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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润景王结局免费阅读剧本撕碎喂狗!养老的我捡漏封后番外

熊猫小财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王第三日走时,还专门给谢润布置了作业,说是明日还来,到时候还要考较谢润。看起来兴致极高。不过第四日景王并未如约而来,因为府里的二公子病了。景王子嗣不丰,迄今为止也只有两子一女。两位公子都是宁侧妃所生,大的四岁,小的两岁。女儿是王爷宠爱的云侍妾所生,今年也三岁了,一出生就请封了郡主,皇上赐封号为如意。谢润曾经怀疑景王有好为人师的属性,纯粹是因为他孩子少,年纪又小,没机会享受教子的乐趣。王府里就这三根细苗苗,病了一个小的,可不得是件大事?谢润表示十分理解,转头就带着丫鬟们准备把院子里的那片空地开出来。花房送的花品质都不错,她得赶紧种上,也给院子里添点生机。听到景王今日不来了,淡桃还担心谢润不开心,上赶着安慰道:“主子别难过,今日是二公...

主角:谢润景王   更新:2025-03-22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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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润景王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润景王结局免费阅读剧本撕碎喂狗!养老的我捡漏封后番外》,由网络作家“熊猫小财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王第三日走时,还专门给谢润布置了作业,说是明日还来,到时候还要考较谢润。看起来兴致极高。不过第四日景王并未如约而来,因为府里的二公子病了。景王子嗣不丰,迄今为止也只有两子一女。两位公子都是宁侧妃所生,大的四岁,小的两岁。女儿是王爷宠爱的云侍妾所生,今年也三岁了,一出生就请封了郡主,皇上赐封号为如意。谢润曾经怀疑景王有好为人师的属性,纯粹是因为他孩子少,年纪又小,没机会享受教子的乐趣。王府里就这三根细苗苗,病了一个小的,可不得是件大事?谢润表示十分理解,转头就带着丫鬟们准备把院子里的那片空地开出来。花房送的花品质都不错,她得赶紧种上,也给院子里添点生机。听到景王今日不来了,淡桃还担心谢润不开心,上赶着安慰道:“主子别难过,今日是二公...

《谢润景王结局免费阅读剧本撕碎喂狗!养老的我捡漏封后番外》精彩片段

景王第三日走时,还专门给谢润布置了作业,说是明日还来,到时候还要考较谢润。

看起来兴致极高。

不过第四日景王并未如约而来,因为府里的二公子病了。

景王子嗣不丰,迄今为止也只有两子一女。

两位公子都是宁侧妃所生,大的四岁,小的两岁。

女儿是王爷宠爱的云侍妾所生,今年也三岁了,一出生就请封了郡主,皇上赐封号为如意。

谢润曾经怀疑景王有好为人师的属性,纯粹是因为他孩子少,年纪又小,没机会享受教子的乐趣。

王府里就这三根细苗苗,病了一个小的,可不得是件大事?

谢润表示十分理解,转头就带着丫鬟们准备把院子里的那片空地开出来。

花房送的花品质都不错,她得赶紧种上,也给院子里添点生机。

听到景王今日不来了,淡桃还担心谢润不开心,上赶着安慰道:“主子别难过,今日是二公子不适,王爷才没来的,王爷心里肯定是有您的。”

“我可不是个多愁善感的。”

谢润笑道:“王爷不来我就不过日子了?

以后这样的日子多着呢,你们都要习惯才是。”

淡桃见她真的不在意,倒是没那么担心,只是也欢喜不起来。

主子不在意王爷的宠爱,是好事,但也没那么好。

谢润面上含笑,不见半点忧愁,反倒兴致勃勃指指点玉梨和小纾几个开地。

看着满是杂草的地一点点翻好,谢润心中十分有成就感。

这会忽然就懂了景王教导她下棋时的感觉了。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月景王肯定还会来她这里的。

谁叫她这个徒弟是个才拔完杂草的荒地,后面开垦、施肥、落种......得开花结果后,才会失去探索欲。

到那时,她也该有些底气了。

谢润想在王府里平安健康的活着,始终少不了景王的宠爱,即便只是那么一丝丝,也能让她的日子好过数倍。

景王到了宁侧妃的兰香园,等知晓了孩子生病的原因,发了好大的脾气。

“瑛儿才两岁,你这个做娘的不上心,还指望伺候的人能周全?!”

