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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满月宴,老公女助理拿我孕照当伴手礼沈心柔江允琛全文

沈心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绕过我把孩子带走。我摸了摸脸上的血,忽地就笑出声来。手机里弹出信息,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我带孩子过去。还有不到两天,这一切都会结束。我会和孩子永远在一起。江允琛在公司装了个婴儿房,就在他办公室旁边。这几天里,他让保镖重重看守,我没能见到孩子一面。但他和沈心柔却频频上热搜。“江总带娃画面超暖,女助理陪伴如一家三口,网友直呼太甜!”“女助理被赞‘贤内助’,原配当妈却失责。”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下面的评论。“原配真够狠心的,生了不养何必呢。”“不是每一个妈妈都爱女儿,支持绞杀宋唯一!”“你们知道的我很少站小三,二位别太甜啦!”江允琛只在说沈心柔是小三的评论下面回了一句:“这条删了,对女孩子不好。”沈心柔则在他们的CP超话里回复:“宝宝很...

主角:沈心柔江允琛   更新:2025-03-24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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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心柔江允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满月宴,老公女助理拿我孕照当伴手礼沈心柔江允琛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心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绕过我把孩子带走。我摸了摸脸上的血,忽地就笑出声来。手机里弹出信息,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我带孩子过去。还有不到两天,这一切都会结束。我会和孩子永远在一起。江允琛在公司装了个婴儿房,就在他办公室旁边。这几天里,他让保镖重重看守,我没能见到孩子一面。但他和沈心柔却频频上热搜。“江总带娃画面超暖,女助理陪伴如一家三口,网友直呼太甜!”“女助理被赞‘贤内助’,原配当妈却失责。”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下面的评论。“原配真够狠心的,生了不养何必呢。”“不是每一个妈妈都爱女儿,支持绞杀宋唯一!”“你们知道的我很少站小三,二位别太甜啦!”江允琛只在说沈心柔是小三的评论下面回了一句:“这条删了,对女孩子不好。”沈心柔则在他们的CP超话里回复:“宝宝很...

《女儿满月宴,老公女助理拿我孕照当伴手礼沈心柔江允琛全文》精彩片段

他们绕过我把孩子带走。

我摸了摸脸上的血,忽地就笑出声来。

手机里弹出信息,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我带孩子过去。

还有不到两天,这一切都会结束。

我会和孩子永远在一起。

江允琛在公司装了个婴儿房,就在他办公室旁边。

这几天里,他让保镖重重看守,我没能见到孩子一面。

但他和沈心柔却频频上热搜。

“江总带娃画面超暖,女助理陪伴如一家三口,网友直呼太甜!”

“女助理被赞‘贤内助’,原配当妈却失责。”

我有些讽刺地看着下面的评论。

“原配真够狠心的,生了不养何必呢。”

“不是每一个妈妈都爱女儿,支持绞杀宋唯一!”

“你们知道的我很少站小三,二位别太甜啦!”

江允琛只在说沈心柔是小三的评论下面回了一句:“这条删了,对女孩子不好。”

沈心柔则在他们的CP超话里回复:“宝宝很可爱,江总也很可爱,每天陪两只小可爱再累也值得哒。”

她发了好几张三人的照片。

江允琛给孩子喂奶时她靠在他的肩膀的合照。

配文道:“超级奶爸上线啦,终于知道体谅我了。”

半个月前我还在坐月子,江允琛因为我半夜多次起床喂奶吵到他,他一句话不说搬到公司,从来没有想过体谅我的辛苦。

当初生产时江允琛为了扩大公司的知名度,允许沈心柔安排记者直播。

孩子出来,他们两个人在产房外抱着孩子接受采访,而我在记者后面被推去病房,麻药过了被疼醒也没有人在身边。

他怎么不知道体谅我的辛苦。

虽然孩子还小,我也尽量保护她不被记者拍到,避免不必要的危险。

沈心柔发的照片里,十张有九张都是孩子的正脸大头照。

公司官方微博的头像甚至换成了三人的合照。

那张头像里女儿脖子上挂着一颗圆扁的黑色石头。

我放大看,竟然是一颗铀矿石!

铀矿石具有天然放射性,是会致癌的啊,我的孩子她还那么小!

江允琛不接我的电话,我只能在微博底下评论。

“快把孩子脖子上挂的石头拿走!

是铀矿石,会致癌的!”

网友们不明所以,对我挖苦讽刺。

“那是能量石,保护宝宝的,我家里也有。”

“自己不照顾自己的孩子还不允许别人疼爱,这是什么心理?”

“宋唯一戏太多了吧,网友没冲你倒是自己出来找存在感了。”

但是也有眼尖的网友提醒:“好像真是铀矿石,和某音上发的打假视频一样,最近能量石的骗局。”

“你们真的相信一个外人能把别人的孩子视如己出吗?

