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酸胀,我知道她又想起了五岁时的噩梦。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轻哄:
“阿离不怕,是妈妈。”
其实,沈介并不是我跟的第一个男人。
阿离四岁的时候,我妈病情突然严重起来。
尽管我打三份工,一天只睡两个小时,可依旧入不敷出。
这时候,李韦生出现了。
他是我在修理厂的同事,老实木讷。
他说他父亲没几天活头了,只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好让老人走得安心。
我合计了一下,他一个月有九千块的收入。
再加上我打工挣的钱,日子虽然苦点,但也能过下去。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我辞掉一份工作,方便腾出更多的时间照顾两位老人和阿离。
我以为这是上天对我的垂怜,我也可以过上平凡人的日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