原来是二公子喜欢玩水,洗澡的时候总不愿意出来。

乳母一说要擦身子,就开始哭闹。

宁侧妃最近正在为大儿子启蒙的事情苦恼,嫌弃小儿子吵闹,为了图一时安静,就纵着小儿子玩水。

谁知一个不注意,孩子就着了凉。

才两岁的孩子,一着凉生病就是上吐下泻,可把宁侧妃急坏了,连忙让人去喊了景王。

景王得知事情经过,如何能不恼?

宁侧妃也后悔,抹着眼泪道:“妾身知错了,王爷就别戳妾身心窝子了。

两个孩子都是妾身的命,无论哪个病了,妾身都心如刀割。”

景王看她哭的可怜,皱了皱眉头,“十安,去请张太医和刘太医。”

十安公公连忙点头:“奴才这就去。”

宁侧妃擦了擦眼泪,对着旁边的大儿子招手,“珏儿,快来向你父王见安。

过几日你就要去前院了,可要乖乖听父王的话。”

四岁的大公子有些懵懂,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儿子一定听父王的话。

勤于读书,做一个学识渊博、懂礼明义的人,以后好为父王分忧。”

景王原本听到儿子的话,还挺满意的。

可后面那句话,明显就不是个四岁小孩子能说出来的,怕平日宁侧妃没少教导。

宁侧妃满脸笑意的揽着大公子,“王爷,最近珏儿又学了几首诗,不如您考考他?”

景王瞥了眼还在床上躺着面颊滚烫的二儿子,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察觉到宁氏对待二儿子不够上心了。

今日这般赤裸裸的偏心,着实令景王反感。

景王:“不必了,还是先等太医来看看瑛儿再说。”

宁侧妃意识到景王不悦,只以为景王还在气自己没照顾好孩子的事,只得讪讪闭上了嘴。

等太医诊治完,宁侧妃松了口气。

“王爷,天色已晚,您看今晚就在兰香园用晚膳?”

景王府后院除了王妃,就是宁侧妃最有体面。

往常这样的日子,景王都会留宿在宁侧妃这里。

这也是后院女人们都想生个孩子的缘故。

便是景王不宠爱,为了孩子,还是会留宿一两回,给几分体面。

谁料今日景王一反常态,语气冷淡道:“不了,本王今晚去王妃那。

正好你一个人照顾不好两个孩子,也让王妃帮忙找个会照顾孩子的嬷嬷帮着分担。”

宁侧妃一颗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

等送走景王,她软倒在身边章妈妈的怀里,又恼又怕:“章妈妈,你说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嫌弃我照顾不好孩子?”

章妈妈赶紧安慰宁侧妃:“侧妃,您别多想。

王爷只是心疼二公子,想要个会照顾孩子的嬷嬷好照顾二公子,这是好事。”

“好事?!”

宁侧妃不信:“王妃这个毒妇,当年就是她害的珏儿不能成为世子!

王爷让她给瑛儿找嬷嬷,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章妈妈:“正因是王妃举荐的人,她才不敢动手脚。

若咱们二公子有丝毫差错,那可都是王妃的过错了。”

宁侧妃听到这句话,终于冷静了几分,“你说的是真的?”

章妈妈低声安慰道:“自然是真的,奴婢怎么敢骗侧妃您?

王妃向来行事谨慎,只怕根本不会应下这件事。”

“若真是这样最好。

如若不然......”宁侧妃面上露出几分狠色,“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谢润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

男人眸若点漆、眉眼如画,端是一副风流恣意相貌。

可眉宇间酝酿的矜贵清冷,霎时压下那份风流,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严肃气度。

原来是玉梨喊的王爷,是王爷真的人来了。

谢润也不傻,立马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景王瞥了眼谢润,“这雨下的突然,本王恰巧路过,顺便来避避雨。

未曾想就听到这番话。”

谢润有点后悔,想把刚刚的话收回去了。

要是景王听了,再不来林轩阁了,她以后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虽然她确实没那么想侍寝,但她是景王的侍妾,要是伺候不了景王,怕好日子就到头了。

谢润急的额头冒汗,咬牙豁出去了。

“奴婢......奴婢是担心王爷的身体。

并不是不盼着王爷来看奴婢。”

谢润五官精致,清丽中又透着一股妩媚,是一双典型的桃花眼。

眼眸黑白分明,澄清的惹人怜爱,就是传说中的看狗都深情的那种。

这会着急上火,面颊染着一层淡淡红晕,那股天然的妩媚气息似乎要从骨子里钻出来,缠到人的心尖上。

初初一瞥,景王对谢润的容貌是满意的。

如今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景王有些恼,却又忍不住有些满意。

约莫就是男人天生的劣性根。

景王:“行了。

先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吧!”