(更何况还是三姐)”评论发出去没多久,江允琛便打来电话。

“你现在立刻过来给心柔道歉!”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心柔好心在普化寺求了三天三夜,爬了快一千阶楼梯才给孩子求来的保护石,你一句话就把别人的诚意踩在脚下,害她被网曝,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手指泛白,手机快被我捏碎。

“宋唯一,说话!”

江允琛咬牙切齿道。

我语气平静:“你们在哪,我现在过去。”


女儿满月礼,我的几百张孕照被老公江允琛的女助理投屏在大荧幕上滚动播放。

每一份伴手礼都塞着几张我的大肚子孕照。

她洋洋得意:“妈妈福利多多,孩子福气多多!”

我气到产后出血,她当众数落我越当妈越邋遢,不会垫个大号的卫生巾。

众人对我指指点点,我无助地看向江允琛。

他却不耐烦地抢过我怀里的女儿,“今天来了很多合作商,还不快去洗洗,别丢人现眼惹人笑话。”

我被推进抢救室时,他和女助理抱着孩子迎宾陪客。

宛如一家人。

......医院里,我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

医生说虽然出血不多,但是我个人体质较弱,以后恐怕再也不能怀孕了。

电视机里播放着今天的新闻。

#江氏喜得千金,江夫人送孕照福利为娃祈福##江允琛与女助理甜蜜互动,原配气急败坏姨妈造访#我定定地看着新闻里两人抱着我的女儿迎宾接客,上演温馨幸福的一家三口,而我狼狈流血的照片贴在角落。

心中苦涩蔓延。

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后,我独自出院。

江允琛听到开门声便轻笑着挖苦:“回来了?

我就说没什么大碍吧,从前也没见你那么娇气。”

“孩子在家哭了一天,你手机也关机了一天。”

“宋唯一,你真的越来越任性……”我似乎已经对他的这些冷言冷语免疫了。

怀孕七个月时,胎儿挤到膀胱,我夜里频频去洗手间。

他受不了,我温声解释,他只淡淡说一句:“白天少喝点水。”

刚怀孕时他也曾因为担心我后期辛苦,自责地抱着我哭了一晚上,甚至孕期反应比我还严重。

“我多受点罪,一一和宝宝就多轻松一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日常拌嘴变成围绕“沈心柔”的吵架。

我纠缠、争吵、无理取闹,一定要从他的话里、表情里找到我比沈心柔重要的信息。

可他每次都是失望摇头:“你真让我陌生,怎么会变成今天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样?

泼妇?

无理取闹的黄脸婆?

江允琛话还没说完,沈心柔抱着孩子从主卧走出来。

“允琛,你快看宝宝,在我怀里睡得那么香,今天可把我折磨坏了呢。”

她身上穿着我的睡衣,挽着的湿发散落在颈侧,别有一番风情。

看到我有些诧异,只一瞬的嘲弄后抱着孩子走向我,“一一姐,你可算回来了,是我可不忍心把那么可爱的女儿放在家里一天不管不顾。”

江允琛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讽刺道:“她没什么不忍心的,还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呢,连当妈的自觉都没有。”

我一言不发,小心接过熟睡的孩子走向儿童房,不想吵也不想闹了。

江允琛看着我的背影沉默了好一阵。

夜里,他小心翼翼地进来,身上是沐浴的清香,但还是盖不住浓重的烟味。

我皱了皱眉,将孩子往我这边带。

“还在生气?”

我没回答他。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大手将我和孩子一起揽入怀中。

“今天要不是心柔在,满月礼也不会那么顺利,来了那么多合作商,医院打电话跟我说你没事,我总不能抛下他们去找你吧。”

“她一个小姑娘,又是帮我应酬又是哄孩子,夜里不安全,我留她一晚不过分吧?”

“你可以让人送她。”

我反驳道。

其实也不是反驳,只是觉得他的话漏洞实在太多,有些讽刺。

“够了宋唯一,别再咄咄逼人,我不吃你这套。”

他有被拆穿的羞恼,冷言打断。

就在我们都沉默时,卧室外传来一句娇嗔。

“哎呀,允琛,你睡了吗?

能不能帮我弄一下,我够不到。”

江允琛闻言快步出去,帮她系好睡衣的绑绳。

“一一姐应该睡了吧,这件睡衣又宽又大可不舒服了,你能不能陪陪我呀,我有些认床睡不着,不想一个人待在客卧……”声音逐渐变小,再抬头时门外漆黑一片,冷风吹进来,我掩了掩女儿身上的被子,起身关门。

随后拨通那个电话。

“提前安排吧,我三天后到。”


我怕自己睡过去,定了好几个闹钟起来喂奶。

可是孩子却始终熟睡不醒。

这一个月以来,我每天晚上都要起来三四次,现在太不正常了。

天还没亮,我着急忙慌地抱着孩子到医院检查。

五十多岁的医生冷面呵斥:“太不像话了,孩子还那么小你们居然狠心给她喂安眠药,幸好量不算多。

既然生了就要负责,这么玩算什么事?”

