋,变成他的猫第二日,无聊。
我盯着乾元殿的大门,试图溜出去透气。
可守卫的那四双脚站在门前如钉住了一般。
直到一片阴影投射到我头上,我的困意瞬间消散。
“这孽障怎么在陛下寝宫?”
我抬眸看向眼前身着华贵的女人,她亦在看我,眼底一片冷意。
季元祁的皇后李清瑶,太后的侄女。
当初,太后失去爱子后,向季元祁提出扶持他,条件便是娶李清瑶。
季元祁起初是不肯的,直到我嫁给了淮王。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乾元宫的大太监德公公谄媚地迎了上来。
李清瑶的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指了指身边婢女手上的养生汤。
“本宫来给陛下送......”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伸手将那汤打翻。
溅出的汤汤水水脏了李清瑶的裙子。
她的脸瞬间沉下来:
“大胆!给本宫好好教训她!”
李清瑶身后的仆妇冲了上来。
我惊慌失措地想逃,可刚跑出几步,便被人摁倒。
长长的藤条抽在我的背上,疼得我直吸气。
挨了好几下,季元祁才从寝宫中走出。
“你凤仪天下,何必和一只畜生计较?”
听见季元祁冷淡的语气,我心生委屈。
谁是畜生?骂这么脏?
李清瑶令人停了手,笑着走向季元祁。
“臣妾给陛下的补汤都被这畜牲打翻了,一时情急,还望陛下恕罪。”
季元祁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淡淡道:
“你的心意,朕心领了。”
李清瑶见季元祁没有要让自己进去的意思,笑容微凝。
“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她走之前也不忘狠狠剐我一眼。
季元祁见李清瑶走了,蹙着眉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
“好吃懒做爱惹祸,朕养着你有什么用。”
我骂骂咧咧道:
“谁让你养了,你在冷宫的时候还都是我养的呢。”
“如果不是你,我还在淮王府好好躺着呢。”
季元祁听我说话,却没什么反应,只啧了一声:
“叫个不停,真是吵死了。”
“德公公,去找太医给她看看伤。”
翌日一早,李清瑶便又端着养生汤来了。
“陛下,今日下大雪,您昨日又受凉了,喝点汤补补吧。”
见季元祁就要接过,我想起昨天太后和李清瑶的对话。
心里“咯噔”一下,害怕这汤不干净,便不假思索地喊道:
“季元祁,别喝!”
可季元祁仿若未闻,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我急得眼眶泛红,直接伸手打翻那汤。
“哗啦”一声,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季元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转过头,眼中满是怒火:
“你又在闹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清瑶不依不饶道:“陛下,您也太偏心了,难道就如此纵着她胡作非为?”
季元祁瞥我一眼,吩咐德公公:“先把她关起来,容后朕来处置。
李清瑶并不满意这个处置,看我的眼神似淬了毒一般。
我自知有错,也没反抗,老老实实待了一天。
直到天光微暗,我听见外面的声音。
“尚寝局这差事可难当,每次都得挨陛下冷脸,我都不敢去了。”
又到陛下召妃的点了。
季元祁坏我姻缘,抢我入宫,又去找别的女人,这可不行。
屋外并没有人看守,我轻松溜了出来。
到内殿时,季元祁的手正搭在几个玉牌上。
我一个健步冲过去,伸手把那玉牌打翻。
季元祁睨我一眼,心情似乎还不错:
“手劲挺大,迟早把你这双惹是生非的破爪子剁了。”
“你倒挺老实,现在才溜出来,那先不剁了。”
尚寝局的宫人看着碎了一地的玉牌,笑容微苦:
“那陛下今晚?”
季元祁干净利落道:“不召。”
司寝闻言,连忙收拾地上的玉牌。
我一看,每一个玉牌都刻着李清瑶的名字。
季元祁摸了摸我的脑袋:“你也很想她吧?她若在,定和你一样蛮横。”
他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思忖片刻又道: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与露儿此刻算不算偷?”
