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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无欢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裙摆被高高拉起,冰冷的球杆顺着膝盖内侧向上游移。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吗”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知是被周奚吓的,还是被刺激的。周奚向来玩得花,床上的名堂一套跟着一套。她知道,他是想来真的。“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客人马上来了。”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作为花瓶陪同出场的余鱼,被要求穿上高定礼服。她非常适合红色,深v领口下,露出大片白嫩,深邃的曲线引人遐想。客人没等到,周奚就先忍不住动手。“唔......”余鱼咬紧红唇,将呻吟忍在了嘴里。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抱歉,没打扰你们吧?”他似乎没想...

主角:余鱼厉铭岁   更新:2025-03-18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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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鱼厉铭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岁无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裙摆被高高拉起,冰冷的球杆顺着膝盖内侧向上游移。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吗”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知是被周奚吓的,还是被刺激的。周奚向来玩得花,床上的名堂一套跟着一套。她知道,他是想来真的。“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客人马上来了。”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作为花瓶陪同出场的余鱼,被要求穿上高定礼服。她非常适合红色,深v领口下,露出大片白嫩,深邃的曲线引人遐想。客人没等到,周奚就先忍不住动手。“唔......”余鱼咬紧红唇,将呻吟忍在了嘴里。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抱歉,没打扰你们吧?”他似乎没想...

《余岁无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
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
裙摆被高高拉起,冰冷的球杆顺着膝盖内侧向上游移。
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吗”
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知是被周奚吓的,还是被刺激的。
周奚向来玩得花,床上的名堂一套跟着一套。
她知道,他是想来真的。
“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客人马上来了。”
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
作为花瓶陪同出场的余鱼,被要求穿上高定礼服。
她非常适合红色,深v领口下,露出大片白嫩,深邃的曲线引人遐想。
客人没等到,周奚就先忍不住动手。
“唔......”余鱼咬紧红唇,将呻吟忍在了嘴里。
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抱歉,没打扰你们吧?”
他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放肆,敢在公共场合上演激情戏,所以并没有敲那扇敞开着的门。
余鱼本能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就和厉铭岁对上了视线。
时隔六年没见,他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和矜贵。
余鱼的心脏仿佛漏了半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周奚:“奚哥,人来了。”
余鱼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细颤,局促地拢着并不存在的衣领。
周奚已经向厉铭岁迎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余鱼瞬间苍白的脸色。
倒是厉铭岁,双眼根本没看周奚,只是一味地盯着余鱼。
周奚扬起眉头:“厉总认识我家小鱼儿?”
余鱼紧张地攥住裙子,指甲隔着布料,几乎要刺进掌心。
然后,她听见了厉铭岁轻描淡写的声音:
“乍一眼过去,有点像我一个故人,仔细看看,发现不是,周总见笑了。”
不知为何,余鱼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跟着空了一大块。
怎么会不认识呢?
他为她挡过醉鬼大舅的棍子,为她挨过街头小混混的酒瓶;
他说,没有她,他会死......
余鱼轻轻晃了一下,朝看过来的周奚勉强扯了扯嘴角。
周奚眯着眼睛调笑:“哦?能让厉总记这么久的,是白月光吧?”
厉铭岁轻嗤:“错了,是仇人。”
站在角落的余鱼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厉铭岁恨她。
恨得理所当然。
六年前,厉爸爸的情妇自导自演了一场绑架,把黑锅扣到了厉铭岁头上。
余鱼就是证人。
厉爸爸暴怒,把厉铭岁和重病的厉妈妈都赶出了家门。
余鱼还记得那个雨夜,厉铭岁跪在雨幕中,崩溃地质问她为什么。
余鱼没法告诉他,因为她是警方的卧底,负责调查厉家的涉黑案。
因为厉爸爸已经动了心思,要用厉妈妈做威胁,把毫不知情的厉铭岁也拉上贼船。
她只能说:“因为钱,林姨答应给我200万。”
她决绝地转身,把痛哭的厉铭岁丢在了大雨里。
可她没想到,警方还没来得及收网,厉妈妈就病重去世了。
葬礼上,厉铭岁掐着余鱼,将她狠狠地掼在灵堂前:
“我妈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她就可以等到移植手术了!”
