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萝霍霆渊的女频言情小说《霜华染鬓情难守苏绮萝霍霆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霜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耳听到这话,苏绮萝心头发冷。她经受的折磨、痛苦,在他眼里,居然是一种纪念。他究竟把她这个妻子当成什么?苏绮萝很想问个清楚。所以她再也控制不住,哑着嗓子,问了他一句话。“情意?什么情意?!”看到她醒了,霍霆渊手一顿,立即换上了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岔开了话。“阿萝,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苏绮萝惊异于他变脸的速度,声音愈冷。“刺青的地方,都不舒服。”霍霆渊立刻叫人取来了军中止痛的药膏,轻轻替她涂抹着。“上了药痛会减轻许多,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青花药浴,再过几日等针口愈合,你就会好了。”青花?这不是让刺青保持鲜艳色泽的药材吗?听到这四个字,苏绮萝猛地抬起了头,“你就这么喜欢这刺青?可你有没有想过,它于我而言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屈辱?”看着她...
《霜华染鬓情难守苏绮萝霍霆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亲耳听到这话,苏绮萝心头发冷。
她经受的折磨、痛苦,在他眼里,居然是一种纪念。
他究竟把她这个妻子当成什么?
苏绮萝很想问个清楚。
所以她再也控制不住,哑着嗓子,问了他一句话。
“情意?什么情意?!”
看到她醒了,霍霆渊手一顿,立即换上了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岔开了话。
“阿萝,你醒了?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苏绮萝惊异于他变脸的速度,声音愈冷。
“刺青的地方,都不舒服。”
霍霆渊立刻叫人取来了军中止痛的药膏,轻轻替她涂抹着。
“上了药痛会减轻许多,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青花药浴,再过几日等针口愈合,你就会好了。”
青花?这不是让刺青保持鲜艳色泽的药材吗?
听到这四个字,苏绮萝猛地抬起了头,“你就这么喜欢这刺青?可你有没有想过,它于我而言是一种无法抹去的屈辱?”
看着她眼眶里的热泪,霍霆渊这才解释了几句。
“阿萝,这刺青在背后,你看不见,就当它不存在就好。我在药浴中加入青花,是为了化解血痕青淤,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绮萝知道,他满心满眼只有柳静姝,所以不可能明白她心中的感受。
她不想再白费口舌,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之后几日,霍霆渊一直休沐在家,请了好几个戏班回府唱戏。
只是苏绮萝再提不起任何看戏的兴趣。
天一晴,她就派了人,将后院种的那一园子药材都给毁了。
这吵闹的动静很快就把霍霆渊引来了。
他看着她四处求访寻来,辛苦种了两年才成的药园一朝夷为平地,莫名地有些心慌。
“这些药长得好好的,怎么就都砍了?”
苏绮萝抿着唇,看着散乱一地的药草,思绪如潮。
霍霆渊沙场征战多年,留下了一身病痛伤痕,每到犯病时就会疼痛难忍。
她见不得他受这种苦,所以寻到了许多古籍药方,又种下一园药材,准备替他调养身体。
只是如今,再没有这个必要了。
“大雪连绵,药材全部冻坏了,用不上了。”
冻坏了么?
霍霆渊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将她冰冷的手握入怀中。
“无妨,药材坏了就坏了吧,我新得了几株绿梅,移栽在此处正好,等开花时节我们就在此处围炉煮茶。”
说着,霍霆渊就让人把几株梅花抬了过来,然后亲自种下浇灌,又同下人嘱咐了许久,要他们小心照看。
他虽没有明说,但苏绮萝知道,这些是东宫给京中各府送的花,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官场间常态的人情往来。
而他这样在意,是因为绿梅是柳静姝最爱的梅花,又是她亲自挑选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爱护。
苏绮萝静静看着他爱屋及乌的样子,转身回了房。
只要最后三日,她就可以离开了。
这绿梅开与不开,都与她再无干系了。
一个丫鬟居然如此护主?
柳静姝心下气恼,刚要发作,霍霆渊已经先一步抓起了小月,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放肆!”
萧云鹤望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冷冽的杀意。
“一个刁奴罢了,既然敢口出狂言污蔑阿姝,霍将军,你自行料理吧!”
听到这话,霍霆渊没有任何犹豫,拔出了刀。
苏绮萝勉强清醒了些,忍着痛一睁开眼,就亲眼看到他一刀刺进了小月心口!
“不要!”
