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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质量好文

油炸冰激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是“油炸冰激凌”的小说。内容精选: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风带着丝丝凉意,轻拂着窗棂。她坐在房中,脑...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4-30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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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是“油炸冰激凌”的小说。内容精选: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风带着丝丝凉意,轻拂着窗棂。她坐在房中,脑...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姜时愿转身去看桌上的点心,眼中隐隐有些惊喜。

“还有这个,准姑爷特意交代一定要交到小姐手中的。”红豆又将一个包袱递给了姜时愿。

姜时愿看了看那一桌的糕点,又看了看红豆手中的包袱,隐隐约约像是几本书的模样。

难道……

难道她随口说的两句话,真有人放在了心上?

姜时愿打开,眼睛猛地一亮——

京城最时兴,因为尺度过于大,而被一度封禁,一书难求的《簪花记》。

你别看它名字普普通通,但这只是障眼法,里头的内容那真是一看一个不吱声。

姜时愿连忙把包袱盖起来。

那裴子野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搞黄,不是,搞闲书挺有门道的。

姜时愿这会子才真的觉得,这门婚事是真的不错,感情难说,但至少婚后生活不会太无聊。

……

时间倒回两个时辰前——

太傅府——

裴子野将一摞书抱进书房:“小叔,市面上时兴的话本子都在这了。”

裴彻埋头在公文中,并未抬头,道:“放窗边书架上边第二排。”

想到了什么,裴彻抬头看了看窗边书架的高度。

“放最中间。”

裴子野倏地瞪大了眼:“放书架?什么意思?小叔你要把这些书留在书房?”

裴家谁不知道小叔他清冷肃穆,他的书房就跟他的人一样,里头收着的全都是名家典籍,连本山水游记都找不出来。

现在,他竟然要把这些污糟糟的街边杂书摆上书架,还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这还是他那位位高权重不苟言笑的太傅小叔吗?

裴子野狐疑地看着自家小叔,随即脑中灵光一闪——

他怎么给忘了,小叔马上要成亲了。

这些闲书一看就是给他未来小婶婶准备的。

但很快,这个判断又让他更为震惊——

谁说他家小叔古板无趣白瞎了一副好皮囊的,明明小叔会的很。

裴子野像是得知了什么惊天秘闻一样,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面上却波澜不惊。

他迅速将书码好,然后指着最中间的几册书,道:

“小叔,你要是想看闲书,中间这几本最精彩,最受小姑娘欢迎了。书局都买不到,侄儿费了好多功夫才寻来的。”

裴彻‘嗯’了一声。

裴子野憋着笑退了出去,以往这种小伎俩,根本瞒不过小叔的眼睛,但这次可就说不定了。

裴子野送来的几本话本,当真是‘肥而不腻’‘艳而不俗’,浓艳之词下藏着的是荡气回肠,姜时愿一口气看完,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姜时愿不舍地合上书,能把一个故事写得这般动人心弦,写这个故事的人,也是个奇人。

若是有机会,她很想结识一下。

说不定裴子野就认识呢?

想到裴子野,姜时愿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裴子野送了她礼物,礼物还这么用心,于情于理,她都该投其所好回个礼。

可她对裴子野的了解,仅限于在外面的几则道听途说,和几次宴会上的远远一瞥,其他的一概不知。

姜时愿正犯难,红豆从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烫金洒花的请柬。

“小姐,宁德侯府今日设金桂宴,叶小姐邀你过府,下午一同赏花品茗。”红豆欢喜道。

小姐在京城,一直没多少朋友,难得有一次邀约。

“宁德侯府?”姜时愿一愣。

她与叶家千金毫无交集,叶家怎么会给她发请帖?

下午的宴会,上午才送请帖,显然是临时起意。



姜时愿的恍惚更甚,她何德何能呀,这京城最高不可攀的云端月,竟给她攀上了?

就在她神思乱飞之际,目不斜视的裴彻不知何时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一行人已经到了宫门口,裴老夫人上了马车,裴彻站在马车旁。

姜时愿趁机上前,将那一盒东珠送了回去。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裴彻只问:“喜欢吗?”

姜时愿能说不喜欢?

那也太违心了!