我连连道歉,又耐心询问众多注意事项,医生的脸色才有些缓和。

看着孩子还在沉睡的小脸,心中的自责与心疼终于忍不住随着眼泪泛滥。

这是我怀胎十月剖出来的孩子啊。

当时疼了一天一夜。

江允琛怕剖腹产打麻药会影响孩子的身体发育,告诉医生一定要顺产。

直到我晕过去,病危通知书下来,才剖腹。

出来得急,没有多拿两件衣服,清晨霜大,我只好脱下外套挡在女儿身上。

初春时节依然冷风刺骨,细细密密的小雨把我浸湿,可身体再冷也比不上心里的寒凉。

回到家的时候,沈心柔正在给江允琛系领带。

他斜眼瞥见我抱着孩子,冷嗤一声:“最近天气凉,你一大早把孩子带去哪?

生病了怎么办?

你的心就那么硬?”

我想拿出病历单给他看,沈心柔却一个转身挡在我们中间。

“允琛,你低一些。”

她细心地整理好江允琛的领带,嘴里娇声抱怨:“一一姐每天带孩子那么辛苦,你应该体谅些呀。

对吧,一一姐?”

我不理会她的小把戏,将病历单收好,淡淡开口,“没有你伺候别人老公辛苦。”

沈心柔一脸受伤,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江允琛将她拉至身后,一副护着她的架势,“别闹了宋唯一,心柔好心为你说话,你还在这闹脾气,把孩子带出去吹风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受到惊扰,女儿哇的一声哭出来,因为一晚上没喝奶水,声音有些弱,像只小猫。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轻咳两声,心疼极了,赶紧抱进儿童房喂奶。

可怜我的孩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一声声的呜咽哭碎了我的心。

没喂多久,江允琛便过来抢走孩子。

“把孩子给我!”

身后还跟着沈心柔。

“江允琛你犯什么混?”

我迅速将身体盖住,母乳猝不及防地溢出,只能先抽几张纸垫好。

因为突然没了母乳,孩子又呜咽起来,脸哭得通红。

“孩子还饿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心柔接过孩子,“一一姐,允琛也是心疼孩子,感冒了就不要逞强,要是传染给孩子怎么办?”

“你们……”江允琛眉头紧锁,眼神尽是冷漠和疏离,他语气凉凉:“你生病倒是不要紧,孩子那么小,也要她和你一起受罪吗?”

“这几天我先把孩子带去公司,让心柔照顾。”

沈心柔抱着孩子站在江允琛身后,满脸得意,她的手微微用力,孩子哭得更狠,看向我时带着挑衅。

我如同天打雷劈,这是我的孩子,沈心柔想做什么!

我把病历单拿出来,哭诉着孩子晕睡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吃。

江允琛连看都没看便指责我,“女儿都快饿晕了你还在找借口,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母亲!”

“一一姐,你真的太任性了,就算对我再不满意也不能拿小孩子开刀啊。

哎,这几天我会照顾好宝宝的,你安心养病吧。”

我上前欲从她怀里抢过孩子,“如果不是你给她喂安眠药,她怎么会昏睡一晚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面对我的质问,沈心柔没有一丝波动,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透露出轻蔑,她死死把孩子抱在怀里,“一一姐,你说话要有证据,允琛也在场,难道我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喂安眠药吗?”

孩子原本哭得通红的脸色因为沈心柔的用力挤压已经变青,哭声也渐渐听不到。

我的手愣在半空,心又疼又恨。

江允琛猛地抬手将我挥开,我站不稳头重重磕上鞋架,锋利的边角让我鲜血直流。

他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心疼和懊悔,但很快被冷漠取代,目光游离,不敢直视我额头上的伤口。

“如果你真的在乎孩子就不会在这争来争去,再有下次,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林染一脚将他踹倒,质问道:“当初那么伤害她,现在又来装什么?”

沈心柔心疼地扶起江允琛,与林染对峙。

“允琛是无辜的,宋唯一自己不中用寻死觅活,怪得了谁……”话还没说完,便被江允琛沉声警告:“闭嘴!

你没有资格诋毁一一。”

“允琛,我……”林染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江允琛无辜?

那你呢?”

面对林染的质问沈心柔心虚地别开眼,又用仅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阴毒地说道:“你没有证据!”