谢润起身跟在景王身后进了房间,走的几乎是同手同脚。

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要伺候景王沐浴更衣?

那不得见到景王的身体?

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知道和做事两回事。

谢润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等看到景王张开手臂,等着自己更衣时,脑子一阵空白。

谢润心里慌,面上还能稳得住,上前折腾了一下景王的腰带,磨叽了会终于解开了,又给伺候脱了衣服。

趁着景王进浴桶的时候,她瞥了眼景王的劲瘦的腰身,上面六块腹肌轮廓分明。

只一眼,谢润脸颊热意就上来了,赶紧找借口转身去拿帕子,一直背对着景王装作整理衣服。

景王慵懒的靠在桶里,把谢润所有慌张的表现都揽入眼底,眼底浮现一抹好笑。

这谢氏,你说她胆子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些不知羞的话。

你说她胆子大,这会却巴不得像只乌龟把脑袋全缩进壳里。

约莫是觉得谢润性子有些意思,景王也没为难她,“你先出去伺候吧,把十安叫进来。”

谢润悄悄松了口气,连忙行礼:“奴婢这就去叫十安公公。”

景王挑眉,谢氏这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好色之人。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难道还能对谢氏做些什么不成?

景王心里就有点不爽快。

等沐浴完换了衣裳坐在榻上,就慢悠悠的品着茶,什么话也都不说。

谢润身为侍妾,这种时候是要站着伺候这位爷的。

景王没发话,谢润就只能站在一旁听吩咐,四周一股子沉闷压抑气息,把谢润弄的有些心慌。

谢润在心里酝酿了会,才鼓起勇气道:“这会距离晚膳时间还早,王爷可要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说出这句话,谢润就闭上了嘴,显得十分有分寸。

景王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有什么擅长的?”

谢润沉默了一会,“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景王挑眉,倒觉得有几分意思:“你都擅长?”

谢润微笑,“都只粗粗学过,并不精通。”

景王:“......”谢润心里吐槽,她要都擅长就有鬼了。

原主只是个秀才家的女儿,能学些东西都是父母宠爱的缘故,想要精通,哪一样不需要钱和人脉?

这种事情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谢润犯不着在这上面说谎。

景王觉得这谢氏倒有几分妙。

这样的话,也敢在他面前提起来,就不怕他因此嫌弃她?

放下手上的茶杯,景王淡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谢润:“......王爷,要不奴婢陪您下棋吧?”

琴棋书画、诗酒茶花,上辈子谢润躺在病床上,只研究过围棋。

当初她在网上玩围棋,屡战屡败,一怒之下就去翻找攻略,学了不少知识技巧。

原主谢润各项技能都只有入门水平,谢润琢磨半天,也就觉得自己的棋艺能拿出来献丑。

很快,丫鬟们摆上棋盘。

谢润十分识趣道:“王爷,您执黑子?”

黑子先行,可不得让这位尊贵的爷拿黑子。

景王也没拒绝,很快拿了枚黑子落下,谢润正襟危坐,眼睛盯着棋盘,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景王看她这模样,以为谢润怎么也该有点水平,谁料一盘棋结束,不过一刻钟而已。

景王表情有些复杂。

谢润脸上也满是尴尬,“奴婢学艺不精。”

景王颔首:“确实不精。”

谢润到底没古人那种对上位者发自内心的尊敬畏惧,骨子里也有股不服输的劲。

“王爷可否指点奴婢一二?

奴婢不信自己下一局还会输的这么快!”

以前她在网上学的都是理论知识,实际对手也是人机和菜鸟居多,谢润觉得她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

景王骤然听到这个要求,面色有些诡异,“你让本王教你下棋?”

