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赵德庸冷哼一声,...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
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
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
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
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
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
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
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
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
“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
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
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
赵德庸冷哼一声,斜眼看我:“一个管货的小头目,脾气倒挺大。”
我没理他们,盯着柳婉清说:“昨儿说的事,咱们得聊聊。”
柳婉清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有啥好聊的?”
我咬牙道:“三年夫妻,哪怕散了,我也想落个明白。”
赵德庸张嘴想骂,柳婉清抬手拦住:“行了,我跟他说两句,早点了结也好。”
在商号后院的石桌旁,柳婉清直截了当:“我怀了赵德庸的孩子,咱们和离吧。”
就算早猜到了,听到这话,我鼻子还是酸得厉害。
她见我没吭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这儿有五十两,够你下半辈子用了。”
我低头盯着那银子,笑得有点苦。
三年情分,就值这点东西?
我推开银子:“我不要。”
柳婉清愣了愣,皱眉:“林景行,你一个月才赚二两,这五十两你得攒半辈子。
你真不要?”
我点头,她嗤笑一声:“赵德庸说得没错,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贪。”
她靠在椅背上,手摸着肚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我没答,反问:“和离后,赵德庸会娶你?”
柳婉清脸色一僵,随即昂头:“当然!
他早说过,我是他心里最重的女人。
他跟家里那个婆娘早就没情了。”
她眼里闪着光:“这孩子是赵家的香火,他们老赵家都等着呢。”
看着她那得意劲儿,我闭上眼,低声道:“行,我放手。”
回了商号,我听见伙计们躲在角落里嘀咕。
“听说了没?
柳掌柜肚子里的娃是少掌柜的!”
“啥?
那林掌柜能咽下这口气?”
“还能咋样?
为了银子,谁管脸面啊,哈哈……”我推门进去,他们顿时哑了。
平日里我待他们不薄,没想到背后嚼舌根嚼得这么欢。
“接着说啊,咋停了?”
众人低头,个个跟鹌鹑似的。
“有工夫嚼这些,不如多盘两遍账,别老出错!”
有人小声嘀咕:“惹了少掌柜,你这小头目还能干几天?”
我走过去,盯着他眼睛:“只要我想干,这商号我待得比你久。”
他听出我话里的火气,忙赔笑:“林掌柜,我嘴贱,您别往心里去。”
当晚商号摆宴庆功,全员到场。
我缩在角落,看着被众人围着的柳婉清,心里乱得像团麻。
其实跟她提和离时,我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商号。
当初我丢了码头的差事,来这儿帮她管货,全是为了让她省心。
这些年,她当上了柳掌柜,我出力不少。
我以为她能瞧见我的好,可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个下场。
今晚,就当最后一次,看她风光。
宴到一半,我起身去茅房,却听见赵德庸在墙角跟人吹牛:“咋样,兄弟我厉害吧?”
“就哄了柳婉清几句甜话,她就死心塌地跟我了,白捡个娃!”
“娶她?
想啥呢,我赵家门槛高着呢!”
我气得紧咬牙关,一脚踹开木板墙。
揪住赵德庸的领子往柱子上砸:“混账东西,柳婉清把心掏给你,你就这么糟蹋她?”
赵德庸一看是我,骂道:“林景行,你有病吧?
你夫人爬我床,你还替她出头?”
他几个狐朋狗友围上来,我架不住人多,挨了几下就被按住了。
正挨揍呢,柳婉清的声音炸过来:“都住手!
你们干啥呢!”
赵德庸挥手让人停下。
我喘着气喊:“柳婉清,这家伙压根没打算娶你,他在耍你!”
可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林景行,你够了。
还想挑拨我跟德庸?”
她扶着赵德庸转身就走:“我早该看清,你就是个小人。”
我瘫在地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彻底凉了。
柳婉清,这回是我自己放手了。
我心一紧,立马决定出去瞧瞧。
可赵德庸却满不在乎:“没啥,她又在耍花样了吧?
她一不痛快就这样,我早习惯了。”
“咱们回去接着喝,别扫兴。”
我没理他,起身快步出了包厢。
不是我还放不下柳婉清,只是凭个良心。
换谁倒在血泊里,我也不能坐着不动。
李长风跟在我后头跑出来,赶到时,只见柳婉清瘫在地上。
身下一摊血,红得刺眼。
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上前。
“德庸……德庸,救我……”柳婉清吓得直哆嗦,哭着喊赵德庸拉她一把。
可赵德庸挤过来一看,脸都白了,捂着嘴干呕:“这咋回事,太……太吓人了。”
他扭头就跑,挤开人群没了影。
柳婉清趴在那儿,血染了一身,无助得像条狗。
我脱下外袍,盖住她腿上那摊血,遮住那惨样。
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馆,喊来郎中抢救。
可惜,送得晚了点,孩子没保住。
才五个月的小命就这么没了,只能引掉。
更糟的是,她流血太多,郎中没办法。
从此,她再也当不了娘。
柳婉清醒来,手摸着扁平的肚子,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嚎:“我的娃……我的娃……”看着她那崩溃的模样,我不由想起一年前,她吐血失了孩子时那张冷脸。
两次大出血,她的命数算是尽了。
医馆的事了了,我本可以走人。
可转身时,她哑着嗓子问:“赵德庸……他来瞧过我吗?”
