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停在门把上，犹豫着是否该进去。
原来是陈远公放着手机话筒。
“小媚，你这个表情太棒了，就是这种感觉。”
陈远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语气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亲昵。
“陈导，我这样演得好吗？”
女声甜腻地问道。
“比晓雯自然多了，她太拘谨。”
陈远说，“我新片的女主角就该是你这样的。”
“那晓雯知道吗？”
“她只是个编辑，懂什么艺术？”
陈远轻蔑地笑了，“况且她重度近视，摘了眼镜什么都看不清。”
我握着蛋糕盒的手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你真坏。”
然后是陈远低沉的呢喃：“下次见面，就像这样演给我看…”那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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