谢润认真解释道:“......是指点。

王爷棋艺高超,奴婢能学个一星半点,也受用不尽。”

在病床上躺十余年,谢润深谙讨好人的精髓。

她放软了声音,有些委屈,又似撒娇道:“以后奴婢再陪王爷下棋,也不至于被嫌弃。”

谢润如今也才十六,正是最年轻娇媚的时刻,撒起娇来惹人怜爱,于景王来说,也是一种闺中情趣。

景王点了点头,随意指出了谢润刚刚下棋的问题。

见谢润听的认真,偶尔还能问出几个问题,都言之有物,确实是听进去的模样,便多说了几句话。

等再来第二局的时候,谢润明显就有了长进。

起码第一局犯的错误再也没犯过,坚持的时间也长了点。

大概人的骨子里都有好为人师的一面,景王有了点成就感,也不再是满脸嫌弃的指点谢润。

一来二去,十几盘棋下来,天都黑了。

十安公公实在忍不住上前提醒道:“爷,该用膳了。”

景王丢下棋子,还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意思:“用吧。”

一抬头,见谢润正盯着棋盘琢磨,恨不得钻入棋盘里,把这局给破了。

景王忍不住笑了,“这般认真,可要请个师傅来教你?”

谢润一抬头,这才意识到外面天都黑了,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话颠三倒四。

“王爷,您得用膳了,不然该饿着了。

天都黑了。”

景王下了榻,由着十安公公伺候,“难为你注意到天黑了。”

谢润傻笑着,掩饰面上尴尬。

淡桃上前要收棋盘,谢润忙拦着:“别动,别把棋盘弄乱了。

我今晚还要研究。”

淡桃一愣,心道您今晚的任务是伺候王爷呀。

这话怎么能说出口?!


PS:纯宅斗宫斗文,男主不洁,不谈情说爱,一切为了生存,资源和权利。

女主也绝不会爱上男主!

(开头有点慢热,后面剧情节奏快起来)......今年的六月格外的热。

谢润带着丫鬟从花房空手而归,也没走几步路,后背就全湿了。

刚走到林轩阁前,就看到院子里的丫鬟全都蹲着行礼,面上难掩喜色。

玉梨笑意盈盈:“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刚刚王爷身边的十安公公过来,说是王爷今晚会来林轩阁,要主子您赶紧备着。”

谢润愣了一下,半天才想起自己是景王府的侍妾,还有一项伺候王爷睡觉的任务。

她抬了抬手道:“知道了,那就先帮我更衣吧。”

丫鬟们面上笑意愈浓,也给林轩阁增添了几分喜气:“是!”

谢润被扶着着回房。

林轩阁总共四个丫头,淡桃和玉梨是谢润的陪嫁丫鬟,小纾和小词景王府给配的。

四个丫鬟,有人掌扇给谢润扇风,有人端来凉水,沾水后拧了帕子,动作轻柔的替谢润擦汗。

又有人端来茶水给谢润漱口,服侍谢润换鞋、换衣服、梳发髻。

一套流程下来,谢润最累的动作就是走两步路。

旁边冰鉴里吹来丝丝凉意,驱散六月的燥热。

谢润享受着几个丫鬟的服侍,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句堕落,又不由自主迷失在这样的日子里。

别看玉梨这声主子喊的利索,其实谢润也不过是大虞朝景王府邸里的一个小侍妾而已。

要论身份,她也就比景王府内的丫鬟小厮们好上那么一点点。

往上还有庶妃、侧妃、王妃和景王,随便一个人都能决定她的生死。

谢润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歹这次有具健康身体,也不用病痛缠身,生不如死的熬日子。

在现代,谢润的一生是黑暗无光的。

九岁忽然被诊断出癌症,自此以后就没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打针、吃药、化疗,一次比一次严重的身体反应,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管子仪器越来越多,谢润求生欲也渐渐消逝。

谢润试过自杀,可看到父母泣血的诉说着自己的不舍和坚持,最后只能痛苦的活下来。

这样活到二十岁,谢润熬到了晚期,油尽灯枯,每日都在期盼死亡的降临。

谁知一闭眼,再睁开眼就成了陈郡谢秀才家的幺女谢润。

当得知自己拥有健康的身体时,谢润激动的流下泪来。

她心底暗暗发誓。

无论这辈子过得如何艰苦,她都要健健康康活着!