而且这还是老太太专门挑的见面礼,说不喜欢那也太没礼貌了。

“喜欢就留着。”

裴彻转身登车,想起什么来,转头又补了一句。

“不够再找我。”

裴彻在车厢坐定,车轮缓缓向前滚动,车窗帘子也跟着微微晃动。

裴彻侧目,视线透过窗帘间隙,看着路旁傻傻站着的姜时愿,先是一脸震惊,而后雀跃地拿出一颗东珠,高高地举到了阳光底下,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裴彻低笑了一声。

裴老夫人何曾见过自家儿子这般模样,对此,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道:“装货!”

……

这厢,姜贵妃留姜时愿在宫中住一晚。

姜时愿如获至宝般,非常认真地欣赏了一番东珠的璀璨光芒之后,便收起东西,兴致勃勃折回了姜贵妃宫中。

她正盘算着要用这东珠给姜贵妃做点什么,不想迎面便撞上了正要出宫的文和郡主。

“郡主,那不是姜时愿吗?她怎么也在宫里?”文和郡主的陪嫁嬷嬷柳嬷嬷最先看见姜时愿,忍不住道。

“该不是知道世子今日进宫,她也跟着进来的吧。就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

柳嬷嬷一脸鄙夷,朝着姜时愿骂道,文和郡主也没有一点要制止的模样,只停下脚步,仰着头看着对面的姜时愿,等着姜时愿过来给自己请安,卑躬屈膝讨好自己,同往常一样。

若是换做以前,姜时愿确实会迎上去,对文和郡主恭敬有加。

姜时愿不确定自己有多喜欢沈律初,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很感激沈律初,在自己人生遭逢骤变最需要朋友的时候,他主动跟自己说了话。

她永远记得沈律初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那是她第一次结业拿到全优,名字被书写在表彰榜的第一。

她站在表彰榜下,一个翩翩少年走了过来,朝她笑道:“你就是第一名?很厉害。”

那时的沈律初,眼中有意外,惊喜,和欣赏。

是那份欣赏,让她倍受鼓舞。

她一度以为沈律初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除了当年的沈律初,沈侯爷待她也极好,慈眉善目,会记得她的生辰,还会把父亲和母亲以前的战报,全部誊写抄给她一份。

所以,即便察觉出文和郡主对自己的不喜,她也会一如往常地敬重她。

但那是以前。

现在……

姜时愿像是没看见文和郡主一般,直接从文和郡主面前走了。

柳嬷嬷的声音不小,姜时愿方才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

既然示好都换不来尊重,那还不如直接翻脸了。

况,她这辈子都不会和沈律初,和沈家会有交集了,谁也奈何不了她。

姜时愿就那样径直走过去了,连个眼神都没给对面的主仆。

文和郡主表情一僵,随即更是一沉。

柳嬷嬷直接气了个仰倒,“郡主,你看她这张狂的模样!”

文和郡主脸色极为不悦:“不用理会。原先还想着,她虽然出身低微了些,够不着我文和郡主的儿媳妇,但看在她对律初全心全意的份上,让她进门做个妾室也不是不可,现在看来,还是本郡主高估她了。”



“她们应该谈完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姜时愿提议道。

“你怕我?”裴彻垂眸看着她。

裴太傅,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

姜时愿咂舌,拘谨地搓了搓手。

裴彻已经从她这低垂的头里读出了答案,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

姜时愿呆住。

他还问为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恶行,他心里没数吗?

也是,裴大人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哪会记得她!

姜时愿这么一想,突然有点来气,“裴大人贵人多忘事,需要我这根顽劣朽木跟大人提醒一下吗?”

裴彻张了张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着她这耿耿于怀的模样:“一直记着?”

“何止记着,我常常做梦,梦见被你当众提起来,然后伸出两只手给你打手板,从八岁打到十八岁,整整十年!”姜时愿双手叉腰,厉声控诉道。

裴彻不由侧头失笑。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果真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

姜时愿正腹诽,头顶声音响起:“姜时愿,你确定你是害怕,不是心虚?”

姜时愿仰头:“我心虚什么?”

“那是谁烧了我的书房,又是谁带着猫混进我的课堂,我讲一句,你的猫叫一声,你跟你的猫说一句?”

裴彻垂眸静静看着她。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便是朝堂上的老油条都心惊,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姜时愿瞬间站直了身子,然后低下了头,脸上腾腾的热了起来。

“就不可以换裴子野吗?”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联姻而已,应该谁都可以。

“嗯?”