余鱼心里滴血,脸上却闷闷地笑:
“这就叫天意啊,只能说明,她本来就该死。”
厉铭岁双眼赤红:“一起死吧......”
整整六年过去,余鱼仍时常梦见那天的场景。
爱人错过,再遇已是仇人。
如今,厉铭岁成了商圈新贵,而她病入膏肓,顶多还剩半年可活。
“啧,”周奚的目光扫过余鱼,“那可真是扫了厉总的兴了,我让小鱼儿给赔个罪。”
他指指台球桌:“上去跳个脱衣舞,让厉总乐呵乐呵。”
四周响起一片口哨声。
余鱼一张脸变得煞白。

一旁的沈怡温柔地将手掌覆上他的手背:“那段时间是铭岁最痛苦最黑暗的日子......不过,也算报应吧,那位女士自以为抱住了厉家的大腿,结果厉家没几天就倒了,一家子从上到下都进了局子。”
她面带笑容,微微神秘地冲着镜头眨眼:“说来也是玄学,那位女士好像自带衰神体质,跟谁谁垮,前几天不就又塌了一个?”
沈怡很清楚尺度要怎么把控,话说到这里,该给的信息便给出去了。
她往厉铭岁肩头靠了靠:“铭岁,你说是不是啊?”
厉铭岁只迟疑了不到一秒:“这样说来,我还要感谢她的抛弃之恩了。”
“哈哈哈。”
直播现场一片欢快。
屏幕外的观众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四处探查厉铭岁口中的前任是谁。
厉铭岁和沈怡,一个是科技圈新生大佬,一个是全港白月光,热度直逼当红明星。
当天的视频很快就上了热搜,不断有新人入场,然后热烈地加入“人肉”行列。
厉铭岁安排的人有意放出了几张余鱼的照片,没多久,网友们就顺藤摸瓜,找出了余鱼的不少信息。
哇靠,她上一任金主是周奚啊,就那个港城大毒瘤。
那就难怪了,恶人配贱人,好比王八配狗。
周奚都死了,贱人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痛打落水狗。
加我一个!港城的兄弟姐妹们,把她掘地三尺,给朕挖出来!
......
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行动,就在厉铭岁的眼皮底下展开了。
他看着网上越来越过分的恶毒咒骂,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
“我让你鼓动网友帮我找人,没叫你网暴她。”
助理低着头:“抱歉厉总,我们也没想到网友的情绪会那么激动。”
厉铭岁摁了摁眉心:“有消息了吗?”
“还、还没有......”
厉铭岁扔下手机,声音低沉:“继续盯着,一有进展就跟我说。”
那些羞辱的字眼好似还飘浮在眼前,厉铭岁重重地叹气:“闹得这么难看了,还不愿意出来吗?”
助理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厉总,网上的这些舆论,要不要控制一下?”
“......不必,”厉铭岁凝神盯着桌面,“她那么能忍,估计是还没走到绝路,再逼一把吧。”
在厉铭岁的默许下,网上的声讨行动尘嚣日上,余鱼一度成了全网黑。
刑警大队会议室内,压抑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年轻的寸头武警,一拳头砸在了大理石桌台上:“就这么放任不管吗?小鱼活着的时候没落得一句好话,死了还要继续背着一身污名?”

哪怕已经隔了段距离,爆炸的声浪依然让厉铭岁好一阵耳鸣。
他扭头回望浓烟滚滚的渔家乐,心脏没来由地抽了抽。
沈怡紧紧攥着他的手指:“铭岁,别看了,我们赶快跑,万一那群人追上来怎么办。”
厉铭岁依旧望着那浓烟:“小怡,你说刚才那女警,能逃出来吗?”
沈怡表情有些难看:“铭岁,你不用担心,她一定能脱离危险的,说不定那个炸弹就是她引爆的呢。”
厉铭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你说得对。”
他们继续往前跑了一段,就被前来支援的警察拦下了。
救护车呼啸着驶过,直奔爆炸现场。
沈怡突然捂住肚子:“啊!好疼!”
厉铭岁紧张极了:“小怡你怎么样?”
“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南海渔村是个很偏僻的村子,附近只有简陋的卫生所。
沈怡拒绝去那里就医,摇着头痛呼:“不要......我不信这些赤脚医生......送我去市里的大医院......”