温热的血溅到她脸上,浓烈的腥气盘桓在鼻尖,久久不散。
她眼睁睁看着小月瞪大了眼睛,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慢慢失去气息。
一瞬间,苏绮萝仿佛也中了一剑般,心口发涩发紧,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她眼前一黑,剧烈地喘息着,吐出一大口血。
疼痛拉扯之下,她空白一片的脑子越来越模糊不清。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了萧云鹤那漠然的声音。
“苏绮萝蓄意谋害太子妃,绝不轻饶……”
接下来的几天,苏绮萝被丢进了水牢中。
冰冷的水没过了她的肩头,泡得她的皮肤发胀发白。
身上的伤口也在水底逐渐溃烂化脓,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
因为失温,她每日都要昏死过去好几次,奴仆就会将她吊起,用大火烤醒,再次丢入水中。
她感受不到全身上下哪一块骨头血肉是完好的,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要散架般,酸痛无力。
反复折磨之下,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后,她看到了霍霆渊。
他脱下披风裹在她身上,抱着她离开了这炼狱一般的地方。
他怀里传来炙热的温度,却永远也化不去苏绮萝身上的寒意了。
她勉强撑开眼皮,颤着唇,只问了他一句话。
“小,小月呢?”
霍霆渊脚下一顿,眉头深深皱起。
“她污蔑太子妃,死罪难逃,我已经让人把她丢去了乱葬岗,阿萝,你就当没这个丫鬟,莫要再提起她!”
小月不过是为她说了几句话,就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她的夫君,从头到尾都在护着柳静姝,甚至容不下一句逆耳忠言!
到这一刻,苏绮萝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她绝望地闭上眼,眼泪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霍霆渊以为她是太疼了,连忙安抚了几句。
“阿萝,你忍忍,我请了太医替你疗伤,还有你最爱的糕点茶果我都备齐了。我知道你受苦了,你若还要些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苏绮萝不求了,什么都不求了。
唯一想要的,便是要离开他。
她张开干枯的唇,刚要说话,就被几个护卫打断了。
“霍将军,太子妃急召您入宫。”
霍霆渊没有犹豫,将苏绮萝安置在马车上,就匆匆离开了。
临去之前,只留下一句话。
“阿萝,你先回去等我,我忙完就回来陪你,等你伤好些,我陪你去踏青可好?”
苏绮萝没有回答他。
今天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他们,不会有以后了。
她默默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召唤出了系统。
“系统,我申请用全部积分为小月换来一次重生的机会。”
“好的,宿主,您的申请已经收到。小月将在您离开这个世界后重生。现在进入脱离时间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最后一声落地时,整个空间都暂停了。
一阵刺眼的白光笼罩了马车。
片刻之后,一切恢复如常。
马车继续哒哒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而车内,早已空无一人。
这只箭在柳静姝身前十寸处停住了,她安然无恙。
十字箭头,穿过了苏绮萝的肩膀。
“啊……”
一阵剧痛袭来,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胸前汩汩渗出的血。
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她骤然倒地,箭上的羽毛齐根折断。
她倒在血泊里,身体痛得痉挛颤抖个不停,眼神逐渐涣散。
周遭嘈杂的人声慢慢褪去,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再也睁不开。
彻底昏迷过去之前,苏绮萝看见了霍霆渊。
他骑着马,带着柳静姝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头到尾,没有看她一眼。
再次醒来后,苏绮萝看到的第一个人,依然是霍霆渊。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对不起,阿萝,如果早知道会遇到危险,我昨天就不会带你去灯会。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刺客的目标只有太子妃,没有看顾你,才害得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这样软绵无力的借口,苏绮萝已经听过太多次了。
从前,她会觉得他是真有苦衷,是他的身份逼迫他去保护柳静姝。
可直到亲眼目睹他为了柳静姝将自己推过去后,她再也不会相信了。
她没有追问他为什么推她挡箭,又为什么抛下重伤的她先走了。
因为她知道,只是因为他不在意她罢了。
她又何必浪费时间,听些一言不由衷的虚言呢?
接下来几天,他又买了很多衣服首饰哄她。
苏绮萝没什么兴致,只想早日养好身体。
可还没等到她的伤好,柳静姝就又派了宫女来。
“霍夫人挡箭有功,太子妃特召你进宫领赏,还不谢恩?”