林染放开两人,“我会让你们知道伤害一一的代价。”

她扔给江允琛一纸遗书,随后在保镖的护送下把宋唯一的尸体推走。

江允琛恍若无神地回到家里。

以往他会听到宋唯一絮絮叨叨地问怎么又回来那么晚,然后跟他说今天女儿有多乖,再在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端来一碗专门给他炖的燕窝。

可现在家里静得可怕。

他摇摇晃晃地来到主卧,看到空荡荡的衣柜时才想起为了方便喂奶,她早已搬到婴儿房,而他也在公司住了许久。

结婚六年,偌大一个家竟没有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江允琛来到婴儿房,他才发现呈灰色调风格的家里,婴儿房被布置得如此温馨。

宋唯一躺在床上哄孩子时,他要么在公司要么在主卧和沈心柔……想到这里,他重重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江允琛你就是个混蛋!”

沈心柔心疼地拉住他,“别这样,允琛,逝者已逝,公司还需要你,你一定要振作起来,这些东西我会吩咐人来烧掉,也算是还一一姐一个安息。”

江允琛听到她的话勃然大怒,“谁允许你烧掉了?

滚出去,这是我和一一的家!”

他贪恋地抱着床上的毯子,无意间摸到一张纸。

是那张病历单。

江允琛起身,步步朝她逼近,一张脸冷得可怖。

“是你给孩子喂安眠药?”

沈心柔又惊又恐,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允琛,你吓到我了。”

“说!”

江允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后退,“是不是你给孩子喂了安眠药?”

沈心柔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允琛忍不住哽咽,闭眼懊悔自己曾经对宋唯一的不信任。

他脸色铁青,把沈心柔拽出门外。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沈心柔抱着他的腿求饶,“允琛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会爱我的,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不能抛弃我!”

她每说一个字,就会让江允琛对宋唯一的愧疚多一分。

江允琛一脚将她踹开,“滚!”

江允琛小心翼翼地打开遗书。

里面夹着一张产后抑郁诊断书,宋唯一被诊断为重度抑郁,时间是一个月前。

还有一封手写信,是宋唯一的笔迹。

“妻离子散是你的惩罚,孤独终老是你的结局。”

江允琛抱着两张纸哭得破碎,他疯狂捶打自己,头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墙壁,血肉模糊了也不听下,无助的哭喊声响彻整栋别墅。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他抓着沈心柔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大屏幕。

“当初你怎么对一一的,嗯?”

沈心柔痛得发颤,也逐渐癫狂,“不也是你默许的吗?

哈哈哈……”江允琛寒意更甚。

只有这样自毁式的报复才让他好受点,但沈心柔的提醒无疑是揭开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为了掩藏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和羞愧,他让人将沈心柔反绑送进地下室。

江允琛如同撒旦一般看着沈心柔,手里的匕首散着寒光。

他抬起她的脸,“是你放的火。”

沈心柔脸上全是恐惧,“你……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江允琛用力在她脸上划了一刀,鲜血溅出。

“听不懂?”

“难道不是你把甲醛含量超标的家具放进婴儿房?”

“难道不是你蓄意引燃白磷,导致我的女儿葬身火海?”

“难道不是你迷惑我让我在记者会上嫁祸给一一?”

江允琛每说一句话就往沈心柔脸上划一刀。

没一会,沈心柔已经满脸是血。

“我,我只是太爱你了,允琛……”她倒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乞求江允琛能够回心转意。

江允琛松开匕首,拿起旁边的汽油。

沈心柔恐惧地爬走,“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没有一丝留情,把汽油倒在她身上。

……林染把这些告诉我时我内心毫无波动。

“也算是给孩子报仇了。”

林染说。

我抱着孩子的骨灰盒,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其实最该被惩罚的是江允琛。”

我淡淡道。

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给沈心柔害我和孩子的机会。

归根结底,他才是因果。

几个月后,我和导师拿着最新研究进展京市作报告。

会议结束出来时,一个流浪汉正在被保安驱赶。

他扑向我:“我就知道,一一,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还活着,我,我是允琛啊!”

我看着他,已经不复从前的英俊帅气。

衣服破破烂烂,身上也有好几处伤痕。

“我知道错了,一一,你回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卑微地乞求,那年同我求婚时也是这般真挚。

不过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

我拂开他的手,“抱歉,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

他还是抓着我不放。

岑言上前隔开我和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护在身后。

招手叫来保安:“把他赶走,不要扰乱会场秩序。”

岑言把我护上车时,江允琛跪在地上。

“一一,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一次!”

我转身,“我叫宋懿,不是你认识的一一。”

随后驱车扬长而去。

再几个月,我在南极考察时接到林染的电话。

在江允琛受尽几个月的折磨后,她把他故意杀人的证据提交警方,被判了死刑,三天后会执行。

企鹅在我身边游来游去,我正配合京市总台的拍摄,一步步追寻自己的梦想。

江允琛现在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

我放过他,也还给自己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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