“可是你现在疼成这样,熬不到回港城啊。”
“叫救护车回来......车上有医生......让他们送我去......”
这个要求听来完全荒谬,就连厉铭岁也跟着怔愣住了。
沈怡仰起挂满泪痕的脸:“铭岁......救救我们的宝宝......”
厉铭岁一咬牙,朝旁边的警察提出要求:“我需要刚才的救护车先护送我太太去就近的市级医院,请你把他们叫回来。”
年轻的警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们的医护资源是用来救助案发现场受伤人员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你们占用?”
厉铭岁满脸郁气:“我太太也是现场受伤人员,怎么就没资格了?”
警察将沈怡从上看到下:“你管这叫受伤?”
厉铭岁冷冷道:“她怀孕了,她的肚子里有我的宝宝。”
他的目光扫向警察胸前的工作牌。
“港城来的?你知不知道你们市长有多想跟我达成合作?你知不知道我所掌握的AI技术是国内顶尖?如果因为你的阻拦,让我的太太和孩子有个闪失......你担当得起责任吗?”
威胁重重压来,青年警察看着他的眼里已经装满了鄙夷。
可他最终还是拿起对讲机,向上级汇报了厉铭岁的需求。
......让他等着,救护车马上出来......
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沙哑异常,似乎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厉铭岁不会去在意这个细节。
他专注地搂着沈怡,满心满眼都是她。
呜哩呜哩——
救护车在不远处停下,率先下车的,是个眉目沧桑的中年男人。
他三两步冲到厉铭岁面前,狠狠地吸了几口气:
“你就是鸣海科技的厉铭岁?”
厉铭岁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意,自知理亏地点了点头:“抱歉,事发突然,请您理解我身为父亲的难处。”
中年警察望了他许久,又把视线一点点挪向沈怡。
那目光,宛如冰棱。
他突然呵呵一笑:
“要坐救护车?好啊,那就上来吧。”
他扭身过去,哗一下拉开救护车的后门。

余鱼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别装了,”厉铭岁掐灭烟头,笑得嘲讽,“你不就是故意扮可怜?要不然干嘛不在会所叫辆车送你?”
余鱼张了张嘴,无声地苦笑。
她没法告诉厉铭岁,因为没有人愿意送她。
能在那种大型会所上班的,见过的贵客多了,捧高踩低是日常。
谁又会专门为了她这么个无足轻重的角色,牺牲宝贵的时间呢?
厉铭岁不知道这些,也没必要知道。
“我再说一遍,”他的语调带上了不耐烦,“上车。”
余鱼叹一口气,没再推辞。
车子里面铺着很可爱的地垫,就连靠枕也是毛茸茸的卡皮巴拉。
一看就不是厉铭岁的风格。
车前窗挂着个亚克力钥匙扣,上面是厉铭岁搂着一个女孩的照片。
余鱼控制不住视线,稍微多看了两眼。
厉铭岁却注意到了:“她是沈怡,我老婆。”
大约是脚底被碎石磕破了,余鱼觉得钻心地疼。
可她还是笑着说了句:“恭喜。”
厉铭岁似乎也笑了:“你是该恭喜我,沈怡温柔大方,家里也有钱,最重要的是,她不会为了200万就把我卖了,而你——”
厉铭岁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苍白的余鱼:“拿着诬陷我得到的200万,结果却混成了现在这副样子,给人当情妇,好玩么?”
“余鱼,你是不是特别享受被人当众压在台球桌上艹啊。”
过去的厉铭岁,哪怕有男生拿余鱼开一句带颜色的玩笑,他也会沉下脸来喝止。
如今的厉铭岁,唇角带笑地吐出恶毒的字眼。
余鱼成了被侮辱的对象。
可她完全无法反驳。
余鱼索性笑了:“是挺带劲的,沈小姐是大家闺秀,厉总没体验过这种刺激吧?”
“呲——”急刹车下,余鱼的额头直接撞向了椅子后背。
一阵头晕目眩,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疼痛。
余鱼的视线都模糊了。
厉铭岁咬牙切齿,宛如想把她嚼碎:“余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贱吗?你也敢跟小怡比?你算什么东西?”