像前世父母期盼的那样,长命百岁,健康无忧。

谢润出自陈郡谢氏。

陈郡谢氏是闻名天下的大家族,不过谢润父亲这一支早出了五服,属于除了一个姓,那是八竿子打不上关系,早就没落了。

真说起来,就是一个祖上曾经阔过的秀才之家罢了。

谢润的哥哥谢敬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今科有望中举,本是前途无限,谁料被当地县令瞧上,想要强招为赘婿。

谢家被县令折腾一番,险些家破人亡,恰逢景王府的管家来替景王挑选侍妾。

谢家就想出献美一计,把幺女谢润送入景王府当侍妾,好借景王的势挽救谢敬的前程和一家人的性命。

原身谢润就是个单纯性烈的小姑娘,早已和隔壁竹马私定终身。

骤然听闻自己要去景王府上当侍妾,宁死不从。

悲伤之下,便与青梅竹马相约私奔。

结果私奔那日,竹马失约没来,她一怒之下投了湖。

等谢父带人把谢润从湖里捞起来后,里面的壳子已经换成了现代穿来的谢润。

谢润了解经过后,只来得及叹息一声,就被匆匆送入景王府,成了景王府内的一个侍妾。

和谢润同期入府还有一位姓方的侍妾,据说是江南富商的女儿,美貌异常,颇有家资。

方侍妾一入府就得了景王宠爱,连着伺候了五日。

后来景王也没想起来要谢润这里,一日两日的,谢润就慢慢活成了隐形人。

没人在意谢润,谢润也挺开心的,关起院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这个时代水灾旱灾死人是常事,更有饥荒疫病时不时爆发,每日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谢润虽然只能待在这方方正正的小院子里,却不会被天灾波及,也不会缺少吃喝营养不良,更不会生病了得不到救治而死。

这就已经很好了。

上辈子病了十多年,谢润这辈子不敢再有其他奢求。

等谢润更衣完,就听到玉梨轻声道:“主子,花房派人来了。”

谢润一愣,“派人来做什么?”

玉梨轻哼一声道:“花房派人来还能做什么?

自然是来送花来了。

约莫是听到了王爷今晚要来林轩阁的消息,上赶着来补救了。”

刚刚谢润带着两个丫头去了一趟花房,想要些不值钱的金银花和茉莉花种在院子里。

谁料花房管事根本不把谢润放在眼里,银子收了,事却不愿意办,百般推诿,冷嘲热讽。

淡桃稳重,轻声问道:“主子,要不去见见?

总归您刚入府,也不好得罪人。”

玉梨瘪嘴:“可就这么见了他,也显得主子太好性了,以后别人都不会把主子放在眼里。”

“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

谢润想到当时情景,淡笑一声:“那就让他把花留下,人就不用见了。”

淡桃笑道:“还是主子的法子妥当。”

留下花,意味着谢润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不见人,是表示谢润确实恼了花房管事,还是气着呢。

等淡桃打发走管事后,谢润跟着玉梨到正房看花,就看见一排排长得娇艳水嫩的花摆在廊下。

牡丹、月季、兰花、丁香、金银花和茉莉,每样都是两盆。

谢润看了道:“这花房管事倒是会做人。”

数量太多了,谢润也不敢接。

就这么不多不少,也不影响王府里其他人的供应,还能讨好谢润。

该说不说,这王府里能当个管事的,都是历练出来的人精。

谢润叫人花搬去右侧走廊,准备找个时间开出一片花圃种下去。

折腾了会,一抬头就发现天黑了。

淡桃道:“主子,这是要下雨了。”

谢润:“老话说的不错,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玉梨眉眼带着忧愁,“这雨不知会下多久,不会影响王爷来看主子吧?”

