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归鹤陆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灼爱已烬相思碎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间,裴安就要还朝了。八岁时,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了他。教他识字,陪他习武,与他一起长大。后来更是让父亲写信推荐他去从军。他知晓我爱吃甜食,即使远在边关,也会差人每日送来饴芳斋的点心。只是前世,谢归鹤不喜我与外男联系,又向来不待见武将。成婚后,我便断了与裴安的来往。与他的关系,便鲜少有人知道。直到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中。看见裴安彻夜奔袭,跑死了三匹马,替我收敛尸体,为我立碑。他一笔一划地在石碑上刻下:吾妻陆鸢。我才知晓,他藏了许多年的情愫。......谢归鹤的脸色黑得吓人。前世,他向父亲求娶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我迷恋他的容貌,孺慕他的才华。甚至有些窃喜,京城贵女做梦都想嫁的人,竟然心悦于我。听着人们恭维:“陆小姐真是有福气,能嫁给才...
《灼爱已烬相思碎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间,裴安就要还朝了。
八岁时,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了他。
教他识字,陪他习武,与他一起长大。
后来更是让父亲写信推荐他去从军。
他知晓我爱吃甜食,即使远在边关,也会差人每日送来饴芳斋的点心。
只是前世,谢归鹤不喜我与外男联系,又向来不待见武将。
成婚后,我便断了与裴安的来往。
与他的关系,便鲜少有人知道。
直到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中。
看见裴安彻夜奔袭,跑死了三匹马,替我收敛尸体,为我立碑。
他一笔一划地在石碑上刻下:吾妻陆鸢。
我才知晓,他藏了许多年的情愫。
......
谢归鹤的脸色黑得吓人。
前世,他向父亲求娶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迷恋他的容貌,孺慕他的才华。
甚至有些窃喜,京城贵女做梦都想嫁的人,竟然心悦于我。
听着人们恭维:“陆小姐真是有福气,能嫁给才貌双全的谢大人。”
我便以为他是良人,做起了与他白首偕老的美梦。
如今梦醒了,我也醒了。
我转身要走,谢归鹤猛地扣住我的手腕:“马奴配不上你,不要糟践自己。”
“我喜欢,与你无关。”
众人讥笑:“陆小姐,那马奴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陆小姐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喜欢闻马粪味,还是说喜欢贱奴身上的汗馊味?”
“我看都不是,陆小姐是寂寞了,想男人了,才这么饥不择食。”
议论声越来越大,越说越露骨。
谢归鹤修长的手指指节泛白,暗暗用力。
我嗤笑。
他这么气,不是为我。
而是云岫烟这张脸,不能被人侮辱。
就像前世,他可以允许姬妾进主母房中羞辱我,却听不得她们提“云岫烟”半个字。
我甩开他的手:“在我心里,一百个谢大人也比不上马奴一根手指,谢大人满意了吗?”
我狠狠地羞辱了他。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陆鸢,谁给你的胆子羞辱谢大人?”
几个衣着华丽的官家小姐把我堵进死巷里。
嫣红的蔻甲掐着我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皮肉,刺痛钻心。
我忍着痛,
跟她们对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仰慕谢大人,你侮辱他就是与我们为敌!”
“谢大人谦谦君子,人中龙凤,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你不珍惜就罢了,还拿马奴羞辱他。一个喂马的贱奴,给谢大人提鞋都不配,你竟然敢说谢大人不如马奴?”
“一定是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谢大人,不然他怎么会看上你?”
“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就该吃点苦头,才能学会好好说话!”
......
看着她们为谢归鹤癫狂。
我只觉得可笑。
正当我思考怎么脱身时。
为首的女子一声令下,从巷口冲进来几个大汉。
他们满脸横肉,眼里泛着淫邪的光。
“你不是喜欢粗鄙的男人吗?今日就满足你!等他们伺候完你,看谢大人还会不会要你这个荡妇!”
几人撸起袖子朝我逼近,小臂比我的腿还粗。
“哥几个好久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姑娘了,放心,咱们一定会让姑娘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说完,带头的男人还舔了下嘴唇。
口涎挂在嘴角,十分恶心。
“她们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只要你们放我走。”
“钱都是小事,哥几个还没享受过你这样的绝色小美人,就算不给钱,让免费上一次,也是赚的。”
“哥几个比马奴有劲,会疼人,保证让你试过一次,这辈子都忘不了。”
一阵哄笑声。
他们眼里的淫光更盛,视线黏在我身上,恨不得穿透衣裙。
汹涌的记忆朝我袭来。
前世,被谢归鹤送给别人当玩物。
阴湿的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
清晰回荡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各种器具碰撞的声音。
那无休无止的刺痛,粘稠的血腥味。
难道又要重演吗?