余鱼抬手捂住额头:“您要是想试试,可以找我,不过得提前预约才行哦。”
厉铭岁勃然大怒,方向盘一打,往旁边的野路直冲上去。
车子最终停在了完全没有灯光的山道上,厉铭岁打开车门,拽着余鱼扔了下去。
她的脚边不远处,就是陡峭的悬崖。
如果厉铭岁再用力一点,她就该摔下去了。
不,她怎么能让他背负罪名呢?
余鱼害怕地往后退。
厉铭岁看见了,声音又狠又冷:
“原来你也会怕死啊,你这种人,竟然也有害怕的事?”
“为了钱,你连周奚都敢跟,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既然这么喜欢刺激,那就从这里走回去,山里夜路,说不定就能遇到段艳遇呢?”
厉铭岁的报复来得突兀又理所当然。
余鱼坐在雨里淋了半个小时,视力才恢复到正常。
她知道,这是脑袋里的那颗东西在作祟。
它无时无刻在提醒余鱼:你的时间不多了。
“不能倒下......还没结束......”
余鱼支撑着站了起来,在冷雨中不知走了多久。
久到她再也感受不到脚底的疼痛。
久到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觉——
她仿佛看到青涩的厉铭岁,带着腼腆的笑意向她张开手臂:“来,抱一个。”
“铭岁......”
余鱼向着他伸出了手。

“这不是余小姐吗?”一个头顶黄毛的二世祖拦住她,“听说你被周奚送给顾家当佣人了?”
余鱼低着头,没有说话。
“不会是个哑巴吧?”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难怪你能留在周奚身边那么久,敢情是个哑巴,不管怎么折腾,也不会叫啊。”
“看这身材,倒是挺不错的,不如跟了我,总好过给厉铭岁当保姆吧?”
那人一边说,一边就要往余鱼的胸口摸。
余鱼下意识往后退,身后的路却被人挡住了。
眼看着对方就要得逞,余鱼不再犹豫,直接把手上的托盘砸向了他的脸。
“啊——艹!给脸不要的臭婊子,我打死你!”
那人暴怒,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住手!”
冷淡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
厉铭岁疾步走来,目光在余鱼和那二世祖身上一一扫过:
“杨少,是不是这个下人哪里没有招待好?”
优先解释权落在了对方那里,余鱼略微失落地抿抿唇。
“厉总,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野丫头?先是主动来勾引我,我这人嘛,比较尊重女性,就跟她聊了两句。”
“结果她就顺杆爬,问我她和小怡谁漂亮,我实话说了句她比不上小怡一根手指头,嘿,就冲我动起手来了。”
“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黄毛朝着周边一呼喝,立即引来一片附和。
“哦对了,她还骂小怡,说她只配捡破烂......厉总,你就放任这么个东西随便侮辱自己老婆?”
黄毛将气愤演绎得很真切,只有余鱼看清了他眼底的恶意。
人群中响起义愤填膺的声讨,沈怡眼里含着摇摇欲坠的泪光,半埋首在厉铭岁肩头:
“铭岁,赶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
厉铭岁轻柔地拍抚她的背:“她三番五次欺负你,我怎么能这样就放过她?”
当啷一声,他把一柄切牛排的餐刀丢到了余鱼脚边:
“你的嘴巴不是爱搬弄是非吗?叼着这把刀,在泳池里游五圈。”
余鱼猛地抬头,对上沈怡得意的眼神。她看到厉铭岁冷冰冰的侧脸,眼角余光都不愿分她一点。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啊,好主意!”
“快点游,我还没见过叼着刀子游泳的呢,待会儿我得好好录下来。”
“怎么,不愿意?”厉铭岁冷笑,“那就脱了衣服去表演裸泳,反正都是你的拿手好戏。”
周围的宾客起哄得更厉害了。
余鱼仍旧看着厉铭岁。
忽然觉得此时的他非常陌生。
这种陌生甚至短暂盖过了她心中的内疚。
这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吗?
从头到尾,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久前,他把她从被迫跳脱衣舞的处境中解救出来。
此刻,他却要她脱光衣服裸泳。
这还是厉铭岁吗?
“快点!”有人推了她一把,“选哪个?”
余鱼一言不发,只踉跄着走到泳池边,叼起餐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嘴唇一颤。
她闭上眼睛,跳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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