我面无表情:“没来。”
说完,我迈开腿就走。
身后,她哭得像要断了气:“对不住……”我停下脚,听她哽咽:“景行,我对不住你……”从前,不管她怎么伤我,只要掉两滴泪,我就心软回头。
这次,我只冷冷道:“药钱我垫了,十二两银子。”
“记得还我。”
如今,她该尝尝我当初的滋味了。
咱俩,总算一笔勾销。
跟赵德庸那商号的买卖,自然是黄了。
他们丢了大单子,赵德庸在商号里跟点炮仗似的,天天发火。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栗三。
栗三算错了一笔账,被赵德庸抓住,劈头盖脸一顿骂,直接踢出了商号。
栗三不服气,跑去求柳婉清帮忙,结果没捞着好,还连累她从柳掌柜贬成了管货的小头目。
她从前风光八面,如今落得跟我当初一个位子。
有个老伙计特意跑来告诉我,柳婉清如今失了势,商号里的人都瞧她不起,净给她下绊子。
至于赵德庸,老样子,转眼又跟商号新来的账房娘子勾搭上了。
没多久,又有个怀孕的冒出来。
柳婉清咽不下这口气,三番五次找赵德庸吵,要他休了婆娘娶她。
换来的,只有赵德庸嫌弃的眼神和一句“滚远点”。
有天我去外头谈货,路过赵氏商号,正赶上门口一场热闹。
柳婉清被几个泼妇围着,扯头发、吐唾沫。
骂她是狐狸精,专勾人男人,下贱。
柳婉清硬着嘴回:“我跟德庸是旧情人,谁也拆不散!”
结果,赵德庸的正妻冲上来,甩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那婆娘带人扬长而去,柳婉清瘫在地上,哭得嗓子都哑了。
我骑马路过,正好停在路口,她抬头撞上我的眼神。
马蹄一动,我抖缰绳走远,连个眼神都没留。
那天晚上,柳婉清被打的场面传遍了市井。
她嚷着“没被爱的才是外人”,惹得街坊们骂声一片,说她不要脸,专坏人姻缘。
她攥着块画着胎儿的布,被人抢去扔地上踩了个稀烂。
没多久,她被商号赶出去。
这一连串的祸事,柳婉清算是栽到底,掉进了死胡同。
晚上,我走进酒肆包厢。
一推门,就撞上赵德庸和柳婉清那惊讶的眼神。
今晚的酒宴,是之前商号捎来的请帖,我寻思着得来会会这些“旧相识”。
柳婉清却猛地站起身,挺着肚子瞪我:“林景行,这是咱们的大买卖,你跑来凑啥热闹?”
她的帮手栗三赶紧蹿到我跟前,拦住去路:“林掌柜,大家都是爷们儿,留点脸面吧。”
“柳掌柜早不稀罕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干啥?”
赵德庸在一群商号管事面前冷笑:“啥情不情的,我看他是后悔和离分得少,想来捞一笔银子!”
他随手掏出个钱袋扔桌上,装得豪气:“说吧,要多少?
我这就给你,拿了赶紧滚!”
柳婉清的脸一下子黑了。
旁人见状,忙拍赵德庸马屁:“少掌柜就是敞亮,不像某些人,小肚鸡肠!”
我正要被轰出去,李长风大步迈进来。
赵德庸一瞧,立马起身迎上去:“李管事,您来了,咋没见码头那位新来的账房呢?”
李长风一愣,指着我:“这不就在这儿吗?”
“景行,杵着干啥,快坐下!”
这话砸下来,包厢里炸了锅。
柳婉清瞪大了眼:“林景行是码头新来的账房?
不可能!”
李长风没察觉气氛不对,乐呵呵给我斟了杯酒。
“咋不可能?
景行早先在码头干过,老大可看好他了。”
说到这儿,他气得一哼:“谁想到,他为了个娘们儿,扔了码头的差事,跑去小商号当跑腿。”
“结果呢?
他夫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怀了别人的娃!”
李长风眯眼瞅着柳婉清:“哎?
我咋瞧你这么眼熟?”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气氛僵得能拧出水。
李长风还补了句:“这种娘们儿,是不是瞎了眼?”
管事们脸都绿了,只敢小声附和:“可不是,太没眼光了。”
我夹了块鱼扔嘴里,懒得看柳婉清那张铁青的脸。
这顿酒,赵德庸和柳婉清肯定喝得堵心。
半道上,栗三端着酒碗过来:“林……林掌柜,真有本事,我敬您一碗。”
敬酒得给面子,可这碗酒,我实在不想碰。
我扯了扯嘴角:“得了,你的酒,我可喝不下去。”
李长风这才看出不对,低声问:“有啥过节?”
我放下筷子,冷笑:“那位怀娃的,就是我前妻。”
“她旁边那个,就是勾她的野男人。”
栗三惊得碗都差点掉了:“啥?
这不就是那天衙门口的娘们儿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