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座,坐了下来,点了一大堆吃食,一箱啤汽水。
我大口大口的灌着,箱里已空一半,吃食却鲜少动筷。
食客换了一拨又一拨,我灌完一瓶又一瓶。
暴雨淋身,我也没挪步。
摊店老板好心要我移步店里,被我拒绝。
又灌了不少,我结帐,叫来代驾,将我和车送回家。
那天的雨,直至深夜才停下来。
我打电话给李蒹葭,问为什么分手?
她一言不发,默默的哭泣。
去找她,她避而不见。
这样反复了十天,但生活还得继续。
我删了手机里、相机里所有她的照片,视频。
将给她所有的爱称,备注都删了,改成了她的名字。
把和她有关的美照,物件都扔了,眼不见为净。
我不断的工作,试图麻痹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想曾经和她的点点滴滴。
一年后,公司逐渐向好,蒸蒸日上。
父亲正式退居二线,把公司的一切都交给我打理。
我也习惯了充实、忙碌的单身生活。
每天的我都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冬至那天,一个熟悉,久违的来电,打乱了我平静的心,激起了水花。
来电那头,是她,李蒹葭。
我接了,语气平淡:“喂,你好”。
“新晨哥,是我呀”。
她。
“没有什么事情,我挂了”。
我有点不耐烦,不想过多闲聊。
“先别挂电话,明天我们见一面吧?
我有些话要和你见面说”。
她“好。
几点,在哪里”?
我想了想。
她告知了我具体时间、地点后,我挂断了电话。
那一晚,我横竖睡不着。
翌日,我准时赴约。
那是离她较远的一个避静高级会所。
我到了时,她已经在雅间等我,精致的妆容,一身奢牌。
我落座后,她开了口:“新晨哥,当初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不想再回忆起曾经的场景,冷冷的说:“都过去了,没什么聊的。
你结婚了吧?
我不会祝福你的”。
“我和他的婚姻不是我自愿的。
我不爱他”。
她。
“那你肯定把自己献给了他”。
我。
“没有,绝对没有。
他来强制的,我以命相逼。
他不敢来硬的,只得顺着我”。
她。
我没有说话,她接着说:“当初,你、我两家公司的买家是周子豪的父亲。
我爸以和周家联姻,保住了公司的另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及总裁职位。
如若不然,他父亲会搞垮我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