谢润一愣,她还真没想这么多。

但玉梨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景王金尊玉贵,不可能为了睡她一个侍妾,还专门冒雨过来。

不过谢润心里对侍寝也没多期待。

“雨这么大,我倒是不希望王爷过来。”

谢润一脸善解人意道:“一来路上泥泞,容易摔跤,二来雨后易受寒,得了风寒可太难受了。”

这年头的风寒没有特效药,就算是轻微感冒,也要养一段时间,特别折腾人。

“王爷......”谢润听到玉梨又提起王爷两个字,莞尔笑道:“别愁了。

王爷不来也没关系......”谢润正想安慰玉梨和淡桃两人,一抬头就撞上一双幽若寒潭的眼眸。


景王敲打完宁侧妃后,直奔王妃的青松院而去,把找嬷嬷的事情和王妃说了。

不出意料,王妃没应承。

“妾身自己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又哪里找老道的妈妈?”

王妃看了眼景王的沉冷的面色,不急不缓道:“依妾身看,不如去向母妃求两个人?”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向来行事谨慎,不沾是非。

他也不强求,“既如此,你就看着办吧。”

等用晚膳时,景王忽然道:“我看宁氏照顾不来两个孩子,不如把瑛儿抱到你院子里养几日?”

王妃一愣,忽然笑道:“王爷说笑了,不是妾身不愿尽嫡母的责任。

一来妾身没生养过,没有经验,只怕照顾不好孩子。

二来,都说是孩子是娘的心肝,把瑛儿抱到妾身这里来养,只怕宁侧妃要夜不能寐了。”

景王抿唇,倒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他本就是随口一提,谁料王妃拒绝的这么利索。

见景王不太开心,王妃十分大度道:“王爷,听闻方侍妾近日似乎中了点暑气,一直说不太舒服,王爷不如去看看?”

景王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她若不舒服,王妃着人安排府医就是,本王又不会看病。”

景王妃在宫里宫外是出了名的贤惠人,为人慈和大度,处世谨慎妥帖,寻不出丝毫错处来。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完美的王妃,景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景王知道,自己这位王妃,不在意子嗣,不在意宠爱,唯一在意的,怕就是王妃的尊严和权利。

两人的关系不像夫妻,倒像是同僚。

用完晚膳,景王写了会字,很快就就寝了。

景王今日兴致不高,便什么也没做。

第二日休沐,景王不用去早朝,就起晚了点。

用完膳准备出门,正巧碰见两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来青松院。

景王随意一瞥:“这是什么?”

秋兰十分开心,“回禀王爷,我们主子新得了好东西,特意来献给王妃的。”

景王眉梢一挑,见这丫头,勉强记起是在方侍妾的院子里见过。

“都是些什么?”

“是江南坊新出的胭脂水粉,连夜从江南水运来的。

一共就两套,主子自己留了一套,另一套特意献给王妃。”

江南坊,是整个南方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子。

据说一盒粉顶得上一两金子。

这托盘里正好是一套,足足十二盒,可见方侍妾出手大气。

景王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江南坊是皇帝私底下给宸妃置办的产业,记在不过十三岁的八皇子名下。

八皇子,也是当今幼子,十分得皇帝宠爱。

景王只瞥了一眼,“你们主子孝敬王妃倒大方。”

秋兰机灵道:“主子听说王爷爱茶,特意从江南花重金买了不少好茶备着,说是就等着王爷来时能喝上一口。”

景王眉眼沉敛:“你主子倒是会调教人。”

秋兰被夸的面颊都红了,还要再说两句,景王已经带人离开了。

也没说去不去方侍妾那儿 。

青松院门口的插曲知道的人不少,都没太当回事。

王妃打发走方侍妾的人,懒懒的坐在榻上修剪花枝,瞥见旁边的李妈妈欲言又止,淡声道:“妈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王妃是大夏朝送来和亲的公主,今上大手一挥,就赐给了景王为王妃。

她身边的人都是当年跟着从夏朝来的,因此感情和别人格外不同些。

李妈妈心疼的看着王妃,“王妃,既然王爷提起要把二公子抱到您这里养两天,您为何要拒绝?

若真能一直养着,您后半辈子也就有依靠了。”

王妃轻笑一声,“妈妈,这话您自己信吗?”

李妈妈霎时陷入沉默。

王妃:“王爷要把孩子给我养,当初一出生就该抱到我院子里来。

现在宁侧妃养到两岁了,才提起要我养,孩子都会认娘了,再叫我养叫什么事?”

想到这里,王妃冷哼了一声,“当初王爷怜惜宁侧妃,不顾我的脸面,破例许宁侧妃把孩子养在身边,那时可有想过我是孩子的嫡母?”

