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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茧的指尖抚摸娇嫩的耳垂,粗糙的让人颤抖发麻,看他粗鲁的、急迫的堵住唇,牛嚼牡丹、暴殄天物的大力摧残着。
以前,我也很不喜欢,总觉应是温柔的、缱绻的,因此,上一世,我鲜少同意。
但守寡多年,有些事情,日日夜夜的在深夜磨入骨髓,而在此刻食髓知味。
漫漫长夜,只想,长长久久的留住他。
直到天色转亮,驸马神色餍足的唤来宫女服侍更衣。
云雨之后,我脸色透红,鬓发湿蜷在腮边。
醉生梦死的眩晕着,抬眼看驸马只着中裤,宽肩窄腰,身板厚实,结实健硕的胸膛线条流畅的隐入中裤当中,大咧咧的站在床边。
看到宫女碧云进来,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不是死了,而是回到了几年前。
手上被勒出了红印,身上更是斑驳的不能看,原以为这是素了几年的饿鬼,便忍住了训斥。
结果知道了是重生,恼怒之下,呵斥这死鬼出了门。
待缓过神来,询问碧云才知,今岁是弘阳二十二年。
这年,我挑中了孟阁老家中幺儿孟叔宗为驸马。
因为父皇跟我说,孟阁老有治世之才,能安邦定国,是他为皇弟准备的良师。
因为母后说,阁老三子亦才华横溢、怀珠抱玉,两位兄长高中状元,在朝为官,可堪大用,可惜皆已成亲。
而三子,在大选之日,于一众人中,身强八九尺,气轩眉宇,被我点为驸马。
一门显贵,煊赫一时。
也是这一年,孟家老夫人病逝,孟家一家回乡丁忧。
上一世,我求了父皇,不肯去乡野之地受苦,留京未归。
但公爹死后被弹劾的三宗罪,赫然有一条是纵容宗亲收受贿赂。
这一世,我定要保驸马、驸马一家周全,辅佐皇弟成为明君。
于是,我跟着踏上了丁忧回乡的队伍。
第二节凉州,青华镇,孟家老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孟家祖上三代土里刨食的,然而祖坟冒烟,出了一个天纵奇才的孟阁老,平步青云,丁忧之后即将功成首辅。
孟阁老回乡,还未进宅,孟家所有宗族亲戚已守在门外相迎。
公爹先拱手行礼家中族老,随后打发了这一众族亲,公爹亲弟两夫妻已在堂屋准备好了家宴。
对公爹而言,束发之年高中状元,之后不是留在京都就是外放,孟家他这一代算凋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