我咬着唇,浑身发抖。
下一秒,我猛地拔出发钗横在颈间:“你们敢过来,我就刺下去。”
“官家小姐横死街头,大理寺不会不管。到时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也许是我神情够决绝,也许是被脖颈上的血嚇住。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趁着他们犹豫的空当,我疯了一样往巷口冲。
动靠进了他怀里:
“带我走。”
裴安的耳尖泛起了薄红。
他犹豫了下,然后打横抱起了我。
谢归鹤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是诚心想帮陆小姐,你为何如此抗拒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淡淡道:“谢大人如果是诚心帮我,就离我远一点。”
谢归鹤满眼真诚:“我心悦陆小姐,非你不娶。”
周围女子艳羡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她们都想要惊才绝艳的谢大人,却不知道,他的爱是致命的。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心悦裴安,非他不嫁。”
谢归鹤的眼中闪过不甘:“陆小姐会回心转意的。”
他贪恋地看着我的脸。
明明他的目光炽烈,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前世的谢归鹤,就最爱我的这张脸。
不容许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我以为他是因为在意我,所以连女子爱惜容貌这件小事,都放在心上。
可原来,他是真的,只爱我这张脸。
他喜欢拿着黛笔为我描眉。
我不喜远山眉,他却说远山眉与我最相配。
一时间,京城中的贵女都争着学。
说画远山眉,就能找到谢归鹤这样的好夫婿。
可她们不知道,那些宠爱,只是谢归鹤爱惨别人的证明。
他的书房里挂满了云岫烟的画像,或坐或立,或娇俏或幽怨,不变的,是那一蹙远山眉。
他把对她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刻在我身上,时时把玩,日日回味。
我还浑然不觉,以为他爱我至深。
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可笑。
裴安把我抱上马,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往陆府而去。
我嗫喏着唇开口:“裴安,为了摆脱谢归鹤的纠缠,我说心悦于你,还说非你不嫁......如果以后耽误你议亲,我可以解释......”
“你不应该那样说。”
“对不住......”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说是我心悦于你,死缠烂打追求你,这种事应该男子做。”
我愣住。
一阵暖流从心底划过。
我卸力地靠进他怀里。
裴安的身子有些僵硬。
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升高。
他试探着开口:“阿鸢,三日后的
与谢归鹤成婚十年,他的宠妻之名传遍京城。
他亲手为我栽种百亩桃林,发誓永不纳妾。
甚至连给我洗月事布这种小事,也一手包揽。
坊间流传着一句话:“嫁人当嫁谢首辅。”
我也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可在我不小心被碎石划破脸后,他像变了一个人。
一日之内迎回十八房姬妾。
任由她们把怀胎六月的我推进冰湖中。
他说:“要怪就怪你伤了脸,不像她了。”
我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他青梅竹马的替身。
他亲手把我送到了别的男人榻上。
我夜夜承欢血崩而亡,被乱葬岗上的野狗分食。
再睁眼,回到了初遇他的那一天。
......
“烟儿!”
谢归鹤和前世一样,把我错认成了他的青梅竹马云岫烟。
我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衣袖里面,指甲死死掐着掌心,才能稍微缓解再见到他的惊惧和厌恶。
他没有尴尬,反而目光痴缠地看着我。
我避开了他的视线。
却看见了他腰间挂着的鸳鸯佩的络子。
我的心尖猛地一颤。
这是我打络子的独门手法,成婚那年,我手把手教给了谢归鹤,当时还总笑话他手笨。
此时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他也重生了。
那他为何又要来接近我?
难道上辈子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谢归鹤勾起一个温润的笑:“是我冒犯了,只是小姐十分面善......像我的一个旧识。”
他上前一步:“以前不认识不要紧,今日之后便认识了。”
“谢大人位高权重,我高攀不起,请自重。”
闻言,他把语气放得更柔:“小姐姿容绝色,若说高攀,也是我高攀了小姐。”
众人惊讶地瞪大眼,没想到冷傲的谢归鹤竟会讨好人。
他们小声议论:“谢大人和陆小姐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难道见陆小姐貌美,谢大人也动了春心?”
“谢大人怎么会看得上区区陆家?”
......
“鸢儿。”父亲从人群中走出,朝着谢归鹤赔笑道:“小女无礼,谢大人勿怪,下官这
就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谢归鹤打断他的话:“小姐这是天真自然,怎能叫无礼?归鹤对陆小姐一见倾心,有意求娶......”
没想到,重来一次,他还是当众说出了这话。
他果然深爱云岫烟。
只要看见跟她一样的脸,就会情难自禁。
那我的十年,又算什么?
父亲犹疑地打量了下谢归鹤。
见他满脸真诚,便看向我:“此事,还要看鸢儿的意思。”
无数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有羡慕有嫉妒。
恐怕她们觉得,这好事落在我身上,我一定会答应。
还有些人,已经开始对着父亲道贺。
谢归鹤目光灼热,定在我身上。
他在期待什么呢?
是期待我同前世一样,毫不犹豫地答应嫁给他吗?
我在心中冷笑。
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愿意。”
人声瞬间鼎沸:“这陆鸢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拒绝了谢大人。”
“是啊,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小官家之女,谢大人求娶,那是看得起她。”
“谢大人前途无量,错过这门亲事,有她哭的。”
谢归鹤眉心蹙起:“为何不愿?”
“因为我已有心悦之人。”
“何人?”
“我们家的马奴,裴安。”
人群中爆发了一阵哄笑声:
“陆小姐竟心悦一个马奴?”
“小官家之女果然上不了台面,恐怕跟马奴早就有了首尾,伤风败俗!”
“这陆鸢是瞎了眼吗?放着前程似锦的谢大人不选,选一个贱奴?”
......
听到我的话,谢归鹤的眸光转冷,脸色变得阴沉。
这不像他了。
前世他可是把温良谦和,演到了我破相的那一天。
父亲喝道:“鸢儿,你怎么能胡言乱语,名节还要不要了?”
默了半刻,谢归鹤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陆小姐方才的话应当只是玩笑。”
我勾起一个浅淡的微笑,重复了一遍:“并非玩笑,我的确心悦裴安。”
又是一阵哄笑声。
讥讽的话,像雪片一样砸在我身上,我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他们只知道马奴卑贱。
却不知道,我口中的马奴,正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算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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