“现今宁侧妃养不好孩子,王爷倒是想起我来了......我固然没有孩子,却也不屑养别人的孩子。”

王妃垂眸,遮住眼底的暗芒,“更何况,王爷如今倚重我,不也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孩子,行事公平公正。

若真要养了宁侧妃的孩子,只怕他那颗心又要偏到兰香院了。”

怜弱惜贫,正是男人的本性。

李妈妈叹了口气:“宁侧妃自己不惜福,好容易得两个公子,却一心只想为大公子谋王府世子之位,全然忽视了二公子的教养......您要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该多好,便是个女儿也好。”

宁侧妃是和王妃同时被指给景王的。

景王最初敬重王妃,言明王妃没有诞下子嗣之前,决不许庶子出生。

谁料王妃入府三年都未能有孕,眼见其他王府嫡子庶子一个个往外蹦,景王这才允许侧妃和侍妾们有孕。

宁侧妃肚子争气,接连生下两个儿子,手握王府唯二的两个公子,十分硬气,前些年没少给王妃气受。

后来还是宁侧妃仗着有两个儿子,气焰嚣张,屡次惹事生非,才被景王疏远。

王妃剪下最后一朵花,眸光也有些惆怅,不过也十分淡然。

“孩子的事,向来讲究缘分。

若没这个缘分,也强求不来。”

“妈妈也是糊涂了。

便是我没有孩子,谁还敢轻看了我不成?”

王妃放下剪刀,眉眼间全是自傲,“我是今上赐婚于王爷,身上系着两国邦交,只要我谨守本分,便是没有宠爱和子嗣,谁也不能让我日子难过了去。”

李妈妈心中不赞同,还想再劝几句。

王妃已然起身,“妈妈既然闲着,就找个人把王爷昨晚说的话透露给兰香园。

孩子我虽然不养,让宁侧妃头上悬把剑也是好的。”

王妃是不在意王爷的宠爱,却也记得当年宁侧妃带来的种种羞辱。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得好好出口气。

宁侧妃要是听到王爷有意让她养二公子的消息,怕是要夜不能寐了。

李妈妈眼神一亮,“奴婢这就去办。”


送了茶,景王也没忘了考较谢润的棋艺。

主要是他今日来得早,不找点事情做也闲得慌。

见谢润确实破了上次的棋局,景王又故意摆了一副更难的残局。

景王端着茶杯不疾不徐的品着,举手抬足间尽显贵气风流,“若破了这局,明日爷还来你这。”

他以为这个承诺给出去,谢润必定喜不自胜。

谁知谢润苦着脸,咬唇道:“那王爷过两日再来?”

景王举着茶杯的动作一顿,眉头微抽:“你说什么?”谢润真心实意道:“这局奴婢一两日肯定解不开......”说完还委屈的看了景王一眼。

不想来就不来嘛。

故意给她布了个难局,又许诺她破了局明天就来。

根本就完不成的任务,许诺了有什么用?

不就是逗人玩嘛?

景王看懂了她的眼神,一时间又想笑又有点气。

这谢氏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反而不聪明了。

她若真不会,撒个娇糊弄过去,他难道还能揪着不放不成?

其他侍妾往常就是这般做的,谁料到了她这里,偏就不一样。

不过不一样才好。

要是谢润真这样做了,景王怕也嫌腻歪无趣。

景王也存了心逗谢润,面色正经道:“君子一言九鼎。

若解不开,就是你不盼着爷来了。”

谢润:“......”太不讲道理了!

为了破局,谢润晚上伺候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景王看出来了,不知为何兴致更高,折腾的人更狠了。

直接导致谢润第二天没起来。

这一觉睡到了午时三刻,谢润起来人都是懵的。

淡桃伺候她洗漱,玉梨在旁边轻声问道:“主子,可要奴婢把棋盘拿过来?”

谢润两眼一晕,“可别!

我今日可不想看到棋盘了!