我白他一眼,试图伸手敲醒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够不到,只好悻悻缩回。
季元祁却一怔,旋即莞尔:“还真是谁养的随谁。”
我没反驳他。
很久没有看见他这样笑了。
这时,德公公进来禀报:
“凤仪宫娘娘犯了心疾,陛下可要过去瞧瞧?”
第四章
乾元殿里寂静得可怕。
听着季元祁的咳嗽声,我一时不知该先计较他方才骂我之事,还是先心疼他。
我轻轻道:“季元祁,你这个皇帝做的也不容易吧?”
季元祁没搭理我,换了身干净柔软的寝衣,才过来抱我。
他拿帕子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净。
动作轻柔,我舒服得甩了甩脑袋。
下一秒便看见被溅了一脸水的季元祁冷着脸看我。
我心虚垂首。
谁料,头顶忽然像下起了小雨,方才好不容易擦干一点的头发又被打湿了。
我看见季元祁脸上的泪痕,纳闷道:
“不是?我不就甩了点水吗?至于吗?”
季元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下巴轻轻放在我头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别嫁给他好不好?我不要出人头地了。”
我心里一软,安慰道:
“我这不是被你抢回来了吗?”
“哎......哎!再怎么也别往我身上擦鼻涕眼泪!恶心!”
季元祁见我挣扎得厉害,松开我,恢复了高冷的帝王模样。
“算了,你终究不是她。”
我不可置信道:
“不是,她是谁啊?”
“我跟了你十年,你在外面还有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有人通报求见。
季元祁按了按我的脑袋:
“闭嘴。”
我本还有些愤愤不平,但见来人,顿时哑了声。
是淮王府的人。
“陛下,我家王爷又纳了一位侧妃连氏,择日上玉牒,特来知会您一声。”
季元祁没说话,挥了挥手便让人下去了。
他默了会,然后眸色沉沉看我:
“白露,这便是你宁可抛下我也要嫁的人吗?”
我小声辩解:“别计较了,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蹭了蹭他,还想解释,可又听季元祁道:
“你这种朝三暮四之人,活该所托非人。”
我冷笑一声,退到离他十尺远的地方。
季元祁斜我一眼,骂道:“没良心的,是谁把你养大的?”
真是倒反天罡,当年他长身体的时候,我还去御膳房给他偷了猪蹄吃。
季元祁没和我争辩,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便也趴在他枕边,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投射在白皙皮肤上的阴影。
我伸手戳了戳她的脸,小声道:“季元祁,你是我偷猪蹄养大的,知不知道?”
我靠着季元祁打盹,片刻,便被季元祁的声音唤醒了。
“白露......露儿......”
他呼吸急促,一遍又一遍唤着我的名字。
做噩梦了?
梦见我是什么很吓人的事吗?
我一掌轻轻拍在季元祁脸上。
“别怕,我在。”
惊醒的季元祁看见是我,又冷着脸将我推开:
“滚开。”
好,人怎么能有种成季元祁这样。
我想唤他,声音却十分细弱。
但片刻,我便感觉到季元祁从寒风中来,将我抱起。
我听见他暴怒的声音。
“皇后李氏德行有亏,不配为后。”
德公公劝道:
“陛下,三思啊!您怎么能为只狸奴和皇后娘娘置气呢?”
季元祁的眼泪簌簌地落在我身上,他哽咽着说道:
“这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我也没护好。”
紧接着,我听见周围步履匆匆。
是礼部的人来奏:“淮王侧妃头七已过,今日葬仪,陛下可要派礼部官员致祭?”
季元祁一愣,他仿佛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随即便抱着我往外走。
淮王府内,一片素缟之色。
惨白的招魂幡在风中摇曳,风声萧瑟。
我感觉到季元祁抱着我的手收紧了,他应该也猜到了吧,
于是随手抓起门口的一个侍卫质问道:
“举办丧仪的是哪位侧妃?”
