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
我放下参汤赔着笑:“是知年不好,若非秦夫人提醒怕是要酿成大祸。
这些日子忙着学习管理家里的商铺一时疏忽了,您教训得是。”
肖连山皱了眉:“是秦薇薇告的状?”
“怎是告状?”
我抢了话头:“秦夫人也是关心侯爷的身子,为了这事儿她奔走了好些地方,还给侯爷开了些补身子的药方,十分尽心。”
肖连山脸色更难看了,处处奔走,这不是告诉满侯府他身体虚吗?!
他还要不要脸了。
“不提她了,倒是你,管家学得不错,上个月算起账来多了好几分利,再交几间铺子给你我倒也放心。”
肖母笑得欣慰,肖连山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看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犹疑:“知年确实越来越有主母风范了,不似从前。”
我陪着肖连山走出肖母的院子后,正想分道扬镳,他却叫住了我,我愣了愣,回头。
“你会怎么罚水燕和水菱?”
原来是担心她们,我抛去弯弯绕绕的念想,自嘲一笑:“你平日公务繁忙,有两位可心人陪着很难得,我不会重罚她们,但也要做做样子,不能拂了老夫人的面子,望你谅解。”
肖连山神色不太自然地点了点头,没忍住开口:“知年,我总觉得你变了很多。”
我眨了眨眼睛:“你从前常说我小家子气,没有主母风范,我如今做得不是很好么?”
确实很好,但好到……肖连山思忖片刻,好到像是一个陌生人,好到像是,对我没有感情了。
“凡事不必矫枉过正,”他说:“像你从前那样娇蛮,其实也有可爱之处。”
他想伸手摸一摸许知年的发,却惊觉满头珠翠中没有一支是他送的礼物,从前不是这样的,许知年无论梳什么样的发髻总会戴几支他送的簪子。
一支都没有么?
肖连山着急地再次确认,上一次这样狼狈而期待,还是进士科放榜,他在满满的金榜题名中检阅是否有自己的名字,有的吧,应该有吧?
一行行扫过去,一次次确认——没有他。
此时才惊觉,他在进士科失利,也在与许知年的姻缘里得了“不及格”。
望着肖连山的背影,我无意了解他失魂落魄的原因,吩咐道:“传我的命令,罚水菱和水燕到肖家祠堂跪两个时辰——务必叫她们两个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