姜时愿只觉后背发寒,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裴彻方才话里还带着些戏谑的意味,这会子突然就冷了下来。

姜时愿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也不敢再想,并下意识的往外走了一步。

裴彻看着两个人错开的距离,敛了敛身上的气势,有些无可奈何道:

“鹿鸣书院的姜时愿年少无知,确有些许过错,但梦里的姜时愿是无辜的,我道歉,向梦里的姜时愿道歉。”

姜时愿一愣,满脸错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裴彻往前走了一步,将手里的芙蓉花,递了出去。

“接受吗?”

高高在上的裴大人都低头道歉了,姜时愿要不接受那就太不上道了,况那时候,她确实有些顽劣。

姜时愿一下抿住了唇,裴彻说的没错,她不是害怕,她是心虚。

姜时愿点了点头,伸手接过花,对面的人却不松手。

“我说的不只是道歉。”

裴彻握着花枝,再次问道:“接受吗?”

声音又轻又缓,像是一阵轻柔的风,混着秋日的和煦,芙蓉的芬芳,还有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一同吹进了姜时愿的心里。

还有什么不接受的?

相貌无人能及,权势万人之上,虽然品性淡漠了一些,但正因为如此,后宅也不会有太多麻烦事。

最重要的是,有裴彻在,表哥离储君之位更近一步了。

如果嫁给裴子野的好处有十个,那嫁给裴彻的好处数都数都不完。

这场联姻,她占了大便宜。

但,裴太傅……他图什么呢?

“为什么是我?”

想要嫁入裴家,想要成为裴彻妻子的人多如牛毛,裴太傅怎么会选她呢?

姜时愿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裴彻垂眸迎上她的视线,姜时愿漆黑的眼眸里写满了疑惑,甚至是戒备。

“裴氏想要更进一步,三皇子是最佳人选。”

是这样吗?

那倒是……很标准的联姻模式。

不知为何,姜时愿心里一松。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

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

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

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

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

是裴彻!!!!

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

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

如果裴彻才是她的未婚夫……

那是谁,在未婚夫提出要护送回府,被她拒绝,然后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指名要另外的男人护送的?

是她!姜时愿!!

啊啊啊啊!

她甚至还跟裴子野说,她不会干涉裴子野的私生活!

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姜时愿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裴彻已经来到人前,某人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的鹌鹑模样也尽收眼底。

裴彻的视线从姜时愿那两只红的好似滴血的耳朵上收了回来。

姜贵妃见裴彻一进来,姜时愿脸就红得不像样了,以为她脸皮薄害羞,忙道:“愿儿,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去替姑母剪几枝来。”

姜时愿如蒙大赦,忙应声退出去。

待姜时愿从缀霞宫走到御花园的芙蓉花下,确定自己这几天应该没漏出什么破绽,应该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自己搞错对象这件事后,姜时愿的脑子这才开始消化另外一件事——关于裴彻才是她未来夫君这件事。

三年前就是裴彻吗?

三年前她抗拒被安排,又喜欢着沈律初,所以当时姑母提及联姻的话才刚起头,就被她打断并直白拒绝了。

她压根没想过,裴家跟她联姻的是裴彻。

怎么会是裴彻呢?

圣上重臣,当朝太傅,天之骄子,她曾经的夫子,不管哪一条,她都觉得自己和裴彻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打死她都不敢肖想到裴彻头上!

比起这个,最离奇的是,这门婚事裴彻竟然答应了。

裴彻看着也不像是会被安排包办的人,他怎么会答应迎娶她?

“在想什么?”

姜时愿想得入迷,竟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声音响起。

和声音一起的,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那热情奔放的香味放在裴彻身上,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轻浮感和荒诞感。

闻着这香,姜时愿就觉得臊得慌。

本不想答,但一抬头,便见裴彻正看着自己,避无可避。

“我在想……这香还挺适合太傅的。”姜时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裴彻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

裴彻一张口,姜时愿便有了答案。

果然,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住裴彻。

裴彻肯定看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把当朝太傅给做掉呢??

下毒?刺杀?意外溺亡?

姜时愿在心中疯狂地计算,最终得出做掉裴彻的可能性为零时后,姜时愿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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