苏绮萝知道这是场鸿门宴,不想进宫。
霍霆渊却替她应了下来,还翻出了一套新衣裳,要她换上。
足足在东宫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腿都麻了,太监才宣了苏绮萝进去。
她强撑着站起来,忍着痛爬上高高的台阶,走进了殿中。
大殿里烧着沉香,里间传来了柳静姝娇媚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该去和陛下请安了,别拿臣妾取乐了。”
萧云鹤也在这儿?
想到这个以往自己真切爱过的人,苏绮萝的心猛地跳了跳,下意识想回避。
可没等她找到藏身的地方,萧云鹤就出来了。
曾经满眼爱意看着她的男人,如今看着她,满眼却都是嫌恶与复杂的情绪。
他手心发颤,挪开视线,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没一会儿,柳静姝也懒懒散散地走出来,“霍夫人,你上次为了救本宫,新制的衣裳都被毁坏了,本宫铭记在心,特意寻了同样的布料给你做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说着,她挥了挥手,让人把东西送上来。
苏绮萝抬起头,看到托盘里那件肚兜后,脸色一白。
“怎么不谢恩,就在这儿换上啊,本宫也好看看合不合身,好让尚衣局裁改。”
听到她不怀好意的笑声,苏绮萝放在袖子里的手狠狠颤了一下。
她知道柳静姝是要羞辱自己,不肯就范,还在想办法自救。
“这里是东宫,臣妇……”
“本宫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既然霍夫人不识抬举,那张嬷嬷,你们就帮她换上吧!”
得到吩咐,几个嬷嬷立刻上前制住了她的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拼命反抗着,手指都抓住了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裳、里衣、肚兜都被扯下来。
嬷嬷把新的肚兜套上后,柳静姝才笑着拍了拍手。
“绛紫色衬得霍夫人的皮肤光滑如凝脂,好看!本宫也不能独享,张嬷嬷,你带着霍夫人去宫中走一圈,让大家都饱饱眼福!”
听到这,苏绮萝如坠冰窖,冷汗淋漓。
原来,在他眼里,只要柳静姝能开心,哪怕搭上她一条命都无关紧要!
这就是她的夫君,白白的骗了她的心,自己却满心满眼都是柳静姝!
她死死咬着牙,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些绝望而痛苦的呜咽声。
听见声音,霍霆渊连忙转身,脸上已经换上一副忧心至极的表情。
“阿萝,你醒了,抱歉,都是夫君来迟了,我给你用了最好的金疮药,你好好休养,过两日就能好了。”
看到他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心疼,苏绮萝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枕边人有这样好的演技。
她心中一片惨淡,也没有力气再敷衍,只能移开眼。
霍霆渊亲自拧了手帕,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又端来了汤药一口口喂给她。
之后两日,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熬得双眼通红。
看到她身上的伤口结痂后,霍霆渊才去处理堆积的公务。
她忍着痛起身,慢慢将自己的衣物、首饰,都一一销毁了。
随后她去了书房,准备整理书信,却意外触动了一个机关。
一阵窸窣响声后,石墙上突然出现一扇门。
她犹豫了许久,点了一根蜡烛,走了进去。
穿过狭窄的暗道,进入一间密室后,苏绮萝当场就愣住了。
因为墙壁上,挂满了柳静姝的画像!
她品茶时的盈盈笑意、在马上的飒爽英姿、跳舞时的曼妙身姿……
霍霆渊一笔一画全部描摹了出来,栩栩如生。
而书桌上还堆着厚厚几百封书信,落款全是致阿姝。
看到信纸上海誓山盟、祈求来世、字字深情的剖白,苏绮萝身形一晃。
她这才明白,为何书房的灯每日直至深夜才熄。
霍霆渊不是在看书摹帖,而是在对着画像睹物思人,倾诉衷肠。
她愣了许久,才拖着虚浮的步伐离开了。
密室的门刚合上,霍霆渊就推门而入。
看到她出现在这儿,他的脸色瞬间变了,把她拽了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擅闯书房?”
苏绮萝手腕上的伤口被攥得又渗出了血。
“我只是想取走我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进书房?”
看到她的眼神,霍霆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他连忙替她擦去手上的血,一边上药,一边解释着。
“怎么会?只是要呈上去的奏折都在书房,我担心你弄乱了。你好好休息,要取什么告诉我就好。”
很快,霍霆渊就依照她所言,把他去边疆时她给他写的家书都取了出来。
他正想问问她拿这些东西做什么,宫中宣召,他看到柳静姝的宫女后急匆匆就离开了。
苏绮萝看着他的背影,把这些书信丢入了火盆中。
十几天后,她这个人就会像这些纸一样。
灰飞烟灭,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傍晚,霍霆渊才回来。
他拿着一套蜀绣新衣送到院子里,笑得温柔。
“阿萝,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今晚城内有灯会,我陪你去散散心可好?”