那侍卫被问得有些懵,片刻才答:
“王爷只纳了一位侧妃,正是前不久刚过门的白氏。”
听闻此言,季元祁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他来不及多想,脚步匆匆,径直朝着灵堂冲去。
我在他怀中,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待看到灵堂正中央那幅熟悉的遗像时,季元祁竟恍如老了十几岁,
他踉跄着步子,猛地跌坐在地上。
而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猛地一揪。
这时,季鹤川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目光瞬间落在我身上。
“红豆?”
刹那间,他眼中的恨意如实质般涌了出来,那眼神仿佛要将季元祁生吞活剥:
“红豆怎么伤成这样?露儿因你而死,连红豆你也不放过吗?”
看着正中央面容恬静的女子,我拼着最后一口气。
灵敏地跳进棺材,落在她的身上。
就像以前的红豆落在我身上那样。
红豆是我和季元祁一起养的猫呀。
灵堂中的侍从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想要将我从棺材里捉出去。
季鹤川却抬手拦住了他们。
他盯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伤感,更有怀念。
许久,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难怪招魂幡招不回她,原来是回到了你身边。”
季元祁此刻也好像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捂住胸口,
“哇”的一声,地面上洇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皇上!”
旁人一齐拥上,搀扶住了季元祁。
他半倚着,不可置信地望向蜷缩着的我,嘴里喃喃:
“露儿?原来你竟是露儿......”
我见季元祁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亦是如刀割。
可我如何也动弹不得了。
李清瑶抽的那几下不算重。
我却在榻上恹恹躺了一天。
十年前,我还是个粗使宫女。
初入宫闱,年纪尚小,性子又憨拙,做事总是笨手笨脚,三天两头便要挨管事的打骂。
那年冬天,檐角冰棱足有半尺长,浣衣池的水结了层薄冰。
我把宫里贵人的衣服洗坏了。
管事的太监知晓后,先是暴跳如雷,不由分说地将我狠狠毒打了一顿。
我那仅有的一件冬衣,也在他的抽打下变得破烂不堪。
那太监看着我露出的肌肤,起了邪念。
他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手中拂尘抵着我的腰窝往暗室里拖。
是来浣衣局取衣衫的季元祁斥那太监:
“腌臜东西,她才多大?”
我抬头,看见了身形还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季元祁。
他怀里抱着几件褪色宫装,脊梁却挺得笔直如新竹。
虽是冷宫妃子所出,可到底是个皇子,那太监便熄了心思。
只是仍然使绊子让我去冷宫伺候,这是宫中月俸最微薄的地方,寻常人避之不及。
可我听闻这个安排,心中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冷宫里的疯子多得很,也包括季元祁的母妃。
废妃林氏,她心情好时,便一遍遍和我们讲述从前做贵妃时的风光。
心情不好时,便拿季元祁泄愤。
所以季元祁和我一样,瘦瘦小小,浑身是伤。
在这座雕梁画栋的皇宫里,我们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老鼠。
后来,我们还收养了一只像老鼠一样瘦小的小猫。
季元祁给她取名叫做红豆。
他说,红豆是春天生的,小猫也是。
十年过去了,红豆已经是个又老又胖的小猫了。
这宫中有生杀予夺的主子,也有许多被囚着的美丽雀鸟。
在幽僻的角落,还有像我、季元祁还有红豆,这样无人问津却依然随风肆意生长的野草。
此时,处理完殿务的季元祁推开殿门,外衣都未解,便径直躺在榻上。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喂......男女授受不亲。”
疲累的季元祁翻了个身,手臂随意一挥,将我挤下床。
我伤心地坐在床边。
当年他将我们青紫的手放在一块,和我说:
“白露,你相信我,我一定出人头地。”
如今季元祁已经是万人之上,却如此对我。
我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个背信弃义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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