昨个夜里做梦全是棋子,我自己也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可吓死人了。”

淡桃拿着梳子捂嘴轻笑。

玉梨睁大双眼,“可昨日王爷说,您要是解不开棋局就是不盼着王爷来。

到时候王爷恼了......”谢润无奈的摊了摊手,“便是王爷恼了,我也解不开这棋局。

索性我今日偷个懒,明日再破局。”

更何况最近后院隐约要起风波,谢润觉得王爷还是不要来的那么频繁好。

昨日她就听到正院有消息传出来,说王爷要嫌弃宁侧妃照顾不来孩子,要把二公子抱给王妃养。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一流传出来,那就是要起是非了。

谢润初来乍到,可不敢卷入是非中去。

这日,景王果然‘一言九鼎’,没来林轩阁。

景王心里惦记着在谢润这里说的话,特意不去林轩阁,而去了一个姓安的侍妾处。

安侍妾是两年前入府的,端是个敦厚老实性格。

她并不得景王喜爱,已然大半年没伺候过了。

骤然听到景王要来自己这,一时间欢喜呆了,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等景王来安侍妾处,正准备用晚膳。

见安侍妾一直站在身边伺候,便随意点了点,“你也坐下,不用拘束。”

安侍妾行礼,难掩激动道:“奴婢不用坐,奴婢站着伺候王爷就行。”

景王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安侍妾就被吓得战战兢兢道:“王爷息怒。

奴婢、奴婢......”景王等了半天,安氏一句话解释话都没说全,更不开心了。

他又不是鬼,有这么吓人吗?

正巧门外有些吵闹声。

景王放下筷子,恼道:“外面怎么回事?!”

也是安侍妾这里伺候的人不得力,竟然就让一个丫鬟给闯了进来。

秋兰哭的凄惨,“奴婢是方侍妾身边的秋兰,求王爷救救我家主子!”

景王眉心微蹙,沉声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也不知怎了,一入夜就开始吐,人也昏昏沉沉的,话都说不全了。”

秋兰虽是带着哭腔,说话却十分明白,“还请王爷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

景王起身往外:“十安,去叫府医。”

十安公公连忙应了一声,跟着上前。

秋兰走在后头,得意的看了眼安侍妾,“安主子,奴婢就先走了。”

安侍妾抿唇,面色苍白一片。

王爷大半年来一回,就这样被人截走了。

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当夜,景王自然是在方侍妾的锦绣阁歇着。

方侍妾从安侍妾处喊走王爷是小事,但以生病为借口闹得后院不得安宁,那就是打了王妃的脸。

后院女人病了,不找王妃请府医,反倒越过王妃跑去找王爷。

这就是不把王妃放在眼里。

而且这般争宠,也属于不正之风。

王妃向来出手利索,第二日就以方侍妾有疾为由,劝王爷去其他侍妾处。

她是正妻,关心丈夫身体,管理后院妻妾本就是应该的,就是景王也不能说些什么。

王妃直接放话,“方侍妾什么时候身体好了,才许伺候王爷。

若病的厉害,就直接挪去庄子上养病。”

方侍妾其实只是轻微中暑,为了争宠才让故意说重了病情。

如今王妃的话一出,起码几日内景王是不会踏入方侍妾府里。

这一巴掌抽在方侍妾脸上,可把方侍妾给抽安分了。

府里一共两个新人,方侍妾安分了,可就便宜了谢润。

后面景王接连在谢润处歇了三日。

谢润得了宠爱,就开始有些不安,总担心会有人要害自己。

谁料还没等有人出手,后院就发生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二公子坠湖了!

谢润听了这个消息,午睡才起。

她只稍稍挽了个发髻就匆忙带着淡桃和玉梨出宁侧妃的院子。

路上,她还疑惑着:“二公子才两岁,好好的怎么会坠湖?

莫非是有人谋害?”

淡桃皱着眉,“奴婢也不知道。

不过二公子才两岁,谁会想不开把他带到湖边去?”

玉梨胆子小,这会担心的不得了:“不会牵累主子吧?”

谢润被她这么一说,也心有戚戚:“应该不会吧?”

景王府面积颇大,谢润去往宁侧妃的兰香院时,要经过一座桥。

她刚走到桥中间,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身若杨柳娇,貌若玫瑰艳的美人。

美人肌肤白的耀目,一身装扮贵不可言,十分亮眼。

谢润一愣,一眼就认出了是和她同一日进府的方侍妾。

只是看到方侍妾时,谢润脑子忽然一痛。

两眼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淡桃和玉梨尖叫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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