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
她扔来半块灵牌,正是吴玉兰的亡人碑,“碑底刻着你的生桩位!”
灵牌碎裂瞬间,我摸到藏在夹层的柳钉。
这枚沾着外婆脑浆的断龙钉,正是当年钉穿吴玉兰天灵盖的法器。
当钉子捅进外婆尸身眉心时,整座纺织厂地下传来龙脉断裂的轰鸣。
14三年后的霜降,我抱着装满褪毛膏的陶罐回到义庄。
小雪在偏房架着直播设备,背景是三十块新刻的灵位。
“家人们看,这就是湘西问米婆的还魂香。”
她点燃掺着朱砂的线香,青烟中浮现工人模糊的脸。
“当年许氏集团在化妆品里掺尸油养蛊,主犯虽然伏法......”我掀开陶罐封泥,膏体里泡着七枚衔尾蜈蚣的毒牙。
每月十五仍会腹痛如绞,那是子母煞的残蛊在啃噬脏腑。
后院突然传来铃铛声,陈警官的镇魂尺插在荒坟前,尺身缠着婚书红绳。
我拔起尺子时,坟堆里伸出白骨化的手,无名指套着那枚婚戒。
小雪镜头突然对准我:“老铁们双击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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