苏绮萝不想去,却还是被他拉着出门了。
元宵佳节,街上张灯结彩、人流如织。
一路走一路停,霍霆渊买了不少东西。
兔子灯、发钗玉簪、胭脂水粉、糖糕点心,五六个下人都快提不了了。
小摊贩们喜气洋洋的,打趣了起来。
“夫人,你郎君也太宠你了,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呢!”
“郎君给你买了这么多东西,夫人,你要不要看看鞋袜啊?”
面对这些调侃,苏绮萝脸色平静,淡淡说了句不用。
霍霆渊怔了怔,这才发现她什么也没买。
换做以往上街,她会给他买上许多衣帽配饰,瞧见好刀利刃也会留心,买回去送给他。
他不知她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正想哄哄她,东宫的马车迎面就赶了过来。
看到将军府的人,马夫猛挥了几鞭。
马匹受惊,直直冲着苏绮萝就撞了过来。
她躲闪不及,崴着脚摔倒在地上。
脚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底泛起了泪意。
她强忍着痛抬头,就看见了柳静姝那张妩媚高傲的脸。
“哪个不长眼的贱蹄子拦路,惊了太子妃的马车?罚三十鞭!”
苏绮萝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柳静姝会这样羞辱于她。
她被人强押着往御花园走去,萧瑟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冻得她只着寸缕的皮肤发红发紫。
一路上,宫女侍卫太监投来了无数鄙夷不屑的眼神,在远处指指点点着。
“都已经嫁给霍将军了,居然还如此不知廉耻!果真是个狐狸精!”
“穿成这样在宫中晃荡,不会是还想勾引太子吧?水性杨花的荡妇,就该被浸猪笼!”
听着这些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一股强烈的羞耻和痛苦感涌上了苏绮萝心头。
她瑟缩着肩膀,嘴唇都咬出了血,嘴里一片腥甜。
身体已然冻僵,骨头里弥漫着阴森湿冷的气息,让她不停打着寒噤。
有那么一瞬间,苏绮萝觉得自己成了一具冰雕。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押着回到东宫,扑面而来的暖热气息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被扔到角落里,抱着身子瑟瑟发抖着,一抬眼就看到了正在作画的柳静姝。
而她的夫君霍霆渊,此刻正站在一旁守着看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画完最后一笔,柳静姝拿起那副牡丹图,笑吟吟地开口。
“霍将军,姝儿画得如何?”
“跃然纸上,惟妙惟肖。”
柳静姝很受用,目光淡淡扫向苏绮萝,皮笑肉不笑。
“既然如此,那就把这幅牡丹图赏赐给霍夫人吧!刺在她背上,以答谢霍将军倾命相救之恩!”
苏绮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看着那幅繁复华丽的牡丹图和一旁的刺青针具,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绝望地悲鸣。
“不!”
“微臣叩谢太子妃赏赐!”
眼睁睁看着霍霆渊跪在地上谢恩,苏绮萝心口一窒。
她蜷缩成一团,惊恐地往后躲着,却被人拖着按倒在地上。
嬷嬷拿起锋利的墨针,一根根刺进她身体里。
“啊——”
暗青的颜料在背上流淌着,遮盖住了那些斑驳的伤痕。
苏绮萝痛得尖叫不止,眼泪如雨般落下,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
十指在地上抓挠着想要挣脱,却只抓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霍霆渊紧紧握着她的手,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心疼。
“阿萝,再忍一会儿,等画刺成我就带你回家。”
脊背处传来的钻心痛苦,让苏绮萝整张脸都痉挛不止。
她绝望地摇着头,声音破碎而悲切。
“疼……好疼……我,我求你,放过我,救救我……”
可无论她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那些血腥而残忍的绯色牡丹,依然一朵朵在她背上盛开着。
她的神志意识逐渐麻木不清,最后一针扎下时,终于忍不住痛昏了过去。
漫无边际地黑暗里,苏绮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直到强烈的痛感牵扯着神经,她浑浑噩噩地醒来,就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背后摩挲着。
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指擦过皮肤绘出花的形状,带起一阵阵刺痛。
她忍着痛睁开眼,就看到了镜子里霍霆渊满是爱意的眼。
“阿姝,有了这幅牡丹图,往后余生,我对你的情意终是有了寄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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